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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感觉很好’的是魏长春,因为魏长春的防身本领就是过肩摔,他最有发言权,他说的感觉很好确实不掺假,暖冬个子不矮但是偏瘦,力量不足,然而她却把一个接近一米八的壮硕男人给轻松过肩摔倒在地,这远不是练习一两年就达到的本领。
旁观整个过程的人都不是傻子,暖冬身上确实藏有秘密,她会打桌球,眼下又被他们撞到过肩摔,这明显不是她妹妹暖阳的路数,暖阳更喜欢逛街或者旅游还差不多。
走廊间的动静引来酒店大堂经理,大堂经理一看这情形就一目了然,压根不用爵霖川交代,就招来两名保镖把醉鬼抬走,大堂经理极有眼色地看向暖冬,“客人受惊了,我们酒店会帮您处理好此事,请您放心。”
暖冬尴尬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尼玛,她受到的惊吓哪里是醉鬼带来的,而是这边六个人虎视眈眈的目光。
“还有一只拖鞋呢?”
“啊?”
魏长生抬脚走到暖冬面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看了一眼她光着的双脚,无奈一叹,直接一把抱起她,还特别用手压她的裙摆,不让她走光。
暖冬眼珠一转,乖乖靠在魏长生怀里,她不能说自己出来找孙莹,孙莹待她不错,她小心翼翼观察魏长生的表情,嗯,嘴角微抿,显然不高兴了。
她扁了扁嘴巴,佯装委屈,“我出来上厕所,没走几步被绊了一下,正要去捡鞋,就遇到了这醉鬼,我本来就没搭理他,是他不要脸拽着我不放,还妄图亲我,我踢了他一脚,他就扯我的头发,我情急之下才会……嗯,总之,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
这回没法再胡扯她是和暖阳学的,先前她说和何学书一起看斯诺克比赛那是确有其事,她料到他们不敢去质问何学书,这次就不同了,他们每个人都有暖阳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打过去她就露馅。
余下几人全部自觉跟着他们,暖冬不敢向后看,内心惶恐,待会肯定少不了被拷问与训话,她得想个安全说辞搪塞过去,要不然以后会没完没了。
魏长生抱着暖冬回到了暖冬与孙莹所待的那间鱼疗室,暖冬被放到了她的椅子上,她自觉把脚泡进水箱里,低头谁也不看,认真洗脚。魏长生拿起小茶几上备着的毛巾,他落座到沙发扶手边上。
其余人围着她们站立,目光全部锁住低头装鸵鸟的暖冬。
暖冬想要快点回家,于是速战速决抬起右脚想要擦拭,却被魏长生捷足先登,他一手扶住她的膝盖弯,一手用毛巾帮她擦脚。
暖冬嘴角上翘,又怕魏长生说她就是个惹祸精,于是连忙克制住,努力憋笑,落在众人眼里就是得瑟上天的小狐狸模样。
爵霖川的目光钉在暖冬上翘的嘴角,还真的小看这丫头了,一个不注意就冒出一个秘密出来,若不是他恰巧穿上鞋走到门口,恰巧听到走廊里的嘶喊声,说不定就错过那精彩的一幕。
魏长春不忍目睹这画面,简直太刺激人,他小时候可没有这待遇,他咳嗽一声打破这诡异的安静,“说吧,小妹,你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
“直接问她这过肩摔和谁学的?!”孙皓忍不住后怕,不停回想他与暖冬认识以来他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敢情平日里她和自己斗嘴已经是给面子了!
孙莹直接撕开包臀的裙边,伸腿一踢,比划了一下,“我学过跆拳道三年,至今还没达到黑带,一直停留在红黑无法晋级,小冬,你刚才那招快、狠、准地让人膜拜,老实交代,你哪个段位?别告诉我是黑带九段!”
