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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误会就这样被化解了,可在众人纷纷离开的时候,也不知到海叔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让南宫博觉得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海叔虽然眼角有道刀疤看起来十分凶悍的样子,但南宫博怎么感觉,都不觉得这眼神像凶悍,就是觉得有些意味深长;到底怪在哪呢?南宫博也说不出来,毕竟,他不是那种善于把玩心机的人,所以他也没多想。
其实,海叔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只是在传达你小子完了,敢得罪这姑奶奶,连我都不敢得罪的人,你现在就得罪上了。
吴天丘本来打算让他们随意在山上走动的,但有了这场误会后,觉得还是自己带他们走动一翻,混个脸熟,也好避免再产生像今早一样的误会;如此吴天丘带着他们去了看了兄弟们平时练武的广场、生活的地方、塔哨的分布······这些一一看下来,青羽生三人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在心中感概道:“吴大哥,不愧是吴家将的后人,虽然现在迫不得已的落草为寇,但依旧保持着严明的军纪。”
当然,这个过程虽然有些无聊,但最开心的无疑就是南宫博了,都说他是个武痴了,什么能让他兴奋呢?当然是打架了,在演武场这小子一挑十都干了好几场,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练的,持久爆发力那么强,玩了接近一个时辰,才觉得有些累,这过程还收获了一批小弟,一个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青羽生和东方贤都没想到,这个憨憨的家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战力居然这么强,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南宫已经满身汗臭味,吴天丘就叫下人带他去澡房洗澡,然后自己继续带着青羽生等人继续参观?。
半路上,引领南宫博去澡房的家伙,是刚刚和南宫博打架,被他收服的小弟,一路上特别兴奋地向南宫博请教怎么样才能反手制住敌人,被敌人锁喉该如何自救等等,但就快到澡房的时候,他突然肚子疼,要去趟茅房,告诉南宫博说前面不远就是澡房,并指了一下,让他自己过去,就向茅房的方向狂奔而去,南宫博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还觉得好笑呢?
只见,南宫博走了大约百来米的距离,就看到了澡房两个字,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花草开的正盛,烟雾缭绕,一座凉亭、一汪水池;这一股暖意,明显是温泉的水汽蒸腾造成地景象,如果不是近距离,是有些看不清楚的。
南宫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一边脱去衣服,一边跑向过凉亭,纵身一跃,跳入池中,一股暖意袭来,一阵戏水声响起,一句话“舒坦”;听到水声,池中之人,只当是山中哪位兄弟家的妻女来洗漱,并未在意依旧自顾自地游着。
南宫博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就感觉池子深处有个人在洗澡,觉得应该上前去打个招呼,显得礼貌些;这不上前还不要紧,一上去就尴尬了。
只听到一声“啊~”还啦地特别长的惊叫声,只见,一女子赤身裸体的正对着南宫博,乌黑亮丽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将皮肤映称的雪白明亮,好比出水芙蓉,可以想象这场面何其香艳呀!是个男人都会看到眼睛发直。
这一声吓得南宫博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一愣一愣的,谁会把他吓成这样,当然是我们的吴大小姐吴雪柔了,此时,南宫博的脑子里还在想,为什么她会在这洗澡池里,这不是应该是男人洗澡的澡房,才对吗?其实,也怪刚才那小家伙没说清楚,这红字的澡堂,是弟兄们的妻女们洗澡的地方,前面不远处,门口用黑字写着的才是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洗澡的地;这也不能怪我们的南宫博,他也不知道这山的澡房还分男女的,也不知道这大中午的会有人在这洗澡呀!
