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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兵正在摆碗筷,抬头正好看见鄢凌、葛晓曦跟着乔武往营门外走,有些稀奇的说:“还真请动了。”
梁景怡顺着蒋兵的视线看过去,笑道:“我可不觉得鄢凌是这么好心的人,八成是葛晓曦看不过去求了情,呵,鄢凌这人心不是一般的狠,陆钧不见得有好果子吃!”
蒋兵幽幽的看了梁景怡一眼,没再说话,两人安静的用餐。
陆钧接管钟府后,直接住到了离组织最近的别院,所以从大营到钟府也没花多长时间。
鄢凌到钟府后,上下打量着,白墙黛瓦古色古香的,倒是典雅。一路走进去却清冷的没有几个人。
“这府里就这几个人伺候?”鄢凌奇怪的问。
乔武看了一眼鄢凌的神色,回道:“今早陆爷蛊发便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鄢凌撇嘴,这家伙也是心大啊,也不怕有人钻空子过来找他麻烦!
乔武带着鄢凌和葛晓曦一路走到陆钧的卧室前。
“凌主,您自己进去吧,乔武告退。”终于把人带了过来,乔武心里松了口气。
鄢凌点点头说:“把所有人都带走,今天钟府不需要守卫,明天早上五点全部回岗。”
乔武哪敢有意见,赶紧点头答应,此后二十分钟后整个钟府的守卫仆众就全部撤离了。
乔武退下后,鄢凌随手转了转门把手,门竟然锁着,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后退一步,猛的一脚踹到门上。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直接被踹开了,鄢凌抬眼就看见坐在床上满脸潮红的陆钧。
竟然有人敢踹他的门,陆钧目露杀机的看向门口,竟然是鄢凌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陆钧怔楞片刻,心里升起压抑不住的欢喜。
跟在身后的葛晓曦自知不讨陆钧喜欢,便轻轻的对鄢凌说:“主君,我在下面客厅里等。”
鄢凌点头,进门后随手把已经坏掉的门关上,话也不说,直接在小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闲闲的看着陆钧。
陆钧看她这幅旁观的模样,心知自己怕是又痴心妄想了,遂低低的笑了笑,轻声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鄢凌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不屑说:“该看的早看过了,还能有更新鲜的?我就是来看看往常都是自己解决的陆爷到底出了什么意外,非要我来救。”
陆钧哂笑:“我厌了往常的法子,既然凌主来都来了,就换个别的法子解决下我的问题如何?”
听完陆钧的话,鄢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也是,总吃一种药,是个人都腻味了,换就换吧。”然后看了看时间,抬头笑道:“别急,解药一会儿就送过来。”
陆钧有些狐疑的看着鄢凌,他可不认为鄢凌突然良心发现不打算折腾他了,心底略微有些不安,抿唇道:“怎么个换法?”
鄢凌笑了笑,起身走到陆钧床边上,右膝点在床边,倾身凑近陆钧幽幽的说:“你猜?”
陆钧被鄢凌猛的靠近,熟悉的气息让陆钧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强忍着全身的不适,盯着鄢凌的眼睛问:“换你吗?”
鄢凌呵呵的低笑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捏住陆钧的脸颊,很是无情的说:“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是不死心!你脑子有问题还是天生下贱啊!主意打到我头上你好大的胆子!”说着用力甩开陆钧。
陆钧无力反抗,顺着力道扑到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才低笑出声,“是啊,我陆钧怎么这么贱啊,那么多人排着队给老子挑,老子TM偏偏看上了你这良心给狗吃了的东西!”
鄢凌颐气指使惯了,哪能允许别人当着面的骂她,哪怕是佣兵第一人的陆爷也不行!是以,陆钧话一说完,鄢凌就探身上前拽着陆钧的头发,把人给扯了过来,在陆钧不屑的表情下,一巴掌甩到他红晕满布的脸上,狠戾的说:“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最好放尊敬点!”
陆钧无力的身体不能摆脱鄢凌的钳制,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让我顺着你可以,拿你的真心来换。”
鄢凌挑眉,“我的真心?你觉得我还有真心给你吗?”
