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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在命运的齿轮里艰难地跨过了半个月。
铃铛每每想起半月前被妖怪劫持的事儿就毛骨悚然。想不到啊想不到,四国都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真被妖兽给占领了,更没想到的是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娃还会兴师动众地被玩绑架,虽然狐狸曾白着眼跟她说妖兽里从来没有对雌性生物手下留情的说法,但她还是很气愤,这并不能掩盖妖怪的心狠手辣啊!!
铃铛支着下巴的细短小胳膊被九尾瞳一把挑开,他几乎爆血管地猛拍桌子冲她吼:“你耳聋吗?大爷都叫你几遍了,竟敢不回话!”
铃铛啪嗒趴在桌子上,揉着生疼生疼的小脸儿郁闷地低声嘟囔道:“干吗啦很痛的诶。”
“什么干吗当然是有事了,否则谁来管你个小屁孩!”九尾瞳推搡着她把她扔出房间,颐指气使地指了指楼下:“坐在那里,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找你。”
“找人家?”铃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撅起嘴,扒着木栏杆跟他玩拔萝卜:“狐狸狐狸你先说是谁嘛,人家又不知道谁会来找我。”
喵的,最近狐狸也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仅没事儿会骂她几顿,还烦躁地天天往她屋里窜,窜也就窜吧,问题是次次来都还踹门。
你他奶奶的明明知道人家天真单纯而且胆儿小,怎么还好意思吓人家?
由此可以得出,妖怪真的没个好东西啊~[虚弱]
九尾瞳咬着牙去掰开她的指头,可她小样儿力气贼大,竟手脚并用地扒在栏杆上不撒手。
他怒不可遏地踹了脚铃铛的屁股劈头盖脸地骂:“快给大爷滚下去!!”
把你个小畜生还给那家伙还在这边跟他唧唧歪歪个屁啊,先前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小哀小哀啊的,现在让你去找他还死皮赖脸地扒着不走,你他娘的说你是不是犯贱?[大哥,你没给她说过那是小哀啊]
铃铛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小声打击了他句“狐狸分明就是女王受嘛”后咻地就闪到了楼下,乖乖坐在不是很醒目的窗口位置上对他吐舌头。
九尾瞳眼睛怒瞪,冷哼地挥着袖子就要走回房间,一只手突然在面前闪现撑在门框和他胸口之间,邪恶的小弱受嗓音听起来真是欠扁的可以:“哎呀呀,殿下是不是吃醋了啊?人家最亲爱的小哀就要回来了,我们就靠边站吧。”
——啊啦,忘记提了。
为了提高铃铛和他的亲密度以及情感度,花千洛美名培养感情为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客栈,还要死不死地住在铃铛的隔壁房间。
九尾瞳像看外星生物似的扫了他几个来回,然后挑眉看向他:“花蝴蝶,你是不是玩女人玩疯了?我吃个屁醋啊,一个小娃娃要我当他爹都嫌老。”
“啧啧,殿下就是这么不诚实啊……”花千洛摇头感慨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下,反手搂过他伏在他膀子上做隐约哭泣状:“可本少很伤心啊,你怎么能把这么个危险的小子叫回来,本少的小铃铛会被抢走的诶。”
“滚开!”九尾瞳忍受不住地踢开他:“你个恶心的公共茅厕离大爷我远点!”
公共茅厕?花千洛努了努嘴,不乐意地从鼻子里哼啊哼地鄙视他:“本少还是公共茅厕,你丫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头子糟老头子!”
从铃铛的小嘴里他知道了公共茅厕就是说上床上多了的烂货。当下他就掀桌了,靠的,她个小不点骂过他公共茅厕很多遍了好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不把她非礼个遍就对不起照顾他的江东父老!!
九尾瞳大怒,口不择言地对着他就是通狂骂:“你个不要脸的二手货,说大爷我是老头子?怎么说我至少也是个处男,你呢?不知被多少女人上过多少男人压过多少禽兽玩过,你还说得出口?!”
……我勒个去,原来殿下骂起人来这么强悍啊。
被讽刺得脸面全无的花千洛连咪咪点生气都没有,反而捧着肚子靠在墙上嗷嗷嗷地大笑着砸墙,还边笑边奚落他道:“殿下啊,想不到你个冷清冷欲的还会对你的外表很注重啊?不过说真的,老处男的的确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了。”
他当然知道,殿下不可能为个讽刺他的糟老头子就骂他个狗血喷头,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气小铃铛快给人抢走发怒了吧,然后借机就把他骂了顿。
啊啦啦,他可真倒霉,到哪儿都成出气筒啊。
九尾瞳脸色骤变,不为他奚落自己的话,而是为客栈门口站着的鸢紫发少年。
花千洛慢悠悠地走到栏杆边,用胳膊肘子悠闲地反支在那里,下巴偏移地微微侧过去向下张望,忽而玩味地笑了起来:“有些事呢,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哼,又管你的事了?”九尾瞳猛然回神,冷冷地瞪了他眼,转身就走回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花千洛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对于殿下的欲盖弥彰表示深深的鄙视。
镜头转到客栈底楼。
话说铃铛从被九尾瞳踹下来后做乖宝宝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谁谁谁来找她,说实话她虾米都不清楚,怎么知道人家认不认识她啊?而且她认识的人也不多啊,有谁没事会来找她哦。
百无聊赖地趴在桌沿上挠啊挠地消磨时间,不经意间听到客栈门口传来的嘈杂议论声,铃铛眨巴着漂亮的狸猫瞳不紧不慢地转过了视线。
逆光下,拥有鸢紫发的少年静静站在客栈门口凝视着她,几秒钟的间隔被无止尽地延长成了世纪的长河。
铃铛洋娃娃的大眼里忽然蓄满了泪汪汪的雾气,张开短短的小手臂就一下子朝他扑了过去:“呜,小哀小哀小哀……”
俊美如神祗的少年冷冷斜睨着她,在她就要靠近自己的刹那突然就一巴掌扇过来打在铃铛的小脸儿上,低沉的嗓音冷得没有温度:“老子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