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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哥有些疑惑的挠挠头,像堵墙似的身体依然挡在我前面,“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有什么懂的?”
师爷冷哼一声,倒不生气,一副看似拥有着宽广的胸怀和气度非凡的风范,指了指贴在他身后那张石板,再看看我,“你之前告诉我他学什么的?”
“我学什么,关你什么事!”看着二哥又是疑惑又是恼怒的样子,我再也憋不住了,俗话说父子同心其利断金,今天老爹不在,兄弟同心,其力也不差。我对着师爷喷完那些话之后,撅起小嘴儿冷哼了一声。原本以为二哥会因此而夸赞他能言善辩的表弟,跟他及时站在一个阵营里,却不料他眼里也开始兴奋的放光。
“对啊,俺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对啊!对啊!”二哥盯着我,许是兴奋极了,也不顾这盗洞有多高,猛地站起身来。
嘭!
一声闷响,他那个像块儿面包似的脑袋,连同脖子一起朝着盗洞顶上硬碰硬撞了上去,强大的岩石重力回力过来,他的脖子瞬间折成90度,乍眼看去,红肿的脑袋还以为是一块瘦了身的切糕呢!那身体呈现的形状,畸形的腰和腿,弯曲下来赶得上相貌奇葩的原始动物。你看他的四肢,透过光线映射在黑暗里,粗大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只猿猴呢!
我一个劲儿忍不住笑。就连那冷面师爷神情也微微动容了。可人家就是不笑,我暗自想着,这家伙不会这么爱面子吧。。
“笑什么笑?”二哥蹲下来,一边捂着脑袋,一边瞪着我,“这回你要是不把那石板搞定,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回头便小声叫了起来,“哎哟哟,娘的,疼死我了...”
“什么?让我搞定?!”我几乎要跳起来,若不是吸取二哥刚刚乐极生悲的惨痛教训,估计我这会儿脑袋上也会撞个大包。。我看着面前的石板,不禁纳闷儿了,那上边光是一些古旧沧桑的狰狞痕迹就已经令人有些恐惧了,更别说将其取下来。
二哥看我神情疑惑,才将师爷的意思说出来:“天心,瞧你这二愣子,你不是告诉二哥自己待在化学研究室的吗?这些石板上的道道你都应该都懂的。”
“那又怎么样?我们化学系里那都是瞎玩玩儿的,没什么真本事。要说找人也不应该找我呀,我这半把刀,学艺不精。”呵,一路上这么对待我还想用我?你们越是想让我帮忙小爷我心不舒服就不帮!
这话刚说完,二哥又冒火了,“瞧你那熊样儿!少废话,我让你动手你就动手。”
敢情二哥是属狗的,又黑又长的脸说翻就翻,我扭头小声嘀咕着。却不料二哥像是听到了我说的话一般,猛地给我一锅子,怒道:“小子你说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像只哑巴狗似的装没听到,看向一旁似乎仍旧在对着墙壁沉思的师爷。这汉子真怪,他此刻蹲在地上专注极了,呆呆的像个雕塑,仔细看着那石板一声不吭。
二哥瞪着眼睛,从包里拿出一个漏斗和两根管子,上边还挂着标签儿,看样子都是非常专业的化学仪器,我认真看了看,不禁大惊失色,这种试管并不是我们常用的那类普通玻璃试管,而是两只材质极其珍贵的类种。因为普通的试管根本不会有此包装,我看看那还用特殊的包装纸密封起来的晶莹试管,惊讶极了。
因为这类试管在我们大学的研究室里也是非常罕有的,我只是听一位专业化学教授讲过,这是一种由非常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常常用于一些危险的化学实验等等,价格十分昂贵。但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二哥拿着它要干什么用呢?
这个时候拿出来,无疑令人摸不着头脑。
很快,在师爷小心地清理完那些粘在石板上的旧土之后,答案出来了。那青色的石板上传出微弱的声音,之后渐渐地溶出一些泡沫,紧接着,四周如同受到了什么引力,所有藏匿于石板表层的东西,全部化成液体流了出来。二哥赶忙用漏斗接过去,另一头接着试管,而那些液体就像是有了生命般乖乖地流向漏斗内。
我看得一愣一愣,简直太神奇了,那青色的石板上几乎没有任何棱角,况且是直立着,如果要将浮表渗出来的液体流入某处集中的位置,从而毫无遗失的流向试管内,那几乎不可能。
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
我几乎要用手伸过去,想要亲自感受那种见证奇迹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秒,或者只是接触短短的一个截面,我也无憾了。
正当发昏,我突然闻到那液体中突然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像是…
我脑中不断搜索着,眼看着二哥的鼻子就要贴近那接收好的试管口。
“有毒!”我大叫一声。
那一刻,我几乎已经想起了这种邪异味道的名字,无奈,自己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的看到二哥的面部被毁,只能大喝一声。而二哥几乎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慌忙中将鼻子收了回去,手中的试管也仿若受到了惊吓,嘭一声掉在地上。那些液体瞬间噼里啪啦滚动起来。
“天心,你吓死老子了!”二哥捂着胸脯,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十分不解,道了句,“这东西有毒?”
师爷倒不在意,只是那张诡异的脸上稍稍露出的惊色,丝毫逃脱不过我的眼睛,他也似在惊讶,这毛头孩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二哥看我发呆,追了一句:“你倒是说呀!”
我点头,努力回忆着曾经在专业书上看到的描述,缓缓说道:“其实,这种固化液的物质,在存放到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经过挤压浓缩和碰撞,会生出一种气体。这种气体有一股奇异的味道,类似于苔藓散发而出的微弱气味,因了长久生殖在阴冷偏僻的地方,根植于泥土或者一些特殊的物体内,除了有毒,还会让人产生幻觉。”
“什么?幻觉?!”二哥听了我这番解释,将信将疑,他瞅瞅师爷,纳闷儿起来,随后问道,“这幻觉有多厉害?”
“轻者,发狂。重者,肌肉萎缩。”我不动声色地说道。
“唔......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两下子。”二哥不好意思地伸手刮刮我的鼻子,一番赞赏,又道,“那会不会死亡呢?”
“当然。中毒者短时间内,生理功能会急剧下降,直致——”说到关键处,我顿时哑口。因为我看到那面石板似乎在微微颤动,正巧赶在二哥身后,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可过了一会儿,好像又不动了。
“直致什么呀?!”二哥迫不及待地喊着,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什么危险,但我分明感到那石板后面颤动的声音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