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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张刘氏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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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屋,灯火通明,小白虚弱地趴在软垫上,小声“嗷嗷”叫着。

    方垣扶着小白,怕它因为疼而乱动,不时摸摸它的头,安抚安抚它。

    “小白,再忍忍啊,马上就好了。”苏梨神情专注,白皙纤瘦的手指执针,慢慢地给它缝合伤口。

    为了防止后续感染,只好把伤口周围的毛发剪掉,那一撮撮雪白的毛发掉落,露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苏梨心疼的都快哭出来了。

    究竟是谁那么狠心,竟对一只那么可爱的小白虎下比毒手,若她们今天再晚回来一时半刻,恐怕小白已经……

    该死的,她一定会查出是谁干的,到时候,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从小生长在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没有一些手段,恐怕她早就被那些争夺者给活剥生吃了。

    处理好小白的伤口,两人就开始收拾被打乱的东西。

    “方垣你看,这耳环好像在哪见过?”突然,苏梨看到地上有一只亮闪闪的耳环,她弯腰捡起,对着烛光细看。

    方垣接过耳环,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

    “这耳环是张刘氏的,那天她来咱家闹,就是戴的这耳环!”

    “张刘氏么……”

    原来是这样,想来是之前在这吃了亏,想要找回来呢!

    他们发现,家里所有能换钱的东西都被偷走了,并且还把不值钱的东西统统砸再地上。

    若只如此,她定会教他们全部吐出来,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伤了小白,既然这样,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梨儿,别担心,小白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至于这个凶手,一切有我,我一定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嗯?”

    方垣走到苏梨面前,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弯下腰,轻声安慰着。

    小白受了伤,他心疼,梨儿心疼,他更心疼。

    他的梨儿,只要活得高高兴兴、自由自在就好,别的,就由他来承担。

    苏梨看着这张近在咫尺地俊朗脸庞,心神雀跃。

    他瞳孔里的她,竟是那么的清晰。

    漆黑地眸子里,柔情片片,就像一个漩涡,深深地把她吸引,好想就这么不出来。

    心,动了!

    “嗯!”不错,一切有他在,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若是在几个月前,方垣说这话她定是不信的,那时的他那么虚弱,恐怕风一吹就会倒下,如今,他的身体渐渐恢复,那种男子气概也悄悄地散发出来,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跟他在一起,她便会感到所有女人期望的安全感,这种感觉会让她紧张,却又让她沉沦,割舍不掉!

    慕容山庄

    书房里,飘着淡淡地龙涎香,闻起来让人感到无比放松。

    可站在窗边的那两个人,神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公子,今日那位方公子为何会?”冷一站在慕容蓝旁边,言语间有些激动,他心里有个想法,却不敢说出。

    冷一,就是今日那位黑衣男子,他从小跟在慕容蓝身边,两人说是主仆,却更似手足。

    他也曾亲眼目睹了茜兮宫那场祝融之祸,当时明明兮妃都已经在那场大火里丧生了,为何今日那名方公子会与那兮妃面容有些相似。

    当然,他的疑惑,也是慕容蓝的疑惑。

    “方垣……”慕容蓝轻轻呢喃。

    那年的火场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翻滚着,一幕一幕,恍若重现。

    “冷一,你秘密去调查此事,切记,不可让他人知道。”

    慕容蓝望着窗外的圆月,心里的激动许久无法平静,他忽视不了在与方垣一同对饮时的那种突然莫名地喜悦,没有任何预预兆,就是很直接很纯粹的喜悦,答案呼之欲出,再等等,再等等……

    略小的房间,房梁上挂了些许蜘蛛丝,不时还有一些小小的蜘蛛爬来爬去。

    张家人是懒的,这十多年来,有了原主的存在,喂猪,割草,下地,煮饭,打扫……她都能做,所以还需他们干劳力嘛!

    “嘎吱——”门被推开,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原来是张刘氏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当家的,来,喝药了。”她坐在已经有了黄渍的床边,把药放下,扶起张二柱,让他舒服地靠着床头,再端起药来,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里。

    张二柱很是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女人嘛,生来就是服侍男人的,供男人玩弄、打骂。

    但一想到自己被那个畜生咬伤的腿,张二柱就气不打一处出,狠狠甩了张刘氏一巴掌。

    “啪!”

    “贱人,你咋不说清楚,她家竟然会有一只小老虎!”张二柱死死地瞪着张刘氏,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听这老婆子说,那个贱蹄子的夫家现在有钱了,隔天就要吃顿肉,这才趁着他们外出偷偷潜进她家,想捞点好处。

    那知钱财没捞到,却被一只畜生给咬伤了腿,要不是他先前为了以防万一,随身带了把刀,情急之时给了那个畜生一刀,否则他就要被那畜生给咬死了。

    张刘氏惊慌失措地趴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老头子别生气,我错了,是我事先没探清楚情况,您身上有伤,千万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她身体微微颤抖,面朝地上,不敢抬起。

    这么多年的打骂她已经习惯了,此时此刻可千万不能抬起头来反驳,不然只会迎接更残酷的打骂。

    张二柱骂骂咧咧过了好半会儿,才叫她滚出去。

    张刘氏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额头磕的红肿,衣裤沾满了灰,却不敢拍干净,拿上药碗便匆匆离开。

    仇恨,都是日积月累起来,待积累到一个顶点时,就会像奔腾地洪水一样喷泄出来,像张刘氏,她怨上天的不公,也狠张二柱的无情。

    这二十多年来,她全心全意地服侍张二柱,抚养他们唯一的儿子,不说功劳也有苦劳。

    可张二柱呢,竟然当着她的面与那葛寡妇偷腥,她恨,恨极了张二柱,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到是今天的一顿打骂,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张二柱,老娘受够你了,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