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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大陆人界,东郡和码头小镇,福贵客栈。
这人界一隅,原本民风淳朴,人烟稀少,只因处在水路关隘,多渠相连的要道也变得热闹起来,客商走南闯北必在此歇脚。这家客栈的老板小福贵本是普通落魄人家,念过一段时间的书,奈何双亲陆续走了,不得已做了学徒做小吃,后来更是做了十年的小摊主,积年累月的起早贪黑积攒了些许财富终于是开出了这一家小小客栈,自名福贵客栈。虽然身为老板,但多年的辛苦打拼让他没有那股子暴发户气势,老客邻人都亲昵地称其为小贵儿。
别看这昵称稚嫩,小福贵人已快而立之年,不知何故却仍未娶妻。邻里亲朋都帮着张罗过,却都被小福贵一一回绝了,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提。月落西边夜,小福贵一如既往地合门打样。突然间,巷内传来密集地脚步声,像是追赶声。果然,不一会传来了一声高吼:“镇远,还不束手就擒!”小福贵透过门缝眯着眼循声看去,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就像一只黑猫般。接着大队人马提着火把灯笼,亮银的佩刀倒影着月色火光,显得狰狞。
终于声响消失了,小福贵正要远走,突然一道黒箭从门的侧缝飞了进来,吓得福贵一跳。只见地这道黒箭般地物品飞入他怀中,他拿去来一看,竟是尺许长的细筒。此刻上面竟附着一张字条。小福贵迷眼一看“见信西去,寻青山通玄真人,大白天下、救人族水火!他日重谢”落款只有一个特殊的猫头。
小福贵看的云里雾里,他也算看得懂几个字,好奇心驱使,他小心地倒出筒里的东西,细看竟然是折得整整齐齐的花名册,小福贵用唾沫捻了一页默读起来,他的脸色从迷茫好奇变得凝重,最后是惊恐,眼瞳急速放大。
小福贵猛地作罢,他迅速环顾四周,立马把门合地更紧,还用长凳顶住。做完这一切他大口喘着粗气,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份花名册上密密麻麻地记载了几百个名字,他不甚了解,但是为首第一行第一个,竟然就是当今皇都宰辅,太子少傅的封一笑!这首相一手遮天,其手下党羽遍布天下,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当年圣上都一时间对其容忍再三,听闻修真界的仙人想要干预,却被这位首辅当机立断的自裁双臂,杀了几个所谓的“罪魁”挡了下来,这件事昭告天下,食客饭桌之上,茶余之后都曾提起,他也知道。
他再仔细地想了想,这花名册上,好像有几个很特别的名字用红圈注了一遍。他再次小心地看了一眼。“赤松..真人,妖蛮霸....,魔刹海.....”读罢,小福贵地脸已经和黑豆般,尚有几分血气,但是被恐惧尽数笼住了。
这几个名字,怎么看都是传说当中的异族,联系这当朝的首辅所作所为,小福贵纵使再平庸愚笨,也能明白这花名册代表了什么。一条庞大的黑色链条就横着他们人族头上,外患未了,这内忧更是恐怖,小福贵虽然草头百姓,但是个中道理还是明了。
他像是打定主意般,快步走入房间,不一会背着一个包裹出来了,里面是细碎纹银和几件衣裳,还有一把厨刀。
犹豫片刻,小福贵还觉得不妥,他又冲入内堂,只见他拎回一个猪头肉来,这上午宰杀的猪头血迹虽干,但是凝血尚在。他把猪头肉尽数剁碎,散在地上。有把板凳座椅快速歪斜。一刻钟后,他悄悄地爬上后墙缒而出。此刻夜已深,星临万户,领家纷纷都在熟睡,小福贵沿着小巷偷偷向外郊走去,一路上他不断地安抚自己。万幸没有人注意到他,小福贵看着夜色算着时间,不由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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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宰辅府,这封一笑正与爱妾在房休息,他睡眼惺忪,油腻的大手爱抚着妾氏的藕臂。突然间他的房外传来一道低音:“尚书大人急报”。封一笑眉头微皱,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一只鹦鹉从窗外飞入,衔着一份字条。封一笑扫了一眼,右手愤怒地抓了起来,疼的这小妾娇呼一声“大人...”。封一笑却没心情陪美人作乐,他步入书房,提笔写下“传花名册丢失,让罗网去找,东郡和码头..”匆匆写完他用牙咬了一口信纸,竟然印出一道特别地红迹。这只鹦鹉又把信衔过,高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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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郡的叶城不大,人口约摸万人,但这里盛产烟叶。江流入城环山,最靠近郊外处,有座看着很普通的烟叶馆。和其他地方的烟叶馆没有什么不同,但这家的门匾上,有一朵小小的花儿,不知是工人疏忽还是刻意而为。
一名奇装异服的青年人走了进去,不待招呼他拿出一道腰间令牌,伙计会意,悄悄掀起了旁边的门帘。青年快步进入,里面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一直在算账,好像没看到来者一般。
青年不多废话,直接对着老者说道“余大人密令,罗网何故入东郡?”
老人头都不抬道“封首辅的关系。”
青年神情微漾,道“何故?”
老者沉默了片刻,他眯了眯眼,缓缓说道“事关大秘,无可奉告”
青年嗔怒道“余大人密令!”他连续说了两声。老者摇了摇头,慢慢地说道“贵客无事的话,来福送客。”
青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一句“余大人不高兴,后果很严重”。老人却置若罔闻,继续写字算账。青年离开了烟馆。
许久老人像是完成了什么东西,他停下笔,将一份书信递给了伙计道“纳入天等,急送青山。”听到天等两个字,伙计一个激灵,迅速弯腰告辞。
老人叹了口气道“人族内斗,封余党争一事竟到了这一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