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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中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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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开始都源于人类的原罪之一:贪婪。

    我作为维克斯监狱里的狱警,拥有的,只不过是在一个囚笼看管着囚笼中的人的权利,这里的生活伴随着囚犯的闹事、狱警的迂腐和典狱长的唯利是图变得越来越压抑。

    在一个睡觉前的晚上,一个囚犯:艾瑞克?托比,他向外疯狂的招手,他的手上关节处都是茧,原本就蓬松的头发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泥土,我为了表示我的威严,上前猛敲困住他的漆黑的铁杆。

    “狱警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吧?”他疯癫样子使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变得不那么可信,或者说,囚犯的话都不那么可信。

    “你什么意思!”

    “我想要一块上好的牛排,如果你能帮我,我愿意以50英镑作为交换。”

    “多少?”我也就是个毛头小子,月薪都不超过30英镑,我疑惑的是他哪来的钱。

    “看来您同意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穷,你进监狱的原因就是抢劫,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这个您放心,只要您给我搞到了,50英镑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为了以表诚意,这是25英镑的定金。”

    我仔细看着眼前这个半疯半傻的囚犯,更是看着他手中的25英镑,脑子只有一句话,他疯了,但是他的钱也不假,就算他死无赖不付剩下的25英镑,我也起码能赚点,就当外快。

    没错呀,我这个人居然开始贪财了多么可悲呀,在深渊中,要么被深渊吞噬,要么被深渊同化。

    那天后,我请了一天休假,我无法忘记那天我所看到的场面,我走进典狱长办公室,典狱长丰满迷人的秘书摇摆着她的**和翘臀给把腿伸到桌子上数钱的典狱长做着按摩,我不知道钱从哪来,也不知道钱会去哪,这一切都不重要,我要做的只有搞到块高档牛排罢了。

    自那天以后,艾瑞克时常就以50英镑的价格要我去买牛排,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是我知道,一个人不可能靠牛排越狱,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喂养什么东西,但是我不敢想象的是,我的贪婪注定了我的死亡

    艾瑞克叫我过去,他看起来并平常更为憔悴,但也更加兴奋。

    “斯托克先生,我这次给你500英镑,你帮我把这个吊坠送给一个人,他住在李斯特街38号,他叫麦克尔?莱托。”

    我看到了那个吊坠,上面刻着一张诡异地人脸,人脸的长度放到正常人身上又些过长,但是其样貌到和斯托克有几分相似,我猜,应该是给那个叫麦克尔的人送的礼物吧,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那可能是他的入狱前的基友吧,呸,想想都恶心。(这里是为了贴合时代绝无二意,如果冒犯到你了,我可以改。)

    “好,我送!”

    我又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同样的秘书,同样的丰乳肥臀,同样的数钱,不同的典狱长,真恶心,算了管他呢,老子干完这单,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我按照艾瑞克的话来到他所说的李斯特街38号,叩响了那沉重的房门;在那个房间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出来迎接我的正是麦克尔,为了摆脱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我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交出那个诡异的吊坠。

    麦克尔在我走之前给了我一个特别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并不想天主教里的用铁制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是由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尤斯谟?克里安,我也不太注意只觉得这是金子不能丢,就去商店在这个纯金的十字架上打了个铁链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仍记得那天回去换班,我来到艾瑞克昏暗潮湿囚室前,或许是我看错了,我在里面发现了通过灯光照出的影子发现了一个类似老鼠形状的东西,我借此提出要看看里面有什么,斯托克听到这话,仿佛心中火药桶被点燃,直接给我了500英镑的整钞,并且其言语中透露着气愤和激动,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也就不好再追究什么,就快速把那整整500英镑装进口袋匆匆离开

    我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掩饰,贪婪的人性永远无法改变,人类的最大的原罪就是被神赋予了智慧。

    1918年12月21日,处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刻的我得知了一个好消息,艾瑞克死了;这样最好,这样我的钱的来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我又来到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艾瑞克的死最可怕的是,他的死是被某个东西活活咬死的,他全身没有一块的地方是完整的,他的四肢全部失踪,,肉块上的齿痕多如牛毛。

    这些我根本就不担心,直到平安夜那天,艾瑞克的囚室附近的所有囚犯都被咬死,死状及其残忍,而且处在另外一边的囚室中的犯人被询问有没有看到凶手时,都在重复同一句话:“我们都会死。”

    就在狱警焦急审问他们时,我的同事尼克说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传来,说着要去查看,我粗暴地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你个胆小鬼,你找理由也找个好点的吧!你这样说有人信吗?”

    我们都没想到的是,尼克趁着换班时间偷偷溜走了,同事们打趣道:“尼克这个胆小鬼遇到点事就怂了……”

    “救命!救命!”

    同事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听到呼救声还是毅然决然的冲上去,而他们又能看到什么呢?尸体罢了。

    尼克的尸体,或者说,尼克的碎块被发现在监狱的大门口,同事们立刻叫住准备离开的警察,但,这也只是那么多尸块的一小部分罢了,警察冷漠地摆摆手就走了。

    同事们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恐怖的监狱,但是监狱的大门突然紧锁,警方的声音传来,“为了防止你们出去乱说造成恐慌,就暂时,只能将你们放在里面了!”

    “你们再瞎说什么!放我们出去,我们不是囚犯!”

    “我看,是警方已经放弃了调查,把我们关在这里等死吧,到时候,就说我们其中的某个人丧心病狂。然后我们与其殊死搏斗,最后,玉石俱焚,他们要做的只是假模假样的在我们的目前哭几声就行了。”

    这时典狱长办公室传来异样的声音,精神崩溃的同事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他们疯狂的砸开了大门,可迎接他们的只有警察的子弹罢了。

    我精神还算正常,先一步于他们来到典狱长办公室,不出所料,里面,也只有典狱长的尸块罢了,只不过这次的尸块可能是没来的急啃完,就被我给打搅了,尸块比之前的人的那些,多得多。

    我此时的精神也不正常起来,脑中出现老鼠的叫声和一个女人的吟唱声,女人吟唱着的歌十分怪异,只有一句话:“神迹即将降临,末日的倒计时已经近在咫尺,神忠实的仆人将会降下审判,只有通过审判的人才会获得宽恕。”

    我已经崩溃的精神不允许我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我颤抖地手握着钥匙打开牢门,对着囚犯们我的心中只有悔意,囚犯们安静的坐在床上呆若木鸡,我知道,这是审判,而我已经来到审判的最后时刻,但我再也无法抑制我的我的心情,我握紧手中的枪,向着我的脑门扣动了扳机,而此时女人的吟唱依旧。

    “最后的审判已在枪响时结束!”

    林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