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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扒窃集团那段时间,毒蛇没少遭毒打,最严重的一次,被打得吐血,差点死掉。但毒蛇一直牢记着父亲的话,没有放弃,咬牙活了过来。为此,毒蛇想过很多办法逃跑,但每次干活的时候,头目们都在附近监视,根本没有机会。有一次,毒蛇见附近有警察,就故意上前被其抓到,满以为得救了,但没想到头目上去递了些钱过去,那警察立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离开了。后来毒蛇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而每次被警察抓到,毒蛇都会遭到头目毒打,被关在肮脏的小黑屋里,一关就是三天。
那个时候毒蛇真的绝望了,但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给了毒蛇希望。每当毒蛇被关小黑屋,那女孩都会悄悄从窗户给毒蛇仍馒头进来,并且告诉他不要放弃,将来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后来有一次女孩被发现了,头目毒打了女孩一顿,并再次对她施暴,而黑屋里的毒蛇听到女孩的凄惨的声音,流着泪,咬着牙,心中充满了恨,握紧了双拳,指甲把手掌的刺破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毒蛇他们得救了。后来毒蛇才知道,因为头目那伙人侵害了萧家的利益,所以萧家决定除掉他们。说到这里,毒蛇带着回忆道:“那一天,简直和世界末日一样,我第一次看到杀人,看到血腥,整个人完全呆住了。也是那一天,我第一次遇到刺刀,那时候他并不大,只有十四岁,但他已经是一名特战队的小队长。”毒蛇告诉我,趁着混乱,他拉着女孩想逃跑,但不想那头目生出恶念,想一刀刺死毒蛇。后来那个女孩推开毒蛇,替毒蛇挨了这一刀。
说到这里,毒蛇眯起了眼睛,道:“当时她被刺到了心脏,鲜血像喷泉喷洒,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笑,说了句无声地‘再见’,然后就死了。看到这一幕,当时我就疯了!可能是心中的恨一下迸发出来,我红着眼睛,像一条疯狗一样扑向了头目,对他脸和身上疯狂的撕咬……等头目完全没了挣扎,我才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全身是血,身下的头目已经是血肉模糊!”
毒蛇说,当时刺刀他们站在一旁,目睹了他发狂的一幕,十分震惊。再之后,毒蛇被刺刀带回了萧家。从那以后,刺刀向一位兄长一样,帮助传授了毒蛇很多东西,到后来,毒蛇渐渐能独当一面了。待毒蛇十八岁的时候,他回去一趟自己小时候所在的村子,去看望逝去的父亲,也就是那一回,他无意中得知,自己父亲的死并非是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杀的。
原来毒蛇的父亲在城里做工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毒蛇的母亲。同时,为了能让毒蛇的母亲回去看看毒蛇,毒蛇的父亲多次找到毒蛇的母亲,求她回去看毒蛇,这把毒蛇的母亲惹恼了。毒蛇的母亲怕毒蛇父亲的出现,毁了她现在富足的生活,刚好毒蛇的父亲就是在她现在那个包工头男人手底下干活,于是就唆使她那个包工头男人干掉毒蛇的父亲,说的是可以少付点工资,也可以领到一大笔意外保险。刚好那时那个包工头男人赌博输了,欠了一屁股债,手里正紧着,见毒蛇的父亲要工钱要得紧,一怒之下,将毒蛇的父亲从楼上推了下去,之后就是毒蛇听到自己父亲噩耗的一幕。
得知事情的真想后,毒蛇当时整个人都懵了。但那时的毒蛇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毒蛇,他已经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杀手。那一次,毒蛇违背了命令,擅自行动,将那个包工头的全家包括自己的母亲全部杀掉了。不仅如此,毒蛇还找到当年那些伙同包工头隐瞒他父亲死因的村民,同样血洗了他们的全家。当时当家的是萧老太,得知毒蛇干的事后不禁震怒,将毒蛇紧闭了一年。但见毒蛇是个人才,也可怜毒蛇的身世,再加上那年头社会本就不太平,于是萧老太凭打通了政府,将这件压了下去。
说这些的时候,毒蛇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说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的故事,道:“被关紧闭的那段时间,我想明白了,自从刺刀给我取名毒蛇之后,以前的那个我就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另外一个人。而那些被杀的人,包括我的母亲,就当是彻底斩断与过去的我那一丝联系。我已经浴火重生了!”听完毒蛇的话,我久久不能释怀,没想到毒蛇小时候竟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不禁对毒蛇多了一分同情。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那些遭遇,也不会现在的毒蛇。要说这是因为什么,可能就是所谓的命吧!
和毒蛇喝完最后一杯酒,我拍了拍毒蛇的肩膀,道:“你说得对,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们要看的是明天,那些伤痛就当做我们前进动力吧!我很抱歉,让你说起自己伤心事。等宝藏的事情完了之后,我给萧雯说让你退休,再给你安排一门亲事,让你过过平静些的日子。”毒蛇摇了摇头,道:“像我这种人,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的女儿了,我的使命就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闻言,我暗自叹了口气。我知道,命运的安排,让毒蛇已经有了自己的信念,也可以说是偏执,这不是我一言两语能够撼动的。想到这里,我又拍了拍毒蛇的肩膀,道:“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冥币的事明天你给萧雯说说,如果有什么要我做,我立刻过去。”毒蛇点了点头,道:“好的,先生。您到那边的房间里去休息吧!”我的确累了,加上喝了酒,整个人有些昏沉,在毒蛇的搀扶下,去到房间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感觉睡饱了,之前的疲惫大大减轻了。而很快,毒蛇就来给我说了冥币的事,说的是萧雯让我亲自过去解释一下用途,听意思是愿意给我的。听到这里,我知道必须过去一趟了。虽说如此,我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让毒蛇给我弄了点吃的,然后再让毒蛇带我去看看那些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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