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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丁左手捉紧酒葫芦,轻抿一口小酒,醇香的酒味,陆仁丙也忍不住“咕噜、咕噜”吞咽三口。
与此同时。
右手从腰间掏出一叠十八把飞刀,晃悠着笨重的脑袋,前后步子轻飘飘一带,反击十把飞刀。
飞刀对飞刀,光芒四射。
一个眨眼之后。
陆仁丙袭来的十把飞刀,又一次在半道消失于无象无形。
陈盛与两只骷髅安然无恙。
而,另外八把飞刀,趁机斩开其中两个黄铜大鼎隐藏的机关。
咕嘎,咕嘎!
黄铜大鼎中分,暗门开了。
从黄铜大鼎滚出两个人来。
一个是黄袍的巫师有黄。
还有一个是黑袍的皇娥。
有黄与皇娥瑟瑟发抖。
曾经风生水起,如今落魄到这般田地,灭蒙鸟国人着实可恨。
在黄铜大鼎中憋太久,早就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腿脚发麻。
要逃出白民国,还得先胜陆家斩仙飞刀,再胜神觉剑。
眼下希望何其渺茫。
想来,满脑子里都是绝望。
无非赴死罢了,一了百了。
不过。
陈盛瞬间就明白了。
天师府这是要无限克隆有黄与皇娥,成为白民国的战争机器。
来的早,还真不如来的巧!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说时迟那时快。
神觉剑极速平肩,顺势拔剑,一闪紫色光芒,厉声大喝道:“斩字诀,第一式,电光火斩!”
紫色剑光一式旋转抹剑,萦绕着“滋滋”的电光与“呼呼”的天火。
剑锋所过之处。
黄铜大鼎“哐当”碎裂;屋梁崩塌变为齑粉,琉璃瓦落胜暴雨。
转瞬之间,一片狼藉。
在这一间屋子里的一切,电光闪闪;塌陷的同时,烈火熊熊。
这里的人,通通都该死!
早死,少一撮敌人纠缠。
紧接着。
默念瞬间移动。
一闪身影立在天师府天井中。
抬望眼之间。
四目相对。
撞见一脸惊慌的百里大山。
百里大山明白得七七八八。
“盛哥,当之无愧第一功!”
陈盛见百里大山无恙,只是微微一笑,紧接着收剑入鞘。
直上云天的浓烟与屋子塌陷荡起的尘灰,惊来不少天师,还有不少黄衣、黄盔、黄甲、黄旗军士。
天师,来人不多,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军士,要多一些。
没有五万,也有三万。
可这一些军士,山根都是有三道杠的鹰钩鼻,是灭蒙鸟国人。
“盛哥,让我送他们去死!”
陈盛点头,并没有阻挡。
百里大山逆天风雷双翼展翅直上五百尺,紧接着额开三眼,而后射入三尖两刃枪头一绺金光。
之后,三尖两刃枪全身金光。
又在怒目圆睁之际。
先凌空而下一枪,再横扫一枪,之后倒旋一枪。
三尖两刃枪金光所过之处。
天师与灭蒙鸟国人没有一丝痛苦,也没有一声哀嚎,连一把兵器落地声都没有。
只有展翅的风声。
最后。
三尖两刃枪斩杀过处。
变为一张张黄叶,化蝶纷飞。
又像秋后下了一场银杏叶雨。
飘啊飘,飘啊飘!
飘进心里,满满都是惬意。
百里大山再一次展翅,急旋一条黄叶风蛇,攻杀上前的天师与灭蒙鸟国人卷入黄叶风蛇直上云天。
呼呼,呼呼,呼呼。
百里大山已经“兵不血刃”。
来敌全变黄叶风蛇而不胜。
陈盛见怪不怪,仗剑转身。
紧接着,默念瞬间移动。
过去一个眨眼的功夫。
再一次坐回太师椅,轻放神觉剑于案台右侧,把回杯盏,满饮一口,还是刚才熟悉的味道。
“乘黄要无限克隆有黄与皇娥,此一条歹毒之计,已经落空!”
陈盛言毕,剥着一根香蕉。
绿林中的一行人佩服至极。
“盛哥,威武!盛哥,霸气!”
南宫紫韵面带八分喜色,遥看天师府方向黄叶风蛇直上云天,百里大山一定杀在兴头上。
就在一根香蕉下肚之后。
从绿林左右传来阵阵呼声。
东郭求败与南郭兴霸来了。
身后都是胖瘦不一的乡民。
乡民挥舞着的家伙,有木棒,有镰刀,有锄头,有菜刀,……
看这一些杀气腾腾的乡民。
生龙活虎的男人,一定是从玄武村来的;毒未尽,双颊有一些菜色的男人,不是从玄武村来的。
陈盛盯着香蕉皮,翻来覆去之后,随手一扔,已经贴在凯旋门。
使香蕉皮叫门。
这就是不宣而战。
东郭求败与南郭兴霸会意。
各自从左右领出乡民,立在绿林之外,同声疾呼道:“乘黄失德,亡我白民国国民,杀,杀,杀!”
宫墙上的军士慌了心神。
极其警觉之间。
各自张弓搭箭对准乡民。
“白民国人不杀白民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人可诛!”
乡民齐声呼喊,军士更为难。
呼声就是大波浪。
一浪盖过一浪。
一浪猛过一浪。
后浪推开前浪。
浪里有浪,浪打千帆过宫墙。
呼声震天良久,惊动城门。
城门洞初现一线天。
咕嘎,咚咚,……
城门中分,快马奔出一骑。
来人一袭黄色官袍,连坐骑也都是黄鬃、黄膘的高头大马。
来人勒马止蹄。
马鸣撕裂,放声扬言。
“乡亲们呐,我是新任国师陆仁乙。放毒害民之事,我已知之!这是前任国师公孙未央所为。”
“公孙未央是鬼鬼門遣入大王宫中的奸细。还望乡亲们不要听信妖言,大王向来爱民如子。”
“大王有令:车裂公孙未央。”
言毕。
陆仁乙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一份诏令,往左边轻扬一次,往右边轻扬一次,扭头道:“来呀,安排!”
