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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牧转身通过门口，将右手搭在花弥的左肩上，花弥向众人告辞后，带着攸牧离开。
攸牧一离开，除了晚晴，所有人都松口气，社长默默地坐回椅子上，而阿乒直接瘫软在沙发上——
“哎？大家怎么？”已经完全能够活蹦乱跳的晚晴扫视。
“快被你吓死了啦，”丽娜弹了晚晴一个脑瓜嘣，“你一出事就直接把琉鬼大人招惹来了啊。”
“攸牧一点也不可怕啊。”
“他一个人可以干掉一支军队啊！”阿乒咆哮，“这个妖怪联盟的首领是白当的吗！”
要是因为第三社团照顾晚晴不到位，琉鬼一根手指就可以让整个社团及其人员从此在地球上消失。
不过……
“联盟首领？”晚晴一脸迷茫。
“……”所有人盯着她。
“哎？怎么？”她满脸大雾。
社长再次吐露真相：“你根本就不知道琉鬼攸牧是谁对么。”
“啊，攸牧攸牧……”晚晴抬头。确实完全不知道攸牧是干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啦，”她笑起来，招了招爪子，“攸牧是很好的人啊。”
众人其实也都察觉的出来，攸牧的性格温和，定然是不会怪罪下来。只是……要退任这件事……
意料之外啊。
攸牧真的给晚晴批发来了亡灵虫，四条变成了八条。
吞食了残念，晚晴把入侵脑海的关于残念的信息甩干净，开始一遍遍回忆着那段她终于记起来的故事。
她已经死了。
但她还活着。
一个孩子害死了它，一个孩子埋葬了它。
是哪个孩子害死了它，又是哪个孩子埋葬了它？
朦胧的轮廓。她已经完全记不起那两个孩子的样貌。
即便记起来了，也已经过了……两年？还是更久？
这时候她才明白，两个孩子，一个叫王毅，一个叫陆无相。
但是……谁是谁……
当初自己的残念，就是诅咒那个害死自己的孩子么？
亦或是……复仇么？
这些情感，已经记不起来了。
或许感情，真的是没有任何重量的东西。
026
晚晴坐在了桌子上，无视所有人的目光。
当王毅在早自习迟到的铃声中滚入教室的时候，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桌子上坐着那个穿着校服的瘦小女孩子。
“你来干什么！”刚刚被值周教室逮到迟到并且再度被扣分的王毅此时心情很不好——尤其还看到一个莫名其妙坐在自己桌子上的脑神经之后——
晚晴开始慢悠悠地从袖子里抽纸条。
“出去！”
这个时候全班已经到齐了，都冲着两人大笑。
晚晴终于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打开：【你好】
“抽了半天才抽出一个【你好】啊！你是不是慢了不止半拍啊！”王毅咆哮。
“喵？”晚晴歪脖，睁着水汪汪的金色大眼。
“呃……”瞬间被萌到一脸狗血的王毅晃神，回过神来再度咆哮，“卖萌无效，滚出去！”
晚晴抱头，将身子团成一个球在桌子上来回滚。
“没叫你来回滚！赶紧做匀速直线运动滚出去！”
全班已经喷泪大笑。这个时候准备上第一节课的左由明走进来，在讲台上微笑：“二位同学真是好兴致啊。”
“喵？！”听到左由明的声音，晚晴忽然全身炸毛，轱辘一下就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