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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醒了。
第一刻察觉到是怀中空空,玉佑樘已经不身边了。
他向来警惕,睡眠极浅,这次少女侧,竟毫无知觉一枕黑甜。
难得一个好觉,他这般想着,从枕上起身,环顾四周,自己还密室里面,并无一点异常。翻开一半被子,意外瞥见褥单上一样东西……
少女初夜……落红……
小小一块,似一片形态优美花瓣。
谢诩血涌上大脑,脸一下熏热,十指插入发丝,揉了两下:禽兽,连自己都无法容忍自己了……
不过没多久,不容忽略窃喜和亢奋又一下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很想密室里开心地跳一圈,好再舞趟长剑,然后找一处无人静处大吼出来,但是……他年岁已大,行事一向稳重,还跟刚经人事小少年一般断然不行。
坐于床边强压了许久,谢诩套上外衣,一丝不苟系好,才推门走出密室。
“大人,你醒了啊。”一出门,就听见碧棠波澜不惊嗓音,指着门外几个宫娥,大咧咧道:“你们进去收拾收拾。”
一列宫娥面无表情排列入内。
立于门口,如同被窥见私事全程谢诩瞬间脸热,只好偏头化解尴尬,才平淡问:“嗯,她呢?”
碧棠自然知晓他问是谁,答:“殿下嫌身子脏,沐浴去了。”
谢诩:“……”
一只匕首插入心骨,嫌身子脏……因为他关系吗……
碧棠又道:“她言若你醒了,就让我带您去见她。”
说完她便往一处走。
“嗯。”他应着,跟上碧棠,途中不忘掖平了袖角皱褶,动作了一半,又收回手。
方才床笫之事上强势一方分明是他,为何此刻突然觉得自己颇像刚被皇帝意外宠幸过宫人,等着去接见圣面?
扫去这些无聊设想,他已被碧棠带去另外一间房,后脚刚踏入,碧棠又嗖一下闪身把门带上。
“……”
房内又只剩两人,安静到尴尬……无穷尴尬……
唯独只有哗哗水响,半透苏绣屏风后,朦胧印出一个苍白肩影。
肩影主人很久都未开口。
谢诩认为她定是恼自己了,也后悔自己太过轻率。不由心口苦涩,隐隐作痛,但这些事总归该有个收场,只好率先开口,平静地叫她一声名字:“铃兰。”
她名字
“谢先生,”她回他,边一下带起淋漓水汽,从浴桶中直起身来:“过来。”
过来……
过去!
血液又脑中翻涌开来,谢诩脸颊一下如熟虾,但餍足之后男人总是很听话,还是提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他停浴桶前,一直不敢直接去看近迟尺玉佑樘,浓睫压下那些难以拔除情绪纷扰,问她:“……疼吗?”
少女*着皎白上身,没有羞耻,气息稳重地回答他:“很疼,以后不要再上这种课了。”
还以为是上课,看似抱怨话,让谢诩心中又苦又甜,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刻,没有一点*,只有心酸,心疼,亦或者爱怜,亲切,他上前一步,隔着浴桶把*少女抱进怀里。
“……傻姑娘。”
似乎要费全部心力般吐出这三个字,玉佑樘身上热水沾湿了他衣料,熨烫他胸膛上,疼得他鼻头发酸,几欲落泪,心跳几乎一度停滞。
“对不起……”他她剔透微红耳畔歉疚道,有点无措:“师父真喜欢你……”
清晰知道自己处怎样身份,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动情,难以克制……
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苦楚。
不是第一次承认和表白,却比任何一次都渴求得到认同。
不等玉佑樘开口,他又温和道:“别受凉了,先把衣服穿上。”
随后双手伸过玉佑樘腋下,将少女从浴桶中打横抱起,拽下挂于屏风毛毯,三两下就将小女孩裹得好好,搂紧怀里。
少女也不抗拒,顺从地被他抱着,谢诩下巴抵她发上,柔软扎进人心里。
时光静止这一刻就好了。
过了一会,怀中玉佑樘打破沉默,问:“谢先生,你身上不难受?”
“?”
“我醒来之后,觉得腿间黏糊糊,很难受,就过来沐浴了,你不难受吗?”
