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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欢而散,出来之后,她便接到了徐引默打来的电话,询问时崇宏是不是为难她了?
她说:“我能应付。”
徐引默不放心:“有任何事给我电话。我在忙,就给阿灿电话。”
有关时家的事情,徐引默本不想让徐今出面。但最终他没能说服她。说真的,他很不放心她独自待在邺北市。好在徐仰灿马上就毕业了,在他的安排下,不久后就要去北安实习。不过这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徐今,怕她拒绝。
“好。”
“另外,陆北那边打来电话说,时程松最近在约他第二次见面的时间。你这边跟祁域川谈了吗?他没有兴趣?”
徐今沉吟几秒:“我晚点给陆北电话。”
“嗯。只有时家彻底乱起来,我们才有机会。”
“我知道。”
徐引默忍不住又一次提醒道:“徐徐,遇事不要冲动。有空想想外公平常给你说的那些话。”
徐今笑他结婚了还这么啰嗦。
他说:“谁叫我只有你一个妹妹。晓晓昨天还在念叨,说想你了,好久去邺北市看你。”
徐今说:“等我休假回去看你们。”
兄妹俩又聊了几句家常话,挂断电话后她收到扶晓发来的微信:“徐徐,前两天我跟阿默去吃火锅,觉得好吃,就给你打包了两份火锅料,抽了真空给你快递过去。你吃了好吃给我说,我再给你快递。”
她回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
晚上离开医院前,她依旧先去看了下祁域笙。如此频繁,在他人看来,多少有点献殷勤地味道。但她自己知道,这只是出于对病人的负责。主要是张雪峰现在不让她接新病人,只负责祁域笙。抗议过,没用。
祁域笙还在生气,祁茂昌送来的饭菜好端端地放在桌上。她伸手试了试温度,让护工拿去微波炉里面加热。
护工应声去做。
祁域笙拿着手机玩游戏,她凑近一看:“我也玩这个。”
祁域笙挪动身子,朝另一边便去,明显在说她打扰到了自己。
徐今耸耸肩,叮嘱他:“梁医生今晚值班,有事你按铃。或者叫护工。”
祁域笙不耐烦地答了一句:“要你说。”
徐今见他心情不好,说了句让他好好吃饭,识相地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她根据时沉吟发来的导航到了三清台。
三清台,祁域川名下的私人产业,邺北市富家子弟聚集地主要娱乐场所,每人每夜的消费在万元以上。
她停好车走进去,说来找时沉吟。
前台告知:“吟姐在0800房间。”
她道了一声谢谢,顺着指示牌往0800走去。灯光昏暗的甬道,像是一条绵延无尽头的河,人间红尘在这里摇曳生姿,醉酒笙歌。
她走到某处拐角时,恰好撞见一男一女在某包房的门口拉拉扯扯。女的明显醉了想要走,男的端着一杯酒用力地把她往回拉。
这类情况在声色犬马的场所见多不怪。她不诧异,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当她路过门口时,被女子拽住了手腕,声音在醉态中透着几分不能自控的娇媚:“救我。”
凭着医生的直觉,加上她曾在国外也遭人暗算,看出女子是被人下药了。
女子紧紧拉着她手不放,朦胧迷离地眼色下全是恳求:“救救我。”
男人还在用力拽女人,屋内一群人起哄,闹着让他快一点。
“救我。”女人明显没了力气,握住徐今的手正在一点点松开。
徐今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拉,女子到了她身后。男人眼看着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被人夺走,自然不肯罢休。
手中的杯子用力地摔在地上,上前两步,目光凶狠地瞪着徐今:“伱是谁?”
她气定神闲:“过路人。”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裹挟着猥琐:“既然是过路人,不妨一起进来玩?”
他打量着徐今,眼底的怒火被意外之喜所稀释。
徐今休闲套装配小白鞋,齐肩的短发搭上一副黑色细框眼镜,加上她日常锻炼的缘故,整个人呈现出轻盈又立体的美感,弱化了她的实际年龄。
她精致小巧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绣出欲说还休地清雅韵味,像是那盏亭亭玉立在月色下的牡丹花,静默却又夺人眼球。
男人伸手朝徐今而来,她护着女子朝后退一大步,躲开男人的手:“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跟你一起玩玩。”
徐今把女人推到另一边,并不打算惹事。但男人明显不想放过她,步步紧逼,眼底的欲望也越发浓烈。
徐今看见方才的女人撑着墙慢悠悠地走了,没有心思多想,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提醒道:“这里是三清台,祁域川的地盘。你若敢乱来,就不怕今晚舍在这里。”
男人的清醒被酒精所麻痹,笑声轻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没有耐心再跟徐今好,双手拉住她就要往包房去。她抬起一脚就要朝男人的下半身踢去,他反应迅速及时躲开,只是踢在了他的膝盖上。
男人用调情地口吻说:“哟,还挺横。”
徐今抬起双手,反手一拉,猝不及防间,一个人要命地过肩摔,男人倒在了地上。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居高临下的气势。
男人的同伴见他久久不进去,出来正好看见这幕。嚷嚷着要上前,经理恰好带着人赶到,厉声吼道:“敢在三清台闹事,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原本气焰嚣张的一群人,瞬间焉了下去。
徐今收回脚,要走,被经理叫住:“你也不能走。”
几分钟后,他们被带进了地下室一间宽敞明亮的包房。她看见方才那名女子此刻正瘫倒在沙发上,面色红润,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坚持着。
经理走到右边的台球桌前,她的视线跟着过去,看见祁域川正弯腰与一名男子打着桌球,眸光平静,看不出喜怒。
见有人进来,轻抬眼眸看了一眼,视线顺势又落在手上,紧接着轻轻地一杆出去,球稳稳地落进了前方的洞中,稍显他的漫不经心。
经理说:“先生,人都带来了。”
祁域川看过来,五男三女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里,彰显出徐今的镇定自若有些不合时宜。
祁域川放下球杆,倚坐在球桌边沿,着着淡淡笑意打趣:“徐医生也玩得这么开。”
徐今知道祁域川的意思,故意说道:“如果祁先生的人不来,我可以玩得更大。”
祁域川偏冷地眉宇定睛看了她几秒,随后招手让其中一名男人过去。
男人走过去,祁域川佯着三分耐心问他:“第一次来三清台玩?”
男人声音发颤:“不,不是。”
“那是不知道我三清台的规矩?”
男人声音再度小了下去:“祁先生,我们是因为喝多,玩得没有了分寸。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
“祁先生,我们往后再也不出入三清台了。”
祁域川眼底冒出一层杀气,好话歹话都让他说尽:“怎么?嫌我三清台招待不周?”
男人连声道:“不是。不是。”
祁域川抬起一脚把男人踢的老远,看着经理旁边的杨珏:“杨珏,有人嫌弃三清台招呼不周,还不好好招待招待?”
杨珏转头让保镖押着几人去了另一侧的房间,每人一杯白兰地强行灌了下去。他们退出来,锁上房门,看着药效在几人的身体里面渐生反应。
杨珏吩咐保镖看好,别让人死了。
若要论折磨侮辱人,祁域川的手段绝对算得上老辣,在邺北市怕是没就给人能与之相提并论。保镖从房门上的小窗口看进去,屋内的场景可谓不堪入目。
在体内药物的操控下,他们像是一群丧失了意志地精神病患者,相互发泄折磨,欲望混合暴力,让这处原本平静地空间变成了兽欲之窝。
两名保镖对视一眼,表示不忍直视,想来依照祁域川的性情,这间屋子怕是要重新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