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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您都多大岁数了啊,怎么还做这些体力活呢!”白宛男站在喷泉下招呼着正在修剪树枝的管家。
“大小姐回来啊!”刘伯乐呵呵的上来,陪着她进了屋。“这两天白先生很想您,一直念叨着要见您一面呢!”
“刘伯,您这太客气,我是小辈实在受不起您这一句尊称啊。您啊,叫我宛男就行。”
“好,好。宛男小姐,想吃什么我去告诉厨房准备下来。”刘伯笑盈盈地说道。
白宛男笑着对管家说:“不用了,我一会就走。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实在是没时间留下。”
“宛男回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这人正是白宛男的爷爷白海峰,老爷子前些年为公司殚精竭虑两年前突发大病,不得以白宛男背地接手公司,爷爷休息整整两年身体状况才恢复过来。
“爷爷!”白宛男一路小跑上楼,“您最近还好吗?”
“不好!我孙女死活都不想来看看我,我这个老头子能好到哪里去!”老爷子用力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爷爷!孙女错了,我这不来给您道歉了嘛?您就别生气了好不好?”白宛男搀着老爷子。
“要不是小林催着你,你会回来?”白老爷子叹了口气,又紧紧握住白宛男的手。
白宛男反过来握住白老爷子的手,带着笑脸对他说:“会回来的,就是有点晚而已啦!爷爷,我的好爷爷,您是不会和我生气的对吗?”
“臭丫头!跟爷爷进屋。”
“爷爷您是有事想和我说?”白宛男的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
白老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年轻人啊,沉不住气。我这不就要给你看你一直想看的东西了吗?小丫头着什么急?宛男你要记得做事不能太急躁,你得慢慢来。”
“好啦,爷爷不要再念经了,我的头好痛!”白宛男假装将耳朵堵起来。
“哈哈,宛男,看看吧。这些都是前些年我查到的关于你父母死因的信息,我想对你会有些帮助。”白老爷子一个人默默抽起雪茄。
白宛男翻完整份资料,她拿着一张照片双手有些颤抖,良久冰冷的声音打破这份寂静,“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爸爸妈妈最后的样子是这样的吗?爷爷,这些都是真的吗?”
在G国的那些年,白宛男也算得上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在刀口上活命,安逸带着她去过很多危险而又隐密的地方,见过穷凶极恶之徒看过千奇百怪的尸体。但当她见到父母死亡时的照片心里还是恐慌的,她无法接受父母的死妆,他们都是体面的人,怎么可以受这份侮辱?
“母亲是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啊,在世上最后的样子她一定不喜欢吧。在我的印象里父亲待人谦和有礼有节,所以到底会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人下这样的狠手呢?”
“宛男,爷爷一直不想你知道这些,不想你面对这些血淋淋的画面。可你又那么坚持,爷爷现在只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还是要过好自己的人生啊。”白老爷子熄了烟火坐在白宛男身边。
白宛男收起最后那一丝悲伤,笑着对她爷爷说:“爷爷放心,我一定会查凶手为爸爸妈妈报仇的,我也会照顾好自己。”
“在老宅住几天吧,咱们祖孙俩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爷爷,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我一会就得走了。等过段时间闲下来了我就搬回来好好陪陪您。”
“好,年轻人还是要些干劲的,去吧!”白老爷子摸了摸那张没有波澜的脸。
“林琛开车。”白宛男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令人触目惊心的照片。
“没事吧?”林琛有些担忧,最后在路边停了车,自己下了车还坐了坐抻拉运动,对着车内的白宛男说:“下车陪你练练!这有气就是不能憋着,对身体不好,发泄出来吧,你不喜欢哭那就动起来。”
白宛男放下身边的车窗,伸出头眯着眼对林琛说:“不想和你打架,上来老老实实的开车。”
林琛说:“我让你打!下车,别在这里怄气。”
“我不生气,只是恨,恨害了我一家的人,开车回家吧,我累了。”白宛男将照片收在包里,“爷爷将他有的信息都给我了,内容我也看过了,很心惊。到底会是什么仇恨呢?林琛也许我们的对手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会怕吗?”
“宛男,没事的,不论是什么样的对手,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林琛还是捕捉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下的悲伤,“我和陪你一起找出凶手,为你父母伸张正义。”
白宛男强颜欢笑,说道:“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做了恶事的人终究会遭到反噬。”
林琛轻轻摸了摸白宛男的头发,他温柔地说:“我的妹妹,咱们回去吃一个特辣的火锅好不好?”
她点点头:“林琛哥哥谢谢你,只有你一直陪着我,真的谢谢你。”
晚上回到家中两人真的吃了超辣火锅,林琛这种喜欢清淡口味的人,基本上吃一口火锅喝一杯水,但还是会被辣的直吐舌头。白宛男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看着林琛一副狼狈的样子,心情也好了不少。
“林琛,一会我们再重新看看那些资料。”白宛男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林琛,她愿意把自己的世界完全的分享给他,以前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和他说,是因为不想给他增添负担。
林琛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不忍心看到杀戮,只是白宛男的周围永远充斥着这些东西。就算是自己也不喜欢但却总是无法摆脱。安逸的杀伐手段,还有背地里使坏的人都在蚕食着一颗本应纯洁无暇的心灵。
但这件事情与以往不同,白宛男虽然不知道这背后的结果,但她隐隐地感到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恐怕也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应付得了的。
“嗯,好。我先去切一点水果然后慢慢看。吃火锅实在是太上火了,吃点水果压压火。”
“哈哈哈哈,好我在书房等你。”白宛男轻轻松松地上了楼。
书房内焚着檀香,白宛男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凳子上,盯着那张血肉模糊的照片,想着到底会是多大的仇恨才会让人下此狠手。
是欠了凶手很多钱吗?不会,欠钱这种仇恨不止如此。
那是断人前程了?也不会,杀人不过头点地,但凡是条汉子都不会用这般卑劣手段。
大概是毁了那人的挚爱吧,不然怎么会恨到杀了人,还要毁了皮相放干了血呢?
