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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八王爷的小妾秦小丹确实在绮红楼中,不过被关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全\本\小\说\网”塞神很肯定的道,他的消息肯定秦小丹是被藏匿在绮红楼中,跟凌若仙定然脱不了干系,她却説她不知道,分明是欺瞒主子。
“王爷,哦,不,主子。”塞奇一时叫错连忙改口,“整个绮红楼能藏人的地方除了若仙阁外就只剩下楼后小院子内的几间破败木屋了。”
耶律隆庆沉思着,“你们认为秦小丹会被藏在什么地方?”
“我认为若仙阁内应该有暗室之类的地方,秦小丹八成被藏在其中,其一因为凌若仙不能频繁的出楼,要去木屋一定要经过大厅,有些冒险。其二虽説破院子里的木屋很少有人去,但听説还有个烧火丫头住在那里,藏人就不大安全了,如此看来只有把人藏在暗室之中,无论是送饭还是监控都不会让人知道。”塞奇详细分析后得出结论。
“但是小木屋还是要查。”塞神又补充了一句。
耶律隆庆点点头,明显的心不在焉,自从那日酒楼一别,到今天已经第五日了,丝毫不见沧澜来找他,出了什么事了吗?还是她后悔了?退缩了?自卑了?逃避了?越想心越乱,也越想越烦躁,这些天他也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么多的名门闺秀争相要做他的妃子,而他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一个已经死了丈夫还有两个儿子的破相女人,然而喜欢上了就是喜欢,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止他想念她的心,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偏偏目前这桩和亲的阴谋事件到现在还没解决,国内母后和皇兄又催得急,让他速回大辽,以免出事,毕竟掌管兵权的大将若落在敌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当然知道母后的担忧,但他还没等到沧澜的答复,他又怎肯离开。
“有沧澜的消息吗?”耐不住心中的烦躁和太多的想念,他问两人。
“主子,真的查不到,杭州城没人见过她们母子三人住在何处。”塞奇已经第十九次回答他的问题了,他知道王爷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沈夫人了,他们也很喜欢行云和行雨两个孩子,可是找不到他们也没法子啊,他们已经尽全力去找了,所以才晚了好几天查到八王爷小妾的下落。
“我就不信,一个纤弱的女子带着一对年幼的孩子能到哪里去呢?而且沧澜外表如此特殊,云儿雨儿又是一对双胞胎,这么明显的目标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住处,难道她们还会飞天遁地不成?”耶律隆庆着急中带着几分恼怒,“除非她们住的地方相当隐秘,不是普通百姓可以见到的,有没有可能是官宦人家?”
“夫人和两个小公子穿的都很朴素,不似出身富贵人家,虽然他们身上的气质都极为出众,但也不一定非出自官宦人家。”塞神直觉的摇头,若是哪家有这么奇特的女眷,他们也没理由打探不到啊。
“而且我们不知道夫人以前夫家的姓氏,否则倒还可以打听一下是哪户人家新寡,一般中原女子嫁人之后,娘家的姓氏就没有人知道了,我们只知夫人姓沈,不知**两位小公子的爹姓什么也是白费力气。”塞奇又补充道,他俩一搭一唱的把耶律隆庆差点逼疯。
“这也不成,那也不是,你们倒是説説她们到底会在哪里呢?早知道那天就应该送她回去的才是。”耶律隆庆忍不住把气往他们身上撒。
“除非她们已离开了杭州城。”塞奇沉吟的提出了这个他自己也知道微薄的可能性,因为他早已查过这些天出城的人中并没有她们母子,那也就是人还在城内,只不过他们找不到而已,那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住人又不会被他们找到?没有。所以事情变的很奇怪,连秦小丹都被他们找出了下落,却偏偏翻遍了杭州城就是找不到沈沧澜母子。
一时间,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直到——
门外传来敲门声。
塞神谨慎的问,“什么人?”
“爷,是小的,小的是给爷送信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大声喊道。
塞神开了门,“信呢?”
店小二小心的双手呈上,説是信也未免太夸张了一些,只是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是个小公子送来的,人还在楼下呢。”
“你走吧。”塞神把‘信’递给耶律隆庆,“主子,给!”
