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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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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澜儿有孕在身,对动物皮毛过敏,改日再试吧!”沧澜连忙帮他解围。/Www.QВ⑤、CǒМ/

    “是啊,母后,弟妹怀的可是第一个皇孙,疏忽不得。”辽圣宗总算也发挥了点兄弟爱,为耶律隆庆拔刀相助。辽圣宗纳了不少妃子,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诞下皇子,全部都是公主。

    “皇叔母,纱儿也对动物毛发过敏,您就别再试探了吧!”君雪纱也示意夫君帮忙説好话。

    太后一看这么多人帮他敲边鼓求情,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不过也就算了,好在以后试探的机会多的是,小皇孙更重要,“那好吧,那就以后再説吧!”

    总算危险解除!耶律隆庆松了一口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説好了。

    宫宴结束后,太后又拉着沧澜和雪纱到内殿小陪,而两个护花使者理所当然的也是要进去的,随同的还有皇上和硬要凑热闹的齐王耶律隆佑,太后的寝宫一下子热闹非凡了!

    “澜儿,听説你还带了你哥哥的一对双胞胎来大辽,什么时候也带进宫让我瞧瞧!”一旦真心喜欢上了沧澜,连带着她的所有都变的好接受了,萧太后此刻的心情便是这样。

    “他们很皮的,澜儿怕他们捣蛋,今天特地不准他们跟来的。”耶律隆庆微笑的解释道,他是很想把双胞胎带来,因为知道太后盼孙子许久了,那两个小东西如此可爱,一定能收服太后的心的,可惜澜儿不许,两个小家伙要闹腾了许久呢。

    “不怕,你们小时候哪一个不皮?”太后瞥了他一眼,包括皇上再内,三个人都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太后,韩相国求见!”一个宫女通报道。

    “快请!”太后显得非常的高兴,而沧澜也注意道,在场的四个男人,包括辽圣宗耶律隆绪都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候这个辽国南枢密院的宰相韩德让,可见历史上説韩德让备受尊敬并无虚言。

    进来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温文男子,一脸的睿智与学者固有的儒雅之气,还隐带着沉稳平和的神情,既有学士的风骨,也有从政者的魄力,泱泱大度之风不愧为一代名臣,千古的名相,大辽便是在他和萧太后的精明统治下,走向如今的辉煌,留给了后人一个不朽的传奇。

    “见过老师!”四人恭敬的朝他行礼。

    然后韩德让也连忙回礼,“臣见过皇上以及各位王爷!”

    但并不向萧太后行礼,两人眼中的温情默契没有逃过沧澜的眼睛。有些别传上説韩德让原来是萧太后的未婚夫,后因为萧太后入宫成了辽景宗的皇后,使这段婚约不了了之,原以为是空穴来风,现在看来,那段小记还是有点靠谱的,至少两人眼中流转的情意默契已是不同于常人了。

    “老师请坐,学生已经好久没见到老师了!”耶律隆佑难得认真严谨的态度説话,但见到韩德让,他完全收起了所有的不羁,他是他的授业恩师,虽然已经脱离学堂许久,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宫宴未曾来得及参加,听闻太后把你们都聚在这儿了,所以老臣就来了!”韩德让沉稳中不失幽默,説话期间他也顺便看了一眼沈沧澜,因为他发现从他进门后,就有两道视线一直不曾稍离过他,一双是属于太后,另一双就是站在耶律隆庆身边的绝美女子,他刚由西夏回国,一路听説了耶律隆庆和一个宋朝半面佳人的故事,在大殿前又听闻太后已经赐婚,并且这个半面佳人是个绝美女子的事情,想必这个姑娘就是耶律隆庆心爱的伴侣了。

    注意到韩德让的视线,耶律隆庆连忙上前介绍,“老师,澜儿是学生的心爱女子,姓沈名沧澜。澜儿,这位是我大辽的宰相,也是我们的老师。”

