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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逸喝完酒已经是凌晨,林琛安排了人将安逸他们送去提前定好的酒店。
陆瑭也喝得酩酊大醉,坐上白宛男的车死活不下来。
“林琛你也上车吧,他既然那么想去我家那就去吧。反正之前也住过。”白宛男冷冷地说了几句。
林琛有些犹豫地说:“那给你……”
“给我什么?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生疏?”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陆瑭他一喝多就喜欢胡闹,怕你不喜欢。”林琛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完竟然自己脸红了。
白宛男叹了口气:“上车吧,我不会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而且你知道的我家隔音很好。”
“林琛,林琛!我的林琛哪去了?”陆瑭半睁着眼睛在车里边动个不停,一只手竟打到白宛男的头。
白宛男皱着眉用力地摁了摁喇叭,“林琛你上不上车?要是不上就拉着陆瑭给我滚!”
“上,上,上。”林琛一把抱起陆瑭,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林琛拿掉陆瑭头上的帽子,他细细地摸着那细微的发茬,笑着说道:“陆瑭乖一点,要不然咱俩今天就无家可归了。”
“是不是那个小妖精又为难你了?”陆瑭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就想着气一气白宛男,“还是我的林琛好,只有温柔善良的人才会有人喜欢!”
白宛男没好气地说:“你俩能坐车就坐,不坐就给我从车上滚下去!”
陆瑭腾得一下坐起来,倚在车座上得意洋洋地说:“白宛男,我今天也算是帮你出了口气,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的吗?”
“那个女人不值一提。”
“可是白天还有人让我帮忙查吴悦绮的身份背景,林琛你还记得嘛?”
“嗯。”白宛男点了点头,“你没忘记我交给你的事,很不错。”
“我靠!你当我是傻子吗?还不到一天就会忘记?”陆瑭斗嘴的本事越来越有长进了。
白宛男:“陆瑭,我们本该是亲密无间的盟友,但是却因为你的言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们的关系拉到冰点,你认为这样做合适吗?”
“陆瑭,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周旋,如果你还这样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陆瑭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林琛,“我不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还真的生气了?”
白宛男:“我不会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而随便生气,陆瑭我气的是你毫无大局意识,胡作非为。”
陆瑭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甚是疑惑地说:“你……?我…我怎么就胡作非为了?”
“别吵了,你俩消停点吧。”林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协调这两个冤家的关系。
白宛男她就是在无中生有,她还是在气安逸的事情,这股无名之火就着到了喜欢逗她的陆瑭身上。
“哼。”陆瑭缩着身子窝在林琛的怀里,“不说就不说!”
这三个人闷了一路直到回到家里,陆瑭愣是一句话都没和白宛男说。
“真的生气了?”白宛男好像破天荒似的,她在尝试去给人赔礼道歉,这是这件事对于从小到大对人冷漠惯的她来说太困难了。
林琛掰过陆瑭扭过去的脖子,笑呵呵地说:“陆瑭你是多幸运的一个人啊,我们宛男可是第一次这么好的脾气。还不赶紧笑笑,快呀!”
“哼,她哄我,我就要接受吗?”陆瑭偷偷瞄了一眼白宛男的脸,“某人感情受挫,就把怨气撒到我身上,我冤枉死了。”
“林琛,你先进去吧。”白宛男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丢在车的机顶盖上,踢了踢腿两只八厘米的高跟鞋被丢到好远的地方去,“你不是一直想和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吗?今天满足你这个愿望,你敢吗?”
“敢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还真就不信我还能输给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陆瑭边说边将自己的眼睛摘掉,但是他可舍不得把那副眼镜随便丢掉,这可是林琛喜欢的单品呢!