只见吴雪柔惊叫一声后大骂道:“你个流氓、流氓。”起身上前就要打南宫博,这一起身还得了吗,就见南宫博鼻子下两道猩红的液体流下,她才注意到,赶紧又蹲下,捂住胸前,又一阵恼羞成怒地骂了几句‘流氓’,道:“你还看。”南宫博这才反应过来,吐字都有些不清地结巴道:“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吴雪柔骂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还敢有反应。”
这真的不能怪南宫博,好吗,哪个十七岁的血气方刚的少年,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不是热血沸腾、心跳加速、眼睛发直、口水一直吞咽的,这怎么可能受得了嘛,那流个鼻血不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南宫博那个委屈呀!就是有十张嘴怕也说不清了。
吴雪柔见这货还看,骂道:“你还不闭上眼睛,小心本姑奶奶挖了你的狗眼。”
南宫博才意识自己的现在尴尬的样子,连忙闭上了眼睛,嘴里还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听到一阵水声响起,同时,听到吴雪柔恼怒的声音道:“你给我闭嘴。”听到这话,南宫博不敢再说了,乖乖闭上了嘴。
吴雪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给我听着,这件事情不许跟任何人说,你最好也忘记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听到没有。”
南宫博很不情愿的说道:“雪柔小姐,我南宫博会对你负责的。”毕竟,他对这位凶巴巴的吴小姐确实没有多大的好感,虽然长得确实是好看,但实在是太凶了,惹不起。
其实,吴雪柔觉得这件事自己也有错,自己的小院里也有洗澡的地方,却偏偏跑来这,只觉得自己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声音虽然有些恼怒但有些女儿家的害羞道:“谁说要你负责了,我刚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南宫博现在脑子里乱糟糟地哪有心情去听她说什么话嘛!只是应付着道:“记住了,记住了。”吴雪柔听到这话,悄悄离开了,就连到了澡房门口都探头探脑地打探一翻,见没人才离开,毕竟,关系道自己的女儿家的清白,要是被人撞见了,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南宫博叫了好一会见没人理他,才睁开眼,发现吴雪柔早就走了,才起身穿好衣服,离开。
没想到他前脚才出门口,就撞见了那个刚刚送他来澡房的兄弟,那兄弟见此,忙上前将他拉到一旁,说:“南宫大哥,你怎么跑女子的澡房去了?”南宫博那个郁闷,心有怨念的暗骂道:“还不是你不说清楚,”就道:“你还好意思说。”
看到南宫博郁闷的表情,再结合他刚刚看到雪柔小姐脸色铁青的样子,就连和她打招呼都好像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这两个结合起来,这家伙还真推理出了点什么,贱兮兮地说道:“南宫大哥,你该不会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吧?”说完,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意思是你懂的,这姑奶奶你都敢招惹,佩服、佩服。
南宫博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我是像这样的人吗?”这人看着他不自然地表情,什么叫像吗?根本就是好吗?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了来的,毕竟,今天上午才被他虐了一顿,人微言轻嘛!只得附和道:“不是,不是。”
南宫博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思是我就喜欢你这么懂事的。
这人表示要赶紧离开这,要是让二当家海叔看到了,可不得了。南宫博也觉得呆在这是不合适,就跟上他的步伐离开了。路上,沉默了许久,南宫博搭话问:“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人随意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不过,大家都叫我小六。”
南宫博有些不理解,什么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经过一翻了解,他才明白,这个小六从小是个孤儿,在山下当了几年乞丐,后来要饭要到了客栈,在客栈门口睡了一觉,刚好撞见了海叔他们绑票,就一起被掳上山来,一问才了解清楚他的情况,问他愿不愿意留在山上,小六想只要有口饭吃不饿肚子,留下来也没什么关系,后来也不知道是谁随口给他取了个名字,也就跟着用来,大家也就跟着这样叫了。
这过程,南宫博当然不是想认识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家伙,而是借机打听关于吴雪柔地事情,他想自己都把人家给看了,总得负点责任才行吧!那要负责任我也得先了解了解她的情况不是,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可了不得了;这吴雪柔长得好看这点是完全可以肯定的,就是太过计较了些,撒娇也算正常了,还爱撒泼,谁要是得罪了她,准没好日子过,因为你只要出现再她面前,就会感觉得到被针对。
总之,一句话就是骄纵跋扈惯了、而且固执得很、凡事都要赢、要强。
“曾经,山上有位兄弟和她比剑,这位兄弟也太过傻,一点都不懂得怜相惜玉,一招都不肯相让,赢是赢了,但接下来日子可惨了,天天被小姐针对,不是那里刁难他,就是这里刁难他,总之一句话,就是做什么都是错的,你的存在都是错的;直到一个月后,再次比武,他输给了小姐,才没有针对他;后来,大家都怕了她,一直恭维她,比武都不敢和她比,就是比也是走走过场,就认输了。”小六说道;
然后又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听说,小姐都二十一岁了,还没人敢来提亲的。”
你肯定奇怪了,二十一岁没嫁人不是很正常嘛!可你想想这里的大多数女子十三四岁就开始许配人家,男子十五六岁就开始成家立业,这二十一岁还未婚配,不就成了老姑娘了吗?