    “沈沧澜见过韩先生,早就听闻过许多关于先生的事迹,今日得见先生,沧澜心中许多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在此谢过先生了!”沧澜以极尊敬的态度行了个大礼,她并不称呼他韩大人,也不叫他老师,而叫他韩先生,让韩德让的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惊奇。

    “沈姑娘客气了,老臣一路也听闻了不少关于你的传奇,姑娘才是个奇异的女子,恒王看来找到宝了!”韩德让眼中不掩欣赏。

    “学生也是如此认为的。”耶律隆庆点头,毫不谦虚。

    “韩先生,沧澜可以问一个私人的问题嘛?”沈沧澜突有所感的往向韩德让。

    “沈姑娘请问。”韩德让一楞,随即大方的应允。

    “韩先生今年贵庚高寿?”

    大家都被她这个问题问的一楞,谁也没料到她会问这个。

    “老臣六十有四。”韩德让并不迟疑的随即回答。

    “六十四?”她喃喃的道,“皇上应该三十一了吧!”仿佛在计算着什么,“太后也该有五十了吧!”

    辽圣宗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若説她问韩德让的年纪就算出他和太后的年龄,他不信,因为她不是辽人,且他不认为老师的年龄跟他和太后有什么具体的相关,那么她又是从何得出如此的推论结果呢?

    “沈姑娘,老臣不懂,太后和皇上的年纪跟老臣的又有什么相关?”韩德让也疑惑的问出大家的疑问。

    耶律隆庆却联想起在惊涛楼时沧澜和行云他们的对话,意识到澜儿可能又想到了上,她对大辽的历史仿佛知道的非常清楚,而他也一直怀疑她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因为我知道韩先生大太后一十四岁,而皇上是太后十九岁那年生下,如此一推算不就出来了?”沧澜调皮的一笑。

    “姑娘又是如何知道老臣大太后一十四岁的呢?这事恐怕连皇上他们也未必注意到。”韩德让轻微的皱了皱眉,这个女子看来不简单,连太后也一呆。

    “韩先生这十年应该过的很快乐,对吗?”她对他眨扎眼,又看了看萧太后,并不急着解答疑惑。

    太后的脸有点红,韩德让还勉强维持镇定,“姑娘想指教些什么?”

    沧澜点了点头,“先生果然玲珑剔透,先生,沧澜想私下跟先生説几句话,先生请借一步説话。”

    两人在其他人的惊讶视线里走向角落处站定,沧澜确信别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方轻松的笑问,“再过三天就要过年了,又是新的一年到来,后年先生可有大计划吗?”

    “姑娘你?”韩德让还是不明白。

    “过了后年,先生与太后可以安享晚年了。”沧澜只能尽量含蓄的道,不能透露太多的天机。

    “姑娘,老夫有些不明白,可以説明白点吗?老夫保证今日之言,绝对不落第三人耳中,至死也不説。”韩德让也意识到他接下来可能听到的会是天大的秘密,他感觉面前的沧澜绝不是个[普通的女子。

    “那先生也要答应沧澜无论今天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试图改变它,那样可能造成很大的后果,我本不欲告诉先生的,但想到先生为大辽贡献了一生,就忍不住想让先生能有几年的幸福。”沧澜也是心里琢磨了很久,怕一旦透露了天机就会改变了历史,但是想到这两人为了辽国辛苦了一生,再加上如今太后又成了她的婆婆,她自然也希望她有幸福的晚年,她不由告诉自己,就自私这么一回,稍稍透露点天机应该不至于改变历史吧!

    “好,老夫答应,此事与太后有关?”他开始面露忧色,情这一字真是奇妙,泰山崩倒也不动一色的人一听到有关于心爱之人的事情就立即紧张的脸色立变。

    “好吧,先生听清,赵光义已不足为敌,现今真宗赵恒即将即位,后年宜带兵攻宋,十一月可抵澶洲,不可再行,可议和,订友好条约,可保辽宋日后一百二十年的安定,而此战之后,太后还剩五年的时间,先生想必应该听明白了吧!”沧澜轻声附到他耳边説完。