暖冬被孙莹雷厉风行的行为吓到,乖乖,只注意到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小……没留心她说的话。
孙皓和魏长春也被吓到了,孙皓羞耻地捂脸,魏长春迅速撇开视线。爵霖川和魏长生并未注意,一个在看暖冬,一个在给暖冬擦脚。温少卿眼疾手快地从座椅上抽出毛巾抖开系在孙莹的腰间,嘱咐她注意下场合。
孙莹不服,推开温少卿,自己重新系,“暖冬穿的是百褶裙,她踢的那一脚你们没看到罢了。”
暖冬很是无语,哀怨地看向孙莹,“小莹姐,这也可以比么?”
“别故意打岔,丫头,你快说,你和谁学的这招?”孙皓等不及,打断暖冬的话茬,他可是知道时间的,那醉鬼被她摔倒前后不到几秒,爆发力杠杠的。
暖冬撇了撇嘴,看向魏长生,没想到魏长生已经帮她穿好了鞋,“说吧,我也想知道,这样我以后就不会担心你在学校被人欺负。”
暖冬:“……”
既然逃不过那就交代吧,暖冬慨然一叹,“哎,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不是什么黑带九段,我只是在家学过一段时间,而且只学了踢人和过肩摔这两招,教我这两招的不是别人,你们见过他,我表哥梅穆恒,那时候暖阳在家跳瑜伽,我跟着她学,后来我没坚持下来,表哥某天过来就开始教我学这个,他只教我这两招,说其他的都花里胡哨,学会这两招就行了,你们要是不信,我立即打电话给我表哥,让他和你们说。”
梅穆恒到何家做客的第一天晚上,暖冬给暖阳打电话套梅穆恒的底细,暖阳告诉她好多关于梅穆恒的事,梅穆恒确实教过暖冬,暖阳也跟着学的,只是姐妹俩没耐心,尝试了几个星期后就没碰过,但那时暖冬不到十五岁,她故意模糊年龄,就是赌他们真的去问梅穆恒也不会问出啥来。
她也确实不是黑带九段,如果有这个本事,还去学医做什么?直接去当教练了!
当初瑾瑜就教了她这两招,他说女孩子遇到坏人,关键时刻不用整那些没用的,直接踢坏人的鼠蹊部位,然后过肩摔,两招轻轻松松制敌。她练习的对象正是瑾瑜,不过瑾瑜从小就被他父亲送去学跆拳道,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刻苦用心学了六年才把他撂倒。刚才她的马尾被醉鬼大力扯,出于自救的本能,行动快于大脑就做出那番反应,没想到好久没练习,身手还不错,只是倒霉地被他们几人撞见。
唉,她今年貌似流年不利。
众人讶异,没料到答案如此简单。
孙皓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他见过梅穆恒,只觉得对方像大学老师,不像那种力量型的男人,“你表哥?没看出来啊,他还会教你这个?”
魏长春、温少卿、孙莹都没见过梅穆恒,他们不太相信,却也不好乱推测,于是纷纷摇头。
“我没见过丫头表哥,没法判定。”
“五妹当年患病正是和她表哥去商场买东西引起的,或许她表哥觉得内疚,就特地去学了防身功夫,回过头再去教她。”
“不科学,那你那天为什么不对乔如飞使上这招?哦,也不对,乔如飞直接让你走了,你没机会用到。”
暖冬懒得逐个解释,她穿好鞋子站起来,直接摆出架势给他们看,“很简单,你们不信的话,派人和我比划一番,当场实验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
孙皓立即退避三舍,孙莹和魏长春目光一致看向魏长生,似乎在请求他的首肯,温少卿作壁上观看戏,爵霖川的目光停留在暖冬的裙子上,觉得他们男人要回避。
暖冬也看向魏长生,“哥,你让小莹姐和二哥分别和我比划一下,不然你们以为我又在扮猪吃老虎。”
魏长生思忖片刻,这样也好,他站起来,“我们男人全部出来,让小莹留下来和暖冬比划就行。”
孙皓见魏长生发话,率先没出息地跑向门口,爵霖川第二个向门外走,温少卿跟上,魏长春有心想留下来,看了一眼紧盯着自己不放的大哥,无奈摇了摇头离开。