“我们点到为止,别弄伤了自己。”白宛男已经做好作战进攻的姿势,她的拳头很小,看起来陆瑭可以一只手包起来,本应该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人吧。
可是她的眼神太犀利了,在可以吞噬一切的暗夜中,显得格外锐利,那份凶戾狠绝大概要杀人于无形。
“不打了,我不和合作伙伴打架,也不喜欢和朋友打架。”陆瑭靠着车门随便坐到地上,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坐吧,我们是时候好好谈了!。”
“朋友?我还没有过朋友呢。”白宛男木得愣在那里片刻,遂即坐在陆瑭旁边。
“其实我也没有过真朋友。不对,你觉得男朋友算朋友吗?”陆瑭的神色从一开始的严肃慢慢变得柔和缱绻,仿佛可以融化了世上一切冷漠之事。
白宛男抬头看着天,她缓缓说道:“算吧。林琛真是一个好到让人舍不得伤害的人。”
“谢谢,白宛男谢谢你。不用别人说我也懂你在国外的那几年一定不好过,谢谢你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还可以护住林琛的本心,谢谢你把这样一个人带给我。我以前的生活啊充满了仇恨与黑暗,满脑子都是如何瞒天过海收敛锋芒,乘机搅得陆家翻天覆地。自从认识了林琛,我才有了别的念想,说来可笑我想好好活着不染鲜血没有阴谋诡计的活着。”
“之前不是说什么人什么命吗?”白宛男摇摇头,“让他一直做林琛哥哥,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成功的事。”
“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你想听吗?陆瑭那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那些留给我自己好了,你呢就安安心心地享受自己的爱情吧。”
“我该早些认识你的,也许这样事情都会不一样吧。算了,说说那第二件事,我让好安排人抓紧办。”
白宛男:“我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是在回老宅的路上,车子刹车系统出现问题坠落悬崖,他们就那样毫无预兆的跌落崖底,可是那群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人没有罢手,而是找到我的父母划花他们的脸,放尽他们的血。他们死的时候一点都不体面,我还记得母亲是一个很注重形象的人,我的父亲是那么儒雅的人,可是他们的尸体竟是那么血腥残忍。”
陆瑭十分镇定,他说:“一般杀人不会这么残忍,照你这描述那些杀人的人必定是和你父母有深仇大恨,不然何故下这样的手呢?”
“是啊,深仇大恨。可是我父母一向与人为善不曾有过交恶之人。我爷爷把一切可能的人都查过了,不是都不是。唯有陆家,那时候陆家是鼎盛时期吧,尤其是在白氏首脑被杀公司大乱后。”
陆瑭问道:“你是在怀疑陆家为了利益杀人毁尸?”
“合理怀疑而已。”
陆瑭笑了起来,他将手搭在白宛男的肩上,问她:“那你为什么敢和我合作?你就不怕我在背地里设计你?”
白宛男转过头看着陆瑭,她说:“你不会的,我知道你对陆家的恨,毁了陆家最开心的应该就是你吧。”
“那是自然。随便毁,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陆瑭歪头冲着白宛男笑了笑,“我回去查陆家有没有人干这个事的,但是宛男你最好不要把希望都放在陆家。就算我恨陆家,但不得不承认陆家的对外的行事作风一向高风亮节,就算占过一点小便宜也不至于杀人毁尸的。”
“你先查着吧。陆瑭,你说这世上亲人会是最可靠的人吗?”
“以我的经历,答案只有不会。我的亲人们带给的只有痛苦煎熬,但是你的亲人也许不一样吧…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亲人,我记得不错你应该只有一个爷爷尚在吧?”
白宛男笑笑,并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白宛男啊,你可真不愧是白宛男啊!”陆瑭随即起了身拿着自己的金框眼睛幸福地去找林琛了。
白宛男一个人坐在那里很久很久,久到天亮了。
陆瑭笑得对,她只有一个亲人活在世上了,那个就是在花甲之年先后没了孙子儿子的爷爷啊。
白宛男,你怎么可以无情到这种程度?但这份怀疑到底是消散不了了。
最近吴今非和沈昔比算是得了清闲,沈昔比绞尽脑汁带着吴今非撒了欢似得玩,这个独一无二的二人世界迷乱了人的心智啊。
初见之时的心动是因为可人的相貌,久处之后的温柔是骨子里的深情啊!
沈昔比那些年的炼狱生活他成功逃离了,他可却又重现陷入另一个巨大的深渊中,这是这次与以往不同,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们在沈昔比曾经描述过的村庄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个人享受着一份静谧的生活。
谁也不忍心打破这样的美好,他们两心照不宣没有人主动提起之前的事,好像他们本就是活在这里的人,现在的生活就是他们的常态。
可惜了,这些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电视上的报道太过惊人,也许白氏正在面临一场极大的危机,沈昔比终究是白宛男的心腹不可能当作没事人一样安心的在这里一直呆下去。
吴今非终究是公司副总裁,如今公司内部肯定一团糟,他有责任回去稳住大局。
白宛男来了电话,打给沈昔比告诉他一天时间出现在自己眼前,打给吴今非通知他为公司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