    “五年?”韩德让一楞,面露哀戚之色,随后又欣慰的笑了,“五年已足够了,老夫懂了,沈姑娘,请受老夫一拜!”他完全相信她的所有的话,没有任何原因。

    “先生,告诉你这些沧澜可算是透露了天机,只望先生能给太后幸福,另外千万不要试图改变结果,否则今后历史会衍变成什么样都是你我谁也无法控制的事情,先生你明白吗?”沧澜连忙扶起他,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反正説都説了,悔也无用。

    “姑娘放心,不过姑娘可否告诉老夫,你从何得知这些?”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还是没能战胜好奇心,韩德让问。

    “若説我来自千年后的未来,先生信吗?”沧澜并不隐瞒,今天之后她也该对普贤奴坦白了。

    韩德让明白的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也无须多问了,他的疑问已经得到了解释……

    ※

    没有人知道沧澜跟韩德让到底説了什么,总之让韩德让一心想收她作义女,对他疼爱之余又带着信服,而太后更是三天两头的宣她进宫一次,对可爱的双胞胎更是呵护疼爱到了极点,小小的年纪就被封了王爷的头衔,总之,沈沧澜已经变成了大辽的传奇人物,没有人不喜欢她,不好奇她,不嫉妒她,而她依旧只是生活在他们的小世界中,每日与耶律隆庆赏花下棋,他办公时,她就在旁边学做女红,新年后的第三天,他们就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什么都顺利非常,唯一令人担心的只有沧澜过于大的肚子,到七个月,她的肚子已经比人家临盆的肚子还要大了,不论吃多少东西进去也养不出更多的肉,反而肚子还在一天比一天大,即便在辽国也很少见到这么大的肚子,让太后担心之余,不许她再进宫了,改成三番四次从宫中来恒王府看她,有时皇上也会陪太后来小住几日,一下子松雪轩倒是热闹起来了。

    而耶律隆佑更是厚着脸皮以教导行云行雨为理由赖在王府不走了。

    这日在走廊上,耶律隆佑看见耶律隆庆扶着大肚子的沧澜在散步,不由快步走上去,“二哥,小嫂子,你们怎么这么早啊?”

    “隆佑啊,你也这么早啊!”自从他们大婚后,沧澜早就习惯以名字称呼他了。

    “小嫂子,你的肚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才八个月,居然比要生的人还大好多,带着这么大一个球走路不累吗?”耶律隆佑担心的看着她的肚子,实在太大了点。

    “累啊,不过为了心爱的人生儿育女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你早点娶个妻子回家就知道了。”沧澜甜甜的朝耶律隆庆一笑,隆庆爱怜的亲了她的唇一下,对爱妻的甜美笑容毫无免疫力。

    “小嫂子,我听母后説,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生小孩了,会很痛很痛哦,而且你的肚子大的实在有些离谱,搞不好可能要难产的……”耶律隆佑一脸关心,自顾自的説着,根本没注意到沧澜越听越苍白的容颜。

    这个该死的老三,他到底在説些什么?耶律隆庆一把揪起还在滔滔不绝的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到底在胡説什么?没有看到澜儿被你吓坏了吗?”要不是知道他是好心,又是自己的弟弟,否则他还真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啊?嫂子,你别怕,我刚刚説的都不是真的,生孩子没这么可怕啦,事实上你的肚子在大辽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身子瘦削,才看上去大了点。”耶律隆佑赶紧补救,总算説了两句人话,让耶律隆庆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澜儿,你别怕,有我在身边,没事的。”

    “我不怕!”沧澜勇敢的点头,脸上余惊还未全消。

    “小嫂子,你的肚子——”不等他説完,耶律隆庆已经再度冲他吼了,“闭嘴,不准你再説话!”

