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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姜诺颖的喉咙里散发着一股酸苦味,柳眉皱出一道峦峰。
“九曲丧命丸,没有解药你活不过一日。”黑衣人缓缓说道:“拿到东西我便给你解药,还你自由。”
姜诺颖心中冷哼,不就是一颗麦丽素嘛,还真当能难为到我了。
却在下一刻,眼前仅残留的微弱光线也被泯灭,一头套套在她的脑袋上,黑衣人立马抬着她往外运出。
另一头,黑衣人迅速解开秦庭身上的锁链,“秦叔,辛苦您了。”
被吊起来的男人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无碍,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精光。
“人可准备好了。”他扭头问向黑衣人,“小家伙的表现,我可是很期待的呢。”
主子有意将沐司留在身边,那便由老奴试探一番,若是此人没有点睿智和功力,怕是留在主子身边也活不长。
姜诺颖被塞进一个密闭的桶里,她感觉自己随着板车向苏府运去,好长一段时间才停下。
“三子,今天的菜新鲜不,不会又和上次那样被个小姑娘坑了银子吧。”厨房的彤姨替拉车的小孩递来一杯茶水,笑吟吟的打趣道。
李三憨憨的抓着后脑勺,将茶水一饮而尽。“嘿嘿,今天老板给我便宜了五文钱,让我替他扛一车米相抵,所以就回来晚了。”
彤姨听了又乐了,笑骂道:“你个小傻子,被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道,快把这一车东西卸下来,好好去休息下。”
“好的,姨。”
姜诺颖蜷缩在木桶里,下一刻便被抬起重重一晃,又滚落在地上。
“...”她咋觉着脑袋有点晕呢。
李三推着木桶向仓库滚去,一路上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不一会,姜诺颖便察觉周遭变的安静,她抵着桶口旋转扭开,从里面爬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苏小咩,给我把勺子放下,小屁孩喝什么酒。]姜诺颖拍打着衣服身上的灰尘,察视着眼前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个地窖,深处藏着数十坛的佳酿,另一半是被冰块封住的肉类。
苏小咩正坐在酒坛边沿,拿着个小酒提子闻着香味,一脸满足。啊,是自己主神亲自酿出来的味道。
[姜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一直出不来。]苏小咩甩下酒提子,泪眼朦胧的朝姜诺颖奔去,一把抱住她的大腿。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你太没用了。唉,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小助理,还不忍用残酷的词汇伤害它幼小的心灵。
姜诺颖顺了顺它的羊毛,一把揪住小脸蛋,问道:[有没有什么能解百毒的道具?]
苏小咩眼神闪躲,软软的回道:[姜姜这是什么话呀。]
[放弃挣扎交出来吧,嗯?]姜诺颖使劲蹂躏着手中的羊头,威胁说道。
又是一番甜蜜的暴击,苏小咩含着泪珠交出手里的药品,这可是它一分绩点换来的,想想就肉疼。
姜诺颖瞧着她委屈的小眼神,将解毒液含进嘴中,笑道:[别心疼,以后姐都给你挣回来。顺便问问,你是不是还有那种可以易容的道具?]
苏小咩一脸幽怨的再次盯向她,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控诉着眼前女人的暴行,她是要把自己压榨成干么。
此时,地窖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声音十分熟悉:“你还不出来?”
姜诺颖闻声望去,那人身影面容极为熟悉,略带迟疑的问道:“秦管家?”
隐一邪魅笑道,脸上不曾有半分秦庭的感觉,而是更显阴鸷:“该去完成你的任务了,时间可不等人。”
说罢,又隐身离开,悄无声息。
“真像,这易容术堪称完美。”姜诺颖唏嘘的咂了砸嘴,再次用眼角意味深长的盯着苏小咩。
当她走出地窖时,后厨处出奇的安静,许是那波人的安排,便也不作深思。从小路弯弯绕绕,她率先回到自己的小竹屋。
秦庭带着隐五盯了姜诺颖的屋子半天,却不曾出现半分动向。疑惑之时,管家突然瞥见苏契寒的身影。
“大人怎么提前回来了,你没有告知主子吗?”秦庭问向身后的黑衣人,略显无奈。
黑衣人立即认错,说道:“属下的错,未将消息及时带到。”
秦庭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在这盯着沐司,我去与主子那说一说。”
[苏契寒]缓步进自己的住处,在院子拐角处与秦庭碰上,见他后退一步鞠礼道:“主子回来了,可要提前用餐。”
男人面色苍白,唇上仿佛被桃花浸染,粉嫩诱人。他屈屈拜动指尖,便扫着大衣裙角向屋内离去,独留下一脸困惑的管家。
秦庭正要上前一同进屋,扇门印着他的脸面紧紧闭合,管家摸了摸鼻尖,难以揣测主子的想法,便离开准备吃食去了。
[苏小咩,这回干的不错。]姜诺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盛满星辰,甚是迷人。
另一头,苏契寒正坐与回来的马车上,支着下巴听曾铭的报告,昏昏欲睡,他眼角下敛,眼眸中思绪波动万千。
这个女人竟然骗了自己这么久,到是很有能耐啊,秦庭这么眼尖的人也没能发现。
曾铭收过从车外递来说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略略停顿,问道:“主子,秦管家正在对沐司进行试炼,您是真的要收了这异国的小子吗?”
苏契寒捏起一块桂花糕,低喃道:“试炼么...”下一刻却像是心中已有主意,说道:“让马车快点,本君饿了。”
车子很快驶到苏府,苏契寒踏着小阶梯走下,步入府中。
阴影处的隐三罕见飞出,拖着曾铭就拐到角落。
“你...真主子?”隐三揪起他的小袖子,思考一番,又对着他的颈脖处四处扒拉。
曾铭连忙双手阻挡,婆婆咧咧骂道:“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你脑子丢到恒川河里去了?”
隐三眼神飘悠到远处,困惑问道:“哪,屋里头的,那个是谁?”
“什么,还有一个主子?”曾铭瞧着他话里的意思,神情瞬间严肃起来,飞快的朝着苏契寒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