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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府
安宁郡主被和亲王派人带回家之后,便看见自己的父王和娘亲坐在前厅上方等着自己,自己做了这种事自然不怕承担后果,安宁郡主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便站在原地等着父王的惩罚,一旁的大管家有眼色地待着其他人一起下去。
“你还知道回王府啊!我以为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本王和你娘亲了。”和亲王脸色阴沉地盯着她说道。
“父王言重了,孩儿只追求自己的心上人,与自己需不需要父王有何关联?”安宁郡主不答反问。
“你就是这样追求自己的心上人?大街上拦着别人把和亲王府的脸送到别人跟前去打?你还记得你是王府的郡主吗?现在大街上人人都在笑话你不知廉耻。”和亲王看见安宁郡主一脸坦然,毫没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事脸色越发难看。
旁边的王妃见和亲王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上前拍着和亲王的背,对着安宁郡主说道:“玥儿,你快向你父王道个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大动肝火才行吗?”
“母亲,玥儿没错,这些年来玥儿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用虚伪的笑容去填补着皇伯父的猜忌,我真的受够了,你们都记得我是和亲王府的郡主,却无一人关心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安宁郡主对于和亲王和王妃的说毫无所动,面无表情地说着。
“混账东西!”和亲王一巴掌扇在安宁郡主的脸上,然后指着倒在地上的安宁郡主说道:“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你以为我想把你送去和亲吗?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但是你生在皇室,尊享郡主的称号,享受了别人没有的荣华富贵,就应该承担起你应背负的责任,若是这个和亲西庆的人选是你,那也是你的命,从今日起,你便好好给我呆在屋里,哪里也别想去。”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和亲王妃跑过去将安宁郡主扶起来,满眼含泪地将她嘴角的血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连忙让身边的丫头去拿药。
安宁郡主靠在和亲王妃怀里不说话,和亲王妃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药,心疼又责怪地骂到:“你这又是何苦啊,你明明知道你父王也不想让你去和亲,虽然皇上几次召见你父王都暗示过,都被你父王给搪塞过去了,我和你父王都在想办法啊,你别怪你父王,身在秦家身不由己啊。”
安宁郡主只是抱着和亲王妃哭,并不说话。
第二日,外面并没有大肆讨论安宁郡主与萧世子的事,应该是和亲王府把事情压了下来。
这件事情一发生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让禀告消息的人下去,御书房内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皇上和大太监王公公,皇上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说说,这事是郡主顺心而为还是有意为之啊!”
王公公听见皇上的话,低着头回答:“回皇上,奴才瞧着郡主好像是真心喜欢萧世子,毕竟这件事已经成为众人心里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只是这事之后郡主的名声可能不太好,恐怕......”王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深谙说话之道,知道怎样说话才不会引起皇上的厌恶和疑心。
“这安宁真是拿她没办法,做事情一向肆意妄为,你派人去把和亲王宣进宫来。”
“是”王公公躬身退下便去办事。
“皇上,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求见。”王公公进来向皇上请示道。
