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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鹊抱怨:「是的,好像还有??什么呢?啊,这该死的禁术,本大爷的记忆少得可怜!」
她说:「算了吧,别想了,免得等下你头又痛。」
小喜鹊诡异地看着她,心想这女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她不都是凶凶的吗?
它听话地停止了回想。
但是那个事件好像??很关键呢!
然而,它听见她一句话,直接破灭了它对她「温柔」的评价:「你头痛后又浪费一段时间叫叫叫,吵得我也头痛呢!」
它怒发冲冠,肺都就快被气爆,用手指(那其实是羽毛)直指她:「你你你!什么叫叫叫,那么奇怪!好好说话!再说,你的态度很有问题耶,想当年,本大爷可是这吒叱风云,要雨得雨,要风得??」
她大声咆哮,简直就是个泼妇:「对,得疯!还不说怎么逃跑,难道真要我坐以待毙,嫁给那个恶心男生娃?」
「嘤嘤嘤,妈妈啊,我的青春啊!就快没了!」
她下一秒立即换脸,瀑布泪水倾泻而出,死命抓着它的羽毛擦鼻涕。
「喂喂,很脏的!本大爷的罕有羽毛你赔不起!」它被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扯回羽毛。
「嘤嘤嘤,我不要生娃娃,嘤嘤嘤——」
它头上三条黑线。
「你的仪态呢?再这样真的没人娶你,噢不,还有那个恶心男,但是人家也好像没有说要你生娃娃?」
唉,她好像本来就是这样子。
但是仍然最喜欢这样真实的她,而不是那个整天戴着面具甜笑、乖巧温柔的女孩。
它赶紧开口:「好了别假哭了。总之,你好像为自己安排了后手,所以在彻底昏迷前,吞了一颗『消焦丸』,为的就是不让身体自动止血,让血液暴露在空气中。」
「所以,就是为了将来我一天苏醒,血液能够让你重新拟态?」她停止了假哭,眼睛半眯着。
「对!」
「然后助我逃出生天?」
「没错!」
「那方案呢?」终于等到重点之重。
「等。」
少女这次没有心急如焚地追问。
隔了一会儿,她冷静地开口:「什么时候?」
「阵术完结之日的前一晚。」它语气稍为沉重。
「那晚是朔月之夜,在那夜整幢万恶之塔的加持最为薄弱,我们能不能逃出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少女沉默。
他们都知道,逃狱,肯定并不简单。
良久,她甜甜笑着,眼中闪出异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叫我如何表现呢?」
小喜鹊太熟悉她这种表情,那是她兴奋的征兆。
它嘴角弯弯也笑了:「本大爷不是还有一丝力量吗?你就尽情用尽吧!」
没错,还是多年的老搭档,它熟知她的性格,所以关于逃狱的结果,只有一个。
「将如你所愿。」她笑得更温柔了,眼中星光闪闪,很是期待朔月之夜的到来。
只不过她眼中的兴奋很快转为疑惑。
「那是什么?」
小喜鹊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发现一封泛白的东西静静躺在牢房毫不起眼的一隅,要不仔细看,是绝对不会在这么阴暗的环境下发现的。
「丫头,你还真是金睛火眼。」
少女开口就说:「你飞去拿过来吧,我被绑手绑脚动不了。」
小喜鹊一边怨幽她使唤它做事,一边徐徐飞去角落。
接过小喜鹊口中叼着的东西后,少女发现这东西是由防水纸质造成。
小喜鹊停在她的肩膊,稍微紧张地开口:「凡事小心点,可能有诈!」
「没事,相反我感觉这东西很熟悉。」
少女缓缓打开被折叠的纸,纸面上暗红手写血迹格外刺目。
致衣珣昙:
终晓到来,不悔当初。司徒芸芸,小心伪装,毁灭手中。信任,不信。还好,还在。
衣珣昙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