暖冬咯咯一笑,高声提醒他们,“别把门关上,留着点缝给你们听一听,免得你们怀疑小莹姐,说她和我弄虚作假。”
“没错,把门留缝,省得你们说我下手重。”孙莹也跟着附和。
魏长春求之不得,特地把门开到四十五度夹角,探出头来很快又缩回去,“好了,你们开始吧。”
暖冬站着没动,笑着看向孙莹,“小莹姐,你直接考验我吧,我不会主动攻击,反正你可以看得出来。”
孙莹敛起戏虐表情,一本正经点头,抱拳,“小冬,得罪了。”
没到一分钟,暖冬就叫喊出声,吓得几个男人立即推门而入,只见孙莹把暖冬反手压制在身下,暖冬哭丧着脸趴在地毯上,“这下你们总相信了吧?我真的只会踢腿和过肩摔两招!我刚踢腿就被小莹姐给破掉——”
“好了,信你了,小莹,你快松开丫头!”魏长春见不得暖冬被孙莹压在身下,他一眼就能够看出孙莹没有放水,暖冬的姿势也确实属于偏科的那种。
孙莹松手拉暖冬起来,“对不起了,小冬。”
“没事。”暖冬拍了拍身上的灰,活动了一下酸疼的四肢,她看了一眼时间,“呀,都这么晚了,我必须要回家了,明早八点有课。”
魏长生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浮灰,“走吧,大哥送你回家。”
暖冬笑眯眯地应下,“好。”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爵霖川与温少卿同坐一辆车,阿全负责开车,爵霖川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偏头直接问温少卿,“今晚这事你怎么看?”
温少卿呵呵一笑,笑容里满是看穿一切的了然,“小丫头惊艳得令我再次刮目相看,又会玩桌球又会过肩摔,一点都不像自闭症痊愈的人,她以为把我们几个忽悠过去,实际上我们都不说,陪她演了一场戏而已。”
“随便看看比赛就会打桌球,说不通,皓子把虎口都磨出了茧才称霸桌球厅,小丫头连进三球,还竟然会跳球借力打力,她料定我们几人不敢去和何学书对峙,有恃无恐地忽悠。”
“梅穆恒确实教过她,要不然她不会如此胸有成竹,只不过她故意模糊了她当年学习的时间和年龄,就冲她今晚的爆发力来看,她这两招一定学了好些年,还是用功练习的那种,我分析不出她到底和谁学的,暖阳不大可能,何教授一介文人也不会,梅阿姨更是不会,她没恢复前接触的也只有她的家人,如此看来,她身上的秘密很玄乎,我猜不透,不过真的很令我好奇。”
温少卿一口气分析完他的推断,他还主动问向开车的阿全,“阿全,你说我分析得到不到位?”
阿全没好气地回答,“少卿少爷,把何暖冬的秘密挖出来才算你的本事。”
温少卿:“……”
“阿全。”爵霖川轻轻唤了一声,阿全吐了吐舌,复又专心开车。
爵霖川摇头失笑,这孩子有时候和那丫头很像,都有点没心没肺,“可惜再好奇也没用,长生对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今晚杀鸡儆猴,我和他过命的交情没想到有一天因为这丫头的出现被打破,暖冬即使有更大的秘密,只要被长生提前知晓,他一定倾力相护。”
“你别怪他,他心里苦。”温少卿收起笑脸,认真起来,“魏叔魏姨年轻时在外打拼,晴晴就交给长生照顾,长生比晴晴大十几岁,给她扎辫子,帮她洗脚,可不就是小父亲么?晴晴下落不明,他心里比谁都苦,暖冬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一部分他的痛苦,如果晴晴一直没找到,暖冬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爵霖川也没怪魏长生今晚发狠,长生没约他打一架就已经够给面子,这事较真起来确实是他们爵家的不对,与暖冬、孙莹都无关系,其身正不令而行。
提起孙莹,他想到她把裙子给撕了就忍不住一笑,“小莹也是够拼的,明明从未学过跆拳道,还谎称自己红黑级别,殊不知她从小身边有多少保镖护着,从未让她亲自动过手训人,少卿,她对你一门心思,你到底要晾她多久?”
