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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彼岸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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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刀光闪烁剑光灼灼,犹如万千银蛇绞杀在一起,此时夜已近三更,璀璨群星伴着皓月于九天之上翩翩起舞。

    地上廖曲带领八千神风军依旧竭力冲杀。作为一名将才他深知擒贼先擒王的必要性,即便此去不成功,也能打乱南疆蛮人部署,攻其所必救,方稍解妄锋城劣势局面,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传令官得令勒马急匆而去,南疆王身旁四位随征上将,见廖曲冲势甚猛,心中顿起较量之心,于是四人相互传递眼色后一声齐呼提矛而上!

    廖曲见四人急冲而来,心中毫无惧色,他既然选择了斩首之策自然便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军人战死沙场乃无上荣耀!

    思至此,廖曲大喝一声当即拍马迎上,手中斩云以开山之势向着当首一人狠狠斩落。

    那名上将见廖曲脱离神风军独自杀来,心中顿时大喜,随即举矛上挑,狠拍马背身子顺势而起双脚直取廖曲座下马首!

    廖曲见此果断舍去战马,手中斩云削断敌将长矛后,其势丝毫未减直线而下,瞬间便将那当首一人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斩云的锋利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再加上当首一人大意轻敌方才成全了廖曲一刀秒杀的结局。

    三人见转眼间同伴便身首异处,心中无不骇然大惊,再不敢有丝毫怠慢,瞅准廖曲落地时刻,长矛纷纷刺出直取廖曲首级,却不料前者手中战刀瞬间脱手,似飞轮一般斩向其中一人,而后身子后倾,抓住两名敌将的长矛矛头,大喝一声,宛如惊雷降世,振臂回夺身子顺势而起冲向二人近身。

    那两名敌将虽是军中万里无一的勇士,但较之廖曲这种绝对的精英仍相去甚远!

    两敌将长矛脱手震飞数丈之远,廖曲不及多想,脚尖点地就势追上,抄起劈进另一名敌将胸膛里的斩云,瞬间拔地而起,只一刀便将倒退二人瞬间封喉。

    至此零换四达成完美反杀!

    正当神风军欢呼之际,天空一声雕鸣,背驮一身红甲的花彼岸杀将过来。

    雕展双翼尽情驰骋,背上花彼岸双脚犹如生根一般,任凭其转腾挪身子丝毫不动,拉开金背弓数道银蛇离弦而去。

    金背弓乃西皇得意之作,其上不仅刻有阵法加持,弓身用材更是来之不易,寻常人等莫说射出一箭,即便是能将其拉开都可算得上是天生神力!

    可花彼岸不仅能将金背弓拉满弦,甚至每一次都是八箭齐发,臂力之巨简直超越人类的范畴!

    花彼岸每一箭的发出总是会贯穿十数人方才力竭,以至于地上南疆蛮人如割麦子一般排排倒下。

    廖曲见花彼岸大发神威,不及多虑提起斩云紧随其后,带领神风军再次冲杀于十万军中,他犹记得在驭灵前立下的誓言“只要末将活着,便用我的生命去护卫花将军!”

    南疆王众随驾亲兵见廖曲在刹那之间连毙四名上将,再加之天空花彼岸乘雕大杀四方,无不吓的肝胆俱裂,虽在王驾前,亦同样不敢上前与之争锋,只是不住的胡乱放箭,以求射杀敌人!

    南疆王不同于西皇,西皇的江山是靠自己一拳一脚打下来的,而南疆王朝却是南疆王继承他老子的,虽然武艺和修为较之西皇花彼岸等人差上很多。

    但在排兵布阵兵法谋略这块,自小便受王室熏陶的他,自然胜过西皇他们这些草根选手的野路子。

    一个统治者最重要的便是拥有一个冷静的头脑,这一点南疆王做的很是出色,他明白面对敌方两员猛将先后扑杀,决不能逞一时之勇应以大局为重。

    在己方无法准确保护后排时,南疆王首要做的便是自救,主动寻找掩护,以求敌方力竭后自己再跳出来捡人头!

    花彼岸面对南疆王如此“波皮无赖”的策略,虽心中气急但也无可奈何,如今唯一可行之计便是赌,赌南疆王先于她箭射完前出错。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忽听闻远方一声清啸冲破云霄,原是那南疆王口中的蚩修,手持巫杖踏无数飞蛊而来。

    这蚩修原是娄兰藏尸山一个小头头,数年前因一点小失误导致花彼岸成功将藏尸山焚毁。

    蚩修自知闯下弥天大祸,不待看到娄兰结局,便连夜出逃,流落南疆群山之中,后听闻驭灵怒屠娄兰。将娄兰人杀的一个不剩,方才敢应南疆王之邀出来继续蹦哒。

    要说这蚩修也是奇葩,自打听闻驭灵放蛊屠城后。心中竟没来由升起一丝敬佩感,从此一心沉迷蛊道直至今日出山,他不仅蛊道大有所城,还将祖传的《阴符七术》练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家伙多年玩蛊,一张老脸让虫子啃了个乱七八糟简直不忍直视!