耶律隆庆打开纸条,上面歪歪纽纽的写着几个字“叔叔,我在楼下。”
“是云儿,塞奇,快——”他话还没完,塞奇早已下楼去了,耶律隆庆在房里踱着步子,其实也就一会工夫,他已经等不及要亲自下去了。
才走到门口,清脆稚嫩的声音已经响起,“叔叔,云儿好想你哦。”
小家伙一身绿色的小棉袄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漂亮,一看到他,就要往他怀中跳,隆庆宝贝似的抱起他,“云儿,叔叔也很想你。”然后对着他的小脸又亲又吻,新生的胡茬戳的小家伙只发痒,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娘呢?”亲热了半天,耶律隆庆终于忍不住问了,以为他们是一起来的。
“我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的,娘不知道,她正在跟秦奶奶学刺绣呢,要好几个时辰,我让雨弟把风,偷偷溜出来见叔叔,我走了好久,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里哦,待会得赶在娘学完之前回家,叔叔我很聪明吧!”行云一脸得意,把三个大男人吓出一身冷汗,幸亏安全到了这里,万一被拐卖了的话,可想而知沧澜会哭到什么程度了。
“你呀,胆子也太大了些,外面坏人这么多,跑出来多危险?沧澜会担心的。叔叔送你回去好吗?”耶律隆庆也不舍得拿重话説他,只是轻声温柔的道。
“可是我想叔叔啊。”行云一脸讨好的笑容,随后看到耶律隆庆正等着他説实话的表情时,他才撇撇嘴,“好嘛,我是要叔叔保护我们和娘啊!”
“你们有什么危险了吗?”耶律隆庆紧张的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寻找沧澜。
“现在还没有,可是我和雨弟还小,没有人保护娘了呀,爹地死了,妈咪也死了,大伯伯二伯伯还有爷爷奶奶都死了,我的小哥哥也死了,家里能保护我们的男人人全部都死了,只有我和弟弟,可是……”行云越説越难过,他们只知道出事那天他们正好靠着姑姑睡的,半夜却被姑姑压倒在怀中护着,四周都好热好热,姑姑什么也不説,死死的搂着他们,醒来他们就在这里了,姑姑説这是宋朝,他们知道宋朝,姑姑给他们讲过很多故事,那也意味着他们离家好远,恐怕永远都回不去了,他们虽然很小,可是已经知道很多事情了,包括姑姑努力的想要保护着他们,他们也希望有人能保护姑姑,他很想把什么都告诉叔叔,他相信这个叔叔,可是他答应姑姑不説的,所以他只能希望叔叔不要拒绝他,“答应我好吗?保护我娘,直到我们足够大。”
看着一双饱含泪水的童稚眼眸,耶律隆庆难受的説不出话来,这个孩子早熟的让人心疼,虽然他没有完全弄明白“妈咪爹地”是什么称呼,不过除了他们和沧澜外别无其他亲人的处境他还是听明白了,不由为沧澜的坚强更加心疼,“放心吧,叔叔答应你了,会永远照顾你们,不过我们得先回家去,不然你娘好着急了。”
“我带你们去,不过可不能告诉娘我偷溜出来的事哦。”小家伙可没忘记沧澜千关照万嘱咐不许他们私自跑出来的事,怕挨骂,要他们保密。
“好,我们绝对不説你逃出来的事情,这下放心了吗?”耶律隆庆看他人小鬼大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边行云在跟他们打勾勾,那头沧澜正跟秦嬷嬷商量着要买一家绣阁搬出去住的事情。
“秦妈妈,我想在城郊买一家绣阁经营,前面可以做生意,后面住人,我把您也一起接过去住,晚上再叫马车把您送来绮红楼,您觉得这样可好?”沈沧澜从旁试探的问。
“小澜,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你嫌弃这里了吗?”秦嬷嬷有些黯然。
“不是的,你救了我们母子三人的命,就先像我的亲娘一般,我只是担心云儿和雨儿,他们毕竟是男孩子,我怕随着他们长大,终有好奇绮红楼里有些什么,而……”
沧澜説不下去了,秦嬷嬷想了想点了点头,“小澜,妈妈懂了,是妈妈疏忽了,这样也好,那小澜你就放手去准备吧,银两若是不够,妈妈这里有,只要记得搬出去后别忘了妈妈就行。”
“妈妈,你不跟我们一起?”