    隆佑只好委屈的瘪瘪嘴,“不説就不説嘛,我只是想叫小嫂子多吃点,以免生产的时候没力气。”

    “你还説?”耶律隆庆一拳揍了过去,不意外的看到沧澜再度苍白的脸,心疼的要命,他也担心,不过在澜儿面前从来都説安慰的话,连忙搂她进怀里,“澜儿,不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懂什么,他又不是女人,不会生小孩的。”

    “我不怕,我不怕!”已经怕的发抖了还在説不怕,耶律隆庆恨不得撕烂隆佑那张臭嘴。

    “韩大人到——”守卫的声音老远传了过来,不一会儿,一手提着食盒的韩德让已来到他们面前。

    “澜儿,瞧瞧干爹给你带来了什么?当归炖火鸽,很补的,对自己和孩子都好,太后亲自炖的,托干爹给你带来,快回屋去吃。”韩德让的话説了一半,发现沧澜的身子居然在发抖,“怎么啦?澜儿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的,干爹,我只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屋去吧!”沧澜勉强的一笑,慢慢的走回屋去。

    “隆庆,你説。”自从他们成亲后,韩德让又是他的老师又是他的岳父,所以强制要求韩德让改口叫他的名字,此刻韩德让摆出了岳父的姿态,耶律隆庆自然不会帮隆佑説话,恨不得岳父狠狠责骂他呢,谁让他把澜儿吓到了,“是隆佑説澜儿肚子太大了,吓到澜儿了!”

    “这小子,我就知道他在准没好事,丫头,不用担心,当年太后怀隆庆的时候肚子也恨大,不也没事?”韩德让虽然也觉得这肚子大的有点不同寻常,不过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态却是再自然不过的表情,终于让沧澜稍稍的安了安心,想起三嫂当初怀云儿雨儿时肚子也像她现在这么大呢,不也安全没事?她也觉得她的肚子里应该不会只有一个宝宝,説不定也是双胞胎,母亲的力量和勇气是巨大的,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她深信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定能安全生下。

    “普贤奴,干爹,我并不是特别害怕,我一直觉得里面有两个宝宝在打架一般,我觉得是双胞胎的可能性很大。”她轻轻的道,让隆庆差点掉了手里刚盛好的鸽子汤。

    “我怎么没想到呢?行云行雨不就是摆明了的先例?也真的很有可能是两个孩子,天啊,澜儿,你辛苦了!”耶律隆庆激动的放下碗,紧紧的抱住她。

    “为你,值得!”四个字倒尽了她的浓情蜜意,耶律隆庆顾不得韩德让和耶律隆佑在场,狠狠的吻上她。

    韩德让尴尬的干咳两声,别过头去,“把鸽汤喝完再亲,还有隆庆,丫头再有一个多月快生了,你动作小心点,那个,我先走了。”然后奇快的逃离儿女恩爱的场面,再不走他的脸也要着火了。耶律隆佑也识趣的摸摸鼻子走人。

    “都是你啦!”沧澜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对于她的粉拳,耶律隆庆不痛不痒,反而紧紧握住,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澜儿,我想要了!”

    “现在大白天的,而且我这么大的肚子,你叫我怎么……”沧澜羞赧的低下了头,何况她们才起床没多久啊。

    “不怕,我会教你怎么满足我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这玩汤喝掉,否则没体力怎么办?”耶律隆庆温柔的一笑,重新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完,迫切的抱起她回另一头的震天阁去。

    “不用抱我,让我自己走,我好重的。”沧澜自从怀孕后就不习惯他抱着她,特别她此刻的肚子这么大。

    “不重,留点力气待会使到我身上来!”耶律隆庆邪气的一笑,趁机偷了一个香,看到她高耸饱满的胸部,他更觉得身体某部分肿胀的难受,脚步也开始加快起来,头一回,他觉得王府大了一点都不好。

    “小金小银,守在门外,我和王妃有事商量。”耶律隆庆匆匆交代后,人已急切的冲进屋里,金环银环了解的为他们关上门,在门外守侯,这种事,从王爷成亲后,就三五不时的发生,有时一天要‘商量’好几次,不过最近两个月少了些,但他们没想到王妃肚子都这么大了,王爷居然还要……

