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小说网 > 斗破苍穹:第一诛神魔女 > 第520章 女神的战略2

第520章 女神的战略2

日照小说网 www.rizhaoxsw.com,最快更新斗破苍穹:第一诛神魔女 !

    杀修绝目光清冷,眼底情绪繁复,在霍云裳的剑离自己几个厘米的时候,闪身到了霍云裳的身后。

    霍云裳也反应很快的将手中的剑一个反手,向身后刺去。

    “不要打了,裳裳。”

    轻声细语,温柔至极。

    狂雪中的霍云裳身形一僵,持剑的手就那样如同一颗化石般僵在那里,那声裳裳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她劈的无处可藏。

    裳裳,多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的称呼,记忆深处,他便是那般温柔的叫着她,不,那不是她,是原来的霍云裳,她的义女霍云裳。

    “你为什么叫我裳裳,你以为这样叫我就不打了吗?杀修绝,拿出你的武器,你我一决高下吧,如果我赢了,伏羲琴,你双手赠奉。”

    杀修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薄唇微启,“好。”

    霍云裳一怔,如星的眸子露出几分迟疑,而后便再也没有犹豫的朝着杀修绝尽使杀招,招招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强大的灵力,而杀修绝也小心警惕的应对着,四周,以他们为中心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狂风暴雪将二人的身影埋没在里面,形成一层厚厚的屏障般。

    而里面,霍云裳和杀修绝也打的昏天暗地,二人强大的气场还将四周的雪地炸的粉碎。

    持续了不久的打斗,他们纷纷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次出手,都是撕裂空气般的刀光剑影,那力量形成的气场也瑰丽无比,直震得这琅邪之巅开始摇晃。

    霍云裳已经杀红了眼,根本没注意到杀修绝那清沁如泉的眸子中的信息。

    “噗···”

    一声剑入血肉的闷声响起,顿时,激烈的打斗停止了。

    霍云裳僵在那里,惊恐的看着手中的诛神剑深深地没入了杀修绝的胸口,血顺着衣衫往下汹涌流动,霍云裳仿若听到了那血流的声音,直直的占据着霍云裳的神经,血,片刻便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如同正在绽放的曼珠沙华,鲜红的刺眼,霍云裳只觉得惊得忘记了呼吸。

    “杀修绝,为什么躲?”

    他明明可以躲得过去的,她与他算是实力相当,单打独斗,保命还是绰绰有余,除非他···

    蓦地,霍云裳更加惊恐的看着杀修绝,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那一向深不见底而又执着的眸子中,此刻竟带着解脱的笑意,霍云裳心惊不已,他不想活了,他真的不想活了,被诛神剑刺中,轻者散去修为,重者,散去魂灵。

    杀修绝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徒手抓住了诛神剑的剑刃,并在霍云裳摇头不忍中,将剑拔了出去。

    噗···

    又是一声血流如注的闷响,那喷出的血流瞬间染红了雪地,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点点红梅,极致死寂的美丽。

    “为什么?”

    霍云裳脸色有些苍白,然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脚下虚晃的杀修绝,扶着他坐下,并且想要为他度灵力疗伤,却被杀修绝一把阻止了。

    “不要···白忙活了,咳咳···心已死,要这副躯壳做什么?”

    “不,杀修绝···你还要寻找你的漠然,相信我,终有一天,你们还会见面的,也许就是明天呢。”

    霍云裳有些哽咽,心底里浮出一种她控制不住的情绪,那是一种孺慕之情,记忆深处,那个原来的霍云裳可是将他当做最亲最亲的义父。

    杀修绝气若游丝,艰难的扯出微笑,细细的看着霍云裳,然后接着说道,“傻瓜,不要哭了,我的裳裳,义父从前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咳咳,你一定要原谅义父,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义父,补偿今生对你的亏欠。”

    看着死意已绝的杀修绝,霍云裳眼底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有那么一瞬间的头疼欲裂,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脱体而出一般。

    “不,义父,你不可以死,不要,裳儿不要义父死。”

    霍云裳看着杀修绝,哭诉的竟像个孩子般无助,她拥着杀修绝,觉得心好疼好疼。

    “乖,裳儿,那把便是伏羲琴,拿去,去找你的莫邪,去和他幸福的在一起,这世间,也只有他才能让你得到幸福,得到我追求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杀修绝遥指着不远处那把伏羲琴,微笑真诚的说道。

    霍云裳蓦地心里一惊,有些惊讶的擦干了自己满面的泪水,杀修绝要死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伤心,刚才她做了什么?

