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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那日属下寻着万罗诛的气息,去了炢炦山一带,可是到了伽兰凤凰湖时,那气息便没了踪迹。”女人半跪在地上,墨蓝色劲装湿了大半,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滴淌着水珠。
“何故,如此狼狈。”方柏斜睨着匍匐在脚边的女人,有些嫌弃的退了退。女人眼神一滞,随即眸子暗淡了下去,低声道:“禀掌门,弟子在凤凰湖巧遇恒天派在追杀莲云潘氏二子,竟不知那潘唤宇手握驭魂符招惹来阴兵,故缠斗许久。不过......”女人顿了顿,“不过,弟子瞧见两个男子还带着个小孩,将潘氏二子给救走了。”
“哦?”
跪在地上的女子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战战噤噤道:“弟子...弟子还捉到一个行迹诡异的女子,就关在此崖洞内!”
“王怜珂,你是我明一派最器重的弟子,你知道为师最想要听到的是什么,6年了,你四处打探,紧紧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方柏有些不耐的转过身望向眼前的崖洞,深色的牢门内,一个模样灵动的女子此时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罢了,就从她口中问问看吧。为师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弟子恭送方掌门!”王怜珂幽幽的望着远去的老太婆,握紧了拳头,眼里晦暗不明。
月色贪恋着崖洞内的女子,将女子的脸庞照的透亮。王怜珂拎着手中的百戒鞭,缓缓地朝洞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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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公子,今日还在等静兰姑娘?”一身蓝色鹤云榷的少年一瘸一拐的的走来。路惊奇瞧着少年还略有些稚气的脸庞笑道:“潘大公子,你穿我这身鹤云榷倒还挺合适。今日好些了吗?”潘绪拍了拍胸脯,晃了晃还没好全的腿:“好着呢!只是都过了3日了,未瞧见有人回来,出去寻的怎样了?”路惊奇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和小姜儿跑遍了整片炢炦山都没有找到巫宁,昨日又去了伽兰凤凰湖,湖周围除了一片被什么东西烧黑的焦土,什么活物也没寻见,更别说是人了。
“晚兄勿着急,最近整个五渊的局势都有些诡异,各个门派都派了弟子出来,说是寻一样东西,很多弟子都去了拓元国。”潘绪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听他人说,都没寻到个结果。”
“寻什么?”路惊奇不解,拓元国的千生客栈可是个聚宝楼,五大门派难道都在寻宝物的?
“叫什么万什么诛的石头吧,说在云浮国后裔的身上,还说什么那后裔迟早要毁了五渊的,为灭国一事复仇呢!这事在五渊可都传得沸沸扬扬。”潘绪嗤笑道。
路惊奇听罢心里一沉,这不就在说小姜儿吗。这万罗诛一部分在他体内,一部分在小姜儿体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去,还不得来个杀蚌取珠啊!!!路惊奇尬笑:“是啊,哈哈,也不知道谁啊,这么倒霉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出门几年,拜拜!”说完不等潘绪反应,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跑。
“小姜儿!快收拾收拾东西!”厢房内,云千华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被着急忙慌推门进来的黑影子吓了一跳。路惊奇神神秘秘的锁上了竹门,一把拉过云千华:“小姜儿,静兰姐说的没错,这地方不能待了,快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那潘公子他们怎么办?”小姜儿被路惊奇的话语整的一头雾水,却还心系这潘家二子的伤势还未痊愈。
“他们命大,没事的!再说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们找巫宁,他们找他们妈去!”路惊奇答应过巫宁不能将他们被追杀的事情告知云千华,匆匆应付了几句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他俩将巫宁留在房内的盘缠和宝器都装进了乾坤袋,并拨出来一部分灵石和碎银用床褥一裹。
二人收拾好妥当,来到院里与潘氏告别。“潘大公子,二公子。我和小姜儿有要事要出去,你们在这养好伤,可自行离去,我们就此告辞!”路惊奇作了个揖,转身就要走,潘氏两个少年见路惊奇这么着急走,刚想问个原由,就被路惊奇突然间扔过来的一个大布袋撞了个满怀。
“哎吆!”潘唤宇怪叫一声,看了看手里差点让自己还闪了腰的包袱,潘氏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路惊奇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这炢炦山地属斯月国以南,也算是斯月国的一部分了,看你们俩境界,御剑回去的路上得歇歇停停,到拓元国以东的莲云岛也需要几日,这些盘缠你们带着吧。谁叫哥有钱呢!快来抱大腿!”路惊奇潇洒的撇了撇刘海,上次找巫宁的时候,自己顺便又去了趟西山那边的宝洞,搬了满满两箱的金块珠宝,想着以后去哪里也能用得上。
“晚兄,这......”
