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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的嘴唇抿得很紧,但目光依然很冷:“你太高估她,若是爱她又怎会不择手段。”
夏明翰忍不住哈哈地笑了,带着极尽的讽刺:“你敢发誓,你不曾对她不择手段过?泽少,你别忘记是怎样得到她的,若不是你,希儿今天爱的人,也许是我,而不是你。”
“好了,现在不是在比谁最爱希儿,重要的是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成野烈打断了他们的话。
夏明翰按了下遥控,想调出甲板上刚才发生的事,然后才发现,所有的监视器被人动了手脚,他的神情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有人黑进了我的保安系统,肯定是有备而来。”
他猛地站起,拿起对讲机说:“小七,你在哪里?”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模糊的声音:“先生,小七不见了。”
“什么,小七不见了?”
南宫泽咬牙:“夏明翰,希儿是在你的船上失踪的,万一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整只轮陪葬。”
“我先派散人手去找她,你们也一起去。”夏明翰已经迅速集中了所有的保镖,安排了所有人去寻找的方向。
希儿闷哼一声,摸着剧痛的脑袋,缓缓地睁开眼睛
黑,无尽的黑……
她的意识也慢慢地回来,她和南宫泽不是在甲板上吗?泽跑去追那个想要杀她的人,她独自在甲板上等待,然后脑袋被硬物狠狠地砸了一下,继而她就不省人事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除了黑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过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这里的黑暗,幸好她的视力不错,很快就看清楚。
这里居然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密室,窗子什么都根本没有,只有一道木门,已经关上。
她讶异,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夏明翰将她囚在这里?
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告诉她,这里还是在船上,她有些愤怒,这到底是在船里的哪个鬼地方。
明翰哥是不是疯了?就算不肯给她离开,也不要将她囚在这里,她打了个抖,万一泽找不到她的话,那怎么办?
她跳起来,顾不上脑袋的疼痛和不适,重重地拍那木门:“放我出去!夏明翰,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
她用尽力气拍,手掌被拍得生疼生疼。
她大吼大叫的喊放她出去几乎喊了有半小时之久,喊得声嘶力竭,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有些绝望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然后才发现身上依然是赤,裸,裸的,难怪会这么冷。
为了杜绝她逃跑的机会,连衣服都全部脱掉。
偏偏这个密室里似乎还有着阵阵的阴风,希儿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双手抱着肩膀,将脸埋在膝盖上,努力给自己温暖。
这样一点效果都没有,她依然很冷,偏偏此刻,肚子也向她抗议起来,又冷又饿的感觉,她许久没有试过了。
不,不,她不要就这样死去!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想起南宫泽,想起浅儿,想起一次又一次在危险里幸存,她陡然生起了希望,不,她不会死的,泽一定会救她出来。
每一次,他都会像天神一样及时赶到,将她救出生天,“放我出去!南宫泽,快救我……我在这里……”
她喊得声嘶力竭,手掌拍得肿起来了。
直到似乎听见脚步声,眼神顿时有了生机,发亮,她用尽力气狠狠求救:“有没有人,放我过去,放我过去好不好!南宫泽,你快点来救我!”
“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南宫泽,更没有机会见到夏明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出去,死了这条心吧。”外面传来冷冷的女音,很低,却恰到好处地让希儿听见。
“你是谁?为什么不放我出去?”希儿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偏偏听不出来到底是谁,可是不管是谁,她都要尝试一下:“你放我出去,囚禁是犯法的。”
外面的声音却已经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根本没有回答希儿的话。
她绝望地愤怒了:“喂,你别走,先放我走,你不能将我关在这里……喂——混蛋——”
叫到最后,她的嗓子沙哑到根本发不出任何一个音符。
她气馁地再次无力地坐着,觉得温度越来越低,心中讶异极了,这里的气温似乎很特别,只是一瞬间怎么又降低了一些。
她只好站起来,原地激烈地跑了好一会,让身体热起来,于是又开始打量这密室。
呃,她现在才发现一排排的木桶,分了好几排,每一排的前面都写着年份,木桶里装的都是红酒?or白酒?
原来这是一个置放红酒的密室,难怪密不透风。
希儿真是又急又气,那疯女人到底是谁?声音很熟,却怎么也想不起。
她忍不住又喊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人来救她。
几乎有些绝望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越来越冷,连肚子也越来越饿。
木桶散发出来的酒香,让她直咽喉咙,肚子抗,议得更是厉害,最后饿得实在够呛,于是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将其中一桶的盖子拔出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红酒。
香醇甜美至极的红酒,希儿还真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甜美的酒,居然不带一点涩意,相反,顺着喉咙滑下去,醇厚而香甜的酒意,肚子更剧烈地抗议起来,好吧,连肚子都赞同她偷酒喝。
希儿索性放开肚皮喝了起来,不过她还算是有节制的,她知道红酒再甜也不是汽水,这些酒这么珍贵地置放在这里,度数一定不低,她觉得肚子没那么饿得难受就停了下来。
酒意很快在身体里挥发,她的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身体的暖和,希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会。
再次醒过来,是被冷醒的,她索性又是狠狠地喝了几口红酒,身体再次暖和了之后,她开始冷静地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里黑呼呼的,根本不知道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但如果这是船里的酒窖的话,一旦外面的酒不够,肯定会有人来取酒的,她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待,但那人必定会考虑到这一点,才脱,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