“宛男,我来了。”林琛将洗好的瓜果摆到她面前,他注意到那张照片,“这是…?”
“坐吧。”白宛男将那张照片收入抽屉,“照片太血腥你就不要看了,这些是我父母死前几日的行程,我爷爷应该是排查过的,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只是这个洗车场很奇怪。”
林琛看了眼那个洗车场的资料,地址很偏僻而且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店,“按理说像你父亲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应该去这样的地方,而且这个洗车行在你父母出事后就不见了,确实很奇怪。”
“没错,所以这个洗车场必定和我要查的事有所关联,我们现在可用的线索太少了,只能孤注一掷查下去。”白宛男深吸了几口气,“不错,这香的味道我喜欢,凝心静气。”
林琛也用力吸了一口,点了点头,“洗车行,洗车行,要说起与机械车辆相关的行业,A国那家企业能比得上陆家呢?”林琛邪魅一笑,“听说最近陆家因为选新门主的事情乱成一锅粥了。”
白宛男歪着头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香炉里飘出的烟,可那是摸不着够不到的东西啊!她罢了手说了句:“查!”
林琛说道:“那我明天先去探一探虚实!”
白宛男说:“嗯,这个时候太敏感,做事低调一点,不要被陆家的人发现。”
林琛点点头:“明天我就去看看陆家的好戏,当初你家出事时陆家可没少占便宜,要是我们的猜想属真的话,我们自然也不能轻易放过这口肉!”
白宛男冷冷地回应,“那是自然!”
白宛男家中正策划着如何翻出一件十年前的事,而在吴今非的家里却是另一番别样景致。
“今非快出来,我来帮你吹头发。”沈昔比站在浴室外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撑着自己的腰,一副淫荡的样子。
“沈昔比,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特么就是一个gay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丝毫不懂矜持的人!我们才见面两天就想要睡我?精虫上脑的东西,滚开离我远点!”
“今非,你不知道一见钟情吗?我对你一见钟情啊,我见你照片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瞧瞧你这白白嫩嫩的样子谁能不心动啊?你的照片在勾引我!”沈昔比又连续敲了好几次门,“你快出来我给你吹头发,要不我就自己进去了。”
“等下!你别进来!”吴今非没个好气,但也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道理,对他来说,沈昔比在力量上有绝对的优势,他是打不过的。可怜吴今非空有大才子之名,被仇家追的四处逃难,现在又被一个色狼盯上,生活多苦难啊。
最后吴今非硬生生给自己穿了三件厚浴袍,差点将自己最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才肯打开门,他装模做样地警告沈昔比“前提说好了,我不会和你上床的!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明天就告诉白宛男!”
沈昔比大概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今非,看看咱俩的名字—今非昔比,这是天定的缘分啊,你确定要让它白白浪费掉?”
吴今非被他这副样子气得不轻,心想既然逃也逃不掉,还不如好好恶心恶心他,看他还敢不敢和自己动手动脚!
“沈昔比瞧瞧你那副几年没吃过肉的样子,可真没出息!”吴今非费力拽下自己身上的浴袍,“少在这里烦我,你不就是觉得我长得细皮嫩肉,想和我睡一觉吗?可以,爷今晚成全你了!”
只见吴今非一丝不挂的站在沈昔比面前,“喜欢吗?我这皮肤比女人的还好,吹弹可破,还有这腰又细又有弹性想不想摸一把?还有这里…”吴今非转过身去。
沈昔比被这阵势吓得不轻,他怎么会是那么随便的人呢?之前说些没轻没重的话,就只是想逗逗他而已,真是没想到吴今非会这么主动。他不自觉地咽了好几口口水,手也不听使唤的放在了那人的细腰上。
“你…”吴今非身体一颤,那人手掌粗糙的质感让人的感觉更加深刻。
没等吴今非把话说出口,这个赤裸裸的小可人就被沈昔比拉到床上。“今非,我没打算这么快的,但是没想到你竟会那么主动,我很开心但是我们了解的还是不够多,所以我不会碰你的。宝贝儿,我得对你负责,乖,老老实实睡觉。”说完在吴今非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自己顶着一个孤寂的背影走进洗手间。
吴今非用力摇摇头,他想不明白白宛男怎么会想到派这样一个精虫上脑的人来监视他?就这么瞧不起自己吗?还有这人脑子不清醒,自己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他,还要跟他玩深情?
沈昔比轻悄悄地躺在他的身边,他用低沉的嗓音对着吴今非的背影说:“今非,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沈昔比这辈子算下来活了二十五个年头,就他妈和两个男人上过床,那都是老子真心爱过的人。我从来不乱搞,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想着逗逗你,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了。你也别再刺激我了,我怕哪天真的受不住,就把你把你…算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沈昔比又给他掖了掖被子,“今非,如果咱俩没有感情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放心吧,好好睡觉!”
吴今非把这话听得清清楚,他一个快要三十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但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这样矫情的表白他是真的没听过。只能说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