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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中,一匹匹练向着汪伟席卷而来,宛如九天之上的银河落下,势不可挡,待到近处,却发现那匹练是由一丝丝白色的丝线组合而成,因为丝线太过密集,在加上开始尚远,才让他生出这是一条银河的错觉。
来不及细想这是何种丝线,居然有如此之长,因为此时的汪伟已经被这些丝线捆绑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是一个茧子。
汪伟自以为的灵魂之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云层之上的一个老者,手持一把拂尘,拂尘下方的白丝自云层之上落下,有无限长,有无限远,白丝卷着一个茧子,赫然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汪伟。
只见这个老者一甩拂尘,在一挑,将这个茧子挑了上来,落在云层之上,随后那包裹着汪伟的茧子便自动离去,老者手上的拂尘也回归了正常。
“你他???????”刚想破口大骂的汪伟突然觉得不对,随后闭上了嘴巴,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黑色道袍,里层是一件明黄色的衣服的老道。
只见这个老道手持一柄黑色长柄,雪白的丝线结成一束,自然的垂落下去,一点也不看出刚才那落下九天的威势。
老者端坐在云层之上,白色的胡须随风飘动,红润的脸庞上一双朦胧的眼睛似真似假的闭目,一点也看不清楚。
‘不对’汪伟仔细想想,突然发现这个怎么和传说中的仙人那么相似,呃,一样的仙风道骨,而且能够在云层上打坐,又何尝不是大能。
想到这里,汪伟学着电视里的那些前辈们,纳头就拜,拜倒在老道的身前,口里声声喊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然后不管老道的反应,生生的拜倒在老道的身前,因为他依稀记得,小说里,只要道人受了别人一拜,师徒的名分就算是定下了。
汪伟的头磕在云层上,原本应该说是软绵棉的云层居然变得硬邦邦的,而他的灵魂之躯居然能够与这云层碰撞,他一头磕下去,不小心用力过猛,头就像是撞在墙上,头痛欲裂。
“怎么还不叫我起来啊。”汪伟在心里嘀咕着,过了一会儿,面前的老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由的悄悄的抬起了头,看着还在老神自在的老道,心中一发狠,再次低下头去,打定主意:老道不叫他起来,他就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几个日头,天上的金乌是下了又上,上了又下,汪伟就这么一直跪在云层上,拜在老道的身前,如不是现在的汪伟没有感觉,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起来吧。”老道的声音在汪伟听来就像是天使在吟唱,美妙绝伦,心底涌出一场欢喜,只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毕恭毕敬的站在老道的身旁。
“这下我就成了神仙弟子了,过不了多久,我也就是神仙中人了。”汪伟的心中有了无限的向往。
说起来,华夏儿女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成仙的梦想: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朝游北海暮苍梧!那优雅的生活,不用担心温饱,不用岁月的流逝会带来苍老和死亡!为求长生,古人是用尽手段,君不见前又千古一帝秦皇嬴政派遣三千童男童女赶赴东海寻那蓬莱仙岛求不死仙丹,后有雄才大略汉武帝晚年炼丹求长生引发巫蛊之祸,更有号称千古明君唐太宗吃金丹而毒发身亡,至高的权利和无尽的钱财加上那三千**佳丽都抵不上长生的诱惑,何况是常人?
只是到了现代,末法时代,万法寂灭,种种神仙传说湮灭在时间长河之中,一种名叫科学的巨人开始大行其道。
但长生之愿一直在华夏儿女的心中流淌,否则,仙侠之说兴旺与起点,这何尝不是众生的一种寄托。
此时,长生之愿的实现尽在眼前,他又怎能不把握住,把握住这尽在咫尺的彼岸,所幸,他成功了。
“这位神仙一般的老道将会是我跨入永生的大门。”汪伟握紧了手中的拳头,“谁若阻我永生,谁就是我的敌人。”
仿佛感应到汪伟心中所想,天空中,电闪雷鸣,这是老天在发怒,震怒于汪伟的大胆,这雷电就是他的怒火。
惊疑看着天空中雷电,汪伟缓缓的低下了头,做出一幅温顺状,以此来平息上天的怒火。
疑惑的看着旁边的汪伟,老道很是惊讶他新收的弟子因为什么而惹得天道的震怒。
处在洪荒的时代的他,根本就无法理解现代人藐视天道的狂妄,而汪伟也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嘴角缓缓的流出一丝鲜血,天空中雷,不仅仅是在示威,更是轰击在他的心头,轰的他心神破碎,至于为什么不要了他的命,恐怕只有天才知道。
“算了。”老道缓缓的摇摇头,手中拂尘一挥,一道清光照在汪伟的他身上,修复了他那破碎的心神。
汪伟只觉得身体一阵舒坦,心神也放松了少许,那团光辉不停的翻滚着,转眼之间,一个面目清秀的童子转身而出,那残留的光辉在他的凝结,化为一圈光环。
“怎么会。”抚摸着自己的脸,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一个童子,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在他的神念之中早已将一切映在了他的心中,由不得他不信。
“不错。”看着这个清秀的童子,目光清澈,有三分慧光,七分灵韵,难得的没有被后天之气污染,念头圆润如珠,没有半丝瑕疵。
“可惜啊。”老道叹了一口气,仿佛为这种良质美玉叹息。只见他对着汪伟说:“你我无师徒之缘,自可为我之童子,常伴我左右,如若不愿,可自行离去。”
“什么。”老道的话有如晴天霹雳,劈打在汪伟的心神之上,震得他摇晃不止,口里犹自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只觉得口里一阵苦涩,嘴角不自觉的溢出鲜血。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近在咫尺的彼岸,是如此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