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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张末末说，“我不懂这个，我妈妈可能还知道，我给她发个短信。”
“那正好，你直接发到我手机里，我转给我……哥哥！”她笑眯眯地说。
到时候就直接转给师父。
在张末末发短信的时候，还满脸的不安全感。
“你别啊，我这一大活人都还这里呢！搞得好像我都不是人。而且我站你们这个楼梯，我的脚都酸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我下来！”
“不用。”白棠见她一脸病容，“你还是床上躺着吧。”
张末末犹豫了一刻，拉着她的手，“来，你还是上来吧，陪我坐一会儿。”
白棠只有点了点头，坐在她床的另一头。
“林丹丹呢？”张末末随口问。
“她带着吴英逛街呢！”
张末末很不好意思的说，“你本来也应该在休息的吧，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又回学校了。”
白棠说，“没事儿，学校……也是个不错的地方。那个，张末末，你知道……这个学校的一些事情吗？”
“什么？”她茫然抬起头。
“白棠，我们回来了。”进门之前，橙子就先大喊了一声，怕白棠在里面做一些不能让人看到的事情，推门之后才看到，两个人都在上面的床上坐着。
“哇靠，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差点还以为里面没人。”
白棠连忙介绍，“张末末，这是橙子，我的好朋友，跟我一起来的。”
张末末对她笑了一下。
室友打好开水进来，“张末末你醒了，等会儿记得吃药啊。我去外面买点吃的，麻烦你们照顾她一下。”
室友走后，张末末又问，“白棠，你刚才问的什么？”
橙子小心将寝室门关上。
白棠犹豫着，“就是，假如吧……我只是一个假如！”
举棋不定，又怕说出来，让张末末又增加了心理负担，但有些问题又不得不问。
“你进学校之前，你对这个学校了解多少？”想了半天，还是换了一种方式。
张末末有点奇怪，“就是基本要了解的呀，学校还是有点名气的，我知道的大家都知道。”
“那你知道你们学校的分尸案吗？”橙子大嘴巴直接望着她问出来。
张末末显然又差点打了个哆嗦。
白棠忙使了个眼色，“提那些晦气的东西干什么。”
橙子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是看白棠半天没问到点子上，进度太慢，她着急。
“分尸案……当然听说了，一进学校就听说了啊！”
白棠只有接着问，“你听说的是去年那个？”
“难道还有几个？”张末末瞳孔都放大了一些，“最近是不是？是不是最近又……”
“没有没有！”白棠急忙说，“哪有这么多，如果最近真的又有这种恐怖新闻，私下早就传遍了，怎么可能现在还这么平静。”
张末末松了一口气，“反正去年的案子，知道的人不少，都不是传来传去的。光版本就听了好几个，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