“这个时辰他俩来干什么,让他们进来吧。”皇上皱了皱眉头。
王公公应下转身情两位殿下进来。
“参见父皇。”太子和四皇子一起行礼。
“你们两个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皇上问道。
太子率先开口道:“父皇,儿臣这两日在外听说了一些事。”
“哦?什么事啊?你说说看。”皇上眼光离开奏章,看着太子说道。
“父皇,现在百姓间都在说蒋将军是东楚的守护神,只要蒋将军在便可护得东楚百年无忧。”太子恭敬地开口。
“蒋将军为我护我东楚多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百姓心中这样想也无可厚非,朕也相信蒋爱卿,你不必想太多。”皇帝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
“父皇,太子皇兄的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啊,现在民间人人都在称赞蒋将军,就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他,要是再放纵下去,恐怕不久后百姓心里蒋将军的地位都会比父皇高啊,儿臣知道蒋将军有着莫大的功劳,但是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啊!”四皇子见皇上如此信任蒋将军,又急忙开口道。
“行了,此事不必多言,朕心里自有分寸,你们先看看这个吧。”皇上抬手阻止了两人继续说话,拿出一份奏章放在桌上。
太子上前拿起奏章看,面露震惊,四皇子也凑上来看,心里也震惊不已。
皇上看两人一眼,说道:“蒋爱卿如今解决了南越之危,打得南越主动议和,这般情况下,你们该知道如何。”顿了顿又说道:“南越会派他们的二皇子来商谈议和事宜,西庆也会派使臣来商量和亲事宜,你们多多加强城内的防卫,不要让别的国家有机可趁。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太子和四皇子都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面色严肃地应道:“是,请父皇放心。”然后退下。
门一关上,皇上的面色便沉了下来,想着太子刚才说的事,想起前两日说蒋重曜的人没这么多,今日一下子便闹得这般大,自己不可否认太子两人说得有道理,但是如今几国来云京城,正是需要蒋重曜的威慑力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动他,暗暗下了决心等时机已到便要除了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太子和四皇子一道往外走,四皇子看了看周围,对太子说道:“太子皇兄,张洪元这招可真是狠啊,这不就相当于在父皇头上悬了一把刀吗?”
“嗯,蒋重曜手握兵权,父皇心里早就容不下他了,本以为这次平定南越之乱后,借机将他的兵权卸下,没想到他竟如此厉害,短短几月便把南越打投降了,看来这人要么就收归己用,要么就除掉,不然后患无穷。”太子边走边说道,便看到和亲王匆匆往御书房走去。
和亲王赶到御书房外,有内侍进去通传,没一会儿便出来请他进去。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和亲王一进门就跪下行礼。
“皇第何故行此大礼啊?”皇上嘴上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是何原因。
和亲王心里也明白,连忙又趴下头说道:“皇上,安宁昨日行行此荒唐事,微臣请罪。”
“哦。你说这事啊,你不说朕还差点忘了,五皇帝啊,安宁平日里任性些也就罢了,昨日确实有些荒唐,若是再不把她好好约束,日后怕是要出大事。”
“是,微臣已经罚过她了,以后定将他好好管教。”和亲王惶恐地说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太后前两日还在朕面前说想你了,你去看看她吧。”皇上挥手让他下去。
蒋令仪在梅树下一觉睡到了下午,连饭都没吃上,有些饿,便朝着莲心说道:“我有些想吃樊妈亲手做的手擀面了,你去叫樊妈帮我弄一份吧。”莲心转身朝厨房走去。
怀香听见蒋令仪说的话,便让人把之前准备的饭菜撤了。没一会儿莲心端着樊妈做的面过来了,蒋令仪肚子饿,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擦了擦嘴吩咐怀香几人下去准备一下晚上去城外接哥哥,然后便躺下继续睡觉为晚上的体力活动做准备。
三个时辰后蒋令仪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怀香上前询问:“姑娘可要用些东西?”
