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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的产品在市场上还处于空缺，所以作为首例，会有很大的利益空间，别看我们还是中型企业，但有很大可能会因为推出这一系列的产品后就走入大型企业的正轨。不管从品牌形象到企业文化底蕴，还是Lay先生的名气跟荧幕定位，在我看来都是最相得益彰的。”
“等一下，副总小姐。”瞩打断了她。
美女副总交换双腿，换了个坐姿，正色依然微笑道，“我叫瑞贝塔。”
“……好吧，瑞贝塔副总。”瞩也社交化地微笑道。
“瑞贝塔即可。”
面对瑞贝塔的特意强调，瞩一时无语，赶紧转移话题道，“就您刚才所说，我方也是慎重考虑过了，就贵公司在市场上的好口碑，我们当然深信不疑贵公司的实力，不然也不会专程登门拜访。”
“谢谢。”瑞贝塔优雅颔首，接受了赞美。
“但，”瞩又很快转折，目光深敛道，“您也知道市场是多变的，未知因素太多，即便有贵公司跟我们家Lay，还是会存在一定风险……”
加加在旁边坐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干嘛来了，就像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陪衬，除了偶有端起杯子喝口水，更多的时候都只是作为一名观众。
但。
作为观众的人好像不止她一枚，此刻玻璃墙外几乎已经挤满公司的女员工，她们一个劲地拿出手机拍照，或是交头接耳，或是一有机会就朝加加抛来媚眼。
搞得加加一直都正襟危坐，生怕一个走神就会让她们拍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兴许是水喝得太多，加加觉得有必要先暂时离开一下下了，跟瞩和瑞贝塔打过招呼后她就准备去厕所。
还好出门的时候，那些女员工的素质还算不错，并没有在她身上七手八脚，只是一个个训练有素地排着队问他索要签名。
因为之前瞩的训练中就有模仿Lay签名这一项，所以加加现在已经不再惧怕签名。
可她是急着要上厕所的人，这么签得签到什么时候啊！
终于熬到最后一位，没想到那人竟是刚才见到过的小秘，小秘在要到签名后，又红着脸，极度害羞道，“那个……Lay先生，我是您的忠实粉丝，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跟您合张影啊。”尖尖细细地嗓音让加加一度想到同班的一位大虾。
拍个照应该挺快的，加加没想太多，当场就答应了她。
可就在小秘满意地离去时，刚才那些拿到签名已经四散开来的美女们又重新聚拢上来。
“Lay先生，也跟我合个影吧。”
“还有我，还有我。”
“您不能那么偏心的。”
“哎呀，别挤，我先来的！”
“嗨，我还没说你踩着我了呢。”
……
四下的争吵和央求声已经将加加团团围住，但她只能听到脑中正传来的清晰嘲笑之声。
[笨！蛋！]
笨蛋是吧！
十分钟后。
[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上厕所嘛。”
[那你应该去男厕啊。]
“知道啊。”
[知道你还来女厕？]
“因为我是笨蛋嘛。”加加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准备提裤子。
不知是不是应了‘日久见人心’那句话，加加发现Lay最近好像越来越嚣张了，动不动就喜欢讲自己笨蛋笨蛋的，刚才她就是故意跑到女厕，好让Lay知道加姐可不是好欺负的！
凭什么自己处处为他着想，到最后还要落得被他数落的地步？
“是你啊。”门外传来了冲水声，好像是一个女的刚上完厕所正在洗手。
搭话者很快回道，“你刚才有看到Lay吗？”
“看到了看到了，哇，真人比电视上还帅。”花痴音直犯。
“是呀，但怪我内急，不然还能跟他合影呢。”
“啊？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握住啊。”
“可不是嘛，嘶~~说起来我的痔疮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那你还敢喝酒，昨晚又忍不住被拉去了吧。”
搭话者仿佛被抓了个现行，连忙讪笑道，“嘿嘿，下次不会了。”
女人满脸不信，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叫让对方噤声。
搭话者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放心，这里应该没有人了。”
“怎么能放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公司的女员工嘴有多碎，万一把你的事说出去了，怎么办啊？”
搭话者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言。
“等下，”那女的好像突然发现厕所里有扇门是关着的，她抄起衣袖，踩着高跟鞋，在厕所的地板上发出了磕磕地巨响踱步过去。
加加听到门外临近的脚步声，顿时没了呼吸。
只听见面前的厕所门被人叩击了两声，“喂，里面的，出来吧。”是刚才搭话者的朋友。
加加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发出声儿来。
外头的人似乎开始不耐烦了，冲着门口一个重击，“喂，别跟姐装C，姐知道你在里面，赶紧滚出来，听到没有！”
紧接着就是连环重击的拍门声，“真是的，姐讲话你听不到啊，有胆偷听没胆出来啊你。”
加加早就坐在盖板上，此刻双脚也踩了上去，屈膝抱住。她感觉外面的女人就是来问她要债似的，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也没见过那么凶的人，难不成社会上的人都长这样？
搭话者看见门外有几名同事因为女友此刻的粗暴行为纷纷调头离去不敢上厕所，未免事情闹大，她赶紧上前抓住女友继续拍门的手，规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上回听打扫厕所的阿姨说，厕所里有扇门老是自动关上，或许就是这扇吧。”
“是吗？”
“恩，你看你拍了那么久也没人应声，而且从刚才就没有听到冲水声，八成里面就没人。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你不是说主管让你下班前交报告吗？”
“哦，对对对，赶紧走。”
听到外面渐渐归于平静，加加突然好庆幸，幸亏这家公司不是感应冲厕，不然她们肯定发现这里有人了。
加加埋头：啊~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不来女厕了，这哪是惩罚Lay，分明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抬头：不行，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一会儿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