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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主管推了推眼镜，温和回答，“我们签订合同，规定乙方一年内订货最少十万个，不然得赔高额违约金。首单的话300个起订，首付40%，尾款60%，月结。”
噗…吐血。每年订购十万个团子。
她的事业刚刚起步，一贫如洗，谁能保证每年能进货这么多？也就那些大饭店有钱任性吧。
如果不是因为有叶君淇他爸爸的光环，那么厂区人员，根本就不会让她进来，并也不会有专人解说。
沈亦惜憋着血，继续问，“那你们给客户单价一般是多少？”
“这个是商业机密。只有签订合同的客户才知道。”中年主管看了看四周无其他人，后声音变小，“不过悄悄告诉你们也可以。1.2一个。我们还有其他的合同，保证订货量二十万，五十万的以上，当然要价格更低一些。但不能和你们说了。”
中年人笑容可掬地看着两张稚嫩的脸，小孩子嘛~虐他~过瘾。
叶君淇举手，中年主管记得他一直没说过话，他问，“有什么事吗？”
“卫生间在哪？”
“我也想知道。”她同问。
她中途又喝了奶茶。膀胱早就憋得慌，因为心急知道食品加工厂流程，她才一直没去。
“嗯～”中年主管眼镜一裂，这小屁孩，真拿他们没办法。他扶额，手指一方向，“那边。”
两人匆匆而去
员工卫生间是公共洗手台，他们方便完在外面洗手交谈着。
“我觉得这地方合同要求订货量太大，我达不到。”沈亦惜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去附近新厂看看。”叶君淇提议。
“我也是这样想的。”两人一拍即合，又回去问中年主管蹭了杯茶水。
主管看这两小孩远道而来也不容易，便免费请他们吃了工厂的产品团子。
团子就是她平常去饭店吃的那种。不是特别出色，但还行吧。
在随意唠嗑下，他们便告别离去。
沈亦惜看了下手表时间，现在才下午二点三十七分。由于主管的说长道短，他们呆了将近一个小时。
(◎o◎)她当时填表还特地填了晚上8点，以为会呆很久呢？真的是想多。
“回去啦？”看门大爷探头看两人，咧着一口黄牙。
他记得他们填表夸张地填到晚上8点呢？果然是小孩子，心性过瘾，参观一下就走。
“嘿。我不告诉你。”叶君淇故弄玄虚。
看门大爷没再说什么就放行，就见两人开往了另个方向，然后拐弯没了影。
小可食品厂规模明显小得多，只有一个三层厂房。门口穷酸的连个看门大爷都没有。
两人就大大咧咧地进去，也没人拦着。
不同于富强加工厂灯火通明，小可加工厂灯光昏暗。只有加工流水线开灯，其他走道灯能省贼省。
七八名工人统一带一次性手套和防护帽，在专注工作。加工机器也不是先进货，基本是二手的。
“我怀疑我们进了黑作坊。”叶君淇小声嘀咕。“我们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