“不用了,你让人去告诉福伯,今晚哥哥回来,让他吩咐厨房准备些哥哥爱吃的饭菜,等回来之后我再陪哥哥一起吃。”转身进屋换上了怀香几人准备好的夜行衣,头发高高扎起,插了一直墨色的簪子,黑色的紧身衣服显得蒋令仪身体越发娇小,然后去床头取出自己平常爱用的短刀,又放了一把刀在鞋子里才转身走出去。怀香四人也已经换好衣服在院子里等着蒋令仪。
蒋令仪站在台阶上看着几人,心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好像回到了上一世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嘴角微微一笑,转身朝外走去,后面几人连忙跟上。
福伯匆匆赶来看见蒋令仪几人,朝着蒋令仪担忧地说道:“小姐请务必保重自身安全,”然后有对怀香几人说:“你们务必要把公子和小姐安全带回来。”
“是,福伯请放心。”几人齐声答道。
蒋令仪和福伯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几人往外走。门口拴着福伯为她们准备的马,蒋令仪一个翻身上马,带着几人朝城门处跑去。
几人将马匹在隐秘的地方栓起来,然后拿出钩锁往上一扔套住城门便往上爬,翻过了城墙一名暗卫已经在那儿等候着,看见蒋令仪几人出现,便现了身形。
“小姐,刚才已经暗中有两批人往城外去了,估计就是冲着大公子去的,白青统领叫我在这儿等小姐,然后带小姐过去。”
“人数大概有多少。”蒋令仪眯着眼问道,
“大概有一百多人,身手都不错的样子,幕后之人大概是下定了决心要置公子于死地。”
“唉,谁让哥哥一天到处得罪人,现在弄得我都不安生。”没忍住骂了一句,扫了一眼周围影影绰绰的树丛,里面隐藏着危机,接下来大概是一场血战。
抿了抿唇,蒋令仪面无表情地说道:“走吧,再过会儿哥哥就要到了。”
几人翻身上马,马蹄已经提前裹了布,动静不大。
半个时辰后来到白青隐蔽的地方,悄悄地蹲下身观察者四周的情况,四周安静的连医生鸟叫都没有,说明树林里躲了不少的人。
过了两刻钟,官道上传来了马蹄声,应该是哥哥到了,蒋令仪抬了抬手,叫所有人都做好准备,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有五人骑着马越来越近,听声音就是哥哥,从周围树丛里一下子跃出许多黑影朝着蒋邦仪去,一群人围着周邦仪五人,没办法蒋邦仪几人只好停下,暗中的六名暗卫也现身保护在蒋邦仪周围。
蒋邦仪也不见紧张,策马走到前面看着黑衣人说道:“看来我平时得罪了不少人啊,居然有这么多人来杀我,看来我的面子挺大啊,这位兄台,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这几个人,我大概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在临死前兄台可否让在下做个明白鬼啊!”
后面的暗卫和随从对自己的主子有些无语,谁见过咒自己死的啊!
树丛里的蒋令仪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感情这货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多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了,眼光冷冷地扫过那群黑衣人,然后让竹玉拿出解毒丸,每人都服下一颗。
黑衣人首领听了蒋邦仪的话,冷笑了一声:“蒋公子,命都没了知道是谁杀你的又有什么用,你又不能活过来找他报仇,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哦,不该得罪的人我倒是得罪过不少,兄台不愿告知,那我便一个一个挨着问吧。”
“大言不惭,给我杀。”黑衣人头领喊道。一时间,所有黑衣人都围攻着蒋邦仪众人,黑衣人头领的剑直指蒋邦仪,蒋邦仪用剑挡开,一个飞身踢了黑衣人一脚,黑衣人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其他人,蒋邦仪的人在这么多人围攻下也不见颓势,脸一沉又与蒋邦仪缠斗起来,拼尽了全力,他心里知道今天没那么容易完成任务,手里的剑不停地挥向蒋邦仪,就在黑衣人的剑将要伤到蒋邦仪的腰的时候,突然飞出一个石头弹开了他的剑,黑衣人向后跃开了几步,眼睛看向石头射来的方向,一个身形娇小的黑衣人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二十几人,慢慢地向这边靠近,眼睛一直冷冷的盯着自己。
蒋邦仪看向来人,皱了皱眉朝蒋令仪道:“你怎么来了?这里这么危险。”
“哥哥,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在说这些也不迟。”
眼睛一直看着黑衣人头领,黑衣人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安。来不及多想,便看到那女子已经径直向自己冲过来,蒋邦仪也跟在她的后面。