小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南宫大哥,你怎么好像突然很关心小姐,你不会真的······”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问你不会是得罪她了吧,或者是看上她了吧!就小六那一脸贱笑的表情,傻子都可以看出后面这重意思重些;
南宫博不自然地‘觑’了一声,道:“滚蛋,想什么呢?”但此时真的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出这话,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二十一、十七,相差几岁、两岁?三岁?四岁?嗯,是四岁,还好相差不是太大’;
南宫博一阵庆幸,要是真的要他负责任,相差个十一二岁,他还不是要被家里人骂死不可。要是有人知道南宫博现在的想法,还不得笑死,相差十一二岁,你那是娶老婆吗?娶娘还差不多。
这几天,吴雪柔时不时过来看看南宫博,不是那种好言好语的嘘寒问暖,而是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骄横的问些不着四五的话,但有些南宫博是知道的,如‘他今年多大了’‘家里又几口人呀’‘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家里人都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呀’‘家里人好不好客呀’等之类的话,但她问得杂七杂八地,都是冷不防地冒出这些问题;
南宫博本来就一木头脑袋,而且问得那么乱,他哪记得住她问过什么问题呀!而且,最奇葩的是吴雪柔老是端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吃,还问他好不好吃,这吴雪柔的厨艺真不敢恭维,她根本就没怎么下过厨,这几天送的东西还是现学现卖的,能好吃到哪去?
南宫博自己无由来的当了还几天小白鼠,心想这该不会是小六兄弟说的,自己真的被吴雪柔盯上了吧!
青羽生见这吴雪柔一连几天都跑他们三人住的院里来,一口一个‘青羽公子’一个‘东方公子’那声音温柔的和对南宫博的态度,完全就是天差地别呀!这天,吴雪柔前脚刚离开院子,青羽生就往南宫博房间方向去,巧了,就连东方贤也往南宫博的房间走去。
两人一进房间,就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南宫博,南宫博被看得有些心虚,故作不解地问:“大哥、二哥,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原来,这几天,他们三人都没有闲着,东方贤觉得他们从一开始认识,就一起喝酒,后来,又被绑上这囚龙山,又经过一场博弈可谓是一起生死患难过,这种情谊难道不该珍惜吗?
青羽生觉得东方贤说得十分有道理,就算结拜也不亏,南宫博就更坦率了,一起喝过酒就是兄弟;
于是三人在这院子就皇天厚土,起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青羽生、我东方贤、我南宫博,三人在此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难独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生死关头相互保命’”
听到这话,东方贤和南宫博一愣,这是什么情况,结拜的誓言不是这样的吧!东方贤一生气:“青羽生,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和我们的结拜的。”南宫博也一阵气愤;
青羽生解释道:“两位兄弟听我说,既然我们做了兄弟,是不是希望彼此安然。”两人冷静下来一想‘是这么个理’。
又重新来过,不过誓言却变成了“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青羽生、我东方贤、我南宫博,在此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独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生死关头相互保命,皇天为证,厚土为凭,若违此誓,愿五雷轰顶。”
就这样二十岁的青羽生当了大哥、东方贤才十八岁自然是老二了,老三自然就不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