“小澜,妈妈在这住了快十五年了,绮红楼也是我一手开出来的,这儿就是我的根了,我就不搬了,妈妈也老了,来回奔波也适应不过来啊。”
“妈妈你——”沧澜想再劝劝她。
“孩子,你别劝了,妈妈老了,自从小丹被掳去后,我孤寂惯了,可怜我那苦命的孩子,最近我一直有一种预感,仿佛我的小丹就在我身边一般。”秦嬷嬷固执的摇头打消沧澜继续劝説的打算,提及那二十年音迅全无的女儿就忍不住伤心。
“妈妈,小丹姐全名叫什么啊,我帮你一起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沧澜抱住瘦弱的老嬷嬷,她一点也不像电视里青楼的老鸨有一副肥大的身躯,相反,她好瘦,想来是思念女儿太甚之故。
“小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小丹她爹姓秦,秦妈妈在闺中时姓林,出嫁后就从夫姓了,小丹全名就叫秦小丹,十六岁被掳到今年整整二十年了。”秦嬷嬷怀念着从前,“小丹从小就乖,女红手艺学得极好,人有生的水灵,没想到……”
看着嬷嬷难过的掉眼泪,沧澜就决定一定要帮她找到小丹姐姐。
“妈妈,你也别难过了,好人一生平安,上天一定会保佑小丹姐姐,终有一天她会回到你身边的。”沧澜不知道除了这样的安慰,她还能説什么。
“好了,小澜,你今天就早点回房吧,云娃雨娃前两天还嚷着让我别占他们娘太多时间呢,而且你的手艺学的也很快,妈妈也没什么好教的了。”秦嬷嬷提起那两个小家伙,立即悲伤一扫而空。
“妈妈,你就是太宠他们了,那我先回屋去了。妈妈你也快回前面睡一会吧,天一黑你还要做生意呢。”沧澜也笑了。
秦嬷嬷这才站了起来,“那好,我先去睡,有事叫个人来找我就行了。”
沧澜等秦嬷嬷走后才回到自己的屋子,发现只剩下行雨一个人在无聊的玩那面上次集市上买的小鼓,不见行云。
“雨儿,云儿呢?”沧澜连忙问道,神色不掩慌张,行雨对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也明显没有心理准备,支吾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心虚的把脑袋低了下来。
见他那样,沧澜心中的不安也更深了,不由严厉的道,“雨儿,快告诉娘,哥哥去哪里了?你要是不説,万一哥哥像上次那样不见了怎么办呢?”
行雨还记得上次哥哥不见的恐怖情形,也被吓到了,“娘,哥哥説要去找上次救他的那个叔叔来保护我们!”
“什么?天啊,雨儿,他出去多久了?”沧澜脸色一白,着急的问。
“娘到奶奶那去了之后,哥哥就跑出去了。”行雨坦白从宽了。
沧澜连忙抱起行雨,贴上假皮,立即出门,但愿云儿真的在他那,万一再走丢的话,她可不敢奢望还能再一次找到他,如果万一找不回,她怎么对得起哥哥嫂嫂还有爹地妈咪的在天之灵?
正当沧澜带着行雨往惊涛楼路上去的时候,耶律隆庆这边也正因为行云的迷路而只有返回惊涛楼,料想沧澜等不到孩子回去一定会找到这了来的,他没料错,当他们前脚回到房内,后脚店小二就来敲门,“三位爷,楼下有位夫人抱着一个小公子求见各位爷!”
“快请!”塞神连忙道。
店小二低头哈腰的连道三个‘是’后立即‘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耶律隆庆的表情是既兴奋又期待,塞神塞奇也很高兴,只有行云蹩着一张苦瓜脸:惨了,被娘发现了,臭雨弟,为什么要告状呢,害他一会要挨骂了。他好象忘记了他自己已经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就算行雨不告状,沧澜也迟早会发现的,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叔叔,待会儿帮我求情哦,我也帮你在娘面前説好话,好不好?”小家伙小小年纪就懂得利益交换了,不错不错,耶律隆庆心中暗道,孺子可教也!
“一言为定!”耶律隆庆自然乐得一举两得,既作了好人,又能得到他在沧澜面前的美言,他还求之不得呢?
