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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换上了喜服的陈芊芊,战战兢兢的,脸色悲壮,像是即将要奔赴刑场一般。
“梓锐啊,你说我该怎么办那。”
她看着窗外那射进来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不过一旁的梓锐就显得十分安然自得了。
“其实公主不必担忧,之前我就听说过这人在结婚前都会有什么焦虑之类的,本以为只有男人才会担心,没想到公主您居然也会……”
听着梓锐这长篇大论她真的很后悔。
“为什么我要给自己设个话唠属性的侍从啊,说这么多话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她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随从们出去。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满屋的珍宝,她却感觉不到一点快乐。
“我就要死了吗?等等……”
就在她感慨自己人生苦短,还不能及时行乐时,一个想法如闪电般蹿过她的脑海。
“要是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穿回去了,按照那些网文的套路就是这样啊。”
于是她便开始了找死之旅。
刀割、撞柱子、吊死、摔死。
太疼,太血腥,太丑,吓着别人
“这该怎么办呐,陈小千啊陈小千,你什么事都做不好,现在连死都不行。”
看着窗外的青翠树木在风中摇曳着,她的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看来只能借韩烁之手了。”
想到这,她的心里也好受些啦,不想一开始那样惊慌了。
不过等了半天婚礼也没开始,她不禁有些着急了。
朝着远处的梓锐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问道:
“来梓锐,你来跟我讲讲今天的流程,我听听看。”
听了这话远处的梓锐顿时就来了精神,一度使陈芊芊以为这是对方的婚礼。
“看到您不担心了,我也就高兴了。”
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公主,今日大婚流程比较长,您仔细听听。您素来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但今日不同,自从当年城主大婚,咱们花垣城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办过婚仪了。这次又是跟玄虎城联姻,规模就更为盛大,单说这花车游街就安排了六十四乘的仪仗,可见城主大人对您的重视与宠爱……”
听了这么一长溜子的流程,一旁本就心急如火烧般的陈芊芊顿时就有些头疼了。
要是真等这一串事情结束了,我怕是已经吓个半死了。
在说万一在路上就死了,改变了剧情造成什么意外,那可就太亏了。
不行,不能这样等了。
想罢,她便对一旁的梓锐吩咐道:
“这也太繁琐了,全是做样子,都免了,直接把韩烁送到我这里来,我也懒得去接了。”
听了这话一旁的梓锐顿时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三公主啊,您要知道这次对咱们花园很重要,而且您说的那可是史无前例啊。”
听了梓锐的话,一旁的陈芊芊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一脸猥琐的说道:
“你不懂。我与韩烁成亲,最重要的就是赶着去喝交杯酒了。所以除洞房以外的一切流程,都可以免去!你就和我二姐还有母后说我饥渴难耐,等不及了之类的就好。”
听了这话,原本还想辩驳一下的梓锐顿时就说不出话了。
看着公主的表情今天的事怕是谁也改不了了,在说城主那么疼爱三公主,想来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外人来责怪三公主。
想到这里,梓锐心中的顾虑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好,那我就去传话了。”
至于一旁的陈芊芊,正满心欢喜的想外面走去,
“这陈芊芊这名声真好使啊。”
不得不说这陈小千也算是心大的一匹啊。
不过也对,毕竟太现在看这个世界都只不过自己的剧本而已,自然不是那么的认真。
“看来今天晚上会有些麻烦啊。”
看着家你挤满了一群群身着华贵服饰的一个个‘妖艳男子’,他知道是自己平日里的小哥们来了。
“今日少君来迟了呢。”
其中一个站着C位青衫小哥指着一脸懵的陈仪。
“今日,今日咱们有约吗?”
看着这一个个“装备精良”的好友,他的心中感到一阵恶寒。
看这样,这是要去开party啊!
不是吧,大哥我原来还有这爱好啊,你别告诉我,这家伙还是个纨绔富二代。
“少君莫不是忘了今日可是我们的例行月聚啊。”
不知所措的他看着各位兴致勃勃友人,他有些不忍去赶他们走。
“诸君,今日我有些不适,我们还是散了吧。”
看着陈仪那苍白的脸庞,院内的各个纨绔顿时就相信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走了吧。”
最早发声的那位也带头发声离开。
“那好,少君一定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一定要来找我们来啊。”
在诸位好友的祝福中,他露出了傻傻的笑容,目送着各位好友离去。
知道最后以为好友消失在路口后,他才喘过一口气。
“呼,这应酬简直太难了。看来我就不适合这么做。”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侍从讲解,他才明白“自己”原来是特别爱社交的,平日里没事就找几个地位差不多的朋友聚一聚。
不过倒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坏,平日你也没有什么斗鸡遛狗胡作非为。
“看来这城主府的教育还是不错的。”
这名声倒是不坏啊。
“对了,你说我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干什么啊。”
他对着身旁的侍从问道。
可这奇怪的问题也让侍从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回答上。
“少君这平日里除了去和好友谈颂诗词,聊聊文雅,也就是爱去找三公主玩乐……”
这家伙还是个妹控……
说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家主子的表情不太好。
连忙补充道:“当然了,少君平时还有去商馆的。”
听了这话,陈仪脸色才好看了些。
“商馆,我自己的吗?没想到啊……”
听了这话,一旁的侍从越发的觉得自家主子不正常了。
不过就算有感觉,咱也不敢问,一问一个死啊。
“呃,也算是少君自己的吧。”
听了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他不禁有些烦躁了。
自己这个侍从怎么回事,说话含含糊糊的,做事也不利索,看来自己以后有时间要去换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