蒋令仪拔出短刀,一个翻身便到了黑衣人跟前,短刀从黑衣人面前划过,黑衣人立刻拿起剑挡回去,蒋令仪蹲下身,后面的蒋邦仪的剑一下便刺中了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一只手握住蒋邦仪的剑,另一只手将剑朝蒋邦仪刺去,蒋邦仪放开剑往后退,同时蒋令仪快速绕到黑衣人身后,拔出头上簪子狠狠地刺向他的右肩,用腿踢了黑衣人一脚,黑衣人两边肩膀都受了伤,行动有些迟缓,连忙捂着肩膀往旁边退。
其他黑衣人因为蒋令仪等人的加入现在已经被杀得只剩二十几人了,全部都靠在黑衣人左右,蒋邦仪和蒋令仪的人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他们。
很明显败势已现,要是再不撤退恐怕所有人都会把命交代在这里。
蒋令仪看出了对方的意图,手轻轻一挥,暗卫就把黑衣人包围了起来,怀香几人依旧守在后面。
蒋令仪挑眉说道:“想跑?你不是来杀我哥哥的吗?他人还在这儿好好地站着呢,呐,你杀啊!”说完还把蒋邦仪往前面推了一下。
蒋邦仪无奈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妹妹,不带这么坑亲哥哥的啊!”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呢,哥哥怕什么啊,我开个玩笑嘛。”蒋令仪看着蒋邦仪笑道。
后面的众人:这两位主子,现在是开玩笑说这些的时候吗?太不给这些刺客面子了。好歹场面活得做好啊。
对面的黑衣人心里气得想骂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看着她嘴角挂着的笑,只觉得心不断往下沉,心里有些后悔接了这笔生意。
“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们也是替别人卖命,只要你们肯供出幕后主使并且指认他,我就保你们一命,怎么样?”蒋令仪看着他们笑道。
黑衣人头领目光阴沉看着蒋令仪,说道:“今日碰到你们算我们倒霉,你休养从我的嘴里套出什么信息来。”
“你先别急着拒绝啊,你看看你身边的兄弟,原本一百多人只剩下了二十几人,他们多次跟着你出生入死,你就真的能置他们于不顾吗?你们可以不怕死,但是你们的家人呢?”蒋令仪话音刚落,黑衣人头领旁边的一人便吼道:“老大,你别听这个女的瞎说,我们不怕死,出来之前我已经给我媳妇儿说好了,如果我回不去她便自行改嫁。”其他人也跟着他说。
“嘘……不要着急,我给你们点时间考虑,想好了再说,机会就这一次。”蒋令仪竖起手指放在唇边淡淡说道。
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空地坐下,吩咐竹玉和怀香几人去给受了伤的暗卫疗伤解毒,有五人手伤中毒,但是竹玉在这里倒不用担心。
蒋邦仪走到蒋令仪身边坐下,看着蒋令仪的侧脸,心里感觉这次回来妹妹好像让人看不透了,看她脸上的笑容莫名感到有压力。
“阿伍,几个月不见你都不想我吗?我在外面这几个月可是很想你的啊,天天念叨着你吃没吃饱,穿没穿暖,有没有人欺负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扑了个满怀,蒋邦仪看着怀里的妹妹,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好久不见,阿伍想你了。”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隔了一世再相见,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蒋邦仪愣了一下,心里猜测是不是有人欺负阿伍了,怀里继续传来声音:“哥哥,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想你和爹娘了。”
蒋邦仪的目光柔和下来,轻轻用手拍着蒋令仪的后背,向小时候哄妹妹睡觉那样,两人在这儿呆着不动。
黑衣人头领和其他人商量好了,告诉暗卫想要亲自和蒋令仪交谈,但是现在两个主子的状况他们敢去打扰吗?不敢。
几名暗卫你望我,我望你,你望我,最后大家都看向怀香几人,怀香无语,深吸一口气走向姑娘和公子那边,轻声说道:“姑娘,那名刺客想和你亲自交谈。”
等了一会儿,蒋令仪从蒋邦仪怀里抬起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树叶,朝着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看着蒋令仪说道:“你能保证我这些兄弟和他们的家人的安全吗?”
“我不能说一定,但是只要你们是我的人,那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人,我自会尽力保护他们。”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些年这些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却没有给过他们安生的生活,我会按照你说的做,只要你信守承诺。”
蒋令仪点了点头,让竹玉给他们药包扎伤口,然后让暗卫把死去的黑衣人找个地方安葬了。
“哥哥,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走,回家吃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