    “杀修绝,你真的不想活了吗?”霍云裳平静的看着杀修绝,与刚才哭的泪流满面的她判若两人。

    看着这样的霍云裳,杀修绝那嘴角的微笑淡了下去,他拼劲最后的力量,终究只能维持一刻的记忆么,他的义女裳儿再也回不来了,他真的亏欠她太多太多。

    “裳儿,再见···”

    杀修绝解脱的笑了起来,笑容明亮如阳光,纵然是这满地闪耀的琅邪之巅,也遮不住那嘴角牵起的风华。

    霍云裳很平静的看着拥着的杀修绝缓缓地散去,如同陨落的星石般,那样逐渐淡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风中,一个白影闪电般的出现,然后抓住了杀修绝的最后一丝游魂,在霍云裳还没看清是谁之时,便快速的消失不见。

    霍云裳心里一震,然后快速的将那把伏羲琴收入了纳戒之中,便往那道白影消失的地方飞去,那个方向,她没猜错的话是魂界,那个白影是要将杀修绝的最后一丝魂投胎转世。

    九界之中,投胎转世,必须经过魂界忘川的奈何桥,所以,一定去了那里。

    杀修绝既然想死,又知道她一定会来,那么他的手下想必也不会为难殿宇宏和月轻舞,所以,霍云裳倒不是很担心。

    琅邪之巅的山脚下,月轻舞被抓,殿宇宏正与杀修绝的魔兵对峙着。

    “放了我的娘子。”殿宇宏急的快要暴走,怒视着那些个魔兵。

    而正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身材魁梧,长相阳刚俊美的男子,只见他对着魔兵一挥手,“放他们离开。”

    而后,殿宇宏和月轻舞便莫名其妙的被放离开。

    无寐看着他们走后,才目露悲伤,仰望着琅邪之巅,魔尊大人,无寐留不住你,你为情所困几百年,也许死才是你的解脱,永别了魔尊。

    想到此,无寐突然转过身来,手中持着一枚黑玉,然后铿锵有力的沉声说道:“奉魔尊之名,从今天起,我便是魔界之尊,接替杀修绝的位子,谁敢不从,等同藐视魔尊杀修绝,这是魔旨。”

    他的声音罢,便见成千魔兵集体叩拜,声势浩大。

    自此,魔界之尊再也不是杀修绝。

    ————

    忘川魂界

    欧阳姒錦焦急的奔跑着躲避游荡的魂灵,然后一路直奔奈何桥。

    她看了一眼,手中有些淡化的魂灵,顿时更加着急,怎么办,就快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她的身形被一个小魂兵发现了。

    “站住,穿白衣服的那个,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

    欧阳姒錦后背一僵,然后踌躇不安,看了一眼比刚才颜色更淡的手中魂灵,欧阳姒錦简直快要急疯了,听着后面逐渐靠近的声音,欧阳姒錦暗中换换的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只等那魂兵一过来,便将其打个魂飞魄散。

    “快走。”

    正在这时,魂兵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轻微的风声,便见一个女子闪电般出现,并以神速,将那个魂兵打了个魂飞魄散。

    欧阳姒錦疑惑的看着霍云裳,迟疑道:“是你?”

    霍云裳没有心思看她,而是看着她手中那个近乎透明的魂灵,然后急急地喊道:“快走,快去送他投胎,再晚便来不及了。”

    欧阳姒錦蓦地一惊,然后快速的飞奔向不远处的奈何桥,并打飞了奈何桥上的魂兵,在霍云裳紧张的目光中,将杀修绝的最后一丝魂魄送入了轮回。

    而这时,她们也惊动了魂界的魂皇。

    魂皇率魂兵很快便将霍云裳和欧阳姒錦包围了。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霍云裳你终于来了。”魂皇贪婪的看着霍云裳,对于她的自投罗网,简直高兴的快要跳起来。

    “怎么?你非常希望我来吗?那真是太好了,魂皇,今日我便与你好好的算一算旧账如何?”