陆钧闭了闭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鄢凌的视线下颤动着,好半天才艰难的说:“有没有你心知肚明,鄢凌,我不贪心了,一点儿就好,你能把它给我吗?”
“......”鄢凌有点怔楞,惊讶的看着陆钧,心里诡异的想着,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时房门被轻轻的敲了敲,葛晓曦的声音传来过来,“主君,山猫过来了。”
鄢凌把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甩开,松开陆钧的头发,拍拍手说:“把人带进来。”
葛晓曦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的说:“主君,我觉得......”
鄢凌自然知道葛晓曦想说什么,他这般犹犹豫豫的声音停在鄢凌耳朵里,让鄢凌心里莫名的火起,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简直有点可笑。她恼火的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包直接响卧室门口扔去,厉声怒喝道:“叫你给我带过来!”
门关着,葛晓曦看不见房里面的情形,只是被鄢凌的怒喝吓了一跳,再不敢多言,转身让山猫把人带上来。
陆钧伏在床上看着暴怒中的鄢凌,手指抓了抓身下柔软的被子,猜不透鄢凌突然发怒的原因。
咔哒,卧室的门被推开,山猫看了眼室内的情形,便对鄢凌说:“凌主,您要的人给您送来了。”
鄢凌没什么表情的说:“带进来。”
“是。”山猫低声说着,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陆钧,便侧身让门口的人都进来。
陆钧看着几个光鲜亮丽的女人鱼贯而入,不可置信的望向鄢凌,心下怒不可遏,沉声道:“你竟然一而再的辱我!”
鄢凌扫了眼进房的女人,也不去看陆钧,低笑道:“为何不能!呵,我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这么多年你还没看清?师哥,人还是想开点比较好,你好好享受吧!”说着便往外走去。
“鄢凌!”陆钧一惊,顾不得生气,拼命抓住鄢凌的衣服,可是实在是无力,竟直接被鄢凌拖到了地上。
“鄢凌!鄢凌!你不要这样!鄢凌~”陆钧看着站成一排的女人,仿佛回到了那个令他尊严扫地的擂台,一样的无能为力,一样的被女人觊觎,他内心崩溃到了极点,他想赶紧逃离这里,却连支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心痛、愤怒、委屈、难过、惊慌诸多的情绪充塞着他的心,让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这个此时唯一能够主宰一切的人,希冀着那个心硬如铁的女人能够停留哪怕半步,然而,一切都是徒然的,回应他的是高跟鞋逐渐远离的声音。
七八个女人将陆钧团团围住,你一手我一手的撕扯着陆钧的衣服,陆钧冷冷的看着这群围着他的女人,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将这其中一个从身上撕开,怒吼着:“滚!都给我滚!”
“嘻嘻,陆爷,您一个男人又不会吃亏,及时行乐不好嘛,这么凶干嘛!”被撕开的女人嬉笑一声,再次靠近陆钧,双手描摹着陆钧英俊狠戾的面部线条,毫不在乎陆钧骇人的眼神。
“你是想死吗?”陆钧咬牙切齿地问着,即便是此刻他因为蛊发全身无力,那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气势也让围着他的几个女人打了个冷战。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陆钧暗自松了口气,心道:知道怕就好。谁知下一秒,这帮女人开始更加疯狂地撕扯他,几秒钟的时间,裂帛的声音就在房间了响起。
“呵呵,想和陆爷春风一度当然要付出代价,听说上次陪你消遣的人都被你给弄死了。我们几个本来就是组织舍弃的,本来尚有许多的刑罚要过。呵呵,你知道,刑部那地方实在让人不寒而栗,现在只要陪你一次,凌主就能给个痛快,比起在刑部受罪不知好多少,更何况在死之前还能尝尝陆爷的味道,很值了不是,所以陆爷就别白费唇舌了,让姐妹们好好伺候你吧!”看起来实力最强的一个人贴着陆钧细声细语的说着,气息喷洒在陆钧耳朵上,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面对这些没有生存机会只求速死的人,陆钧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室内的靡靡之声让陆钧的身体感到舒适,可内心却愤怒恶心到了极点。他无论怒骂还是挣扎都不能这群疯狂的女人。