温少卿抽了抽嘴角,想起孙莹,他的好心情就都没了,“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有时候思想过于偏激和幼稚,再等一段时间吧,现阶段无心感情,先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事。”
爵霖川微微一叹,“费心了。”
暖冬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她有家里的钥匙,父母的卧室在一楼,怕影响早睡的他们,于是特地放慢脚步,慢慢挪上楼。
她刚走到自己房门口,楼下就传来梅素馨的声音,“小冬你回来啦?”
“嗯,妈妈,大哥送我回来的,我进房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暖冬走到栏杆旁,对站在楼下穿着睡衣的梅素馨挥手。
梅素馨点了点头,示意她快回房,然后转身回卧室。
暖冬笑眯眯地回到自己房间,第一件事就想给小刘打电话,她看了一眼时间,快要接近午夜十二点,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找到小刘号码特地用房间里的座机拨过去,小刘没有关机,就是一直无人接听,暖冬猜测小刘或许早已就寝,手机铃声估计调成了震动,她按掉通话,想掏出手机给小刘发短信,想了想,又作罢,算了,明天再说。
翌日,暖冬一早醒来急急忙忙赶去学校上课,她把小刘这件事给忘了,直到晚上到家,梅素馨告诉她有人打电话找她。
“妈,对方是男还是女?”
“女的,听声音年龄好像不大。”
“她有说自己是谁吗?”
“好像提到一句,来自彩虹还是啥港湾的。”
暖冬借口回房间洗澡,她关上房门走到座机旁,拿起电话筒给小刘回电话,电话依旧响了很久,不过最后还是被人接听了,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小刘。
暖阳讶异,“你好,这不是小刘的手机号吗?”
“你找小刘结账是吧?很遗憾,小刘前几天和她前男友外出遇险,这孩子可怜,已经走了,我是她一起上班的同事,她还特地嘱咐过我,她在网上给孩子们买了零食,店主好心允许她先付一半货款,等她发工资再把余款结清,你能把账号告诉我吗?我给你汇过去——”
暖冬听不进对方的话,她只抓住了重点,‘小刘遇险’、‘走了’等几个字眼,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种意思,忙不迭打断对方的话茬,追问了一遍,“等一下,你说小刘遇险、已经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离开福利院了还是……”
“她被她前男友骗出去强奸,她快要订婚的男朋友得知后就和她提分手,她伤心过度,自己自杀了。”
碰地一声,手里的电话筒掉在地毯上。
暖冬惊在原地,久久地说不出话来,儿时的玩伴就这么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暖冬过得浑浑噩噩,家里人以为她生病,她借口说有点不适应繁重的课程,学校里的同学也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有的出于真心关心,有的估计想看她出丑,她都一律借口最近口腔溃疡,一说话就疼。
某天外科学课后,夏瑾瑜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暖冬给叫进办公室,暖冬猜不出哪里碍着他了,郁闷地跟他走,到了办公室后,她也没心情打量环境,主动问他有什么事。
夏瑾瑜把她的外科学练习册丢到她面前,“上周布置的课堂作业,你一个字也没写,你不在乎平时成绩,这可以,你就不担心你期末考试时会挂科?”
暖冬拿起作业本翻了翻,上周五的课堂作业,她确实没写,她看向他,“夏老师,你上周五去哪呢?为什么没给我们上课?”
