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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之立刻就感觉到应寒枝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力道有些大,掐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转过头去横了应寒枝一眼,却对上了应寒枝略显委屈的眼神。
应寒枝的眼神有些委屈,似乎对阮梅之被那么多男人惦记过的事感到很不开心,他又掐了掐阮梅之的大腿,努力表示自己吃醋了,求安慰求顺毛。
阮梅之假装没看到应寒枝的眼神,只是干笑了一声:“这些都是巧合,巧合而已。”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一个妹子嘿嘿一笑,“之之你就不要谦虚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谦虚的,这说明你魅力大啊。”
阮梅之干笑了一声:“……不说这个了,我们聊点别的吧。”
再继续说下去,旁边这个醋坛子就要炸裂了。
“那之之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应总一起给我们发喜糖啊?”一个妹子朝阮梅之挤眉弄眼地笑了笑。
阮梅之摸了摸鼻尖:“喜糖什么的,你们心领神会就好。”
他和应寒枝又不可能真的结婚摆酒,顶多也就是和双方父母一起吃顿饭。
没想到这会儿应寒枝却忽然开口了,他先是看了阮梅之一眼,然后淡淡道:“随时都可以……只要他点头了。”
阮梅之一愣,然后他朝着应寒枝挑了挑眉:“喂,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和我求过婚了?”
上次那枚戒指根本不算求婚,应寒枝连求婚的台词都没说呢。
应寒枝顿时双眼一亮:“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求婚吗?”
阮梅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的妹子们已经开始尖叫着起哄了:“快快快!求婚!求婚!求婚!现在就求婚!”
“你们别闹了,”阮梅之生怕下一刻应寒枝真的会掏出一枚戒指来求婚,他不是抗拒应寒枝的求婚,只是不好意思,“马上就要吃饭了,一会儿还有外人进来呢。”
应寒枝似乎有点不甘心,他轻轻地挠了一下阮梅之的手心,阮梅之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对应寒枝小声地说:“我们私下来行不行?现在那么多人呢。”
应寒枝顿了一下,也压低了声音在阮梅之耳边说:“……如果我私下向你求婚,你是不是就会答应了?”
阮梅之被应寒枝说话时呼出的气流弄得微微一颤,他恍惚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淡定地说:“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应寒枝一顿:“心情好就答应了?”
阮梅之耸了耸肩:“也许吧。”
“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应寒枝继续问。
阮梅之深沉地思考了一分钟:“比如我忽然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应寒枝:“……”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人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对面的妹子们默默地心里嗷嗷哭着怒吃了一斤狗粮。
然而她们表面上却很淡定,她们一边假装随意地和其他人聊天,一边悄悄地偷看阮梅之和应寒枝两个人的互动。
……然后她们表示,狗粮实在是太多了,她们已经被撑到麻木了。
过了一会儿,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来上菜了。
也不知道这家酒店聘请服务员的时候是不是把颜值作为了重要的参考标准之一,上菜的服务员一个个长得五官清秀,皮肤白皙,再穿上一袭红色的旗袍,俏生生的就像一个个漂亮的瓷娃娃,贾仁鹿盯着上菜的服务员看得目不转睛,被妹子们调侃了几句后,他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嘿嘿地笑了起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漂亮的妹子谁不喜欢看呢?”
“应总和之之就没有一直盯着人家看,你还一直盯着人家的白大腿看,”一个妹子哼了一声,“实在是太猥琐了。”
贾仁鹿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小声地吐槽了一句:“他们又不喜欢妹子。”
作为这一桌人里唯一的一个直男,他表示压力很大。
服务员上完菜之后就离开了,贾仁鹿看着最后一个服务员离开时俏丽的背影,一脸失落。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转移了,他很快就拿起筷子欢快地吃了起来。
但就在他吃得正欢快的时候,他一个忘乎所以,胳膊肘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包餐巾纸碰掉了,餐巾纸掉到了地板上,他顿了一下,连忙弯腰去捡。
捡起餐巾纸之后,贾仁鹿的目光不小心穿过桌子底下,看到了桌子对面的阮梅之和应寒枝,此时此刻,桌子底下,应寒枝的手正放在阮梅之的大腿上,摸着阮梅之的大腿。
贾仁鹿顿时一头撞到了桌子上,吓得旁边的妹子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你这么激动干嘛?吓我一跳!”
