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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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岚压下激动心情来到河边,想将此事告诉蓝伯海。“相公,我有事和你说”蓝伯海看着文岚说“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多汗!现在天气转凉了你别着了风寒。”文岚带着蓝伯海来到马车前当着丈夫的面将矮几上的针线筐给收走了,蓝伯海瞪大眼睛看着文岚,文岚瞧见丈夫的样子坏心眼的又将矮几也给收走了,然后又一样一样的放回来。

    蓝伯海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岚儿,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做梦吧!”文岚将手伸出来拉住蓝伯海带戒子的手说“就是这个戒子我才能做到刚刚的事的。刚刚不小心切到了手,手上流出的血沾到了戒子我就发现这戒子里有一片须弥空间大概咱家一间偏房的大小,你试试看你是不是也有”蓝伯海听了文岚的话拿起针线筐里的剪刀划破自己的手将血滴在戒子上,果然没过多久就发现一个和文岚说的差不多的空间,试着将眼前的针线筐和矮几收进空间里,果然做到了。两人互相看了看,蓝伯海说把家里值钱的都收起来吧,把那些暂时用不着又占地方的也收起来吧,又拿出一万五千两的银票给文岚“现在你有地方收钱了这个给你,踏实”文岚笑着接过来收进空间里,蓝伯海又说“这事要仔细叮嘱孩子们不要乱说,一路上我们总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取东西收东西的,好好和孩子们说她们都是懂事的,不会乱说的。”

    等吃完干粮再上路时蓝玥就发现马车里的空间腾出了不小的地方,挂着的天羽剑也不见了就知道是被爹娘收起来了,看样子两人已经掌握了戒子的用处。倒是蓝琦看到车厢壁上的剑不见了很是焦急的问文岚“娘,我的剑呢?刚刚还挂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蓝琦得到天羽剑时一眼就喜欢上了,最近学习剑法很是努力用功。这一上来剑不见了可是让他急坏了,文岚对蓝琦说“琦哥儿,剑被娘收起来了,接下来你们兄妹三人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可以说出去,如果说出去了,咱们一家人就没命了!”蓝琦虽然好奇剑被自家娘收哪去了,但是也更明白娘说的话最终要,于是耐下心来等待下文,而蓝瑾和蓝玥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也故作正经的保证到,绝不说出去。

    蓝琦就看见矮几上自己的天羽剑忽然出现了,然后又忽然不见了!睁大了双眼看着自家娘亲,而蓝瑾姐妹两也装作好奇和惊讶的看着文岚。文岚解释到“娘呢将家里一些东西啊收到了另一个地方,想用的时候呢就拿出来,不想用的时候就收进去,但是这个地方呢只有爹爹和娘有,别人家是没有的,所以千万不能说出去喔,不然别人来抢我们的地方了我们一家人就危险了,知道吗?”兄妹三人保证到不会说出去的,蓝琦知道剑没有丢就安心背起了心法,而蓝瑾姐妹想到今天和那个摊位老板约好了今天去交易的于是又借口困了去睡觉了。

    姐妹两人意识体来到系统街道上寻找那天的那个摊位,果然看到那个摊位上又摆满了许多皮毛,那摊主看到她两问到“是要幼崽的吗?”毕竟都是穿着黑斗篷,不问一下怕弄错了,蓝瑾点头说三天前约好的。之间那摊主拿出一个笼子摆在摊位上“里面一公一母的云豹剑齿虎幼崽,这个大笼子里是两只猛犸象和两匹小马驹这小马驹性子可野了,送你们做添头”蓝瑾看了看说“谢谢了,这是制砖和烧炭的方子,再送你一台织布机和棉花种子,将棉麻搓成线,再在这个机器上就可以纺织出布料,布料可以用来裁剪衣衫被褥,棉花种子可以种出棉花。棉花可以在冬天御寒,也可以用这机器纺织成棉布,很是柔软。使用方法都在那方子上了你自己研究研究吧。”两人拿让那些幼崽,又买走他摊位上的所有皮毛。

    将这几对幼崽放进牧场后两人继续学习修炼。晚间一家人到达一个小镇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文岚想着可以买些热菜热饭放到空间里,路上吃着也热乎,不用麻烦的啃干粮,于是点了些饭菜让小二送到房间了,早上退房时,小二去收拾房间发现那么多的盘子空空如也想着这家人可真能吃,也没有再多想,这次一家人一路赶车没有再停下,只是路过镇上时,买了好些的热饭热菜。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赶到了庆吉府。天色已晚一家人找了客栈歇息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家人起床来到集市上“不愧是府城,你看这成衣店里的衣服款式都比咱们在县里买的还要好看”文岚赶叹到“相公你要去书店买些书再温习一下吗?我看这里好多学子呢!”蓝伯海说“不用,该会的我都会了,不会的就是再看也没用。”又小声的和文岚说“最近我感觉自己这脑子越来越清楚了,可以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文岚点了点头“我也感觉自己记忆力变好了。”两人殊不知是蓝玥和蓝瑾将抽奖得的开慧丹放到了一家人喝的粥里,才会慢慢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突然路上有人和蓝伯海搭话到“这位兄台也是来参加府试的吧,你刚刚说的话在下很是认同,的确都已经来参加府试了想必该会的自然是会的,不会的这时候也只能不会了,真是事实呢!”和蓝伯海搭话的这位一看穿着就知身价不菲,长得但是斯文清秀只是那眼中的倨傲看的人不喜,所以蓝伯海并未和他搭话,而是自顾牵着女儿和妻子儿子逛着街,偏这时那搭话的公子走凑上来说“兄台为何不言,刚刚那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如今却又闭口不言是为什么呢?”蓝的海被他烦的厉害就回他“我说的我自己,你在这里左插一句又插一句,是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我和自己的妻儿逛街说话,你却一直插话又是想怎么样呢?”这话一出,与那搭话公子一道的另一个公子噗呲笑了出来“就是,人家一家子逛街说笑的,你倒是一个劲儿的插上去,可真是知礼之人呢!”那搭话公子被这个公子和蓝伯海两人当街拿话刺的没脸气急的说到“哼!即知自己学识不够还来参加府试,怎么这是来上赶着丢人的么!”那与他同行的公子说到“郑春获你别太过分,你对我不满就算了,刚刚是你自己上去搭人家话的,如今说不过人家就这样一副嘴脸果然和你那个青楼出来的生母一样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庶出终究是庶出。”

    蓝伯海听到这觉出味来了,原来自己被人做筏子成了人家兄弟两斗争的牺牲品了于是说到“这位公子也莫要在街上这般,都是读书人怎可与那市井妇人般当街吵闹呢,实在于理不合啊。”说完还转头和蓝琦说“琦儿你记住以后切不可这般行事,尤其是这个人私事如果敢纳妾,你就不是我儿子,省的将来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一屋不平何以平天下。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活到老学到老啊,长见识了!”说完带着妻儿离开了,留下那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公子被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