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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丝言跟陆非嫌被分别重新安置在陆非嫌房间的两边,根据陆中天的意思就是要让三个人公平竞争。睍莼璩晓到时候一个月相处期结束,陆非嫌最终爱谁就选择跟谁在一起。因为陆非嫌自始至终都确定自己只会爱夏丝言,所以对于老头子的安排并没有异议。陈凌然则是最受益的哪一个,现在她多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黏着陆非嫌。
最愤愤不平最不甘愿的就是夏丝言,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要在这里跟陈凌然一起被陆非嫌选择。难道他们有钱人有尊严她穷人就不应该有吗?不行,她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屈服的。
“陆非嫌,我要离开这里。我不会贬低自己,更不会委屈自己被人当做秀女一样的对待。”
气鼓鼓的瞪着陆非嫌,夏丝言的杏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她就算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那也不要拿着真心被人白白糟蹋。爱情在她的心里是纯洁的,是容不得玷污的。就算一开始她接近陆非嫌的目的和动机不纯,但是也不代表她可以为了姐姐放弃一切做人的底线。
“不准,这一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半步。”
抗议无效,陆非嫌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抬头。专心致志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上吴崇光传来的资料,干脆利落的做着分析和决断。短短十分钟,他已经处理了上百份文件。速度之快,竟然还可以听得到夏丝言的反抗,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陆非嫌,你不能这样。”
“我可以。”
“我是人,我有自由。”
“我准许你有自由,只不过是不让你离开而已。”
“你……”
最开始夏丝言试图对陆非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是却被他霸道的三个字搞定。后来她硬着声音要给自己争取权利,可是却被他四两拨千金的打发了。最后她气结的咬牙切齿瞪着他。而陆非嫌竟然依旧埋头处理公事,根本就看不到夏丝言脸上的表情。
默默的瞪了几分钟之后,夏丝言挫败无比的转身回房间。胡乱的从衣橱里拿出几件衣服,果断的出门购物。既然陆非嫌不让她离开,那么她就大手大脚的花他的钱。也许她花钱太厉害,陆非嫌忽然觉得养不起她,那么她就自由了。虽然夏丝言知道这个方法好像行不通,不过她还是选择姑且一试。
顺利的出门了,可是身后却跟着几个表情冰到吓死人的保镖。害的夏丝言不论是走路还是进服装店,都会给哪里的服务人员和路人造成巨大的困扰和压力。
“拜托萧飒,我要逛街。你们几个大男人这么冷酷严肃的跟着,我还怎么有心情逛街啊?”
“夏小姐,我们也只是听从少爷的安排,保护你。如果夏丝言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下令把商场里的客人都赶走,让您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购物。”
听到萧飒的话夏丝言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在心底给萧飒打了那么高的分数。她早该知道的,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随从。陆非嫌那种霸道又自以为是的人,身边的保镖又怎么会善解人意呢。开国际玩笑,赶走了这里的客人?他还真当这家商场是陆氏集团开的啊。
“忘了告诉您夏小姐,这家商场是陆氏集团名下的产业。”
夏丝言原本只是在心底腹诽的,可是却没想到萧飒像是会读心术似的,把她的抱怨吃果果的解释了一番。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让夏丝言有了一种萧飒是故意的感觉。一双美目更是瞪着萧飒恨不得在他身上穿几个洞,平日不是挺沉默的嘛,今天那么多话干嘛!
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我要上厕所。”
夏丝言狠狠地瞪了一眼萧飒,径直往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让她更加郁闷的是,就连自己去洗手间,萧飒那几个保镖还尽职尽责的在后面跟着。如果不是因为洗手间外面写着大大的女厕所三个字,恐怕他们已经面无表情的进去了。
哀怨的蹲在马桶上,夏丝言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长指甲。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化妆逃跑。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夏丝言的祈祷,所以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好有个美女在化妆。于是夏丝言上前爽快的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借用美女的化妆品给自己化了个大大的烟熏。最后还跟美女调换了衣服,亲眼看着美女走出厕所引开萧飒那些保镖,才美滋滋的从厕所里跑出来开溜。
就在萧飒等人发现中了金蝉脱壳的计谋时,夏丝言早就跑到了距离商场几千米的小吃街悠闲自在的品尝美食了。
得意洋洋的走在大街上,夏丝言的手里抱着一碗关东煮,嘴巴里还在咬着一块臭豆腐。
“抓小偷,抓小偷。”
就在这个时候,夏丝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了,就感觉有个人影撞了自己一下。夏丝言晃了几下,刚刚站稳身子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包竟然在那人撞到自己时候也被顺手牵羊给带走了。
可恶,那包里最隐蔽的地方夹着姐姐和妈妈的照片。夏丝言从来不离身的,竟然被小偷给抢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夏丝言不要命的朝着消失在拐角处的人影跑去。
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了好几条街,就在夏丝言以为要失去姐姐和妈妈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时,原本没命逃跑的小偷忽然停了下来。夏丝言累的气喘吁吁,双臂撑着膝盖看着小偷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恶,把我的包包还给我。”
好不容易才顺了气,夏丝言当下就开口让小偷还自己的包包。可是让她诧异的是,小偷竟然真的把她的包还回来了。夏丝言接过包,抬头,然后视线便定格了。一双杏眼里,怨恨,愤怒,鄙夷,不屑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络腮胡,尖嘴猴腮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看着夏丝言许久,最后才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裂开嘴,露出一口令人作呕的大黄牙笑的好不狡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