    霍云裳嘴角翘起一丝冷冷的嗜血笑意,对于这个无恶不作的小人,她早已看透了,这么多年他看似安分守己,却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别以为她不知道,只是无暇理会而已。

    看了一眼身边的欧阳姒錦,霍云裳有些不解,她是何人?为什么会出现,然后救下杀修绝。

    “你便是霍云裳吧。”

    欧阳姒錦微笑颔首,琅邪之巅,虽然看似是她杀了杀修绝,但是她却知道,倘若杀修绝不想死,她又如何伤得了他,修绝,这么多年,我只想一直在暗处默默的看着你而已,仅此而已。

    霍云裳眼神沉了沉,却没有说话,现在她要对付魂皇。

    “魂皇,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十大神器吗?”

    冷笑的说罢,霍云裳自纳戒中取出了火域冰种,悬浮在手中心,蓝色的浓郁光芒内,冰种如同一个鸡蛋般,在霍云裳拿出的瞬间,忘川之上,便飘起来鹅毛般大小的雪花。

    大雪如同泼墨般,只是一会儿,便将忘川盖了个严严实实。

    魂皇惊呆了,眼中露出更加强烈的贪婪之色,神器真是好东西,这只是其中一件,如果得到十件,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看着已经冰封的忘川,两岸的曼珠沙华也被冰封在了蓝色的冰之内,魂皇这才正了正脸色,仿佛根本不担心。

    “够了,今日之事,本皇决定不予追究,你们走吧。”

    说罢,魂皇自手中发出红色的地狱之火,全部投入到忘川之上,片刻,被冰封的忘川恢复了刚才。

    霍云裳神色一变,地狱之火,她倒是真的忽略了,地狱之火的纯粹,足可将魂灵烧的灰飞烟灭。

    心里思量一番,霍云裳决定顺着台阶就此离开,十件神器已经凑齐,未免夜长梦多,她决定马上就开启神界之路。

    想到此,霍云裳身形一闪,然后飞出忘川。

    欧阳姒錦也跟着她一起出来。

    看着相继离去的二人,魂皇冷冷一笑,然后大声说道,“来人呐,召集十万魂兵,我们攻打神界的日子到了。······

    魂界之外。霍云裳刚出来,便被后面的欧阳姒錦叫住了身形。

    “霍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闻言,霍云裳转过身来,这才仔细的将欧阳姒錦打量了一番,她娉婷身姿,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娥眉翠黛,美似仙女。

    “有事?”

    欧阳姒錦闻言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灾。”

    闻言,霍云裳来了兴趣,然后半信半疑的看着欧阳姒錦,“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姒錦。”

    霍云裳敛眸,心里有一丝疑惑,欧阳姒錦,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对了在仙宗门。

    “你是仙宗门的那个女师尊。”

    霍云裳肯定的说道,她不会记错的,蓝千染跟她说过的。

    听言,欧阳姒錦秀眉一挑,意外的看着霍云裳,“你知道我?”

    点点头,霍云裳微微一笑,然后将还在手中的火域冰种不着痕迹的放回了纳戒。

    “你说我有血光之灾,此话怎讲呢?”

    霍云裳将话题转移到血光之灾之说。

    欧阳姒錦闻言,淡淡的一笑,然后认真的看着霍云裳,一字一句说道:“人将散,曲将终。”

    “什么?|”

    霍云裳身形一震,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人将散,曲将终,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人将散曲将终?

    “我不信。”

    霍云裳斩钉截铁的说道,对于她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这都是宿命,你们注定要受尽这天地间最惨绝人寰的分离,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欧阳姒錦步步紧逼着霍云裳,那扯起的嘴角有些深沉,但却带着一丝怜悯与慈悲。

    “我从不相信什么宿不宿命的,我只知道天地万物,瞬息万变,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霍云裳仍然坚持自己,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命我主宰,我命不由天。

    “你说的没错,凡事都是瞬息万变的,也许我说的未必是真,我这里有一个锦囊,倘若有一天,你遇到了从未有的绝境,那就打开这个锦囊,也会会有转机的。”