沧澜一进门就走向躲在耶律隆庆身后的行云,行云小小的脸上满是后悔和泫然若泣的委屈样,沧澜可不心软,只当没看见,放下行雨,拎起行云就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下去,嘴里忍不住责骂,“你长大了是不是?懂得一个人往外跑了是不是?你不要娘了是不是?”每问一句就打一下,行云哇的哭了出来。
“沧澜你——”耶律隆庆想为他求情。
“你闭嘴!”沧澜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吼道,然后继续打行云,“你这个坏小孩,你知不知道娘见你又不见了心里有多着急吗?你要是真的弄丢了,你要娘以后怎么去见你爷爷奶奶以及死去的这么多亲人?你説啊?”
打到行云都哭不动了,而她也一下子哭了出来,一直酝酿着的情绪爆发了出来,再也舍不得再打一下,把他抱起面对着自己给他抹眼泪,揉揉他的小屁股,“疼吗?”
“不疼!”小东西坚强的晗着泪眼,因为她又把娘弄哭了,娘从来很少哭的,为了他,已经哭了好几回了,娘在担心他,“是云儿不好,娘不哭,云儿该打,娘你再重重的打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云儿!”沧澜抱紧他,“别每次上演失踪记,娘会很着急,娘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你们两个了,若再失去你们,娘真的也不要活了。”
“娘——”行云又哭了。
“娘——”行雨早在沧澜打行云第一下屁股时就已经哭的惊天动地了。
母子三个人又是抱在一起痛哭,耶律隆庆不由皱起了眉头,走过去,一下子把他们三个人都揽进怀里,“不要哭了,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们,你们都是抱在一起哭呢?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杭州城也快被水淹了。”
沧澜不好意思的抬起眼泪汪汪的脸,“抱歉,普贤奴,刚刚不应该冲你吼的。”
“没关系。”耶律隆庆笑的一脸无害,仿佛没有半点脾气,“我本来就打算送云儿回去的,只是他不记得回去的路,所以……”
沧澜看向行云,发现他已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好了,娘不怪你,路有点复杂,难怪你不记得,不过记住,下次不允许随便乱跑出来。”
“是,娘。”回答的一脸乖巧。
“别老是答应我,背地里又偷溜哦。”沧澜伸出小指要跟他打勾。
“以后再也不会了。”行云立即跟她拉勾发誓。
“还有你,雨儿,以后也不许不能帮着哥哥欺骗娘。”沧澜也把手指伸想行雨,行雨也拉勾后她才点头,“记住哦,再有下次的话,哼哼!”
“不敢了——”两人异口同声,这才把这个小插曲摆平。
“夫人,你们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找遍了整个杭州城也找不到你们?”塞奇忍不住问,因为找人事件的不顺利,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不问个清楚实在是不甘心。
“是啊,为了找你们,这些天,我们没有少被主子骂。”塞神也一脸委屈的看着他们的主子。
“我们住在绮红楼。”沈沧澜清淡的一笑。
“什么?绮红楼?是那个绮红楼吗?”三个大男人全部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是啊,难道杭州还有第二个绮红楼吗?”见他们惊呆的神情,沈沧澜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却也不急着解释。
“你们为什么住那里?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所在吗?”耶律隆庆本来想説妓院的后来看到沧澜警告的眼神,才想起有孩子在场,硬生生的吞回那个词。
“我知道,我们昏迷在郊外,是刚从庙里上香回来的秦嬷嬷救了我们,加上举目无亲,所以我们就在那住下了。”沧澜回忆起来有些痛苦。
“那你有没有……?”耶律隆庆话到一半又顿住了,然后他看到沧澜面带冷笑的看着他,“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沧澜,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一个弱质女流又带着两个孩子会遭人欺负,我真的没有……”
“不用説了,谁叫我住在那里呢?云儿,雨儿,跟叔叔説再见。”沈沧澜冷淡疏离的看了他一眼,牵起孩子的手,准备走人,这个臭男人,她以为他与众不同,没想到也是俗人一个,竟然以为她会靠出卖**生存吗?虽然他会那么想也有一小半原因是她没説清楚的缘故,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该误解她,亏她这两天还在苦苦挣扎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份感情,现在想来真是有些白痴。
“沧澜,你听我解释。”耶律隆庆告诉自己如果这次再放她离开,就真的会失去她了,“塞奇,塞神,带云儿和雨儿到街上逛逛,我有话跟沧澜讲。”