“你的身体明明很舒服,何必挣扎?”?为首的女人轻笑着说。
“婊*子,给我滚下去!”与这女人的肌肤相亲让陆钧一阵的恶心。
“呵呵,我们是婊*子?那过手了不知多少女人的陆爷又贞洁到哪里去?”被骂的女人似乎受了刺激,伸手掐住陆钧的脖子冷笑一声,肆意的享受着。
“陆爷,我叫倩倩,其实以前就一直仰慕您呢,和您春风一度我从来不敢想,现在也跟做梦一样,你就乖乖的让我伺候一次不好吗?何必激怒我!”女人发泄了一会儿,又温柔了下来。
陆钧内心一片冰凉,痛苦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放空了思想,不堪入耳的靡靡之声似乎也离陆钧远去。五年了,一切只是在原地徘徊啊!无论他怎样将心掏给鄢凌,她都能毫不在意地找人来践踏他的尊严。和女人滚个床单不可怕,可怕的是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一群女人用来消遣,让自己从高高在上的王者变成了什么人都能用的鸭子,还TM是免费的,尊严何在!一滴愤恨的泪珠再也没能忍住,顺着陆钧通红的眼角滚落,瞬间不见,仿佛它从来出现过。
陆钧心碎的嚎叫出声:“鄢凌!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TM真错了!我不该去找你,你让她们出去、统统滚出去!鄢凌,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钧的嚎叫声顺着开启的窗传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两人耳中,鄢凌皱眉嘟囔了一句:怎么窗户没关上?
葛晓曦不知道房间里到底怎么样了,陆钧的叫喊声听起来特别的凄惨,渐渐地都语无伦次了,仍坚持不懈地让鄢凌放过他。葛晓曦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得想要帮他求情,剧烈的心里起伏居然惊动了任务时协作佣兵短距离感应的灵犀蛊。
鄢凌狐疑地看向葛晓曦,看见他苍白的脸色,以为他不习惯这种强*的戏码,温柔地说:“你不舒服就先回去。”
“没有,我、我就是......”葛晓曦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看见鄢凌关心地看着自己,就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主君,你别这样对陆钧行吗?”
鄢凌不知他想要表达什么,仔细感受了灵犀蛊传递的情感,葛晓曦内心的不忍、同情丝丝缕缕地传递到鄢凌的感官里。鄢凌手支着头撑在石桌上,抬头看着自己的伴臣,淡淡地说:“你的意思是直接废了他?”
葛晓曦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猛地听她说要废了陆钧,心里一跳,忙说:“不是,不是的。就是不要找这些女人作践他了。”
鄢凌没有说话,转回头看着院子里的芙蓉花。
“鄢凌!让她们出去!鄢凌!我求求你了,鄢凌!啊!滚啊!”就在两人各自沉默的时候,又传来了陆钧泣血般地恳求,还伴着女人兴奋的叫声。
“主君?”葛晓曦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
鄢凌又回头看他,眉眼已有了寒意,淡淡地问:“你忘了,就是这个男人曾经想要取你而代之?”
葛晓曦从没有被鄢凌这样看过,心里有一丝紧张,但耳边陆钧的叫喊声像战鼓一样给了他勇气,他摇摇头说:“我没有忘,只是他也有尊严,你不能一再地践踏一个爱你的男人,更何况我相信你不会负我的。”
鄢凌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去心疼别的男人,这么随便,那她长久以来的左右为难岂不成了笑话!心里虽然莫名的生气,却也不自知的松了口气。
“我为何要给一个对我有企图的男人以尊严?我又有什么义务回应他的爱?葛晓曦,身为组织培养的佣兵,你竟然对一个对你有敌意的男人报以同情!”鄢凌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说着。
葛晓曦察觉到了鄢凌的隐隐怒意,心里纠结的要死,也有些委屈。他根本不想鄢凌与陆钧有任何关系的,可是这两人分明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哪里是他想阻碍就能阻碍的,他这么做不也是不想鄢凌左右为难嘛!
