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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皇子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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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驾到~~”

    话音落下,就连一队侍卫涌了进来,一分为二,太子在众侍卫簇拥下走进堂前。

    “拜见太子殿下。。”这是众人礼貌齐呼。

    “拜见太子殿下。。”这是木乃伊郭宝坤的忠心。

    太子挥挥手,说道:“都起来吧。”

    “太子殿下请上座。”梅执礼躬身说道。

    这太子也有点意思,不占主位,从旁边搬来一个小凳子便坐了下来,对着一旁躬身的梅执礼说道:“坐呀?”

    “不敢。”梅执礼哪敢坐在太子上面,连呼不敢。

    太子见梅执礼态度谦恭,知道自己的下马威奏效了,说道:“梅执礼,你才是京都府尹,别乱了身份。”

    叶完清清嗓子,说道:“太子殿下,案子都审完了。”

    “审完了?”太子见到叶完,心中情绪莫名,他那天晚上可是亲眼看到叶完夜宿御书房,父皇更是在身旁守着,那可是他都没有的宠爱,对于叶完他是又妒忌又想亲近。

    范闲知道太子此来应该是为了郭宝坤出头,直接说道:“梅大人定的案,我洗脱嫌疑。”

    太子没想到这梅执礼这么快,转身看他那意思不言而喻。

    “有人证。”

    “谁是人证啊?”

    “世子殿下和叶公子。”

    “弘成是我皇家子弟,他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至于。。。”

    叶完眉头一挑,说道:“怎么?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叶某人说谎?”

    太子微微一笑,说道:“梅执礼,宫中编撰被打,丢的是皇家的颜面,单凭叶公子一句话就下令结案,要我说啊,这事还得严查,你觉得呢。”

    “太子殿下说的极是。”

    卧槽,这太子的一番话让叶完有些怒了,说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说,那梅大人可要好好查一查,让本公子看看你京都府衙的手段,否则别怪我监察院接手此案。”

    “这,这。。”一边是太子,一边是叶完,弄得梅执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左右为难。

    “二皇子到~~”

    二皇子此时心中甚是舒爽,本来他因为昨晚之事,还怕叶完暗中投靠太子,没想到这太子果然是蠢货,为了一个郭宝坤触怒叶完,倒是把秤给拉平了。

    “拜见二殿下。”

    “都起来吧,太子在这,哪有拜我的道理。”二皇子随意的说道,路过叶完的时候,还亲自把他扶起,随和之态立显。

    叶完暗暗点头,这二皇子果然可怕,要不是他设计自己,自己根本不会与之为敌。

    嗯,本来就没有与之为敌,他只是让范闲得到内库财权后投靠太子罢了,范闲做事和他叶完有何关系?

    二皇子与太子“兄友弟恭”一番后,坐在梅执礼搬来的凳子上。

    叶完看着跑前跑后的梅执礼也是一阵可怜,堂堂一个京都府尹,活得像一个小厮,这便是身后没有背景依附的悲哀。

    “梅大人该怎么办案,就怎么办案,本皇子就是听闻太子在此,过来瞧瞧热闹。”二皇子整理了下衣服,笑着说道。

    “是。。。”梅执礼夹在两位皇子的中间,十分别扭。

    这两位大爷之间的关系,整个京都是个人都清楚,这让他怎么办?

    叶完见梅执礼半天不说话,暗中摇头,对着太子说道:“既然太子殿下不信叶某的证言,那不知您可有证据可以给范闲定罪。”

    “把人叫上来吧。”太子早有准备,见叶完发难,直接吩咐道。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押了一个人上来,正是滕梓荆。

    这倒霉催的,就说了滕梓荆是个祸害,让范闲把他送出京去,这孩子就是不听,惹出祸事了吧。

    “这又是何人?”二皇子问道。

    太子起身说道:“郭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监察院的人。”

    太子扫了叶完一眼,接着说道:“儋州行刺之后,范闲亲手把他击杀,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追查下去非常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哪,竟把此人给抓来了,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他就是早该死透的就是滕梓荆!!!有意思吧?”

    二皇子微笑起身,走到近前说道:“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这是打算让滕梓荆背了全部罪责,叶完当然赞同,反正滕梓荆早死晚死都得死,而且他也暴打了郭宝坤,这人啊,总要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

    太子话题一转,说道:“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左右。”太子对靖王世子问道:“诗会他也去了吧?”

    “太子是想说范闲欺君?”叶完摆摆手,打断了太子的话头,说道:“滕梓荆一事监察院另有安排,此乃我监察院的机密。”

    “可是又有谁能证明,这不是叶公子特意包庇呢?”

    “监察院有备案,太子殿下是不是亲自去监察院调取卷宗?”叶完一拍脑袋,笑着说道:“我倒是忘了,监察院除非有陛下旨意,皇室血脉俱不可擅入,瞧我这个脑袋。”

    底牌被叶完连打带消,太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完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本来咱们就无冤无仇,你非要驳我面子,我也不想和你交恶,滕梓荆你可以随意处置,范闲,今日谁也动不得。”

    “我可是好说歹说,才劝范闲得到内库财权后投靠太子殿下,不要枉费了叶某的一番好意。”

    太子听到叶完的话呼吸急促,连叶完的僭越都不管了,学着叶完的样子,轻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不会骗殿下,范闲和长公主谁更容易掌控,殿下心中清楚,自然不用我多说。”

    “为何助我?”

    “因为殿下是太子,我叶家只尊正统,不过当今陛下在位,我不好光明正大的投效,今日堂前只是混肴视听,还望殿下谅解叶某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