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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下了竹床,除了还有些隐约的小痛,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与其在竹屋里待着,不如去看着修然师兄,如歌这样想着,便提步向着竹屋外走去,步伐有些凌乱,出了竹屋见幕修然正抬着圆竹回来。
就走到石凳上坐下,幕修然个头有些高,就相处的时日来看,如歌觉着幕修然就像个如玉佳公子,性子温润,虽说有时如歌也会觉着幕修然有些冷冷的,却也不似个冰山美男,如歌痴痴一笑,用手捧着下巴问:“师傅啊,你怎么会有白玉膏”。
幕修然一愣:“我自小跟着师傅学医,这白玉膏是师傅真传”如歌有些惊讶,瞪着眼睛又问“修然师傅的师傅,可是神医门的善医?”幕修然挑眉:“你这小丫头,认识家师不成”。
如歌笑了,这世间还真有缘分一说:“修然师傅,今后我该叫你修然师兄,说起神医门的善医乃是我本家师公,我师傅就是人称鬼医的善毒,修然师兄,你说巧不巧”幕修然神色淡淡,在如歌身边坐下。
“如此说来,你倒果真是我师妹”。
不过如歌却也疑惑,自己有个师兄,在晴蝶山的这些年头,却从未听说过,想到此,如歌便问:“修然师兄,为何我在蝶晴山从未听师娘说起过你”
幕修然摇了摇头“我曾听师傅说起师娘,可我除了替人看病,极少下山,便也不曾拜访过,师傅只每年来个几回,留下医书加之指导”。
如歌扁了扁嘴,师娘定是知道的,却也没有和自己说过,真是过分,如歌暗自想着,心中却也偷笑,她如今也算是幕修然的正牌师妹,今后幕修然怎么的,也不能赶她走不是。
如歌动身向着幕修然靠近几分,调笑道:“修然师兄,你跟着师公学医也应该是尽得师傅真传吧,不如何时我们下山,我下毒,你解毒,届时我俩---”如歌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还没等反应过来脑门上便被幕修然纤指一弹。
这一下许是重了,竟让如歌愣了愣。
“小丫头,休要胡闹”幕修然气结,这丫头简直是个鬼灵精,如歌捧着脑门嘟起嘴:“我就开个玩笑嘛”说完便气呼呼的回竹屋休息去了,可恶脑门好疼,修然师兄也真下的去走,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幕修然住的竹屋很干净,一张竹床配上竹桌竹椅,还有竹制的衣柜,屋内似乎还残留着幕修然的淡淡冷香,如歌将衣柜打开,除去白色的内衫,里面的衣裤都是冰蓝色的,“修然师兄还真是喜欢冰蓝啊”如歌自言自语道。
恍惚间似乎总觉着曾经也有一男子,穿着冰蓝长袍,对着自己温润一笑,如歌抚了抚脑门,想着自己这是被修然师兄给弹魔障了吧,脑门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晃了晃小脑袋,如歌继续打量起竹屋来,这竹屋自外面看也不算大,可若真进来的,却是内有乾坤,屋里还有扇门,似乎是个隔间,如歌推门进去,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毒物一类的却不多,看来师公师傅还是一样,分工明确一个管医一个管毒。
如歌正在屋内细细看着,幕修然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子,男子见了如歌先是愣了愣,最后又面无表情的看着幕修然,样貌倒是不错,可惜站在幕修然身边,就略显普通了。
如歌学着幕修然的样子,挑起了眉头问:“修然师兄,他是谁啊”幕修然皱着眉头,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收拾着药箱,似乎是要下山去看病。
如歌拽拽幕修然的袖子柔柔的喊了声:“师兄”幕修然这才回了神,点了点头“我要下山一段时日,朋友中了“炎知”。
这话说的无谓,学毒的如歌却是十分清楚,炎知不算蛊毒,却也是个半蛊,中此毒的人,平时与常人无异,但满一月后便会灼心而亡,过程痛苦且死相悲惨。
是谁如此歹毒,下这种毒,如歌不解“师兄,我和你一道去吧”
幕修然手下没有停,摇了摇头“你在林里等我回来”
如歌不依,若说是毒物,自己定要胜过修然师兄的,在心中斟酌了半响才道“炎知的解药冰莹,长在高山之顶,山下如春,山顶积雪,且它的解药也是医界中的至宝,围绕冰莹所生的毒物不计其数,修然师兄,你就带我一起去吧”
如歌拽着幕修然的衣袖死活不肯放手“今日你若不带我去,你也别想离开”幕修然无法只能勉强点了头,倒是一旁的陌生男子,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如歌心里暗语一声,木头。
得到师兄首肯,如歌便乖乖跟着,幕修然收拾了行李,跟着木头出了门,门外停着一辆白色马车,不算豪华却也不俗,马车上坐着车夫,只是他穿着一身黑衣,还蒙了面,看上去十分怪异,如歌上了马车,木头和幕修然坐一边,如歌单独坐着,闲着无事便靠在马车上休息,眼睛却是睁着的,看着幕修然翻医书。
如歌笑了笑,却是没有笑出声,心中暗想,修然师兄,连翻书的样子都万分迷人。
瞥了眼木头,那木头双手环胸,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夜如歌。
如歌不知这木头为何总偷瞄自己,但心下满满都放在幕修然身上,也就不去管他了。
“修然师兄,我们现在去何处寻找冰莹”如歌问,幕修然抬眼淡淡扫过如歌,如歌一愣,幕修然这副慵懒的样子,太震撼人心了。
“在白龙国,能达到冰莹生长环境的地方并不多,离竹屋最近的地方,就算坐了马车也要五日”说道此处,幕修然的眉头又皱了皱,就连那木头的表情也变了变。
不用解释如歌也清楚的很,若是不能在预期内取得冰莹,那中的炎知的人怕是没有救的,如歌想着看看木头问:“木头,你赶到竹屋用了多少时日?”那木头见如歌看着自己,微微侧过了头。
“三日”木头的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些沙哑,如歌点了点头,又看向幕修然:“师兄,不如让这木头先行离开,将你朋友接到竹屋,若是我们出了意外,耽误的行程,竹屋总是近些”如歌此话一出,木头便转头看着幕修然。
幕修然对着木头点了点头,那木头看了如歌一眼,也不管马车有没有停,掀开布帘便飞了出去,如歌倒也不惊讶,修然师兄的朋友,肯定都不是俗人。
木头一走,刚开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过了不久,如歌才发现,除了马车外赶车的蒙面人,不算大的马车里,就只剩下她和幕修然了,这般想着,如歌脸上也红了红,再加之夏日本就闷热,如歌顿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儿来。
虽说强迫自己不去看幕修然,但不经意的,那双大眼就自个儿溜了回来,就算如歌将头转向一边,也不管用,自己何时变的如此羞涩了,如歌嘟了嘟嘴,算是给自己打气了。
身子动了动,轻声坐到了幕修然身边,起初坐的也不算近,但不知怎么的,那身子就是不受控制,一点点的向着幕修然挪去,不过几寸便要贴上。
幕修然挑了挑眉头,头却没有动:“你可是有话要说?”突然的动静让如歌一愣,身子一闪往一旁退了退,低着头闷声回道:“师兄身上凉快”这话可不是如歌乱说的,幕修然的身边泛着些冷气,应是用了内力散热了。
幕修然也没回话,仅是向着如歌靠近了几分,如歌心里乐了,身子便又挨了过去,就差没贴在幕修然身上了。
如歌见幕修然继续看着医书,便细细打量着幕修然的侧脸,虽说也相处了几日,可如此接近幕修然却是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