鄢凌看着站在阳光下的葛晓曦,叫着葛晓曦的代号说:“白兔同志,我不受其他男人诱惑,那是因为我鄢凌的自制力强,并不是因为没有被诱惑到!今日,你亲自在我筑的堤坝上凿洞,就要有能力承担决堤的风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听到鄢凌说出这样的话,葛晓曦心里难受极了,但他不想后退,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这是葛晓曦第一次抗拒她的命令,鄢凌没再说什么,沉声说道:“滚回去跪着。”
“是。”葛晓曦看了一眼鄢凌,低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陆钧的叫骂声从没有停止过,从开始的声嘶力竭到现在的沙哑哽咽,鄢凌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心里叹息一声,有些事情躲避终是解决不掉的。她从腰间抽出软鞭默默的走进了别墅。
“陆爷你身材真棒!”
“倩姐,您快点儿的啊,也照顾照顾我们。”
*词浪语自鄢凌进入别墅后纷纷钻进她的耳朵,让她的心情更加的不美妙了!
鄢凌拎着鞭子慢慢晃到房门口,暴戾的踢开了房门,剧烈的响声惊动了室内的人,除了不能动的陆钧,所有的女人都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鄢凌看着一屋子白花花的肉/体,只觉得反胃,柳眉微蹙,漫不经心地说:“玩之前不知道要关窗吗!TMD吵到老娘了,知道吗!”
一众女人面面相觑,那个叫倩倩的女人赶紧赔笑:“那什么,对不起凌主,我们太着急,一时没留意,这就关上,这就关上。”说着,就给靠近窗户的两个女人打眼色。
看着白花花的一身肉挪过去关窗户,鄢凌只觉得辣眼睛,扫了一眼从自己进门就闭上嘴巴盯着自己的陆钧,右手拿着鞭子对一众女人点了点,问道:“都爽到了没?”
众女大眼对小眼地互相看看,不知道鄢凌究竟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倩倩讨好地说:“呵,谢谢凌主让我们来伺候陆爷,这不是人多嘛,还没好,呵呵,还没好。”
鄢凌点点头,伸腿将门关上,在小沙发上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继续。
陆钧看见鄢凌拎着鞭子上来,以为她改变主意了,哪知道,她只是想要旁观。陆钧双目通红,眼眶欲裂,如果可以,他多想扑上去掐死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可是他动不了,也终究没有鄢凌狠心。
鄢凌自然看到了陆钧眼中的愤恨,她不屑地笑了笑,对着那个叫倩倩的说道:“快着点,老娘时间很金贵。”
“是是是。”倩倩赶紧称是,催促其他女人快点。
看着又扑到自己身上的女人,陆钧低低的笑了,无限悲凉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女人,问道:“鄢凌,我不是你倾慕的师哥嘛,你说你很喜欢我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
鄢凌根本不打算理睬陆钧,不耐烦地对一帮女人甩了一鞭子,叫道:“叫你们快点,没听见嘛!”
众女被她吼的齐齐的一抖,快速的行动起来。
“鄢凌!”陆钧怒发冲冠怒喝。
鄢凌掏掏耳朵,蹙眉说道:“聒噪!把他嘴巴堵上。”
“是是。”一个女人抓起一块碎布就往陆钧嘴巴里塞。
如此心狠的女人,真是见识了!陆钧愤怒地瞪着鄢凌,一副恨不得剐了她的样子。鄢凌嘴角抽抽闭目养神,根本不甩他,徒留陆钧静静地感受着众多女人对自己的侮辱。
“啊!”片刻后正沉浸欢爱中的女人们被一声惨叫惊醒。只见,刚刚还玩的兴奋的女人已经倾倒在一边,脖子上的血喷出,溅的众人一身血色。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窜过,围在陆钧身旁的女人还没搞清状况就纷纷血溅三尺。
放到这些人后,鄢凌手中软鞭一甩,紧紧地勒住刚逃离突发现场的倩倩,笑道:“跑什么?这里面属你玩的最爽不是,玩完了不该兑现承诺吗?”说完一紧鞭子,直接送她下了地狱。
鄢凌扫了眼横七竖八的女人,确定全部挂了之后,才看了一眼神色诡异的陆钧。
陆钧躺在一片血色之中,带着一身的痕迹,有种所谓的凌虐美。可惜鄢凌欣赏不来,她撇撇嘴,嫌弃的说:“真脏!”
