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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侦探，现在不是你卖弄的时候。而我现在唯一的情报就是，张末末她和分尸案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而师父刚才给我回复的短信就是张末末的体质比较容易吸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白棠望着手机的短信。
“什么时候说的？”橙子问道，“没听你说。”
白棠扬了扬手机，“刚刚。张末末是属于那种比较容易上身的，要知道这种体质也不好找，估计是程莎莎好不容易碰到了，就想试试吧。可惜被我破坏了，他们寝室门上，之前还有我随手画的符咒呢！”
“但是白棠，你的符咒不是应该将鬼挡在外面吗？”
白棠皱着眉头，“这一点我也奇怪，我居然失败了。而程莎莎这个才一年的鬼，怎么有这么厉害。”
“所以是有人在帮她？”
白棠摸了摸下巴，“要么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要么就是程莎莎她本人就是圈内人。”
阿里挑眉一笑，“你还真说对了，我正有这个怀疑。”
“怎么说？”
“程莎莎以前的室友说，她以前的确是有一点神神叨叨的，就是有些奇怪的那种。不过他们都没当回事。普通人是不用当回事，但我们作为和白棠你这么多年的交情，自然会把这些事情当一回事。”
白棠坐直了身体，咬着牙，“她也是捉鬼的，难怪道行不一样啊！可她急着想上身这是干什么？如果王薇的死和她相关，那王薇也已经死了啊。”
“王薇可是人为。”阿里纠正，“手法是类似的，更加让人确定是认为的，因为王薇是被奸杀的……”
大家都安静了一刻。
阿里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王薇死得比程莎莎更惨一点。不过作为鬼而言，程莎莎却比王薇稍微惨一点。”
“怎么说呢？”
望着周围偶尔走过的人，知道没有什么人过来了，阿里才压低声音继续说，“程莎莎还有一部分尸体没有找到。”
“不是都已经安葬了吗？”
阿里耸了耸肩，“虽然没有找到凶手，但对外宣称是已经入土为安了。那也是因为一直找不到程莎莎的一只手，继续下去会引起学校的恐慌。”
白棠狠狠说，“这群拿钱不做事的人渣！如果程莎莎的手还在学校附近，她一定想找出来。”
“所以她要想办法上张末末的身？”
“但是她和王薇的关系还没有联系啊！”
阿里摆了摆手，“这个，就不是我们能够在学校问的出来的了，至少她同寝室的人是根本不知道王薇这个人的。如果是她以前的朋友，那要从其他地方开始查起了。”
“有试试的打算吗？”橙子睁大眼睛，又郑重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查下去，不论是为了程莎莎还是为了王薇。如果交给警察的话，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线索。”
“警察现在应该是正在查王薇的案子吧？”白棠忽然眼睛一亮，“程莎莎已经过去了一年，从程莎莎着手，有些戳中她家人朋友的痛楚，不如我们从王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