    说罢,欧阳姒錦静悄悄的离开了,没有一丝声音。

    霍云裳僵在原地,呆愣在风中,看着她离去时那个似乎悲天悯人的背影,她的背影那么孤寂,有那么一瞬间,霍云裳懂了,懂得当时蓝千染的话,原来欧阳姒錦爱着的那个人就是杀修绝,她能出现在琅邪之巅,想必不是偶然,是一直都在的吧,但是,杀修绝好像不知道,细细的发尾被风撩起,与空气纠缠在一起,乱了谁的心绪。

    ————

    南海鲛人族

    鲛人水晶宫之内,紫念邪和紫思雪两个小人静静的呆在宫殿的院落里,两个人纷纷望着外面的游鱼,一条有一条游过,却从来没有一只能够越过这水晶宫外的屏障。

    “哥哥,娘亲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们?难道娘亲已经忘了我们了吗?

    紫念邪闻言,小大人般沉静的小脸上带着一股寒冷的思念。

    “娘亲只是太忙了。”

    紫念邪望着外面缓缓地说道,娘亲的确真的很忙,为了见爹爹,娘亲每日都在奔波。

    “太忙了?可是,人家真的好想念娘亲。”

    紫思雪搅着小手指,有些忸怩的说道,那垂下的脑袋,只有两个漂亮的花苞发髻对着紫念邪。

    正在这时,蓝千染从外面走了进来,依旧蓝色的锦衣,温文如玉,蓝如静好。

    “邪儿,雪儿,你们看,谁来看你们了?”

    蓝千染微微的笑着,微薄的粉唇牵起一个宠溺的弧度。

    紫念邪和紫思雪抬起头,眼睛一亮,然后向蓝千染的身后看去,在看到蓝千染身后的一个银发的女子时,眼色瞬间暗淡下来。

    “千染叔叔,她是谁?为什么不是娘亲?”

    紫思雪失望的看了那个银发女子一眼,她有着长长的银发,粉色的衣裙,真的好美丽,好美丽,但却不是娘亲。

    “雪儿,来乖,这是兰溪阿姨,她是这鲛人族的圣女,她很好的。”

    蓝千染宠溺的抱起紫思雪,因为深爱霍云裳,爱屋及乌,他对她的女儿也爱护到了极点。

    “兰溪阿姨好。”紫思雪乖乖的露出甜甜的笑容,倒是紫念邪却没有说话,而是一个转身,离开了这里。

    蓝千染已经见怪不怪,念邪的性格和莫邪一样,都喜欢安静和平静,不喜欢与人交谈,更不善与陌生人说话。

    兰溪看着没有理会她而走远的紫念邪,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丝丝的尴尬。

    “雪儿,你叫雪儿对吗?”

    兰溪笑着看着紫思雪,准备接过紫思雪,将其抱在怀中,却不料被紫思雪一个小小的拒绝,手臂僵在了半空。

    “我不要你抱,我要叔叔抱。”紫思雪如实的毫无心防的说道,不知道是怎么样,她打从看兰溪阿姨的第一眼时,便感觉不好,兰溪阿姨的眸子真的好黑,黑的一望无底,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总之,她有些不喜欢。

    “呵呵——,没事,不抱就不抱,”

    兰溪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臂,然后遮掩似的笑了笑。

    “千染,还没收到云裳姑娘的消息吗?这都很多天了呀。”

    话题成功的转移,蓝千染拧着眉头,开始变得一愁不展。

    “来人呐,带小姐出去玩。”蓝千染认为霍云裳的事情还是不要让紫思雪知道,否则又不知道该怎样去闹了。

    他的话落下,只见不远处走上来一个婢女,然后将紫思雪报了下去。

    “说罢,千染。”

    蓝千染眉头一皱,然后沉声说道,“我正为这事发愁,已经许多天没有裳儿的消息了,我想亲自出鲛人族,到外面去看看。”

    兰溪闻言,眼底巨惊,“不可千染,现在九界局势动荡不安,九界之乱,一触即发,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好的保护好鲛人族。”

    “可是···”

    蓝千染游戏犹豫,他若不去,那裳儿怎么办?