“......”陆钧不知道这又是玩的哪出。
鄢凌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吩咐人送高压水枪和一特殊刑具过来,而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血泊中等待。
陆钧看应该不会再派女人来折磨他了,费尽全身的力气爬出尸体中心,拔掉塞在自己嘴巴里的布。想了想又拽过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气喘吁吁地看着鄢凌,脑子里各种念头纷纷浮现,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鄢凌被他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的心情烦躁,怒道:“看什么看,要不是这帮蠢货没关窗户,惊扰了我家兔子,我才懒得进来看这一堆白花花的烂肉!”
陆钧一下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说这心狠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良心发现了,原来是因为葛晓曦的求肯。陆钧心里五味陈杂,自嘲地说:“你可真宠他,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眼睛都不眨的就能把我往泥里踩,他只要张张嘴,这种事你都能回心转意!”
鄢凌翻了他一眼,说道:“废话!我的伴臣,我不宠他,宠你不成!”
陆钧看着她娇嗔的模样,心里苦涩难耐,明明是自己最早获得了她的目光,偏偏最后弄成了这样,真真的天意弄人,不过好在一切终于有了一丝转机。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一个闭目养神,一个费劲地压抑着情潮。
“凌主,东西带来了。”约莫半个小时,刑部司的赵子轩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走了进来。
“嗯,叫人把这里处理干净。”鄢凌点点头,接着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陆钧的方向:“用水枪把他给我冲洗干净送到隔壁来,弄好了你们就可以走了。”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箱子走向隔壁房间。
按理说,陆钧在组织里身份极高,即便是刑部也不能随便拘捕刑讯他。可是此次此刻,陆钧和鄢凌完全处于私密状态,以陆钧对鄢凌的态度以及鄢凌在协作佣兵里的地位,在陆钧默认的情况下,鄢凌对陆钧是有权利处置的,所以鄢凌理所当然的下命令,刑部的人也没顾忌着陆钧的身份畏畏缩缩。
鄢凌离开房间后,赵子轩吩咐人进来收拾尸体,自己则走到陆钧身旁说道:“陆爷,得罪了。”说完一把拽起陆钧进了浴室。鄢凌吩咐用高压水枪冲洗,赵子轩不敢应付,自是拿着高压水枪,调节好压力强度,将陆钧上上下下冲了个干净,整整冲了10分钟才结束,陆钧身上已经被冲击的通红一片,凶猛的水流呛的陆钧不停地咳嗽。
隔壁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赵子轩扶陆钧过来的时候,鄢凌正拿着一个精巧的小玩具仔细的打量,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凉凉地说:“扶着做什么,陆爷这么娇气了吗?给我退回去拖过来!”
赵子轩嘴角一抽,应了声是,退到隔壁后,将陆钧放到地上,正打量着拽哪好,就对上陆钧没什么表情的脸。赵子轩郁闷了,心道:这位也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希望不要记仇才好。嘴里说着“陆爷见谅”,双手就稳稳地抓了根绳子套上陆钧的脖子,把他往隔壁房间拖。可怜陆钧都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差点被勒断气,双手赶紧拽着脖子上的绳子,以减轻颈部受力。
“呼——呼——”等赵子轩把他拖到鄢凌身边,陆钧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绳子一松房间里只听见他呼呼的喘气声。
“凌主,人给您带来了。司长说钟氏已经归属组织,陆钧还是公家财产,请您小心使用。”赵子轩顶着两人不善的目光,将司长交代的话完美转达。
鄢凌无语,一脚将赵子轩踢的后退一步,骂道:“滚一边去。”
赵子轩拍了拍身上的脚印,躬身说道:“祝您玩的愉快。”然后转身离开,还体贴地帮两人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