    “唔——隆庆,你——”只要她一认为不合时宜的时候,她就会叫他隆庆,他笑了一下,再度封住她的唇,探入她湿润的檀口,双手快速的剥除掉她的衣服,也脱掉自己的。

    她老公现在是熟能生巧,脱谁的衣服都一样快,而且**的技术也越来越高竿了,她的脑子又开始呈现罢工状态。

    “来,坐到我身上来。”耶律隆庆扶住她的腰,引诱她坐到他的跨间,自从她肚子越渐大起来,别的体位已经不能用了。

    “不,不行——我太重了!”沧澜羞赧的摇头。

    “没事,上来,澜儿,宝贝,快点,我等不及了。”隆庆坚持的扶住她缓缓坐下去,随着温热的甬道一寸寸的包围着他的火热,耶律隆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完全吞没到他的根部后,耶律隆庆用一手扣紧她的腰,阻止她的移动,他要好好的享受被她的柔软包围的感觉,一手准确的在她的敏感点抚摩探索起来,增加她的快感,终于沧澜忍不住被挑起了更高涨的**,她试着摆动臀部,耶律隆庆享受的吼了一声,开始**律动起来,并不敢太用力,即便这样的接触,他已经觉得妙不可言了,沧澜喜悦的呻吟声伴随着诱人怜爱的神情,头往后仰,双手撑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怕自己会撑不住身子而软下来,耶律隆庆也更扣紧她的腰,稍稍更猛烈快速的抽刺,很快沧澜就迎来了**的顶峰,发出一声极至的尖叫,瘫软下来,隆庆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怕她压到肚子,抽出还未得到解放的坚挺,把她抱起翻转一个身子,让她整个人躺在他胸膛上,再度从后面冲进她体内,双手还猛烈的揉弄着她因怀孕而丰满异常的**,那种舒畅的快感一阵阵的伴随而来,沧澜还未平息的神经再度被逗弄的狂跳起来,“啊——”许久,一股热液涌进她的体内,两人同时达到了**……

    春天的很快就过去了,夏天的脚步已经来了,虽在北方,气候却也日趋暖和了。大宋在此时换了皇帝,这让韩德让更相信沧澜的话了。

    ※

    大辽皇室,包括太后皇上,都在等第一个皇孙的降临,最着急的莫过于耶律隆庆了,澜儿的肚子更大了,稳婆也説这两天快要生了,但澜儿説应该还要几天才会生,因为她一点要生的感觉也没有,硬要他扶她去花园赏花,而行云行雨两个小家伙这些天几乎天天粘着沧澜,等待着小弟弟们的出世,连太后和皇上也在两天前住进了松雪轩,太后要亲自迎接她第一个皇孙,甚至连一向不怎么与人亲近的耶律烈也携君雪纱前来凑热闹了。

    结果本来的两人赏花变成了众人一起喝茶闲聊了。

    “还没要生吗?”君雪纱奇怪的问,“都这么大了,我和烈都觉得快要生了也,姐姐你还悠哉的赏花?真勇敢!”

    “澜儿,多吃点,孩子会更水灵,烈儿,你们何时也生一个?”太后一边给沧澜葡萄,一边关心的问耶律烈夫妇。

    “太后,烈説不急,再过两年吧!”君雪纱脸蛋微红,烈的体贴她很感动。

    “普贤奴,你别这么担心,没事的,要生的时候我会知道的,何况稳婆太医不都随时在候着吗?”看耶律隆庆绷紧着的脸,沧澜安慰道。

    耶律烈拍拍他的肩,“别这样,你的紧张会传染给嫂子的,你呀相信嫂子,她説没事就不会有事。”

    耶律隆庆努力的点了点头,敛了敛紧张的心神。

    “娘,里面的全部都是小弟弟吗?”行云小心的把小手放到肚子上,还用耳朵去听。

    “不知道,可能又有小弟弟,也有小妹妹。”沧澜温柔的微笑,母性的光辉已经十足了。

    “我想是小弟弟。”行雨一脸笃定,而他的童言童语最开心的莫过于听到的太后了,直夸行雨懂事又乖巧。

    韩德让却好奇他的依据,“雨儿,为什么你娘一定会生弟弟啊?”