脸红,“……还行。”
“谢先生你还是洗个澡吧,我觉得你有点脏。”
“……好。”
=……=
第二日,早朝。
众臣意外发觉,平常都板着一张脸冷峻无比首辅大人看起来很是红光满面意气飞扬啊。
甚至还破天荒,头一回主动朝中和别同僚打招呼:
“太保大人,早。”
还轻轻地笑了笑,这个笑容真太惊人了!
又是受宠若惊又是难以置信太保吞吐回道:“谢,谢大人,早!”
不止如此,上朝期间,附近几位高臣还意外瞥见,首辅大人一看向认真听奏太子殿下,就会莫名奇妙面红,然后刷一下别开脸去。
看起来,真真……羞涩无比啊。
有好事者八卦儿一下朝后便四处打听,才知昨夜首辅大人要求自打将昏倒太子殿下抱回端本宫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至第二日清早才见他身着昨日衣饰匆匆回府……
噢——
首辅大人好样,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正值沈谕德伤逝,太子哀伤悲切之际,趁虚肉慰佛旺耐……
此刻恐怕已是太子殿下□之臣了吧!
于是乎,之后几日,朝上众臣流转太子与首辅二人之间目光,变得分外微妙了起来……
=……=
又是一晚,桌上烛火微摇,玉佑樘洗漱完毕,借着光,伏首翻书。
碧棠突然叩门进来,禀报道:“殿下,谢大人过来了。”
玉佑樘从纸页后掀起狭长明亮眼:“噢,让他进来吧。”
过了片刻,谢诩一支长臂掀开玉帘,小幅度倾首步入房中,他身量太高,进门时均会不由自主微屈□。
他下意识去看少女,正握着书本架桌面,屈腿两只莹白小脚露外头,十只玉润脚趾蜷椅缘,约莫是要去睡了,发冠已被卸下,一头黑丝如墨流淌,耀织着金色烛火,交缠布满她小小身躯。
他一点点朝她走去,叫她:“铃兰。”
玉佑樘知晓是谁,她沉迷书中,懒得抬头,但能明显感觉到他影子愈发压进,而后抬头,方要问他这会来有什么事,小口还没开,所有话语都被他唇压进了嘴里。
“唔……”
他吻来势汹汹,湿腻舌头一下挤过牙齿,钻了进来,缠绕上她舌头,粗暴吮着,又细致地不放过口腔任意一处。
玉佑樘喘不上气,用力推他,她比起他来生得太小,力道是差上许多,于是那人毫不费力地就能将她手夺开,架到他背脊上。
被他亲着,玉佑樘觉得自己舌头都化了,渐无知觉。
大掌随即探进她中衣,摩挲着她滑腻肌肤,精细雕琢锁骨,才露尖角小荷,盈盈一握腰线……
玉佑樘这才回魂,吃劲狠咬他嘴唇一口,淡淡血腥味瞬间自二人口中弥散开来。
谢诩吃痛放开她,银丝勾断,他似回味般地舔去唇上血丝。
玉佑樘揪开他还掐自己腰侧大手,眉心微皱,难受道:“男女之事这部分我已通晓,而且上回我说过不想再上这种课了。”
“我知道,”谢诩应道,他依旧喘着息,眸色深暗,明明承认,却又来咬她耳垂,这处是玉佑樘敏感地,被他滚烫唇舌包裹舔舐,她又是受不住地一波颤抖……
“温故而知,”谢诩哑声这般讲着,边撩开她底裤,强迫地握紧她手拉下,于她自己腿间缝处一抹,而后将湿润晶亮指尖递至她跟前,形容认真专注道:
“况且,你也想复习了。”
玉佑樘脸臊红,又羞又恼,不想看他,疾疾支吾否认:“我一点也不想……那么疼。”
谢诩托着她,让她双腿环上自己腰,将她从椅子上腾空抱起,而后轻轻她嘴角啜了一下:
“别怕,我会轻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少了些,放假实是忙,眼睛又痛,暂且先这么多了,不好意思了【鞠躬
明天返校肯定就能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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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投喂霸王食妹子,摇尾巴,好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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