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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熟悉的眼神落在身上,佑沛儿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可是冷了?”
乌尔巴斯看着她,想要过来抱她,佑沛儿赶忙跳开。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去吗?”
“病了?”乌尔巴斯脸色大变,“宫里头有两个苍瑞的太医,立刻让他们过来。”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说着,佑沛儿也不管乌尔巴斯,赶忙就往回跑,回了之后直接就把门锁了!
靠着门,她腿肚子都有些打颤,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拖着身子倒在了床上。
她没有看错,就是冷子濯在那树上站着。
那么熟悉的眼神,除了他,还能有谁啊?
不过想了一会儿,佑沛儿也纳闷起来。
怎么说,乌尔巴斯都是高手,不可能感觉不到冷子濯的存在,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越是想着,心也平静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闻着被子的味道,这睡意突然就起来。
脱了鞋子,裹着被子便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突然传来一阵阵痛。
而梦里,她刚好做梦被冷子濯打,冷不丁打了个冷战。
“啧啧……”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过耳畔,佑沛儿皱了皱眉,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戏虐的眼神。
“啊……”刚张嘴,嘴巴便被捂住了。
冷子濯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对着她勾了勾嘴角。
佑沛儿欲哭无泪,为什么想到什么,什么就会出现啊!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刚才梦到我了。”
她眨了眨眼,表示肯定。
“那是美梦还是噩梦呢?”
当然是噩梦!
但是佑沛儿没有那个胆量说,是眨了两下眼睛,表示是美梦。
“哦,噩梦啊……”
冷子濯靠近了她几分,一只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眼神。
不是噩梦啊!
她疯狂眨眼睛,都差点眨眼到抽筋,冷子濯这才放开她。
“我……”一下子喊地太大神,赶忙捂住嘴,“没有做噩梦的。”
“心虚!”冷子濯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盘腿坐在对面,打量着她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衣裳。
“乌尔巴斯倒是对你挺好的。”
“没有么有!”佑沛儿赶忙否认。
冷子濯那眼神越发的危险,佑沛儿这小脑瓜子也疯狂的转动起来,一把就倒在了冷子濯的怀里。
“许久没见着你,去哪了?”
“哟,还想得起我啊,微臣真是荣幸。”
“好大的醋味!”
“微臣最近喜欢喝醋,皇上也要管么?”
“我有没有错,你干嘛这般说话的调调,我不喜欢!”
“没错?”冷子濯挑眉,“是啊,皇上怎么会有错呢,都是微臣的错,微臣管得宽,让皇上厌烦,既然这样,那微臣走就是了!”
冷子濯说着就要离开,但刚下床走了几步,就停住了脚步。
他没动,她也没有说话。
一瞬间,就那么尴尬了。
冷子濯周身的寒气也散了出来,佑沛儿赶紧咳了一声,撒娇道:“我想你了,今晚不要走了。”
冷子濯这才转过身,像是恩赐一样又跳上床挤进了她的被窝。
“是你不让我走的,可不是我自己留下来的。”
男人啊!
佑沛儿叹了口气,默默地躺进了冷子濯的怀里。
手指缠着那顺滑的发丝有些发愣。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很担心你。”
“还能去哪儿,在宰相府,也不知道思勤怎么了,这段时间病恹恹的。”
“因为阿日善不喜欢他,他这是被伤到了,不过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病恹恹,也真的不男人。”
冷子濯不说话了,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复杂。
“当然,你是不一样的,就算我是阿日善,说了不喜欢你的话,你也会用法子,让我慢慢喜欢上你!”
说着,佑沛儿还带了一个甜甜的笑。
冷子濯笑了,刮了刮她的鼻梁,在她的额见落下一吻。
“幸好,你不是阿日善。”
“可是我也想做阿日善,可以无忧无虑,有父母的宠爱,不用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觉得真的好吗?”
当然是不好的。
佑沛儿垂下双眼:“在皇家,没有绝对的幸福,越是地位高贵的公主,以后还是无法避免和亲,或者是政治联姻。”
“看来你还是通透的,这乌勒皇宫比起苍瑞一点都不差。苍瑞的后宫连接的是前朝的利益,乌勒的则是部落之间的关系,所以比起咱们,还要复杂得多。”
“乌尔巴斯也挺可怜的。”
突然,她身子一僵。
“等等,这里是乌尔巴斯寝殿的偏殿,你过来可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佑沛儿冷汗都出来!
“别怕,没事儿!”冷子濯把她又压了下去,紧了紧手。
“不是啊,这里是可汗的寝宫啊!”
“我知道,怕什么,你还不信我?”冷子濯嘴角的笑意很浓,抱着佑沛儿又亲了亲。
“再说,让他看见不是很好,让他明白,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就算他想要觊觎,也是没有用的!”
“你还是走吧!”佑沛儿还是担心,这寝殿不比其他地方,那暗卫可不少,而乌尔巴斯可不是什么善人!
她说着,就把冷子濯拉起来,结果反被压了下去。
“冷子濯!”
“你喊,再喊,真的就把人叫来了。”
她赶紧捂住嘴,对着他摇了摇头。
冷子濯被佑沛儿这样子逗笑了,拉下她的手,便吻了上去。
很轻柔的触感,让她有些晕乎乎的,身子也越发的滚烫起来。
但很快冷子濯便撤离了,眼睛里有着挣扎。
他抵在她的脖颈,喘着粗气。
“好想把你吃了,可是不想在这里。”
佑沛儿脸一红,赶忙把人推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走开啦,你这个登徒子!”
“我不是采花贼吗?什么时候是登徒子了?”
“冷子濯,别闹了,被发现我可救不了你!”
“那就死了吧,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挺好的,不用等这辈子那么长,就能在一起。”
佑沛儿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冷子濯的眼神灼灼,便翻身下床,整了整衣裳要准备离开。
离开前,再一次在她额见落下一吻。
“别玩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