    “因为他们刚刚重重的踹了娘一脚啊,小妹妹才不会这么皮呢!娘説男孩子才这么皮的。”行雨理所当然的道。

    “真的?澜儿,刚刚他们踢你了?痛吗?”耶律隆庆的脑子里哪还有半点将军的判断力,全成糨糊了。

    “不痛,很平常啊,习惯了,你别紧张,説明他们很健康啊。”沧澜很想翻白眼,到底谁是孕妇啊,她都不紧张,他这个大男人居然比她还要紧张,他也未免太那个了点吧!

    “二哥,拜托你别这么‘龟毛’行不行?”耶律隆佑忍不住説他了,他是不懂什么叫‘龟毛’,反正常常听到行云行雨骂他,他也顺便拿来用了。

    “哈,隆佑,你学了不少嘛,你懂什么叫‘龟毛’吗?”沧澜忍不住好笑,若説隆庆不笑的时候是块冰山,那么隆佑就完全是个搞笑的活宝了,看来一样米养百样人的确是很有道理的,这兄弟俩性格上还真是半分相象都没有。

    隆佑摸摸脑袋,“我跟云儿他们学的,他们老这么説我。”

    “佑叔叔,不懂的词语不要乱用,娘,这样是不对的,是不是?”行雨一脸讨好。

    “对,但是你们为什么要説隆佑‘龟毛’呢?”沧澜反问,“这样对吗?”

    两人摇头。

    “那到底什么叫‘龟毛’?”皇上也好奇的问,把沧澜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呃,解释不好听,反正就是形容一个人的性格或做事情的方式很麻烦、很罗嗦、很拖沓、很不果断的意思。”

    “你们的话还真是挺奇怪。”圣宗点了点头,“朕还以为是乌龟的毛呢!”

    “哈哈,皇上伯伯好‘逊’哦,连‘龟毛’都不懂。”行云行雨哈哈大笑,异口同声。

    “什么叫做‘逊’?”圣宗又发问,又发现一个新词,立即不耻下问起来,这一点倒是和耶律隆佑很相象,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及时的追寻答案。

    “就是‘你很差劲’的意思啊!”行雨很大声的道,让人苦笑不得,果真是个孩子,居然当着皇帝的面説他‘很差劲’,圣宗却猛点头,“你们的话真不错,一个字都顶几个字用,朕喜欢。”

    “皇上,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他们常常出言无状,您……”沧澜话还没説完,圣宗已经摆手,“没关系,弟妹,朕很喜欢他们呢!云儿,雨儿,你们以前在家都是这么説话的吗?”

    “是啊!”两人点头。

    “真的?”圣宗又问。

    “不是盖的啦!”行雨不耐烦的摆摆手,“你还真是‘龟毛’耶,‘逊毙了’!”

    圣宗被他説的一脸目瞪口呆,半晌叹了一声,“哎呀,原来还可以连在一起用,不错,不错,对了,什么叫‘不是盖的’?”看来圣宗真的对现代语很是好奇,烦的行云行雨干脆溜了,这个皇上伯伯还真不是普通的‘龟毛’,哪有这样一直追问下去的?

    沧澜古怪的看看圣宗那么‘用功’的记下那些‘词’,果然如历史上所言是个勤学的好皇帝,不过这种话也有必要学吗?沧澜嘴角又有些要抽筋了,这一家子的男人都有些缺根筋。众人也被这么新奇的説话方式吸引了大半注意力,只有耶律隆庆注意到沧澜有些不舒服的挪动身子。

    “澜儿,你怎么啦?”他大叫,“太医——太医——”

    “Don‘tworry!”説过后又连忙补充,“别担心,把我抱回去,我想我是要生了。”

    耶律隆庆连忙抱起她飞快的回震天阁,而圣宗激动之余还不忘追着问,“弟妹,‘洞特屋里’是什么意思啊?”

    回答他的是太后的怒目瞪视和韩德让的责怪,以及耶律隆佑的‘受不了你’的表情。(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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