“不用谢!客气客气!你俩那日被打的身上衣服都补不全,估计你俩银子啥的都没,好兄弟,甭跟我客气哈!”路惊奇说罢就跟着云千华迫不及待狂奔而去。留下潘氏二人在后面傻站在原地。
“不是晚兄!乾坤袋!我想说有没有乾坤袋啊!乾坤袋......”潘绪一脸苦笑的望着怀中一大袋灵石和碎银,这么重这么大!怎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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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惊奇二人一路疾走,跑的比谁都惜命。飞身来到斯月国的主城,芙江城内。以目前他们俩的情况,也不能走太远,毕竟人生地不熟,拓元国的门派中人太多,一不小心便容易暴露身份,还是先在芙江城内歇脚,顺便打探巫宁的消息。小姜儿曾告诉他,断浪居衣食住行的东西都是在这里采办的,问一问小摊,商铺可能有消息。想到这路惊奇带着小姜儿便进了一家焚香阁。
二人一进香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随之扑面而来。路惊奇对这股香味很是熟悉,忙向铺子内的掌柜问道:“店家,这是什么香,这么好闻?”掌柜见来人的身着打扮一看就像个宦官家的的公子哥,满脸堆笑道:“公子好眼光啊!这是前几日新到的九鼎云檀!这可是前云浮国的皇宫贵胄采用的东西!因为香气悠久不散,现在也有人都用来焚此香熏衣。客官要不要来上一些?”路惊奇瞅着掌柜从一个香盒里捧出几个透明如玉砖模样的檀香笑问:“几银?”
掌柜一愣,随即豁然道:“两位想必是他国来的吧,第一次来我们斯月国的焚香阁,恐怕有所不知,那东面的拓元国有个号称无所不有的聚宝楼名为千生客栈。那北面的金甲国,有个五渊第一的钱庄。而我这斯月国的焚香阁,那可是五渊闻名,世间没有我们寻不来的香!这九鼎云檀本就尊贵,怎可值几银!应该是值千金!”路惊奇和小姜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巴掌大的香,像烫手山芋似的立刻还了回去:“千金?抢钱啊!我用这么多金子我去买个楼都比你这小东西好!”掌柜见眼前的青年男子长得俊俏却孤陋寡闻,说半天没有钱买的样子,转而臭着脸凶道:“没钱你问什么问!要不是之前一直来定的大买主,到今儿还没上门来,我至于跟你们费那么大的口舌么我!买不起,就看看别的!这香可金贵着呢!”说完掌柜的就把九鼎云檀重新放回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暗格内。路惊奇一听大买主,心生疑虑,转而问店家大买主的来路。掌柜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说,不清楚来人,只知道是个明艳动人的姑娘,十有八九的年纪。
“巫宁!”路惊奇欣喜,这么有钱还这么漂亮的肯定就是他的静兰姐姐了,只有她才会那么豪气的掷千金买块小檀香,那断浪居每天不间断焚的就是九鼎云檀!可是他再想追问下去,那掌柜的见俩人根本没有买香的打算,以生意太忙为由,将两人轰出了焚香阁。
“路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姥姥的一点点消息,现在又断了!”云千华隔着面纱两眼汪汪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路惊奇见小姜儿有气无力的,转而拉着她的手:“走,拿千金去酒楼撮一顿!”小姜儿一听酒楼,好吃的,立马来了精神!二人欢喜的来到一家酒楼,虽那酒楼不及千生客栈那么贵气奢华,但却也算个高雅干净的地方。“二位客观,有幸莅临自来居!”一个模样憨厚的店小二满脸堆笑的在就楼门口将风风火火的二人拦下。