“是,主子,云儿,来,塞奇叔叔带你去玩。”在沧澜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抱走了行云。
同时塞神也抱走了行雨,还顺便带上了门。
“我没话跟你説了。”沧澜冷冷的背过身子。
“沧澜,你别这样,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耶律隆庆从她身后抱住她,以低沉磁性的嗓音轻轻的哀求,“别这样对我,我的心会很痛,求求你,沧澜,回过头来看看我。”
沈沧澜静静的听着他略带忧郁哀愁的倾诉,説不心软是骗人的,可是心里还是气愤,要她转过身去面对他,她一时还不能做到,但身体却已经慢慢放柔软的靠在他宽敞坚硬的胸膛上了。
察觉她的放松,耶律龙隆庆终于稍稍放心了点,满足的搂着她,闻着她头发上散发的自然香味,“你这么美,这么好,我担心你遇上坏人,我真的是出于关心,没有半点看低你的意思,若我説谎,就让我不得好死。”怀中的柔软真实而温暖,几乎是从他第一眼见她就想这么做了,他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这爱是来的如此的汹涌和热切。
“我信你了。为什么喜欢我?”听见他的誓言,她动容的轻问,她真正不气他了,更加放软了身子,陶醉在他男性气息中,感觉异样的安全和舒服。
“没有理由,这种心动的感觉来的太快,让我还没找到理由就已经爱上了你。”他的回答同样低沉轻柔,轻的几乎只剩下口中呼出的气,但是沧澜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感动了,也决定接受这个对她心动也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你真名叫什么?普贤奴是小名吗?”她终于转过身,把右半边脸依偎在他胸膛上。
“你接受我了?”耶律隆庆小心翼翼的问,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狂喜期待。
沧澜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我也喜欢你。”满天的红霞飞上了她的脸,让她滚烫的把整张脸埋进他怀中。
“天啊,我太高兴了!”耶律隆庆重重的搂着她笑的像个傻瓜,随后稍稍放松手臂,分出一只手抬起她优美的下巴,缓缓低下头,沧澜害羞的闭上眼睛,感觉有两片火热的唇覆盖上了她,轻怜蜜意的舔吻着,若即若离,深怕稍微大力就会弄疼她一般,灵活湿润的唇舌辗转的一再啄吻却并不深入,直到沧澜自己也觉得不够,主动迎合他时,倏地,之前的温吞尽收,取而代之的是急切和热烈,甚至有些粗鲁,紧紧的吮吸住她的红唇,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啃咬,沧澜忍不住全身酸软微麻的感觉,微启双唇,立即感觉到一个滑黏的东西钻进她嘴里,搅动着她满嘴的汁水,并把它们吮吸干净,还不停的吮吸她的舌尖,让她觉得身子更是酥麻,再也撑不住双脚倒入他的怀中,他并不放松依旧搂紧她,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的头逃离,一再的长吻,终于看到她有些窒息脱力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轻松的把她整个身子抱起,把她放到大床中间,“你好甜美。”
而沈沧澜至今未从他的吻中恢复过来,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如他表面上看的斯文无害,他是一只披着猫皮的老虎,静时让人觉得他温驯如猫,一旦动起来势必得石破天惊,从刚刚那狂暴的吻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个男人几乎把她闷死,那么猛烈的并富有侵略性的吻,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又一次问,她现在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了,这回他只轻轻的啄了她一下,看看她高肿的红唇轻柔的一笑,“但愿你不会觉得太快。”话落,人已翻身上床,把她揽进怀中,“我叫耶律隆庆,字燕隐,母后叫我普贤奴。”
耶律隆庆?MYGOD!
沈沧澜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能见到那个历史上有名的大辽国恒王爷,名震沙场的震天将军耶律隆庆。
看她嘴巴张大半天也不出一声,耶律隆庆有些担心。
“没想到你是大辽的恒王,辽圣宗的亲弟弟,震天将军耶律隆庆,难怪身上难掩尊贵之气,我早料到你不是平凡人,却没料到你的身份这么尊贵。”沧澜震惊过后并不高兴,他是一个王爷,而她只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尽管她自己知道她不是,但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破相又丧夫的女人,这样的她如何匹配得了他?
“你不高兴?”她不开心他看出来了,她甚至有点悲伤,她在害怕。
“我们会有结果吗?”她问,这样的他会一心一意一辈子守着自己吗?