她后来又一次打去了虹湾福利院,得知福利院的同事给小刘举行了葬礼,瑾瑜上周五没来教课,或许就是回去参加葬礼了。
夏瑾瑜蹙眉,目光紧紧盯着暖冬,“我和你的关系只是师生,何同学,请你弄清楚这一点,另外你不想上我的课可以不来,无须不写作业来吸引我的注意,这一次扣掉你的平时成绩,你回去吧。”
暖冬愣住,久久说不出话来,是啊,瑾瑜和她现在的关系只是师生,她虽然不是故意不想写作业,但是也并没有想用此事吸引他的注意,事情一码归一码,他是老师就是老师,只不过她对他的态度从没改变,多少还把他当成自己人来对待的。
尽管她已经知晓他喜欢自己,她却不想做些什么,往事已成回忆,不可追,她对他的辜负已成事实,她总不能告诉他,瑾瑜,我就是草草,我想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的执着与厚爱,她很感动,可是为时已晚,她知道的太晚,太晚了。他值得更好的姑娘,身家清白,没有任何绯闻,最好初恋就是他的女孩。
“你不出去还想要我请你出去?”
暖冬拿起练习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复又回头,她认真凝视瑾瑜,“夏老师,外科学这本书上的知识点我已经全部背上,上周五的课堂作业我不是故意不做,我也没有想用这招吸引你的注意,如果我想追你,我有的是办法,你别多心,夏老师,再见。”
暖冬说完就走,完全不想知道瑾瑜听到这番话的表情,这半年里,她会与瑾瑜保持距离,等她把该收拾的人料理完,她再去帮瑾瑜找个靠谱的女朋友。
夏瑾瑜目送她离开,须臾才收回视线,他翻开教材,良久摇头,“看不出来,她还挺傲气。”
两天后,暖冬和魏长生一家奔赴东南市,东南市距离全州市大概三个小时车程,东南市坐落在群山之间,依山傍水,风景十分优美,旅游度假胜地。
五个人一部车,魏长生驾车,魏长春霸占副驾,暖冬陪魏宁海、单宝一起坐在后座。一路上,单宝都在给暖冬说东南市的人文地理,还给她讲小时候上山砍竹子的趣事。暖冬用心聆听,听得津津有味,连日来愁苦的心情消散了不少。
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三个小时的车程时间一晃而过,到达东南市恰好是中午。暖冬眼也不眨地看着窗外,原来这就是她妈妈的故乡,晴晴从小生活过的地方。
单家是本地名流,居住的地方环境自然风雅,但是单宅却不在富人集中的别墅区,也不在东南山顶,它在东南市的郊区,实际上也不算是郊区,只能说位于城市与郊区的结合带。
单宝说宅子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老宅基地,后来被外公和两个舅舅着手扩建了一番,变成连体式住房,外公退休后赋闲在家,喜欢人多热闹点,两个舅舅就举家搬过来,和睦融融地居住在一起,唯一不省心的就是几个孩子选择的职业。
“去年新修了马路,还装了路灯,路好走多了,大门口也能停下不少车,往来慕名来求外公看病的车都快把路给堵着了,虽然是政府修的路,但是外公也捐献了一部分款。”
“丫头,你看,右前方那栋屋檐飞起的琉璃瓦房子就是外公家,看到红灯笼没?是不是很醒目?”
暖冬顺着单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是一栋平房,但又不算是老式的平房,有点类似四合院的那种大屋子,屋檐用朱红色琉璃瓦贴着,高度高于正常人家的平房,宽度大约有四五间屋子合并在一起这样,廊檐下挂着四个大红灯笼,灯笼早已褪色,但是依然醒目。
暖冬没来由地就喜欢上这地方,“真的很醒目,也很漂亮。”
魏长春插话,“院子里有处小门可以直接通向后山上的竹林,我们表兄弟几人小时候经常往竹林里跑,后来外公干脆让人把小门替换掉,弄成了月亮拱门,还在周围修建了花池,春夏之交,鸟语花香,不比东南山上的景点差。”
单宅。
普通的俩字挂在仿古式的大门上空,魏长生右转驶入门口的水泥地面,他按了两声喇叭,里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犬吠声,片刻,大门被人从两边开启,暖冬还未看清园子里的情景,就被冲出来的一只大狗吓了一跳。
乖乖,金毛巡回犬啊!
一位满头白发穿着太极服的中等个子老人出现在门口,他朗声一喊‘宝宝黄’,暖冬就看到那只大狗立马灰溜溜地回到老人身边,不停地摇头摆尾。
这就是她的外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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