贾仁鹿当然不敢实话实说,他的脸都涨红了:“没、没什么,就不小心撞到了。”
卧槽!不小心看到*oss偷偷地摸同事的大腿怎么办?在线等急!
这就是传说中的职场潜规则吗?
哦不对,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这好像不算潜规则?
贾仁鹿一脸纠结,他盯着对面的应寒枝和阮梅之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拿不准意见,偏偏这两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淡定得很,仿佛刚才那一幕完全只是贾仁鹿的幻觉。
他纠结了半天,最后他决定假装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毕竟人家小情侣之间摸个大腿吃个豆腐多正常啊!他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又不是闲得蛋疼!
他想清楚了,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低下头又欢快地吃了起来。
阮梅之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贾仁鹿那么大的反应,他就知道贾仁鹿肯定不小心看到应寒枝在摸他的大腿了,虽然他和应寒枝已经是情侣了,但毕竟贾仁鹿是个直男,对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心理上有点接受不过来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瞪了应寒枝一眼,应寒枝顿时露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刚刚已经被阮梅之狠狠地拍掉了,现在还有点痛呢。
不过看阮梅之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应寒枝还是十分识时务地没再撩拨阮梅之,而是帮阮梅之倒了一杯酒:“喝点酒,冷静一下。”
阮梅之顿了顿,杯子里流淌的液体色泽好看,一想到这一小杯就昂贵得足以让他肉痛,他不由也有些好奇,想尝尝看这么贵的酒到底和普通的酒有什么不同,便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不过喝下去之后,他却失望地发现,好像也没他想象中那么判若云泥,顶多就是口感好了一点而已。
其他人也开始喝酒了,大家边吃边喝,这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
酒余饭饱之后,几个妹子除了脸有点红,神智却都还算清醒,倒是贾仁鹿这个战五渣,明明没喝几杯,反倒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阮梅之也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但他的大脑也还算清醒,倒是应寒枝喝得有点多,在付完钱之后,便靠坐在椅子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几个妹子和阮梅之商量了一下,她们负责把贾仁鹿架走,应寒枝就交给阮梅之了。
阮梅之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很快妹子们便一人一边把贾仁鹿架了起来,他也扶着应寒枝跟在她们身后离开了包厢。
妹子们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就把哼哼唧唧的贾仁鹿塞进了的士里,贾仁鹿似乎很不乐意,拼命挣扎着不想上车,妹子们只能七手八脚地强行塞,在这过程中,阮梅之亲眼目睹了贾仁鹿的头咣当一声撞到了计程车的车窗玻璃上,
妹子们:“……”
贾仁鹿醉得不省人事,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妹子们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贾仁鹿塞进了计程车里。
阮梅之:“……”
目送装着贾仁鹿的计程车绝尘而去后,他也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
因为酒店附近一向是乘客最多的地方,计程车司机都爱往这里来,很快他就拦到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应寒枝醉了,似乎有点犹豫,大概是怕应寒枝吐在他的车上,阮梅之只好默默地从应寒枝的钱包里掏出了两张毛爷爷递给司机:“xx区,不用找了。”
xx区离这里不远,平时一趟也就十来块,计程车司机这才勉为其难地打开了车门,阮梅之把应寒枝扶上了计程车,正想下车,却被应寒枝一把抓住了手腕。
阮梅之的家离这里很近,他本来打算把应寒枝送上计程车之后就走着回去,没想到应寒枝居然抓着他不让他走。
“快松手,”阮梅之十分无奈,伸手去掰应寒枝的手,“我家就在这附近。”
应寒枝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很亮,一点也不像醉酒之人:“不要走。”
阮梅之顿时一愣,不过不等他纠结这个问题,前面的司机已经开口了:“你们到底走不走啊?”
