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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面具男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青楼。
纵使她早有准备,还是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吓到了。
眼前这个弥漫着暧昧色香气味的地方,无数男男女女在隔间里颠鸾倒凤,行那鱼水之欢,两者相融的影子投射到那纸窗之上,让外人亦可看的明明白白。
台上的姑娘咿咿呀呀地唱着淫词艳曲,那嫩生生的大白腿透过薄纱隐隐约约露出个形状,直接把台下的男人勾的连魂都没了。
这场面,比她在前世所看到的青楼场景还要糜烂不堪,纵使猜到了那男人手下的青楼,定然比不上繁华之地的烟花楼,可惜也没有料到居然会yin乱自此。
喉头一阵翻滚,似有什么东西快要喷涌而出。
一看到主家,这里管事的老鸨便十分殷勤地凑了上来,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声,
“大人怎么来了,怎么也不知会小的一声,我也好安排姑娘们伺候啊。”
每次主家一来,必得安排上十个八个的姑娘来疏解火气。这无异于加重了花楼的负担,姑娘们都拨过去了,能伺候客人的姑娘自然也少了很多。
她虽说是花楼里的老鸨,实际上也是替主家做事。
主家高兴便好。
眼瞅着面前这位姑奶奶,眉头皱的更深了,带头人急忙开口道,
“从现在开始周家这些青楼都归面前的这位姑娘所有。待晚些,你便亲自带她去官府办理交接。”
老鸨也是个人精,没问什么原因,看着新出炉的东家,张口便道,
“好咧,这位姑奶奶便是这青楼顶顶的东家了。”
君以希嘴角一抽,怎么突然有种当上老鸨的感觉?
一想到这些穿着花花绿绿的姑娘围绕在她的身边叫着妈妈的场景,让她的寒毛都忍不住说了起来。
“暂时还不是。”君以希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我事情多,没空管你们。把你们暂时没有接客的姑娘们都给我叫到房间里来。”
老鸨一脸震惊的望着她,这妹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是个磨镜!
那眼神,君以希太清楚了,这姨妈笑到底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只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直跳,
“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鸨扯着丝绢挡住了嘴角的笑容:我懂,我懂的。
上面人呐,总是百无禁忌喜欢玩大的。
君以希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她扯嘴皮子,被一个龟公安排在了较为宽敞的房间内,便是安心等待着。
面具男人口众多,并被安排在了院子里只剩下为首的那个跟在她的身后。
那面具男像个是从一样龟缩在她的身后。
虽谈不上瑟瑟发抖,但是那铁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小命的。”
面具男神色一喜,就又听见,
“至于待会儿的姑娘们能不能放过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君以希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玉颈瓷瓶,递给了他,
“喝下去。”
面具男接了过来,脸色沉了沉。这姑奶奶给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他还在这拳横着利弊,突然感觉脖颈一凉。
二话不说,直接把瓷瓶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这样才乖嘛。
君以希笑了笑收回了武器,能动手,又何必废话那么多?
接着又把瓷瓶交给了身侧龟公,让他带着瓷瓶,看着面具男一个个的喝下去。
龟公自然应允。
两人说话之间,老鸨就带着十几个姑娘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原本宽敞的房间瞬间变得拥挤起来,浓烈而又廉价的胭脂水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人难以喘息。
“这位是冷月,这是秋水,这是扶柳,这……”老鸨十分客气的介绍起来。
君以希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特殊职业的女孩,十分好奇的偷瞄了两眼。
抛去那些浓厚的妆容,妹子们长得还算是眉清目秀,一个个的放在人群中倒也出挑。
但是,
她果断的打断了老鸨的话,
“不用介绍了,今天过后我与她们便毫无关系。”
老鸨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摸不清这位姑奶奶的意思。
君以希直接把躲在她身后的面具男扔了出来,摔倒在地。
“这便是强迫你们的贼人,如今我已把他驯服。考虑到姑娘们往后的生计,我便不杀他了。以后这座青楼便改为小倌馆,你们每人认领一个院子里的面具男。从今以后,他便是你们的奴隶。他们所赚来的钱皆归你们所有,要打要骂,随便你们。”
语出惊人,在座的姑娘们面面相觑。
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是怎的,眼前这一幕居然变得虚幻起来,让人不敢自信。
她们本来还用担心未来可能会去后到某个脑满肠肥,令人做呕的富商。
如今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欺辱她们这些人的主人。
此时只有一个大胆的绿衣姑娘站了出来,
“多谢姑娘的大恩大德,只是姑娘在此,他们定然不敢有所异动,倘若姑娘一走,我们这些弱流女子,怎可能制服这些大汉?”
“这个你不用担心。”君以希自满的笑了笑,那双好看的眸子仿佛是揉碎了的万千星辰,
“因为他们,不行了!”
众人:“……”
这位姐姐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们刚刚服用了我所准备的蛊,从今以后,他们身上的男性特点会慢慢弱化,直至毫无缚鸡之力。并且只能听从你们的指挥。唐若离开你们半步。”
比起物理阉割脏了她的手,她更喜欢化学阉割,一步步抹去他们那狂傲的戾气。
不是喜欢和别人睡觉吗?那好啊,就让他们一次性睡个够。
“士可杀,不可辱。”一脸懵逼面具男终于忍无可忍,一路暴起。
众人因此而纷纷吓得后退了几步。
可是还没等他拿起自己的武器反抗,脑海中如若针扎的尖锐疼痛让他直不起腰来,只能翻滚在地上打滚。
君以希轻蔑地望了他一眼,
疼吗,就在不久前,我比你还疼,那个无辜受牵连的女孩比你还疼。
她半蹲下来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脸,放心,这只是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