路惊奇瞪着眼睛,明明说欢迎,怎么还不让进,刚要开口问何意,“二位客观,自来居的东家,是个儒雅学子,唯一喜好干净,烦请客观,拭鞋。”店小二说罢,将门口处的锦布和木盆端到路惊奇的脚边,随即蹲下身子就要为二人擦鞋。路惊奇大惊,羞的将脚缩了回去,他刚刚和小姜儿从断浪居跑出来,脚上占的全是泥巴,不自然道:“万万不可,你们这酒楼连进门的拭鞋布都这么金贵,还要为我们擦鞋,我们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不用费那神!”店小二没有露出奇怪的面色,依旧谦和道:“客观,自来居的东家一直以,来客便是亲,不分贵与贱,对待亲朋便要有家的感觉,请二位务必接纳我们东家的一片心意。”店小二说完,也不顾路惊奇二人的尴尬,细心的捧着他们的脚将鞋擦的干干净净。二人好不容易进了酒楼,只见厅堂里一片素白,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竹席,几张褐色的矮桌整齐的摆放着,坐满了人,二楼上有几间宽敞的雅间,只用屏风简单的隔了一下,从楼下望去一览无余,路惊奇瞧见只剩下一靠最东的那间,是空的。
“老板,把你们店里的特色菜,都给我上一份!送到二楼靠东的雅间!”路惊奇一上来就从乾坤袋里掏了一锭金子拍在桌上!店里的人都纷纷朝这投来异样的眼光,其中一店小二,见着桌上那明晃晃的金子,就笑得合不拢嘴,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二位贵人今儿要吃些什么菜?”路惊奇拍了拍自己的乾坤袋大声道:“今儿我不差钱儿!把你们菜谱给我炒一遍!还有!今儿爷高兴!给在座的每一个有缘人上一份你们店里的特色菜!”路惊奇顿了顿,感觉自己还不够霸气,继续道,“还有!今儿在座各位的吃食账单,都由我来!!”说罢,潇洒的撩了撩额前的短发,向二楼走去。
酒楼内顿时热闹起来,店内的人都纷纷叫好,也时不时的好奇二楼这位豪气的主是什么来头!店小二瞪得眼珠子溜圆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约摸二十出头年纪的青年男子,不知道是看他人傻钱多,还是被他的大方给吓蒙了,直到路惊奇一声大喝!扔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做小费,才给回了神,转身将银子揣进了胸口,乐呵呵的忙去了。
“路哥哥,荆明为何不与我们一同前来?”云千华终究是问出了声,她疑惑了一路,从那天救了潘家二子回来后,荆明次日就不见了踪影。路惊奇不经意道:“那货就那样,他说什么朋友找他有事,他自己会来寻我们。”就在路惊奇两人谈话间,西边的一个雅间内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个男子,手里端着酒盅,朝路惊奇这边走来。。
“不知公子何许人也,在下南苍剑仙派弟子——张衍。何德何能承受公子的一番美意啊,特意前来拜谢。”前来说话的是个书生模样的公子哥,人朝路惊奇身前一站,恭敬的作了个揖,后面的人也纷纷照做。路惊奇上下打量这眼前有些晃眼的男子,一身雪白锦袍气宇不凡,腰间挂着佩剑,剑鞘也是通体白色,有细细的纹路雕刻,鞘端还嵌着三颗琉璃珠,一看就价值不菲!路惊奇也没起身,随意的抱了抱手,一把将张衍强拉了坐下,张衍也没料到此人竟会如此的举动,差点洒了杯中酒。
“我呢,路惊奇是个小门小派的弟子,说出来也嫌丢人。张衍兄弟不用跟我客气哈!”张衍见眼前的路惊奇性格豪爽,行为不拘小节会心一笑:“一入派别,终身之耀。路兄莫要为自己的门派而感到可耻,在五渊只要为正气,无论大小都是个名门正派!敢问小兄弟是何派?”路惊奇尬笑着这人怎么就不依不饶,他得赶紧编个名字啊!南苍剑仙派这么大的名声,教出来的徒弟还真是正气凛然,说话都很官方让人不能拒绝!
