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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都道:“确实如此,要是拿回去,我善水门以后可不实力大增。”
想想这玉石能为善水门带来的诸多好处,都是心痒难搔,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伤痛,在这玉石上治疗,岂不是有事半功倍之效。
若冲子不语,隔了半晌,将头转向屈大或,道:“大或,你看这玉石我们拿得拿不得?”
屈大或双眉紧皱,盯着那玉石沉思了一会,道:“依徒弟看,不是这玉石拿得拿不得的问题,而是这玉石定然还有其他的古怪。”
“哦?”若冲子有些惊异。
屈大或缓缓摇头道:“只是还有什么古怪,徒弟还一时想不出来。”
若冲子点点头,道:“好了,今日不早了,大家早些去睡吧。”
一连又几日,单大新的伤竟好的愈来愈快,这日师兄弟们都去外面练剑去了,他一个人无聊,试着动动下肢,竟仿佛还能动一样,便大着胆子,拿着一条方大全为他用树干做的拐杖,试试撑着站了起来,虽然只觉下肢有如千斤之重,他还是咬着牙往起站,臂上加力,他竟站了起来,他心头一阵狂喜,但站得一站,双腿便没有了一点气力,他颓然坐倒,身上却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心下窃喜,自己的伤竟好的这般快,却不敢和众师兄弟说,怕他们嗔恼自己不爱护身子。
他每次都是等师兄弟们不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试着站,又过了几日,他竟能靠着拐杖的支撑彻彻底底地站立住了,他欣喜若狂,忙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师兄弟们,虽然师兄弟们真的嗔怪他不爱惜身子,但为他的伤能愈合这么快而欣喜。
又过了几日,单大新的腿伤渐渐大好。
这日,屈大或道:“单师弟,今晚让我睡睡这玉石,让我试试可否解开这古怪。”
单大新点头同意,却不知屈师兄怎么会有这样的玩儿心思。
若冲子在一旁听到了,低头微笑不语。
这一日晚,屈大或便睡在那玉石上。
第二日早晨,孟大得便强着问:“屈师兄,可睡出什么效果来了?”
屈大或脸上反而是一筹莫展,仿佛这一夜睡得很不安好似的。
他抱拳向若冲子说道:“师父,徒弟昨夜以本门心法入定感应这玉石,总觉得这玉石有什么阻碍,具体是什么,徒弟也感应不出。”
“哦,”若冲子很是好奇,道:“怎讲?”
屈大或抱拳道:“徒弟以本门心法感应这玉石,在境灵上与这玉石所发出的气脉融合为一体,然后运行大周天一十二圈,终于在在八圈上发现了这玉石之中竟有什么阻滞。后来徒弟又运转了四圈,发现这阻滞应当在玉石的中央部位。”
众人皆惊。
若冲子又惊又喜又是心疼,拍拍屈大或的肩膀道:“大或,你太细心了,要知道这一夜之间运转这十二次大周天,极耗功力。”
屈大或摇摇头,道:“徒弟但凡有一事不明,便想追根问底的找出答案来,这也是徒弟的性子使然,只是这一夜徒弟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若冲子点点头道:“你能想到用自身的气脉探知玉石的奥妙便是高人一等了,连为师都没想到这些,至于你说的那阻滞,我想不外乎两种原因,一种便是这玉石中天然又生有什么核之类的东西,如坚果一般,还有一种原因……”
若冲子说到这,停了下来,仰头长吁出一口气,道:“还有一种原因,为师不敢随意妄下论断,只是隐隐感觉会是那样。”
屈大或道:“那是什么?”
若冲子欲言又止,苦笑一下道,“其实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怕是不相信的,不过,这里没有外人,为师便随便说说,便是无稽之谈,那也是没有关系的。”
他盯着那圆润的玉石,终于又说道:“还有一种原因就是这玉石乃人力所为,它里面那阻滞定然是有人在里面藏了东西。那阻滞部位恰恰又在玉石中央,不外乎是这两种原因了。”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连屈大或也似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师父所说之言实在是匪夷所思,可师父修为高明,他这样说这不会是心口而言的。
方大全楚大坚都俯下身子抚摸起这玉石来,触手处这玉石光滑异常,连一丝纹都没有,实在想不出这玉石是人力所为。
众人听若冲子这么一说,心里都怅怅的,都好像怀了巨大的心事一般。
“好了。”若冲子长长吁出一口气道:“世界之大,奥秘之多,数之不尽,咱们不必为这小小玉石耿耿在怀,它是怎样还是怎样,我们该怎样还得怎样。”
屈大或一直缠绕在玉石上,有些心神恍惚,这时才从师父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听了若冲子的话,如醍醐灌顶当头一棒,当下转过眼神来,道:“是,师父教诲的是,万不可被身外之物牵涉而着迷。”
众弟子亦是抱拳向若冲子道:“是,师父教诲的是。”
若冲子点点头道:“好了,既然大新伤已大好,能够站起来微微走动了,那么咱们现在就离开此处吧。”
这么快便离开,众人还有些许的留恋,但师父有话,怎能违拗,都纷纷去收拾东西起来。
过不多时,众人已结束停当,若冲子又运用起“道”字诀来,除屈大或外,其余弟子仍是乘坐师父的“道”字诀,单大新在上面由楚大坚孟大得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屈大或还是自己运用“一”字诀行驶,这一日屈大或日日在山中练习,不觉运用起来又娴熟了许多。
转眼间,一道云气升天,众人已远远去了。
不多时,玉墟洞三十丈远之处的一个小山头上,现出三个人影来。
一个白面秀士打扮的人向着他左侧的荆棘道:“老祖,这一拨人也走了。”
荆棘点点头,眼光依然是望着那深邃天际的丝丝云气。
那秀士李虚又道:“老祖为何对入我洛弧山的人不加以阻拦呢?这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简直把我洛弧山当做是游玩之地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