    如今时隔数年当花彼岸与蚩修再次碰面,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彼岸娇喝一声“娄兰余孽安敢造次!”

    蚩修同样爆喝一声“娄兰屠城之仇今日必报!”

    放完狠话后,花彼岸背负金背弓,抽出腰间佩剑葬星,脚下一声雕鸣冲将上去与蚩修战作一团!

    然蚩修奸诈无比,根本不与花彼岸正面相对,脚下飞蛊嗡鸣,时不时分出几百上千只扑向花彼岸分散她的注意力。

    花彼岸见此手中葬星急转,道道剑光如飞轮一般护住全身,脚下金雕猛振双翼追上蚩修,抬手便是一掌压将下去。

    蚩修见掌风袭来,不及闪躲无奈倒持巫杖,同样回以一掌相迎而上,只听砰的一声响,两掌劲力相交,双方同时倒退。

    “逆贼多年不见功力有所精进嘛。”纳兰柔弱倒退之余娇喝一声再次乘雕追击而去。

    方才两人这一招硬碰硬的较量,花彼岸只觉蚩修掌力之浑厚于己相比竟不逞多让,须知自己是蓄力一击而那蚩修不过仓惶应对!

    由此可见这老东西已如当年判若两人!怪不得这老东西敢应南疆王之邀与神风为敌,原来是感觉自己翅膀硬了能单飞了!

    “既然如此姑奶奶今非打的你老妈都认不出你来不可!”

    眼见花彼岸再次乘雕杀来,蚩修顿时心急如焚,眼下他正处于无法卸力且新力未生的尴尬局面,他脚下飞蛊虽然看上去五彩斑斓异常炫酷,但终归是装比耍帅的伎俩,论飞行与战斗力自然无法与花彼岸座下金雕相提并论!

    高手过招往往细节决定成败,可谓一招错步步错,原本还能凭借走位与花彼岸战个势均力敌的蚩修,自选择硬接彼岸一掌后,先机尽失的他顿感捉襟见肘渐有不支!

    反观花彼岸则截然相反,在一招得势后步步紧逼,招招狠辣异常如狂涛拍岸一般,劲力一重胜似一重。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便是这么个理,像那种一朝得势便叽叽歪歪耍嘴炮的事,在花彼岸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不然给那蚩修喘口气的机会来个反派大逆袭,她花彼岸去找谁说理?

    面对花彼岸如疯似魔般紧咬不放,蚩修心中五味杂陈,想他此次出山是奔着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来的,结果英雄没当成反而成了狗熊,初战便被个女人打的上窜下跳,不仅颜面尽失甚至可能连小命也得搭进去!

    此时此刻除了暗自感叹一声南疆王坑爹之外心中再无它想;什么给娄兰报仇的豪言壮语早已被他抛却九霄云外!

    眼看花彼岸即将一剑斩杀蚩修的生死关头,忽听破风声传来数以万计的羽箭齐齐朝着花彼岸射来。原是那南疆王召集弓箭手发动了空中支援!

    花彼岸见此根本不及多想,忙催促座下金雕低空略去,在此万箭齐发之下倘若花彼岸不放弃空战,势必会成为一个移动活靶,任她如何神通广大也会被分分钟扎成刺猬。

    蚩修得见此景同样选择仓惶而逃,一面躲避万千羽箭,一面与花彼岸拉开莫大距离。没办法这个女人她实在是怕了;当年如此现在亦同样如此。

    好在花彼岸此行斩首目标并非是他,以至于望着蚩修远逃并未选择继续追杀,而是协雕杀入万军丛中,选择与廖曲以及神风军汇合。

    花彼岸本就与廖曲想法相同,他们都看出了此战的关键点就在于南疆王,倘若他们能斩首成功,南疆王朝势必大乱,届时不仅能暂解妄锋城之危还能顺势震慑其余几大王朝;我们神风能万军丛中斩南疆王也能斩你什么北疆王,东疆王!

    廖曲得见花彼岸一如当年孤军闯娄兰那般霸气,心中顿时大赞,本已久战乏累的他硬生生提起一口气汇合花彼岸,两人一雕再次冲向南疆王。

    南疆王怎么也不会想到蚩修会无耻到临阵脱逃,当初请他出山时牛逼哄哄的吹自己多么多么厉害,要不是当初自己外出游历,什么花彼岸,什么杀神的通通不存在!然而真正开打后却败给了一个女人!

    此时瞅着花彼岸一群人等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南疆王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