“额...齐天派!对!是齐天派!誓与天齐的齐天派!”路惊奇讪讪道。一旁的张衍也是眉头直抽抽:“真是好气派...好...大的名字。”
“张衍兄,你们此次前来是......”路惊奇忙打岔,深怕他再来个追根问底。
“哦,想必你们掌门也都告诉你们,这次五渊怕是又要一场苦战!”张衍眼神落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路惊奇明白,很多门派氏族都得到了不知谁发出来的消息,说云浮国后裔没死,身上还揣着石头嚷着复仇。可这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情,谁复仇会大叫自己复仇的,再说了,还将万罗诛这种能撼动整个五渊陷入危战的东揣在身上西到处宣扬,要么就是当事人脑子有病,要么就是传消息的人,故意而为之,要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打的一手的好算盘!
“师兄!这云浮国的后裔是怎么一回事,6年前不是因为私藏万罗诛早就被金甲国灭了么,想来也是活该,居然私吞神石,想着掌控五渊!我可听说金甲国为了找那神石,将那云浮国整个悬岛都打了下来!摔了个粉碎!哈哈哈哈哈”旁边喝的有些微醺了的南苍弟子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脸呛得通红,“可不是么,云峥那贼子占着万罗诛这么个好东西,可不是憋着一肚子坏水,什么时候五渊轮得到他当家了!”另外一个弟子也随即附和着。
路惊奇忍着心中的厌恶,放在腿上的双掌不自觉的握紧,云千华看着身边反常的哥哥一脸的不明所以,小声问道:“路哥哥,他们说事儿,你这么激动干嘛呀。”路惊奇忽明忽暗的眼神望着隔在面纱下涉世未深的小姜儿,忽而笑了,没有回答。路惊奇多想告诉云千华当今世上人人论之,嘲之,唾之,死有余辜的云浮国就是她的母国,被人人贬为恶人的云峥却是她的父皇!
张衍似乎察觉到一旁默不作声神色异样的男子,严肃的呵斥道:“付言,付闻,身为南苍弟子训规忘了?不得背后议论,就算云浮国做错了事情,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结果,何故再说此等无意义的话!”付言,付闻听到张衍的呵斥,立马醒了酒,慌慌张张的请求了张衍的原谅,转而立马站了起来躬身歉意道:“路兄,对不住,我兄弟二人酒醉实在失态,还望海涵。”路惊奇正气在心头上,被他们二人这一出也是一愣,可回头想想也不怪付言付闻,毕竟眼下云浮国已被灭了国,整个五渊都在数落云浮国的不是,事情的真相在没有被揭露之前,无怪任何人的猜想。
“张衍兄,可知道这万罗诛的下落了?”路惊奇一脸无辜的看着身边的白衣男子,张衍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继而慢悠悠道:“之前我派暗线有查到说是明一派在凤凰湖捉了一个女子,似乎和那神石有关。”路惊奇心里暗咯噔,巫宁与他约定会面的地点也是伽兰凤凰湖!便追问:“后面呢?有什么线索没?”张衍又摇了摇头:“我带人去了凤凰湖一带搜查,却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慢慢走到了芙江城,到了这彻底是断了思绪。这里已没有我继续待下来的理由,我等准备明日启程先回南苍,再作打算。”路惊奇此时已没了心情再同张衍他们聊天,焦急的询问了明一派在何处,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
“路公子,今儿有幸能与你同坐饮酒,相谈甚欢改日必定有作回报,告辞。”张衍又恭敬的作揖道。随后便带着身边的弟子走了。
