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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收回魂刃，有些凝重地看着漩涡芦名。
芦名的意识空间内的精神碎片实在太多，就算修补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浑然一体。
简单地说，就是漩涡芦名以后只能保持少量的查克拉续命，数量大概相当于普通下忍水平。
“扶桑，你先出去吧，我没事了。”芦名吩咐道。
“是，族长大人！”
芦名检查身上的紫斑，说道：“想不到你们奈良一族，还有修补灵魂的手段。”
鹿鸣说道：“老头，别岔开话题了，三大忍村联合，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来回奔跑这么多天，你不给个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回木叶的。”
芦名笑道：“你留下来也没用，我只有半年的时间，你救不了我！”
鹿鸣叹道：“非得这么煽情么，你把鹿角的药费结一下就好。”
芦名：“……”
气氛有所缓解，芦名整理一下思绪，直接道：“他们取走了我研究的尾兽封印式！”
鹿鸣疑惑，“五大忍村不是一直都有尾兽封印式吗？人柱力就是这么诞生的。”
芦名：“那么人柱力是什么？”
鹿鸣解释道：“人柱力，就是作为封印尾兽，或者尾兽查克拉的容器的存在，这有什么问题吗？”
芦名沉声说道：“作为容器是人柱力的初衷，但现在的人想把这容器当作兵器使用！”
“兵器？”鹿鸣一愣，“五大忍村不都一直这么做的吗？”
芦名摇头，说道：“现在他们运用的尾兽的手段还很稚嫩，根本发挥不了尾兽的力量。”
鹿鸣回忆自己与布瑠比的战斗，确实感觉八尾人柱力，没有想象中的强。
“所以三大忍村就来盗取你研究的封印式？”鹿鸣问道。
芦名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你觉得木叶和砂隐村这次为什么没来？”
鹿鸣盯着芦名，说道：“老头，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我只能说，木叶和砂隐正在战争状态，或者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芦名笑道：“小子还挺机灵，木叶与砂隐，对待尾兽的态度，和其他三个忍村是不一样的。”
“什么意思？”鹿鸣问道。
芦名：“水户丫头和砂隐村的分福，都一直坚信着，用爱可以感化尾兽，让尾兽成为守护村子的力量，而其他忍村，就没有这种想法，他们只想驱使尾兽，在战争中取得利益。”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三大忍村取得了我改良的尾兽封印式，一定会开始完善尾兽兵器，而兵器竞赛一旦开启，谁都不想落后，到时木叶和砂隐也会被卷进来，水户和分福一生的坚持也都白费了。”
鹿鸣问道：“那这次忍界大战的开端就是因为这个？”
芦名：“你可以这么认为，上一次忍界大战，四个影战死，对忍村的消耗太大，所以他们就想到利用尾兽为他们战斗，毕竟尾兽死了，几年之后还会复活。”
“他们拿走的就是你身上改良的封印式吗？”鹿鸣问道。
芦名：“那些都只是我初期的想法，确实可以让人柱力得到尾兽的力量，不过人柱力和尾兽的灵魂会一直纠缠不清，容易暴走。”
“而在我身上试验的封印式，刚好相反，首先分离灵魂，让纯粹的力量留在体内，不过我失败了，如果没有你，昨天一战我就该战死，如果换成尾兽的话，因为它们每一份查克拉都有独立意志，很难将灵魂和力量分离，除非……”
“尾兽自愿吗？”鹿鸣接道。
芦名点头，“所以水户和分福的坚持是多么重要，不过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昨天的一战，鹿鸣问道：“那只巨猿你从哪里找来的，它还是一个灵魂体吗？”
芦名在右手五指上凝聚查克拉，解开腹部的封印。
“老头，你想做什么，我这次可没精力再救你了！”鹿鸣急道。
一只小猫从芦名腹部跳出，然后变化成一只狗，再变成一只鹰，最后返回芦名体内。
芦名：“看明白了吗？我从村外妖兽那里吸取灵魂，然后用这些灵魂改造成灵魂实体，那只巨猿就是这么来的。”
“为什么是巨猿呢？”鹿鸣问道。
芦名：“我是想让大野木每次看到他们四尾人柱力的时候，都想起今天的经历。”
鹿鸣：“……”
芦名继续道：“不过这已经是这个封印术的极限了，妖兽基本没有智慧，所以它们的灵魂可以加以改造，而有智慧的灵，就不能随便操控了。”
“灵又是什么？”鹿鸣好奇问道。
“灵是某些东西的具现！”
芦名沉默一会，最终决定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漩涡一族自古以来，就供奉着一个灵，准确地讲，是一个亡灵。”
尸鬼封尽吗？鹿鸣只能想到这个封印术了。
他没有透露自己知道尸鬼封尽的秘密，而是问道：“‘灵’能看得见吗？”
芦名说道：“有些可以，不过忍界很久没有出现过灵了。”
鹿鸣快速地消化漩涡芦名提供的情报，可越想越不对，问道：“昨天的战斗时间不长，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你的封印式的？”
芦名笑了。
“不会是你故意的吧！”鹿鸣惊讶道。
芦名：“呵呵，用我那种封印式，他们最多产生几个特殊血继限界忍者，比影之间的大战平和多了。”
“那你就不管漩涡水户了吗？”鹿鸣问道。
芦名：“水户丫头快要完成她的使命，接下来就是玖辛奈了，而玖辛奈，她身边不是还有你吗？”
鹿鸣：“……”
所以，也许，可能，大概，我又被坑了？
芦名有趣地看着郁闷的鹿鸣，说道：“把你的暗部面具拿来。”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鹿鸣将面具交给他。
芦名在面具上画了几笔，鹿角保持不变，鸟面却被慢慢改成牛头。
“牛头鹿角？这有什么特别吗？”鹿鸣接过面具，仔细查看。
芦名：“我在上面加了漩涡一族的封印式，戴上它，你就有机会能看到‘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