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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着通往未知地点的轨道车,车运行的轨道环绕着墨府,白婳在空中欣赏着优美的景色。因为禁空法阵以及她修为不足以支持飞翔的缘故,她从没有俯视过永安城的美景。
白婳沉醉在人类千年以来的梦想中——飞翔,第一次体会到飞行的快乐。她突然注意到前方有一片密密麻麻的桃树林,桃花在属于它的季节肆意地绽放着美丽。
可是,不对劲的是轨道车却笔直地向桃林里冲撞而去,她焦急地扭头望向身边的白若雅。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白若雅察觉到她有些慌张,伸手揽住白婳的肩膀,白婳在她的安慰下情绪有所缓解,但是她还是有些许的紧张感,从她紧紧攥住的拳头可以看出。
“啊……”眼瞧着就要撞到桃树林里,她闭紧双眼扑到白若雅的怀中,搂紧白若雅的腰想要寻找安全感。
白若雅抚摸着她的头,给予她安慰。“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欣赏一下难得一见的景色。”
白婳试探张开眼睛露出一道缝隙,偷偷地窥视着外面的世界,迎面而来的是夹杂着馨香扑鼻的花瓣。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痴痴地望着眼前伴随着轨道车不断飞舞的花瓣,随着车的前行花瓣也围绕着她们漂浮。
她微微张开口转过身想要询问这其中的缘由,不过没等到她开口,倏然间她被白若雅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
白若雅心中默默地夸赞着自己,不愧是从前的自己呆萌的样子可爱到爆。啊!不行了,感觉自己恋爱了,虽说有些对不起黑,不过严格算起来我这属于自恋!哈哈,我真是太睿智了。
“喂,你醒醒吧!虽说桃林的景色确实很美,但你别摆出一副呆滞的表情可不可以,搞的好像是被谁强吻一样。”墨长歌叫醒呆若木鸡的白婳,他感觉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啊!哦,嗯?”白婳从震惊中逐渐恢复理智,想要辩解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却被墨长歌从车里拎出来,目送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
白婳想跟随他走进房间内,但是却被他无情的轰赶出门外,房门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墨长歌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旧书。
墨长歌手指尖冒出一缕橘红色的火焰,准备烧毁这本已经没有多少价值的书,这也算是对自己过往的翻页,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标志。
“额,可不可以借给我看看那本书上写的是什么?”白婳冒昧地提出这个不适宜的请求,她对于自己冒失的行为暗自后悔,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哦,随便!反正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墨长歌随手将这本破旧的书抛给白婳,白婳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本翻阅到褶皱的书。
她用手捋了捋书的封面,封面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大字“我太善良”。翻开扉页上只写着一句简短的话,“如果不是我太过善良,他们可能早就命丧黄泉了!”右边最下角标注的作者名为墨白。
白婳虽然有些疑惑,她还是决定继续阅读下去,依靠自己的力量寻找答案。瞥见墨长歌不耐烦地来回踱步,等待着她阅读完这本书来满足她的好奇心,她实在没法鼓起勇气去询问他。
书中泛起一阵奇异的香气,对于这种味道白婳并没有在意,因为她自己就喜欢在书中夹着风干的树叶或花瓣,作为书签既美观又有格调,充满文艺气息!
她猜测这位叫墨白的作者一定很喜欢阅读,闲时捧着一本喜爱的书,坐在桃树下细细品味书中的遣词造句。树叶被秋风吹落,修长的手收拾起落在地面上的叶子,随手夹进未看完的书中当作标记。白婳少女式地幻象着素未谋面的人,然而当她准备鉴赏这本书时,映入眼帘的文字使她的好感荡然无存。
书上记载着日记式的流水账,从字迹来看墨白的年龄并不大。她越看越觉的毛骨悚然……
以下是书的内容:
“今天五哥准备去寂静森林寻找狼毒草,要不要将幻月花藏在他身上呢?(幻月花与狼毒草相遇会产生剧毒)算了,我还是太过于善良!”
“唉,五哥还是死了!看来父亲说的对,修真界太过险恶。”
“二姐要前往血狱门修行,要不要将她的信息卖给杀手组织赚一笔外快,算了,我还是太过于善良了。”
“唉,二姐死的真惨啊,一具全尸都没留下,而且凶手手尾处理的很利落,死无对证。”
“七哥意外地得到一笔横财,他自认为藏的天衣无缝,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我要不要取走这笔不义之财呢?算了,我还是太过于善良了。”
“唉,家里的树木生长的更茂盛了!”
白婳对于后面的内容已经没有在看下去的欲望了,她运用量子读法快速地浏览并且翻到最后一页,她慌忙地将手中的书扔在地面上。
只见最后一页上写的是:“我要不要告诉看着书的你,需要服下解药来拮抗书中的毒药呢?3、2、1……”
“解药呢?你知不知道解药在哪里?”白婳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墨长歌,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提前准备好的解药,倒出一粒塞进白婳的嘴里。
白婳悬起的心总算是暂时放了下来,额头上冒出丝丝冷汗,平复一下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谢谢!”这声感谢可以看出她真挚地情感,但是又有些不放心地询问墨长歌关于毒药的相关问题。
墨长歌对于她慌张的样子感到可笑,他拿出一粒“解药”放进嘴里含着品尝,将装有“解药”的瓶子收回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你也中毒了吗?过了这么长时间,你现在才服用解药会不会来不及。”白婳对于他的救命之恩非常感激,为他先救治她的行为感动不已。
“我没中毒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墨长歌对于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停顿了一会,想明白了她古怪的行为随口解释道。
“那本书里根本没有下毒,我看见你慌慌张张的样子,我认为当时无论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所以投喂你一块糖来缓解一下情绪,你还要吗?”
白婳低着头处于黑化的边缘,周围散发着黑暗的气息,墨长歌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盯上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不自在。
“是吗?那墨白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一定知道他是谁对吧?”白婳咬牙切齿的恶狠狠地问道,她现在恨不得把墨白挫骨扬灰,还要加上墨长歌。
墨长歌装作不经意地样子回答她的问题。“墨白快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