眼看司机快要不耐烦了,他只能上了计程车,关上了车门。
司机似乎生怕应寒枝这个醉鬼吐在他车上,开车的速度非常快,简直就是风驰电掣,还没等阮梅之纠结完他到底要不要去应寒枝家,车就已经到了。
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
阮梅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应寒枝扶了下来。
应寒枝醉酒的样子很安静,如果不是那一身的酒味,旁人估计根本猜不到他已经醉了。
阮梅之把应寒枝扶到了家门口,让应寒枝自己掏钥匙开门,应寒枝掏出钥匙,呆呆地站了片刻,阮梅之十分无奈,只能接过应寒枝的钥匙,帮应寒枝开门。
应寒枝的家和阮梅之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大而空。
阮梅之把应寒枝丢到沙发上后,便进厨房去帮应寒枝倒了一杯热水,当他回到客厅的时候,便看到应寒枝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呆呆的。
“喝点热水。”阮梅之把杯子递给应寒枝,应寒枝呆呆地接过,又呆呆地喝下了。
“……小心烫。”
但等阮梅之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应寒枝被烫得咳了起来,眼角都泛红了。
阮梅之连忙拍了拍应寒枝的背,帮他顺了顺气。
应寒枝咳了半天,继续呆呆地看着阮梅之。
阮梅之还从来没见过应寒枝这种呆呆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玩,想要逗一逗他。
“这是什么?”阮梅之伸出了两根手指。
应寒枝顿了一下,呆呆地说:“……手。”
阮梅之嘴角一抽,指了指自己:“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应寒枝呆呆地点了点头:“你是之之。”
阮梅之笑了笑,又指了指应寒枝的胸口:“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应寒枝点了点头:“我是之之的老公。”
阮梅之:“……”
他沉默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说:“不,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变态。”
应寒枝呆呆地哦了一声。
阮梅之笑了笑,又问应寒枝:“你是谁?”
应寒枝呆呆地说:“我是一个变态。”
阮梅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谁?”
应寒枝呆呆地笑了一下:“你是变态的媳妇儿。”
阮梅之:“……”
这货肯定没醉!
他伸手捧着应寒枝的脸揉了起来,像揉面团一样,很快就把应寒枝的脸揉得红红的。
一分钟后,应寒枝顶着两个红红的腮帮子呆呆地看着阮梅之。
阮梅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连忙掏出手机来咔擦咔擦拍了好几张,心想他回头肯定要拿着照片好好嘲笑一下应寒枝。
玩够了之后,他站了起来,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记得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哦。”
但是不等他走人,应寒枝再次伸出手腕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又怎么了?”阮梅之挑了挑眉。
应寒枝紧紧地抓着阮梅之的手腕,依然还是那一句:“不要走。”
阮梅之试图去掰应寒枝的手,但也不知道应寒枝喝醉之后哪来的力气,力气居然比平时还大了不少,他一时之间掰也掰不开,挣也挣不脱。
他叹了一口气,打算哄一哄应寒枝:“乖,快松手。”
“不要走。”
应寒枝还是那一句。
阮梅之抿了抿唇:“乖,先松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应寒枝呆呆地说:“……我只要你。”
阮梅之不确定应寒枝是真醉了还是装醉,他努力了半天,应寒枝的手就像铁钳子一样牢牢地束缚着他,最后只能泄气地倒在沙发上。
眼看阮梅之倒在沙发上,应寒枝呆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趴在了阮梅之的身上。
应寒枝的体重着实不轻,阮梅之被压了个够呛,偏偏应寒枝压上来还不算,还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里蹭了起来,就像大型犬一样。
阮梅之虽然也有几分醉,但各项生理机能还挺正常,很快就被应寒枝蹭得起了火,但应寒枝这货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一直没什么反应。
阮梅之有点恼羞成怒,他想把应寒枝一把掀开,但应寒枝却不动如山,依然蹭得起劲,他叹了一口气,开始好说歹说地哄应寒枝去洗澡。
应寒枝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起来,直到阮梅之面无表情地说:“不洗澡会很脏,我不喜欢不洗澡的人。”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从阮梅之身上爬了起来,阮梅之本来想趁机溜,但他的手腕却再一次被应寒枝牢牢地抓住了。
阮梅之只能无奈地把应寒枝扶进了浴室里,应寒枝家的浴室很大,比阮梅之家里那个小浴室大了好几倍,还有浴缸。