果然,他就知道坦白身份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现在不坦白,他怕以后她不会再给自己机会,她并不如表面上看的那么柔弱,见了她两次,他就知道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容不得有人欺骗和隐瞒她。
“当然,你要对自己也要对我有信心,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的。”耶律隆庆再度低头狠狠吻她,努力的想要驱散她的害怕和担心,慢慢的感觉到她的回应,他终于放心了些,“不要怕,好吗?我不会负你的。”
“好。”奇异的,她的不安终于慢慢消散了,心口也不再恐惧,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第一次安然的睡着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她一直没有好好睡过,因为各种因素,她总是很浅眠,晚上又要利用孩子们睡着后的时间出去,所以她严重睡眠不足,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掌灯时分才醒过来。
一醒来看到耶律隆庆正在点灯,发现她醒后,放下火折子,走向床边,“醒了,睡的好吗?澜儿?”
她注意到他的称呼变了,不由脸一红,随即仿佛意识到什么,“哎呀,天黑了,云儿,雨儿呢,我该带他们回家了。”
“嘘,别担心,他们很好,玩了一整天已经累坏了,正在外面的大间睡的正熟呢,有塞奇塞神守着,没事的,你瞧你睡了一整天,肚子该饿了吧,我让小二送了桌酒菜进来,来,我抱你起来吃一点再睡吧,秦嬷嬷我已经派人送了信了,你可以放心了。”耶律隆庆把每样事情都安排的那么妥善,让沧澜实在説不出其他什么话来,只能感动的看着他,任由他轻轻把自己抱起走像桌边,让她坐在他腿上,一口一口的夹菜喂她。
“普贤奴,我可以自己来。”沧澜有些局促,她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共享晚餐,虽然他们已经成为恋人了。
“澜儿,你必须习惯我,等我在中原的事一结束,我要带你们回大辽。”耶律隆庆喝了一口酒并不咽下,抬起她的下巴,喂了一半给她,害她被呛到,当场咳了起来,他连忙帮她顺顺气,“对不起,澜儿!”
“你要带我回大辽?”这才是她被呛到的原因。
“对,你不愿意?”耶律隆庆紧张的问。
“不是,可是——”她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耶律隆庆急切的问。
“我答应秦妈妈帮她找回女儿的,她救了我们三个人的命,如果不为她找到小丹姐姐,我是不会离开她,更不会离开中原的。”沈沧澜坚定的看着耶律隆庆。
耶律隆庆还以为她不愿意呢,没想到是要找人,“她女儿叫什么,我派人找。”
“她叫秦小丹,今年该有三十六岁了,二十年前被你们辽人掳走,后又辗转被卖入了青楼,最后下落不明。”沧澜简单的説了一下情况,对此,她并不抱太的的希望,毕竟人海茫茫,又隔了整整二十年,要找这么一个失踪的人是多么希望渺茫的一件事啊。
“秦小丹?”耶律隆庆惊讶之余,不由高兴起来,不会这么巧吧,看来连老天都帮忙,现在他非但不怪临时冒出一件八王爷爱妾遭绑架的事件,他甚至庆幸若不是这件事情的出现,他又怎么能带走澜儿?看来冥冥中自有天定啊。
“你认识他?”不会这么巧吧?她也惊讶,是同一个人吗?
“她是你们大宋八王爷的心爱小妾,此刻遭人绑架,正被关在绮红楼若仙阁内,那个凌若仙是赵光义的密探兼枕边人,潜伏在青楼,居心叵测。”耶律隆庆大笑,“澜儿,你説,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
“难怪秦妈妈説她最近总觉得小丹姐姐就在附近,我还以为是她思女心切呢,原来母女连心真的那么厉害,真是没想到秦妈妈找了二十年的女儿会在绮红楼中,看来老天都不舍她一片爱女之心了。”沧澜自言自语了几句,但愿这个秦小丹就是妈妈要找的女儿。
仿佛解决了一件心头事,终于松了一口气,“普贤奴,把小丹姐姐救出来,让秦妈妈她们母女相认后,我们就跟你回辽国。”
“真的?好,我会尽快解决的,我们就可以回大辽了,我已经很想念草原风光了。”耶律隆庆实在是太高兴了,他今天的惊喜也实在太多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现在真的很庆幸这躺中原之行,让他遇到了他心爱的女子,他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全天下,他是最幸福的男人了。(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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