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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摧眉折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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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厂长刚刚下了办公楼,就看到这一地厚厚的雪,他感叹忙了一整天,居然都没发现今天下雪了。

    这下完全没办法骑自行车了,他只好苦哈哈的推着回家了。

    唐厂长这人长年独来独往,习惯了脚底生风,阔步快走。

    厂里职工三三两两一起走,看见推着自行车的厂长无不是十分尊敬的说一句,“唐厂长!”

    远远的他就瞧着在他前面有两个年轻人手牵着手漫步在雪地里。

    仔细一看又是江学丰这小子。

    自从这小子交个女朋友,两个人成天就腻腻歪歪的。

    “注意影响。”唐厂长路过这小子身边忍不住打趣道。

    江学丰一转头才发现身后推着自行车的唐厂长。

    唐厂长瞧着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放纵自我了。

    不禁想起老江还在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这小子。

    那时候的江学丰还在上中学,也是这么淘气。

    他去找老江家里谈工作上的事情,这混小子主动说要给他泡茶。

    他原想着老江家里孩子怪懂事的,不像自己家里,孩子完全被老婆惯坏了。

    谁知道那杯茶一端上来,他刚刚饮了一口,就发现那水苦的出奇。

    后来他才知道,江学丰这小子那泡鸡爪黄连的水给他泡茶。

    江学丰看见唐厂长过来,咧着嘴一笑,“唐厂长好!”

    胡亚茹随着江学丰的话也叫了一句,“唐厂长好。”

    “听你母亲说,准备结婚了?”唐厂长瞧着江学丰那满脸幸福的样子,多少有些不习惯。

    时间真快,这小子都要结婚了。

    “对,到时候还要请您喝一杯喜酒。”江学丰眉开眼笑看着唐厂长。

    “成,我等你俩好消息。”

    没说两句,到了岔路口,江学丰主动道别。

    胡亚茹不知道江学丰的唐厂长有什么关系,只是每次遇见,唐厂长对他都表现出来格外的亲昵。

    按理来说,一个厂长怎么可能对一个员工表现出这样的感觉。

    很明显,江学丰和唐厂长关系匪浅。

    可是,再多猜测,胡亚茹并不方便去问太多。

    胡亚茹适时的转移话题,继续讨论他们回去见家长的事情。

    “我去你家是不是应该带点儿礼物?”

    “不用!”江学丰瞧着身边的胡亚茹,“人去就行了。”

    “礼节还是应该有的吧。而且看的都是你的外公外婆,我们是小辈嘛!”

    胡亚茹虽然对结婚的事情也没什么经验,但自己家里堂哥表姐结婚议事她多少也听过一嘴。

    基本的多多少少还知道一些。

    第一次见面,双方不过是走走场面,多少也要留下一点儿好印象。

    江学丰看胡亚茹笑得格外爽朗,他也跟着乐了。

    “行,咱们家的事情,你说的算,你说买我就去买。”

    江学丰握紧胡亚茹的手,两个人像小孩子一般,甩着手臂阔步向前。

    胡亚茹鼓着腮帮子看向江学丰,这货怎么占便宜还上瘾啊!

    还咱们家的事!

    “我没说让你买,我买就好了。”

    江学丰看她十分坚持,倒是挺高兴。

    其实,他觉得真不用这么麻烦,她人去了,外公外婆应该就很开心了,根本不需要额外买什么。

    不过,既然她想好好表现,说明她对自己很上心。

    这样的话,给小姑娘一个表现的机会也不错。

    “行,反正以后赚了钱也要上交,我就提前习惯着。”江学丰笑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胡亚茹睁圆眼睛瞟向江学丰。

    这个江学丰,一天就会打趣她。

    “都要见家长了,你就算没有这个意思,也可以考虑考虑了。”

    江学丰也侧过头瞟向胡亚茹,胡亚茹看着他目光瞟过来,故意眯起来眼睛打量着江学丰。

    “好啊!那你这个月开始就不用领工资了,我帮你领。”

    “嗯……”江学丰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一早就觉得,娶个财务科的姑娘最好,每个月签字领工资太麻烦。”

    胡亚茹真是没料到江学丰脸皮越来越厚了,她冷笑瞧着江学丰。

    “你怎么不觉得花钱麻烦呢!”胡亚茹反驳道。

    江学丰装作沉思。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有点儿道理。”江学丰松开胡亚茹的手,一把搂住胡亚茹的肩膀。

    胡亚茹踉跄两步靠在江学丰肩头。

    江学丰心满意足的笑道,“以后钱交给你了,那以后花钱的事情以后就都交给你了。”

    胡亚茹别来脸,瞧着眼前这个厚颜之人,“你这人,一天就会……耍无赖。”

    “我以前不这样,还是你教导的好。”

    “……”

    胡亚茹万万没想到,江学丰这还能把他乐成无赖的事情怪到自己身上。

    “不过……”江学丰突然认真了起来,“我家情况比较复杂,如果回去遇到我小舅,你别理他。”

    小舅?

    胡亚茹不解。

    江学丰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胡亚茹很想问问原因,可是她又明白江学丰是故意欲言又止。

    很明显,他不是很想说原因。

    来日方长,她也不急于一下知道那么多。

    既然江学丰不想说,她又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索性真聋真哑也不错。

    “嗯!”胡亚茹点点头。

    江学丰倒是没有想到胡亚茹真的完全不问缘由。

    那么多人对他家的事情明里暗里好奇的不得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一个完全不多问的人。

    “你想告诉我的话,不用我问。”胡亚茹低头笑了笑,“你不想告诉我,问了也没用。”

    江学丰越发觉得胡亚茹活的挺明白。

    多少人都没她这么明白,年纪瞧着也不大,怎么就给人感觉历经风雨,为人已经老练成熟了许多。

    “不好奇?”

    江学丰知道,胡亚茹不可能一点点疯言疯语都没听到过。

    他刚刚遇到胡亚茹的时候,厂里的人对他的家庭,他父亲的去世无不是多番揣测。

    大庭广众之下,他经常听到有人讨论。

    有人为之惋惜,也有人搞起一套阴谋论,事实究竟是什么样,只有他们一家人最清楚。

    “好奇啊!可是我没有满足好奇心的欲望。”

    胡亚茹信奉的永远是尊重大于好奇,尽管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是,许多事情仍然是江学丰的家事,不是她可以插手的,也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与其过度好奇不如装聋作哑。

    何况,江学丰父亲的死亡她从很多人嘴里听说过很多版本了,阴谋论颇多。

    可见江学丰的家庭和人际往来是复杂的,多样的。

    如今,江学丰又不愿意说这件事情,可见一斑。

    这件事情应该并非表面这么简单,她实在没有必要拽着这件事情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知道的越少,她也更轻松更踏实。。

    江学丰最喜欢的莫过于胡亚茹的简单,而这样的简单对于江学丰来说从始至终都不曾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