“路哥哥,你问明一派的方位做什么?”小姜儿不解这跟自己的姥姥有何关系。路惊奇严肃认真的告诉她,巫宁很有可能被明一派关在某一处,正受着严刑拷打也说不定,必须赶紧想办法救人!二人商榷,次日便动身去寻巫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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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说还是不说!”女人手里挥舞着长鞭,狠狠的抽向被关在牢笼里的人。地上的人儿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身上数道鞭痕血淋淋的,脸上则是更多,鲜血模糊了脸看不清楚模样。
“我的百戒鞭专为你这种狐媚子准备的!生得一副贱样,我让你得意让你嚣张!”墨蓝色的劲装上已是血迹斑斑,女人甩了甩打疲惫的手,将脸转向了洞口缓缓走了出去,久违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微眯。
阳光下一张白嫩的脸上赫然竖着两道刀疤,让女子原本还埋着怨毒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更加狰狞。这时崖洞内,传来的声音让女人一滞。
“王怜珂,你无非嫉妒我的脸,就算我脸上先前有疤,还是比你漂亮,丑八怪,有本事杀了我!”
没错,王怜珂用手里的百戒鞭抽了牢洞里的人一整夜,那明媚动人的脸,目若皎月,让她更加更加嫉妒得发狂!
“既然你不肯说出云浮国后裔的去处,那我留着你也没用!”王怜珂眼下阴毒,抓着手里的长鞭转身冲向洞内!死!你给我死!我要你这贱人死!你才是丑八怪!
“够了!”白影一瞬,一股强大的灵压,将已经处于疯狂边缘的女人狠狠弹到了洞壁上,女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脸上的刀疤因痛苦而扭曲。拂尘缓缓落回了洞口处的一个人影手里,王怜珂看清洞口的来人,不顾身上的痛楚,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上:“方掌门,弟子,弟子...还未...”
方柏厌恶的撇开眼,不看王怜珂:“你抽了人家一整夜,你当我没看见?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的龌龊思想,我们明一派,何时教出了你这样的善妒之人!”女人一生不坑的跪在地上,她怕她再做出令师父厌恶的动作或者厌恶的话来,她可是要拿下大端弟子人选的!王怜珂心里暗暗发下毒誓,只要自己在明一派一人之下,就没有人再敢嘲笑她,只要她一人之下,就可以杀尽一切嘲笑她的人!
“怜珂,为师知你心里苦,可眼前的天下苍生最为重要,若能找到万罗诛,我明一派在救济天下的里程碑上功勋耀眼!你可明白?”方柏看了眼一直跪在地上的弟子,不禁轻叹。“让罪人开口的办法还有一个,为师自己来吧。你回去吧!”王怜珂听罢有些不甘,抚着胸口默默退了出去。
老太婆虽年事已高,可双手却苍劲有力,眼看王怜珂已走,便一把将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捞起,手掌附于其脊骨中段,嘴中念念有词:“一枢为迈,二断其行,三转思源,为伍之列!”苍老的手掌游刃有余的在女子背部推经点脉。
“巫宁,没想你这老无赖居然6年前没死,化得这副模样藏了这么多年,可是你偏偏落得我手里,既然你不说出万罗诛的下落,那我替天下,替苍生,让你尝尝我的真骨术!”方柏神色而厉,恨恨的看着眼前比自己年轻貌美的女子,双掌运术不断加强!
“一枢为迈,二断其行,三转思源,为伍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