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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服装店,瞩送加加回了经纪公司。
路上的时候,加加有听瞩说到关于那个帅哥的事。
原来他就是这次新剧的男二,而且跟Lay在国中时期就是校友了。
“欸?校友之间弄得那么生分,还握手咧,我还以为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呢。”加加双手插裤袋,扮作酷酷的样子,她正跟瞩绕开门口的粉丝上楼去化妆间。
[校友而已,又不是朋友,而且我跟他是非~~~~常不熟的那一种。]
“非~~~常不熟?”加加隐隐觉出Lay故意强调的措辞有问题,立马用鼻腔嬉笑道,“哼哼,马上就要一起拍戏了,这可是让你们两个非~~~常不熟的校友充分了解彼此的好机会,可别浪费喔。”
[不劳您操心,我绝对会把这种机会扼杀在摇篮里。话说回来,某人刚才是不是冲着人家犯花痴啦!]
加加背脊一僵。
[而且是继‘女厕所险些被抓’之后的又一个低级错误。]
加加背脊再僵,心想Lay这是在秋后算账的节奏啊。
“Lay。”瞩突然开口。
加加忙不迭地接住了这个可以回避Lay的契机,“在。”
“下午没什么事,你先在化妆间等我,关于晚上的宴会,我有要叮嘱的地方。”
“收到。”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跟人接触,你懂的。”
“我懂我懂。”加加乖巧地回答道。
话一交代完,瞩就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他边讲边朝前面走去,而加加就开门进了化妆间。
“瞩真的好忙啊。”
[那是他的工作。]
加加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不知道我们倆的事,他有没有联络上可以信赖的人啊。”
[你可以直接问他。]
加加面朝镜子,看着镜中Lay的脸,她依旧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梦一样。
“我开始想老妈了,改天我可以去医院看看她吗?”
[恩,当然可以。一直都听你提起阿姨,叔叔呢?]
“他啊,成天在外地工作,一年也见不到几回的。”加加闲来无事,拨弄着桌上的瓶瓶罐罐。
[不如我们来聊聊你吧。]
对于Lay的心血来潮,加加感到一丝诧异。
“聊我?没听错吧。”
Lay首先撇清道,[别怕,我可是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是想了解一下暂住者的信息,作为房东应该有这个权力吧。]
嘁,房东都出来了。加加觉得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但住到他身体里也不是她愿意的呀,真吐艳。
“你想知道什么?”聊就聊,谁怕谁。
[厄姆~我现在还没见过你,先从三围开始认识好了。]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如果加加有自己的身体,她一定会为Lay送上两只不要钱见一次打一次永久免费的熊猫眼。
握拳忍怒垂目,她决定再也不理这个变|态了。
礼服一般都是量身订制的,因时间仓促,所以瞩让服装店的人就在原有的基础上稍加改动,却也要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才能送来。
没多久,瞩回到了化妆间并开始分秒不落地给加加上课了。
内容无外乎是交际应酬上常见的规矩,见人寒暄,女士优先,举止得体,谈吐恰当。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加加一直都认为实践才是硬道理。说得再多,不如骑马溜一圈更能深刻体会。
换好衣服后,瞩就驱车带加加赶往会场,到哪儿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有很多人都在陆续进入场地。
瑞贝塔所说的晚宴,其实并不是加加起初想的那样简单。听瞩后来的解释说,这场晚宴是由瑞贝塔的公司和另一家上市公司共同举办,地点就设在临海的威鸣广场上。
据说,这次受邀参宴的还有新剧的主办方,为了弥补上回在发布会上的缺席,瞩才会一口应承过来参宴。
踏上红毯的瞬间,铺天盖地的闪光灯朝加加射了过来,阵仗之大,频率之高,使她好一阵子因看不到东西而不得不站在原地。
幸好之前,瞩有提到过类似的情况该如何应对。于是,加加淡定自若地朝不同的方位摆出一早就练习好的POSE。待视觉恢复些后,她才无比绅士地走向了会场。
初到会场,她又如众星捧月般被一群人给围住了,而大多数都是女性。
学着Lay在脑海中的提示,加加选择性地赞美了其中几位有社会地位的女士。
“王小姐,我们大概有6天没见了吧,您比6天前更加美丽动人了。”加加说完,面上依旧保持着绅士微笑,心里却忍不住吐槽道:6天?6天而已就更美丽动人了?就算是打激素也没那么快吧。
转脸,加加又朝着左边第二位的中年女人微笑道,“是张夫人吗?您最近是换了什么护肤品吗?漂亮到我差点没能一眼认出您来。”
“真的啊?”张夫人被像Lay这样的明星帅哥一夸,马上就找不到北了,连连不顾矜持地凑过来,亲近道,“还真别说,这家公司的护肤品确实比国外那些大品牌都好用多了,本来我还在犹豫这么廉价的商品会对我幼嫩的肌肤起损伤,没想到效果那么好。”张夫人摸摸自己的脸,感受着少女般的质嫩肌肤,满意又略带卖人情地继续说道。
“听说你即将成为这家公司的代言人了,聊表诚意,我会叫我们老头子多出点。”
Lay适时地解释道,[张夫人所说的是投资赞助的钱,这样的晚宴一般都是主办方公司隐晦地向贵宾伸手讨要赞助经费,至于效果如何,就要看他们的交际手腕了。]
“那就先谢谢张夫人了。”加加彬彬有礼地谢道。
不光是应付女人,就连男人加加也不能幸免,当然,男人更多的是聊金钱上的事,什么昨天买的期货能给他赚多少多少,前天拍下的古玩有多高多高的升值空间。
不是在女人堆里醉生梦死,就是在男人堆里被铜腥熏死。
反正到后来,加加脸部僵硬得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索性偷偷溜到黑灯瞎火的地方,眼见周围没人,赶紧抬起双手就不停地抽打着已经酸胀至极的脸颊和下颚。
她从来都不知道,笑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真是无法想象,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活吗?好辛苦,好无聊啊。
脸上稍稍得到了缓解,她又感觉到腰好像也有点酸疼呢。
扶着小腰,面朝大海,正左三圈右三圈地扭动着。
谁知,一声悦耳的音线如月下撩拨的竖琴,潺潺流进了她的心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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