此时此刻。
城门洞已经全开。
斜地里。
又从城门洞闪出两排黄衣、黄甲、黄矛、黄马的军士。
左边十二个,右边十二个。
南郭兴霸轻扬狼头拐杖。
乡民这才戛然止声。
之后,轻拍白泽脖子。
白泽一闪身影立于正中,大怒道:“陆仁乙,大奸若忠,要找替死鬼,也不是这样找的!”
陆仁乙不恼也不怒。
更不多言一字,右手轻扬。
又一个眨眼之后。
从城门洞内又闪出一辆囚车。
囚车中的汉子正是公孙未央。
公孙未央的囚衣胜过大红袍。
此时此刻,双颊血迹斑斑。
手铐脚镣,叮当,叮叮当。
“我是被冤枉的!冤枉啊!”
公孙未央欲哭无泪,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什么都没用,那只得闭嘴。
陆仁乙又凶了一眼公孙未央。
“鬼鬼門弟子,都是鬼,鬼得很啊!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你,不足以安大王爱民之心;不杀你,本国师无法回宫复命!”
“公孙未央,你必须得死!”
陆仁乙言毕,马鞭轻扬。
五个军士得令,牵马上前,架出公孙未央,摁在地上,很快五马准备完毕,只等陆仁乙一声令下。
眼前发生的一切。
绿林里的一行人都看得明白。
公孙雪儿有一些急了。
“盛哥,救不救?鬼鬼門掌门与掌门夫人,还守着公孙之家呢!”
陈盛并没说一字半句。
南宫紫韵却有不同的想法。
“乘黄使毒之日,公孙未央不救白民国人也就罢了。连一门之内的弟子都不救,救他何用?救出来,正好与澹台长乐争掌门不成?”
公孙雪儿如释重负。
“南宫紫韵说的极是。毒,要真是公孙未央放的,更不能救。让鬼鬼門其他弟子来救得了。看看鬼鬼門有多偏心,可怜的澹台掌门!”
南宫紫韵又看了一眼陈盛。
陈盛依旧还是一动不动。
南宫紫韵这才心安。
毕竟。
陈盛也并没打算出手去救公孙未央,费力不讨好的事,不做!
要是救下公孙未央,就是与鬼鬼門祖师爷为伍,就站在澹台长乐与蓬蒙对面,反倒会弄巧成拙。
眼下,就只当是看一场好戏。
坐山观虎斗,想必也很刺激。
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
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在另一边。
南郭兴霸见机退回原位。
不救公孙未央,一定有他人来救,肯定不会是澹台长乐与汝嫣。
乡民,也都睁眼看着。
就在这一个时候。
陆仁乙面带八分喜色,策马走远百步,轻飘飘道:“行刑!”
啪!
五根马鞭急抽,五马狂奔!
一声支支吾吾的哀嚎,卡在公孙未央脖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一绺血光落地,公孙未央被五马一分为六。
与此同时,凌空而下一团白中夹黑、黑中渗白的云朵。
从这一团云朵里。
一道黑白两色萦绕的剑光,落地一声空灵的“当”,剑光先斩断五骑高头大黄马上的绳子。
五骑高头大黄马收不住脚,失蹄狂跌,各自撞死在地面上。
马蹄颤抖,很快暴亡。
剑光闪过,云朵疾收。
公孙未央也不见踪迹。
城下地面上,只剩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那么鲜,那么艳。
“啧啧啧,啧啧啧。”
陆仁乙虽然摇头,尽是鄙视,但心中都是说不出的高兴。
公孙雪儿眉头紧锁,心里极其压抑,更为扭曲,这救人的鬼鬼門弟子,奇葩至极。救一个死人回去交差,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盛哥,他们,恶心到我了!”
确实。
不但恶心到了绿林中的一行人,也恶心到了绿林之外的乡民。
死了才救,当是杀猪抢肉?
鬼鬼門,确实奇葩至极。
陆仁乙趾高气扬,眼中尽是狡黠,语重心长道:“乡亲们,都回去吧!大王爱民如子之心万世不变!”
东郭求败御剑而前,指着陆仁乙的鼻子,不留半分情面。
“爱民如子?当我等是乘黄眼中的孙子吧?今日事,想让公孙未央替罪了事,太小看白民国人了!”
陆仁乙有恃无恐。
“怎么的?还想吃了我不成?想要吃了我,你牙口硬不硬?”
南郭兴霸轻扬狼头拐杖。
乡民再一次齐声疾呼。
“乘黄失德,亡我白民国国民,杀!杀!杀!乘黄失德,亡我白民国国民,杀!杀!杀!……”
陆仁乙气得脸色铁青,从左指到右、从右指到左,紧接着调头往城门楼上疾呼三声:“大将军!”
三声已毕。
从第一层城门楼内闪出一个黄衣、黄盔、黄甲、黄披风的将军,左右紧随将校数十员。
这就是白民国新任的大将军,也就是陆仁乙的大哥:陆仁甲。
陆仁甲不言一字半句,黄色令旗直指绿林左右的乡民。
传令兵得令,扯开嗓子,疾呼道:“虎豹营听令,列阵出击!”
城楼内侧,战鼓骤起。
咚咚,咚咚,咚咚!
与此同时,陆仁乙领着军士退回到城门洞内。
在城门洞左右,墙砖隆隆升起,一字摆开数十条暗道,从暗道里传出狂躁的虎啸豹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