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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叶柠语在图书馆里复习。
偶尔还会碰见一些熟人,比如茶语的员工,或是一些学生会的人。
他们都习惯性地跟夏天打招呼,人数一多,夏天忽然意识到,以后复习的话,似乎不能总来图书馆了。
因为熟人太多,他们之间又不知道有这么多人跟夏天打招呼,所以他们打招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影响了夏天和叶柠语复习。
“明天复习,咱们去市图书馆吧,反正离这里也不远,在这里太容易被打扰了。”
“可以去阿婆家呀,比图书馆近好多啦,还可以每天见阿公阿婆。”
叶柠语眨着眼睛,脆生生地说道。
“有道理,那以后就去外婆家吧,反正在你的房间里,没事儿还能亲个嘴,比在这儿方便多了,是吧?”
夏天笑嘻嘻地说着。
小叶子听到后,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
李川这段时间一直在汉中处理沈高峰交给他的一些事情,但前几天突然接到了沈乐汐的电话。
他便马不停蹄来到了北安。
可当李川听完沈乐汐的话,整个人都震惊了,准确来说是极大地惊恐,随即陷入了沉默当中。
最终,在沈乐汐百般撒娇和保证的情况下,李川只能答应了这件事,但他说什么也不敢告诉沈高峰。
这天,李川把事情准备的差不多后,来了自己家小姐常驻的酒店。
“李叔,前几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川面色复杂,他纠结半天,才重重叹息一声:“小姐,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看那边会是什么情况,毕竟咱们不能太主动了......
“还有就是,这事如果让老爷知道,恐怕他这次真的会彻底暴怒,我......我帮你做这件事,搞不好也要被赶出沈家了。”
沈乐汐一双修长的腿,抬起搭在茶几上,淡笑道:
“李叔,这不是正好嘛!你在我们沈家干了几十年,也是时候该退休了。你现在主动跟我爸辞职,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不会答应。
但如果能用这件事当契机,你不就正好能圆满退休了嘛。到时候就算我爸生气,不给你结更多的钱了也没关系,我以后养你啊!”
李川苦笑连连:“我的大小姐啊,你这是跟我开什么玩笑呢......老爷对我不薄,这些年赚到的钱,足够我花好几辈子了。
我不是担心被老爷赶出沈家,我是担心我离开沈家后,以后没人再像我这样对待你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
“小姐,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在你面前我甚至敢说,老爷恐怕都没我更了解你。要是我走了,我怕你以后接受了老爷的公司,在偌大的公司里,连一个能真正信任的人都没有了啊!”
“虽然公司是老爷的,公司里老爷的亲信也不少,但他们终究是老爷的亲信,如果你将来接手公司,他们未必能成为你的亲信。
商场如战场,那些老东西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所以这件事东窗事发,我被老爷赶出沈家的话,我是真的担心你......”
沈乐汐听着李川的话,鼻子一酸,美眸也开始泛红起来。
她侧过脑袋,用手擦了擦眼角。
很快,她仰起头,沉默了很久。
李川见状,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
如果能让自家小姐放弃那个念头,那就太好了!
可还不等李川继续劝说,沈乐汐却重新开口了。
“李叔,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非做不可,你就别劝我了。再说,这件事,只要你我不跟我爸说,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
“可那都是老爷的关系啊,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沈乐汐摇摇头,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李川:“李叔,你就别骗我了,我不傻。我爸那么精明的人,绝对不可能亲自去做那些事,所以......过去类似的事情,都是你操办的。”
“小姐!”
李川见自己根本骗不到沈乐汐,一下子就急了。
“别说了李叔,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办吧,如果产生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呸呸呸!小姐你可不能说这话!”
李川赶紧打住。
沈乐汐最后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抿着嘴唇,望向窗外。
她下意识摸了摸左胸口,嘴角挽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沈乐汐瞒着所有人,把夏天名字的缩写,纹在了自己身上。
当然了,做完这件事后,她往后再也不会在叶柠语还有鹿溪面前,展露自己的上半身了。
“夏天,这个纹身,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最后一次自己向你努力了。”
“往后呀,我就要把对你所有的情感,埋起来啦。”
沈乐汐淡淡地笑了笑,眸子当中很是满足。
只是她把所有的遗憾,已经全部藏了起来。
.........
六月七日、八日,又是一年高考。
夏天的太阳红火如焰,仿佛把整个世界都置于一个巨大的烤箱之中。
阳光无情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让每一寸土地都弥漫着炽热的气息。在这样的高温下,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沉闷和压抑。
而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场关乎未来命运的高考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考场外,考生的家长们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期待。
夏天牵着叶柠语的手,站在二伯和二伯母的身旁,叶柠语手上还捧了一束花。
“小天,应该还有五分钟就考完了,咱们站在这里,待会儿会不会看不见诗诗呀?”
小叶子捧着花,担忧地看了眼夏天。
夏天摇摇头,笑呵呵地说道:“放心吧,以夏诗的性格,我敢打赌她绝对是第一个从学校里出来的考生。”
叶柠语嘟嘟嘴,轻点头。
夏天又看了眼二伯和二伯母,安慰道:“二伯,二伯母,你们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夏诗在学校里,一直是年级前五的级别,你们完全不用担心,何况今年题没去年难呢。”
二伯看了眼夏天,没有说话。
倒是二伯母嗔怪地拍了下夏天:
“你这孩子,嘴真能说,不过现在高考卷子还没公布呢,你怎么知道今年题没去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