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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找到齐子姗了?
美目眯起,射出噬人的寒气,房间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零下。www.Pinwenba.com
“赵艺苑,你说,赫哲,是不是去找齐子姗了?啊?”凌厉尖锐的吼叫,惊得鸟儿惊恐四散。
“我真的不知道,何小姐。”有气无力地回答,病毒侵袭着身体,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好,你不说是吧,很好,你马上就滚出雪园,你被解雇了!”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皇,随意下了一道命令。
正了正脸色,赵艺苑没有半丝慌张:“对不起,何小姐你无权解雇我,我受聘于司徒先生,只有他有权利让我走。”不大的声音却狠狠掴了何若云一巴掌。
恼羞成怒:“你们把她赶出去,赶出去!”纤手一指,所有纷纷逃开。只一瞬间,门口乌压压的人跑得一个不剩下,只有赵艺苑站得笔挺。
何若云气得差点血管爆裂:“很好,我说的话不用了是吧?你们给我等着,等着!滚,通通都给我滚!”
“何小姐,你好好休息。你现在怀着宝宝,最好别动怒,不然,对宝宝的成长不利。”善意的劝告在后何若云未发火前转身离开。
死死瞪着赵艺苑离开的方向,眸中喷火。
齐子姗,不管你是死是活都抢不走我的赫哲,他是我的,是我的!
齐子姗从来不知道幸福可以这么浓,这么真,这么美。她曾经有多么彷徨痛苦,迷乱与惊恐,现在的幸福就有多么浓烈。
有司徒赫哲的百般呵护,有妈妈的体贴爱护,有宝宝带给她的惊喜期待与憧憬,还有顾沐峰的关爱,顾世勋的照顾。
都说法国是个充满爱的国度,她现在真真感受到了。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连空气里都飘浮着幸福的气息。
走在薰衣草花海里,层层紫浪,随风荡开,绵延千里,壮观的美,摄人心魄。
身边的司徒赫哲一直小心翼翼扶着她,真当她是脆弱的玻璃娃娃。看着他微蹙眉,紧张的样子,心如同被羽毛包围着。
“哲,你别这么紧张。医生都说了,我现在很健康,宝宝也很好。适度的散步对宝宝的发育有益处。”浅笑满足。
她的话还是没能令司徒赫哲舒展眉头,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和孩子一起纳入他的势力保护范围之内。
“医生还说你有贫血。”说起这个他就自责不已,想起以前自己对她的般般种种,他怎么下得了手?
嘟起红唇,撒娇地说:“只是轻微贫血而已,调理一下就好了。”顺势偎入他胸膛,感受那因她而紧张狂躁的心跳。
仰起头,伸出纤手揉着他纠结的眉心:“哲,别这么紧张。我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有事的,他是上苍赐给我的天使,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更是以前孩子的重新降临,不忍让他再生愧意,咽下最后一句。
黑眸凝着唇边那抹恬淡却耀眼的笑,几分无奈,几分怜惜。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二十四小时绑在身边,寸步不离,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
只是,何若云闹得很厉害,他不得不回去一趟。再怎么说,她肚子里也怀着他的孩子。
对齐子姗的愧疚加深了几分,一直很想对她坦白,却每每在她清澈干净的眼眸里失去所有语言。她是如此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爱护着自己,他说不出口。
“怎么了?”不知是不是她多心,这次重逢后,她总觉得司徒赫哲眼波深处多了几分迷茫与慌乱。
一定是她看错了,他已经解决好所有问题了,不是吗?
