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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腿,没有受到任何阻力。有一股喜悦在心里爆发,公子离握住游龙的手臂,从马车一跃而下。
许是许久不曾走路,他趔趄着往地上扑去,被游龙及时扶住。
公子离能走路,开心的不止是游龙,阖府上下没有一个不欢欣雀跃。
管家急忙书信一封,命人送进皇宫,将喜讯传达给太后。
张潇潇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彼时她正在嗑瓜子,荷香端着莲子羹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她头也不抬的问:“有什么喜事也和本宫分享一下。”
荷香笑道:“娘娘,六王爷的腿昨儿好了。”
捏着瓜子的手一僵,张潇潇不解的挠了挠鼻头。
她记得她有警告鼻涕虫妖,它竟然敢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冷笑着勾了勾唇,挥了挥手让荷香出去,双手结印念念有词。
一处风景秀丽的湖泊边,一只拇指大小的鼻涕虫惬意的趴在湖的边沿处欣赏风景。
烈日投射在平静的湖面上,渡上了一层金芒。河岸两边种满了柳树,还有朵朵桃花和梨树夹杂其中,风过,阵阵芳香扑鼻而来。
岁月静好的一幕,让它情不自禁的叹息:“自由真好,蠢妖才会听从皇后的指挥。”
他就不信,皇后真有能耐把它召回去。
它翻滚身子,它就喜欢潮湿的地方。假如在给它一壶酒,虫生便圆满。
得瑟了还不到一秒。
诶,怎么回事?
它的身子好似受到了召唤,被一股大力剧烈的拉扯。
鼻涕虫妖脸色巨变,不会是被皇后发现它逃走,她施法把它召回去吧?
怎么可能,皇后的年纪还那么小,怎么能画出高深的召唤符。
不…
‘可能’还含在喉咙里,它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它的眼睛便倒映着张潇潇狡猾奸诈的脸。
“逃?”张潇潇笑的令虫胆寒:“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听我话的后果?”
鼻涕虫妖已经在怀疑虫生,湿濡的脑袋飞快的转动,一副视死如归:“我只是想要试试大能是否值得虫托付终生。”
这借口找的不得不让张潇潇佩服,她笑眯眯的问:“可否值得托付虫生?”
她虽是笑,莫名的令虫打冷颤,鼻涕虫妖一脸的狗腿子:“何止值得托付虫生,能为大能鞍前马后,是小妖的荣幸。”
张潇潇手指捏着鼻涕虫妖软软的虫身,直把鼻涕虫妖捏的连连告饶:“大能有什么只管吩咐,小妖愿为大能赴汤蹈火。”
“骗我的妖坟头草已经一尺高,会留着你,你应该清楚是什么原因。”张潇潇笑的很是明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敢再骗我,我会送你去见妖神。”
鼻涕虫妖连连点头:“骗谁我也不敢骗大能您啊。”
骗有用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她用召唤符召回,它为何要拿虫生冒险。
六王爷的腿痊愈,是极好的事。不仅太后欢喜,身为胞兄的公子墨,要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决定今晚在皇宫宴请后宫妃嫔和众位兄弟。
张潇潇悠然的坐着嗑瓜子,小嘴一张一合,瓜子壳堆满了桌面。
想到晚上和公子离在皇宫会面,公子离那趾高气昂得意的嘴脸,她嘴角有笑意扩散。
她说过要让公子离求她,她很期待夜晚的来临。
鼻涕虫妖在张潇潇身上爬来爬去,张潇潇怒:“不要想着吃我豆腐。”
鼻涕虫妖:“可我是女孩子啊。”
张潇潇一个巴掌泰山压顶般的拍了下去:“蜗牛是雌雄同体。”
鼻涕虫妖:“我愿为大能修成个女体,生生世世陪着大能。”
张潇潇浑不在意的模样:“拉倒吧你,人类的寿命和妖可比不得。你就算修炼成个女体,也无法抹去你体内能有变化成男体的基因。”
鼻涕虫妖:“…”
好有道理,让虫无法反驳,便乖乖的缩在张潇潇头上插着的花蕊中间。
大地被陇上了黑纱,一轮明月在张潇潇期待下悬挂在半空,从窗棂洒落,一地的银白。
此刻时辰已然不早,张潇潇一直在等着太后派人来通知她参加宫宴,谁知,白期待一场,可见菱兰秀多不受人待见。
为了让公子离和她妥协,张潇潇无奈的叹息一声,起身离开寝宫,前往设宴的永安宫。
远远的就听到永安宫有奏乐声飘渺而出,钻进人的耳膜,并伴随着欢声笑语。
素来不知愁滋味的张潇潇,不知为何,胸腔有火蓦地升腾而起。
是替菱兰秀恼怒?
她那样一个叫人人都厌恶的女子,有什么好值得同情。
大步的踏进永安宫,一室的喧闹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张潇潇的身上,有鄙夷厌恶,耐人寻味和不解等等等等…
这真叫张潇潇怒了,她做错了什么?再不待见,表面的和平总要维持吧?今日她不来,宫女和太监会怎样的嘲笑她?
公子离皱了皱眉,公子墨瞥了眼张潇潇,眸底似有些不满,用责备的口吻道:“皇后,你怎来的如此晚?”
真是不要脸,明明是他们不邀请她,反而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来。虽不知菱兰秀在此种情况下会做何表现,她张潇潇可不是任由人欺负的主。
纤悉的手抚了抚鼻涕虫妖藏身的花蕊,她盈盈一笑:“皇上未曾邀请本宫,本宫不知情,怎么来呢?”
姚昭仪道:“那皇后此刻怎么又来了?”
心中升起一股不悦,脸蓦地沉了下来,若非此刻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张潇潇真想对姚昭仪一顿冷嘲热讽。
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火压下,言词犀利道:“自然是得到了消息才来了,你们串通不邀请本宫,反叫本宫落下罪名,本宫可就比窦娥还冤。”
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眸子审视的扫了张潇潇一眼,她变了,变的聪明了。未防菱兰秀的爹菱将军上朝时诘问,他看向单零露:“单美人,你未曾邀请皇后参加今日的盛宴?”
单零露咬着唇,一副懊恼的样子:“求皇上和皇后恕罪,六王爷的腿忽然好了,设宴太过匆忙,妾身一时忘了。”
一句话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张潇潇闲闲道:“看来单美人能力欠缺,不足以掌管六宫,既然如此,从明儿开始,掌管六宫就让本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