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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勤的墙头草让佑沛儿十分恼火,她再也忍不住指着思勤骂道:“思勤大人真是厉害,堂堂乌勒宰相大人也是个不守承诺之人!”
思勤脸色微变,也没有说话,是不敢说话,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但是这种沉默却是让佑沛儿更加恼火,这嘴也更加不把风了。
“思勤大人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改变当初对朋友的承诺,他日,是否也会为了一个阿日善把乌勒也卖了?”
“说好听是痴情,实际上也不过是在用自己所谓的深情来绑架阿日善罢了,今日就把话说开,问问阿日善公主是否对你有意,若是有就让可敦报告了可汗把亲事给定了,若是不行,思勤大人还是不要再趟这趟水了!”
思勤震惊地看着佑沛儿,实在是无法相信这话是宠从她口里说出来的,毕竟佑沛儿之前可都是装作无辜柔弱的样子。
但这话也让思勤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慌忙地看向阿日善,不过阿日善真的对思勤无情,对于思勤那求救似的眼神无动于衷。
这让佑沛儿心里竟然有点暗爽。
如若思勤能坚定一点,也不至于有这样的局面,一个宰相,一个男人,当真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而乱了方寸。
这一点也是她一直想要告诉冷子濯的,可惜冷子濯却是有千万种方法转移话题,让她永远都说不出来。
看着面前的思勤,又想想冷子濯,果然还是冷子濯更加优秀,她实在是不明白冷子濯怎么和这样的孬种做朋友!
“这件事儿本宫也早就想说了。”阿日善高傲的看着思勤,“本宫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思勤大人,本宫喜欢的是三哥那样的男子,思勤大人还是赶紧娶妻生子,不要浪费了你的时间,也不要污蔑了本宫的名声!”
阿日善说的十分决绝,思勤的原本猪肝色的脸霎时间苍白无比。
但阿日善似乎还不够一样,又道:“如若思勤大人觉得一定要与皇家结亲,反正公主多的是,你随便选,但本宫你就别想了,如若父汗和三哥都愿意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也不提。”
阿日善的表情真的十分傲慢,可思勤的眼神却是很深情,可见是爱惨。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被伤透了的思勤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佑沛儿。
思勤离开没多久,阿日善也走了,走之前还拍了拍佑沛儿的肩膀,那笑容似乎有所指。
但佑沛儿也不想去细想,而是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佑风乐是真的很开心,把她和自己的贴身丫头安排在一个屋,待遇已经是宫女中最高的。
身边的人倒也是欢迎她,拉着她问着苍瑞现在的情况,那种兴奋的样子真的很容易感染人。
只可惜佑沛儿是当真没啥心情,随便敷衍了之后就去休息了。
在这里的日子算是比较轻松,作为贴身丫头无需做其他的事情,而佑风乐身子不好,一般就是卧床休息,要么就是出去晒晒太阳,十分的简单。
而且因为是苍瑞人的身份,后妃们也不愿意来往,最主要的是乌尔巴斯也不大愿意过来。
听下头的人说,自从成亲之后,乌尔巴斯就算是每月必来的日子也不会留宿,也就是说佑风乐到现在还是完毕之身!
对于这一点,佑沛儿当真是被震惊到了,真的没有想到乌尔巴斯竟然这样对待苍瑞的公主!
但转念一想,即便这是真的,她现在这样的身份又能如何帮助呢?
看着羸弱得躺在软榻上的佑风乐,她叹了口气,挎着拦着去了前院采摘花瓣做丹蔻。
走到半路突然被一个太监撞了一下,那股子熟悉的味道瞬间让她警铃!
还没有任何动作,那人拉着她就往角落里走。
等着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这小太监这才抬起头,不是冷子濯又是谁?!
“你!”佑沛儿吓了一跳,“你怎么进宫了,就不怕乌尔巴斯的人?”
冷子濯却笑了笑:“没事儿,这地方乌尔巴斯都不过来,其他人也没有见过我,再说我既然来了,就不怕被抓住。”
佑沛儿快被面前的男人给气死了,可反驳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乌勒皇宫的守卫戒备,不比咱们的差,你要是带我走,怕两个人都走不了,所以,你先回去,我再想法子。”
说到这儿,冷子濯表情也严肃起来。
“今日我并不是来带你走的,而是调查到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注意一些赛罕。”
她愣了一下,觉得有些搞笑。
“你确定是赛罕而不是阿日善吗?”
“我知道赛罕帮过你,只是这位公主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而且她在宫里头这么久,如果想要好日子,早就有了,为何又要等到你来呢?”
“而且你说你再被欺负的时候是赛罕叫人救你,不觉得太过凑巧?”
“也许,真的有那么凑巧的事情,而赛罕与萨仁关系亲密,自然……”
“就因为亲密才有问题!”冷子濯打断她的话,“你应该知道萨仁养的一手好马,非常受乌尔巴斯的重视,既然两人关系好,乌尔巴斯又如何不知道赛罕的生活?”
“当然,你会说阿日善是亲妹子,可以我对乌尔巴斯的了解,他并非是那种等级观念重的人,反而是个和善之人。”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赛罕生母只是个女奴,而阿日善是嫡女,这样的差别注定阿日善不会把赛罕放在眼里,但同为公主也没有必要敌对,因为对阿日善而言欺负一个比她身份低的妹妹会显得有失身份,可为何却要让你看到阿日善戏弄虐待赛罕的场面?”
佑沛儿听着这话,皱了皱眉,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当日阿日善能承认,便说明阿日善本性是不坏,不然否认就行了,反正以她的受宠程度和身份,就算否认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更可况那个时候你也不可能出来作证,就算是作证了,谁会信你?”
这么一听,佑沛儿倒是觉得十分有道理。
但想起赛罕那可怜的样子……她真的无法相信是个有心思有计谋的女子。
冷子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事儿你一时半活儿是接受不了,所以也不逼你,但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说完,冷子濯亲了亲她便离开了。
感受着唇瓣上的热度,佑沛儿却有些懵。
她确信赛罕的眼神和关心是真的,因为她能感受到。
可冷子濯的话她也相信,或者说她更相信冷子濯对她的情。
所谓的真假,还需要她自己去证明,也要证明给冷子濯看,她没有信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