    看出了蓝千染的顾虑,兰溪微微一笑,然后玩笑般的说起,“千染,你这么紧张霍姑娘,是不是还爱着她。”

    蓝千染身影一僵,眼神有些闪躲,有种被看穿后无处遁行的感觉。

    “兰溪,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不能出去,那就只好请你去找裳儿,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不然我一点都没办法在鲛人族待着。

    “好好好——,我的大族长,我去就是了,我会替你保护好你的霍姑娘的。”

    说罢,兰溪给了蓝千染一个理解的眼神,告诉她,她会帮他的。

    “那么,谢谢你了兰溪。”

    说罢,蓝千染快速的离开了院落,往刚才紫思雪离开的方向而去。

    院落中,兰溪久久的不能回神,蓝千染,你真的可以爱的这么无怨无悔吗?你的心里就真的这么甘心吗?你知不知道爱情是自私的,自私到根本容不下第三个人。

    ————

    神界

    莫邪的宫殿之内,青龙趁着脸坐在桌子边上的石凳上,遥望着床上已经变成大人的莫邪神尊,心里惊讶到快要不行。

    为什么莫邪神尊突然间长成了大人,按照神的正轨年龄增长,紫莫邪要万年后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天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龙无从得知。

    已经整整半个月了,他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青龙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并暗自联系白虎玄武等人前来守护,以防有什么不测。

    ——

    在神界的最下面,有一个无底之渊,从来没人知道无底之渊内到底有什么,据传言,但凡经过无底之渊的人或者神都会被无底之渊强大的力量吸进去,然后便再也出不来。

    神界无神敢踏足,听说夜半无人之时,无底之渊内都会传来阵阵的鬼哭狼嚎的渗人声音。

    无底之渊内,黑暗一片,似乎承载了十界中最暗黑的力量,这里面集结了自古以来被吸入这无底之渊的冤魂,冤魂煞气日益渐增,知道今日,这里面的煞气像是有冲破天空之象。

    “蚩邪魔帝,你的伤已经被这三千煞气治好,你想什么时候离开这无底之渊。”

    如同黑洞之内的无底之渊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雌雄难辨。

    而许久之后,又想起一个淡淡的声音,“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再等,等到时机一到,我定会带着你们离开这鬼地方。”

    他的声音落下,黑暗中似是遇见了光明般,顿时,从里面传出一片鬼哭狼嚎,仿佛是欢呼声,声声尖利,穿破耳膜的那种奸细。

    ————

    且说,离开了魂界的霍云裳决定马上开神界之路,最好的位置,绝对是离神界最近的琅邪之巅。

    于是,没有惊动任何人,霍云裳独自往琅邪之巅出发。

    夜半之时,霍云裳找了一家客栈投宿。

    刚入睡,霍云裳便察觉到不对劲,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不好,霍云裳眼前只觉得一花,然后霍云裳快速的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瞬间变得清醒起来,然后脸色阴沉的捂着嘴巴和鼻子,屏住了呼吸。

    什么人要害她?

    正在霍云裳沉思之际,她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狼嚎之声,霍云裳敛眉,眸色阴沉,她着了人的道了,现在,外面有大批的人埋伏在外面。

    侧耳悉听,那微微收敛的呼吸声便传入霍云裳的耳朵里。

    一个、两个、三个、····

    片刻之后,霍云裳简直惊呆了,外面埋伏的人竟然有千人之余,并且包围了她,而且还是两方人马,看来,今晚有场血战要开打。

    正当霍云裳出神之际,外面传来一道破空而来的细微声音。

    霍云裳迅速的闭上了眼睛,然后躺在了床上,她倒想看看是谁?她的行踪一向很谨慎,何以会有这么多人埋伏在这里。

    “魑,确定霍云裳睡了吗?”

    尔后,有一个悄声响起,“是的,我使用了我们魂界独有的魂迷香,保证她睡得天地不知。”

    太好了,去外面报信吧,然后我们便藏在这暗处,等着坐收神器,到时候,魂皇一统十界,你我便是功臣,哈哈,到时候便可以转为神,享不尽的逍遥自在啊。“

    放肆狂妄的声音响着,另眯着眼睛的霍云裳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猛然间,霍云裳一把掀开了被子,在二魂始料未及之刻,一道灵力,便困住了魑魅二魂。

    “你···竟然没被迷昏?”

    魑魅二魂惊呆了,这魂迷香可是魂界最厉害的迷药,神都能迷倒。

    “很惊讶是吗?”霍云裳嘴角淡淡的扬起,嗜血的笑容,让魑魅二人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