阮梅之把应寒枝丢进浴缸里之后正准备溜,但往外走了几步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呆呆地躺在大浴缸里的人,不由又有点纠结,万一应寒枝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浴缸里爬不起来了怎么办?毕竟喝醉之后溺死在浴缸里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阮梅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认命地回到了浴缸前,打算看着应寒枝洗澡。
应寒枝喝得晕乎乎的,阮梅之发现完全不能指望他自己洗澡,只能挽起袖子来帮应寒枝洗,洗着洗着,他的手便到达了应寒枝的小腹以下。
他盯着应寒枝两腿之间看了一会儿,应寒枝则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他忽然心下一动,伸出手指来轻轻地弹了一下。
应寒枝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合拢大腿。
阮梅之嘿嘿一笑,伸手掰开了应寒枝的大腿,又握着把玩了一下,喝醉之后应寒枝倒像是难得的有了羞耻心,红着脸试图躲开阮梅之的魔爪。
阮梅之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邪笑起来:“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过阮梅之还算善良,他怕应寒枝会着凉,很快就帮应寒枝洗完了澡,然后把应寒枝送回了房间。
刚刚在帮应寒枝洗澡的时候,阮梅之的衣服不可避免的湿了不少,他没想太多,便也去洗了个澡。洗完澡之后,他往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准备去帮自己找一套应寒枝的衣服换上,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但就在阮梅之走到应寒枝的房间门口时,他却发现本来被他随意丢到床上的应寒枝已经爬了起来,此时正坐在床上,神情似乎有了几分清醒。
“你酒醒了?”阮梅之挑了挑眉。
应寒枝淡淡地嗯了一声,他顿了顿,开口问:“你准备走了?”
阮梅之也嗯了一声:“我找一套你的衣服换上。”
应寒枝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阮梅之走到他的衣柜前,开始翻找衣服。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阮梅之的身上,阮梅之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滴着水,划过了脸颊和下巴,一颗小水珠还滚落到了阮梅之的锁骨里。
阮梅之锁骨的形状很好看,就像他的小酒窝一样,微微凹陷下去,能够轻而易举地吸引别人的目光。
阮梅之的身材属于清瘦型,但他的骨架又不像女人那么小,微宽的肩膀清楚明白的显示出这是一副男人的身材,应寒枝盯着阮梅之的侧面,目光顺着他的后背渐渐往下,直到一条浴巾挡住了这风景。
阮梅之的目光一黯,阮梅之微翘的臀部被包裹在浴巾下,那美好的线条实在引人遐想,也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等阮梅之找好衣服后,他一回头,便对上了应寒枝微微灼热的视线。
应寒枝依然坐在床头,但在他淡定的表情下,腰间的浴巾却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阮梅之沉默了一下:“我要换衣服了,你转过去吧?”
他本来以为应寒枝不会听话,但他没想到,应寒枝顿了一下,居然乖乖地转过身去。
阮梅之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迅速地换上了衣服和裤子——至于内裤,也是他从应寒枝的柜子里翻找出来的,应寒枝的柜子里有一大堆没开封的新内裤。
他对应寒枝衣柜里有新内裤这件事很满意,对内裤的颜色和花纹也挺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内裤的尺寸有点大。
阮梅之迅速换好衣服后,便开口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应寒枝垂下眼帘,声音微沉:“不要走。”
阮梅之抿了抿唇,委婉地拒绝:“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应寒枝沉默了下来,不再开口。
阮梅之以为应寒枝放弃了,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朝着房间门走了过去。
他本来以为应寒枝会来拦他,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
应寒枝就这么淡定地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向了房间门。
阮梅之一路上没遇到阻拦,心里反而有点忐忑起来了,怎么回事?难道应寒枝转性了?
阮梅之不由微微皱眉,有点捉摸不透应寒枝的用意,不过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他伸手去拧房间门的门把手时,他却忽然愣住了——
房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他顿时嘴角一抽,终于明白应寒枝为什么会那么淡定了。
阮梅之默默地转过身去,便看到应寒枝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然后朝他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