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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黑子聊天得知,原来他和他堂哥都是猎人,祖传的。不过家在林场,人太少,打来的猎物卖不了几个钱,都是自个吃掉了。就是皮毛能卖俩钱。
夏天俩人就采山货为生。一个夏天,俩人一共能赚个万把块钱。比上班强多了。
冬天就开始打猎,家里弓箭猎枪都有。皮货贩子只收冬天打下的野牲口皮毛。一个冬天,也能对付几千块钱。
一张雪兔皮,皮毛贩子才给二块钱一张。黑鼠皮三块钱一张。稀少的紫貂皮也不过五十块钱一张而已。
想靠打猎发家,很难。
这个年代,大兴安岭的猎人,也就混个有肉吃。
黑瞎子值钱不能打,犯法。香獐子值钱,也不能打。这个不能打.那个不能猎。都是保护动物。
剩下的都是不值钱的了。
三狗对黑子说:“等你冬天打到了猎物,吃不完的话,可以卖给我,我拿去送年礼。”
黑子说:“那感情好,到时我给你送家去。你要什么野牲口,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行。除了保护动物,我不敢动以外。其余的野牲口只要你要,我都能猎到。”
三狗说:“好!到时需要什么,我给你打电话。要是能给我捉到活的狍子,雪兔啥滴。我出高价。”
黑子:“这个没问题,活得可以下套,每年都能套到不少活狍子活雪兔的。我家还有笼子哪!到时捉了用笼子装着给您送去。”
三狗对这个爽朗的采山猎人,郝仕。很感兴趣。主要是佩服他那百步穿杨的箭术。
午饭,还是面条。里面加的火腿肠。别人都吃完了,就三狗和黑子聊天没吃了。俩人拿了饭盒,打了面条,开吃。
李大嘴的做饭手艺.实在不敢恭维,太特么的难吃了。
三狗说:“李叔啊!这面条子你放那么多盐干什么呀!太咸了。”
李大嘴说:“这几个人干活出汗,不多吃点盐没力气。先对付一口吧!等晚上煮狍子肉,烤狍子肉,您再多吃点。”
三狗可不放心.把狍子肉交给李大嘴来做。怕他糟蹋了东西。狗哥要亲自做。
饭后,采山人兄弟和李大嘴父子又开始挖掘老黄芪。
分根已经挖出来大半了。主根已经露出来三米多了。
三狗看自个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去收拾狍子肉去了。
狍子已经被李大嘴剥了皮,放在木墩上了。
三狗拿出开山刀,开始分解狍子肉。
除了四条腿保留.准备烧烤用以外,别的都剔骨取肉。因为没有那么大的锅来炖它。
行军锅太小了,塞了十几斤肉添上水后,就满满的了。
剩下的三狗准备全部烤熟,留作当干粮吃。怎么它也比面条子扛饿呀!
山里的野韭菜.野葱这个季节已经很老了,有点咬不动了。但是当调味品还不错,味道很好。
采来一大把野韭菜野葱。在木墩上剁碎了,拌上大酱,涂抹到狍子肉上。然后用塑料布把狍子肉包好,腌制起来。
四条狍子腿,也是腌制一下。然后挂到树杈上风干。准备做风干烤狍子腿………
等众人干活到日落西山的时候。
三狗的清炖狍子肉,烧烤狍子肉也已经做好了。狍子腿准备风干一夜,明天上午再烤。
用桦木枝穿起来的大块狍子肉被烤的滋滋冒油。锅里的炖狍子肉也香味四溢。
众人都饿了,拿出饭盒开始盛炖肉。又一人拿了一串烤肉,大口吃起来。
三狗说:“大伙儿多吃点啊!今晚可没有主食。”
李大嘴儿子说:“有肉吃什么主食啊!这些天可把我熬完了。天天吃面条,都快把我吃吐了。等下山后,打死我都不再吃面条了。”
这顿晚餐,众人吃的很饱。烤的狍子肉剩下大半。锅里的炖肉倒是吃光了。
天色也黑了下来。干了一天的活,大伙儿都累了。采山兄弟早早的就钻进帐篷,开始睡觉了。
又是一个无梦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三狗早早起来,开始用剩下的一点狍子肉,给大伙炖肉。剩下的烤狍子肉插在火堆旁,热一下吃。
风干狍子腿也风干的差不多了。表面一层都变成硬皮了。用桦树枝插上,放在火堆旁慢慢烤着准备中午吃。
看到早餐还吃肉,李大嘴儿子嘟囔道:“大清早起来就吃肉啊!多腻歪啊!还不如弄点野菜汤喝哪!”
李大嘴听了后,骂道:“咋滴!伺候不明白你了。昨天说想吃肉想得不行,今天又说想吃野菜汤。要不你别吃肉了,去野地里刨野菜吃去吧!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逼事儿还挺多的。”
李大嘴儿子看老爹发火了,也就不嘟囔了。盛了一碗肉,拿了一串烤肉,跑一边吃去了。
采山两兄弟可不管这个,他们吃什么都香。不挑食。一人拿一个饭盒打了满满一饭盒炖肉,又一人拿了两串烤肉。蹲地上就开吃。
三狗真的吃腻了,昨晚吃的都是肉,今早一点都不饿。他准备啥时候饿了,就着炖肉汤,煮点面条吃。
采山兄弟吃完饭后,休息了十几分钟。然后就拿起工具,去老黄芪坑里挖了起来。
这两兄弟话不多,干活真是把好手。
李家父子吃完饭后,也加入了挖掘工作。
三狗收拾了一下,给自个煮了点面条吃。肉他是一口都不想吃了。
中午时分,李大嘴告诉三狗,就差一点点,老黄芪就挖出来啦!让三狗去挖最后几下。
三狗进入深达四米的坑中,就见老黄芪的分根都被挖出来啦!就剩下一小段主根插进了石缝里。
采山两兄弟拿着撬棍,撬开石缝,让三狗开始挖最后几下。
狗哥小心翼翼的的挖下去,没挖多深,主根就全露了出来。
几人整整挖了两天半,这棵六百年份,长达四米的老黄芪,终于被挖了出来。
采山两兄弟让几人分工合作,每人负责一段,抬着老黄芪,就直奔山下的溪水潭。说是必须泡一下,泡软了,才能捆绑起来。便于运输。
把老黄芪放进潭水里泡软后,黑子和大个就把分根都绑在了主根上。
又砍了棵直溜的.比酒瓶粗一点的松树,把老黄芪从头到尾的绑在了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