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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盛南诚听到这话,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想了一下,轻轻地叹气说。
“父母的心,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自己的孩子呀,不管他是生是死,是男是女。”
男管家李望生应声看过来,感慨地说。
“听起来,你像是和你的孩子分离过呀。”
盛南诚应声看向男管家。
他已经回过神来,立马转移话题,不想多谈这方面的事。
“哦,对了望生,你刚刚说,你有紧急的事要跟夫人说,什么事?”
……
客厅内。
林书双老夫人一脸惊喜地问出声。
“你说什么?玉商有个孩子?我的孙子在哪里?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整间客厅内,似乎也随着这份喜悦而明亮起来,刚刚得到一个悲痛的坏消息,转瞬又得到一个令人惊喜的好消息。
另一张沙发上,男管家跟盛南诚坐在一张沙发上。
他听到老夫人这样问,他有些迟疑地说。
“额……玉商少爷去世以后,素洁就搬走了,从那以后,没有人听到他们的消息。”
见此,林书双老夫人一副担心的走神表情。
“我的孙子,你还好吗?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说着,她看向男管家。
而男管家思考几秒,然后对林书双老夫人说。
“但是住在他们附近的人说,她儿子是个好人,他很了不起,读书很用功,也帮助家里分担难处。”
见着孙子即使生活在下九流的地方,也没有养废,林书双老夫人对男管家说,郑重其事的模样。
“望生,请你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的孙子。”
闻言,男管家有些紧张地朝林书双老夫人点了点头。
“遵命,夫人。”
毕竟,他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一定找到小少爷,虽然,他也很想找到。
而林书双老夫人听后,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整个人的表情也变得轻松多了,目视前方地说。
“如果老爷见到他的孙子,他会非常高兴的,身体也会变好的。”
……
盛南诚跟男管家一块走出来,他边走边看向男管家问。
“你要去哪里找他们母子?没有人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闻言,男管家应着。
“我得重新再找一遍,南诚先生。”
三人走出门口这里,跟着的女管家,她跟二人一起停下时,站在门口这里,就对二人说。
“我很担心素洁和她的儿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素洁懂的不多,除了做甜点。”
……
市井的街头。
大街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什么人都在那里路过,所以,显得生活环境很杂乱。
一家小型的甜点铺。
因为内里空间有限,所以,做甜点的揉那个小面团的过程工作,就被挪到了门口外。
一名朴素干净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桌子前弄着面团的那个小挤子。
虽然店面小,但她似乎很注重卫生的干净。
她穿着一身灰白的长衫、长裤,正在那里专心地做着,因为店面小,属于小本生意,每月赚的钱,仅能维持一家生计,所以,也是没钱去请什么员工之类。
所有的工作,包括揉面粉、挤面团,都是她一个人做。
工作量很巨大,所以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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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朴素白衬衫的骆君庭,他在这时端着一个沥水篮出来,刚来到母亲这旁的桌子旁放下那个沥水篮,母亲就抬头看他,说。
“君庭,我说呀,你就忘了那个女人吧,那晚之后,你就应该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
见母亲又在说这事,骆君庭不想听。
他一下就转身走回里屋,说。
“我不信,妈妈。”
见他这样,胡素洁的脸上尽是无奈。
骆君庭去里屋拿了装调料的碗头出来,放在母亲的那张桌子上,顺势看向她,对她说,语气坚定。
“我不相信我认识的盛浅予,是个视爱情为游戏的人,妈,我想再见她一面。”
胡素洁本身是一脸对他无奈的样子。
然而,一听到这话,她立马怔住,怔怔地抬头看着对面站着的儿子。
而骆君庭语气坚定地对她说。
“我想证明,她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就不会再想她了。”
……
盛家别墅。
盛浅予从里屋走出来,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坐在那。
他穿着朴素的白衬衫,简单的西裤。
这会儿,他背对着这里。
盛浅予来到近前,然后在那停下,她穿着简单的长裙,这会儿,头发没有像上次的宴会那样,全部挽起来,而是简单地披着,面前的头发,用小发夹随意地弄起刘海的位置,不遮住眼睛就好。
她看着那个背影,对他礼貌地说。
“不好意思,阿姨说你想见我。”
闻言,骆君庭站起,他转回身来,先前酝酿的淡定,在真正见到她时,还是土崩瓦解,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而盛浅予一见到他的正脸,她瞬间就震惊又恼怒。
没想到,他居然死缠不休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她只是很烦他,立马就转身跑回去,然而,骆君庭一见,他立马就迈步追去,喊她。
“请别走,盛浅予。”
前方正跑着的盛浅予,她一听,瞬间就怔住了,也停下了。
见此,骆君庭也跟着停下。
盛浅予转回身来,她不解地看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闻言,骆君庭对她说。
“这次你不能否认,我们相互认识了吧?”
盛浅予没吭声,只是又再从头到脚地打量了骆君庭一番,说真的,以往她看人一般很准,刚接触一两分钟,就能准确地判断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然而,这个骆君庭,她却是屡次被自己否决。
她一开始以为他是登徒子,可他有时候又不像。
他有时候看着很情深,可有时候又真的是个登徒子。
对面,骆君庭坚定地说。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不可能知道你的真名。”
听着这话,盛浅予沉默着。
她思考一番,然后,生气地对他说。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在哪里查到了我的姓名。”
“查?”
骆君庭明显怔了怔,然后,他反应过来,他开始情绪激动起来。
“我调查你的姓名?”
他有些悲哀地看着盛浅予。
“是你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和姓,在海岛,你再仔细想想。”
骆君庭真的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