将她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胸膛,在她目光的注定下,他根本开不了口。“姗姗,洛城那边有些事,我要赶回去一趟。”
他的决定很突然,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短暂的不舍划过心头,强迫自己扬起笑:“嗯,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我和宝宝都会乖乖的。”用甜甜的笑容掩饰离别的不舍。
“姗姗,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呆在你身边吗?”是老天在惩罚他以前的不懂珍惜吧?第一次想逃避,和她私奔,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可是,他做不到那么自私。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爱,更不配拥有圣洁天使的爱。
“我知道,我知道。”环紧他的腰,低声回应着。
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感受是同样的。他才刚刚开口,还未离开,她已经开始感受到思念的噬髓之痛了。
一下飞机,匆匆往雪园赶。可迎接他的却是飞来的玻璃杯,一闪身躲过了暗器,玻璃杯砸在门框上,飞溅的碎片在俊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正在发脾气的何若云都愕然。赶忙丢下手上另一件暗器,匆匆奔向司徒赫哲。不敢看他紧绷阴沉的俊脸,小心地说:“对不起,赫哲,我不知道你要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了我……”刚刚的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皇,瞬间成了柔弱无依的小可怜。
柔荑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如无尾熊似的紧紧攀着他:“赫哲,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我肚子里的宝宝也好想爹地啊……”满脸委曲,梨花带雨。
这样温柔似水,楚楚动人的女孩,却是那么有心机。现在她肚子里的宝宝成了她的护身符,她更要好好利用才是。
血珠顺着俊脸蜿蜒而下,衬得阴郁的俊容有几分恐怖阴森。
“先生,我去帮你找医生来。”一脸惨白的赵艺苑匆匆忙忙,却被司徒赫哲唤住:“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一向严肃,对人严格,对自己更加严苛的赵艺苑,尽管戴着巨大的眼镜仍掩饰不了脸上的疲惫苍白,与眼帘下的青紫。
整个人十分憔悴,却强撑着做好份内的事。
从司徒赫哲胸前抬起头来,狠狠瞪了赵艺苑一眼,那目光含怨带恨,是指责更是警告。
“谢谢先生,我不累。”匆匆自他身边走过,去叫医生。拜何若云的叼蛮所赐,雪园现在每天有人受伤。家庭医生已经长住了下来,更请了几名育婴专家,经验丰富的奶妈。
何若云不再砸后,几分女佣手脚利落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很快将屋子恢复一片干净,整洁。这也是被何若去训练出来的速度。
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司徒赫哲压低声音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闷声低吼,压抑着怒火。何若云更加委屈地揪紧他的衬衫,滚烫的泪透过衣服灼烧着他的胸肌:“人家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这样,你又怎么会出来见我呢?赫哲,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成你最喜欢的样子。赫哲,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我!”颤抖的哭泣声声啼血,放下尊严,苦苦哀求。
他可以野蛮,叼钻,无理取闹的她大声怒喝,却拿这样柔弱无依的他没办法。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终究是他对不起她。
何若云的哭泣搅得他心神不宁,深吸几口气,缓缓道:“若若,你别这样。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不,我不要谈,我不要。赫哲,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你是不是已经找到齐子姗了?你一次又一次为了她,不要我。不,你不可以这么对,不可以!”死死抓住他,不肯松开半分。
仿佛这样她就能拥有他,回到最初没有齐子姗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齐子姗那贱人的错,如果不是她闯入他们的世界。她现在仍是司徒赫哲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不想继续刺激本来情绪就非常激动的她,抓下她的手,推离半寸:“好,现在不谈,等你情绪好一点了,我们再谈。”
他只想解决问题,不想无止境地争吵下去。他累了,身心俱疲。他只想让脑子放空,养精蓄锐,才能想出妥善的方法。
司徒赫哲的让步,何若云带泪的眼溢出得逞的笑,一闪而逝的精光,疲惫的司徒赫哲看不到。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仍然平坦的肚子上:“赫哲,你感受到了吗?有个小生命正在里面成长耶,好神奇的感觉哦。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我们要开始想名字了哦,虽说还有九个月,可有意义又特别的名字不好想。我们要取两个名字,一男一女,再取一个男女通用的小名……”何若云一脸满足地喋喋不休,逼得司徒赫哲心疼万分。
掌心沁出汗来,惊恐抽回。
不,这个孩子他不能要,不能要!
就算是残忍,他也必须狠心一回。这样的牵绊毁的不单单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一旦何若云的孩子生下来,他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何若云的孩子才一个月,根本不会有心跳,可是,掌心上的灼热,仿佛上孩子哭泣的泪。他在质问他,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不要他?他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猛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如岩浆烫过的手痛彻心扉。后退好几步,纠结的眉心蹙成一个“川字”深如沟壑。
“赫哲,你怎么了?”抬起头,无辜的询问,水眸有着委曲,有着不解。
“我没事,你先休息吧。”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委曲求全的脸荡开邪恶的笑:“赫哲,你就别抵抗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齐子姗那个贱人,很快会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