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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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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糯奶绵的声音偏偏带着一股无上的威严,那些尖利的鬼哭狼嚎之声瞬间沉寂。

    这些鬼都是游荡在人间的孤魂野鬼,并没有多少自我意识,才能够被人驭使。

    酒儿的声音和周围环绕的一抹清气却天然地令它们感到害怕。

    在沉寂了一瞬之后,众鬼哄然散去。

    原本目光深沉如暗潭的孟香引眼眸陡然亮了。

    这个孩子身上竟然有如此纯净的气息,更让她心动的是,这个小姑娘的身体似乎能够与天地间那一丝稀薄的灵气产生共鸣,她那随意一指,仿佛引动了灵气,竟然能够震慑百鬼!

    这不就是她一直苦苦寻觅的修行之体吗!

    她明明有强大的夺舍换体之术,为何却一直顶着这个相貌普通的脸,并不是她不在乎容貌,相反,她在意极了。

    可年轻漂亮的脸有什么用,它总有一天会老去。

    现在这个身体是她目前找到的唯一一具可以沟通灵气的,可惜长相普通,资质也不大好。

    而这个小姑娘年纪小,观其举手投足隐隐裹挟灵气,乃是上佳的修灵之体,加上她父母皆是容颜绝世之人,她年纪小小,五官就能够看得出长得极好,长大后必然貌美倾城。

    符合所有她想要的条件。

    “阿束,不惜一切代价,抓住那个孩子,要活的!”孟香引激动地指着沈沛蓝怀中的酒儿,强势下令。

    而原本对付郁君辞的阿束僵直的目光移动,落到了酒儿身上:“喏。”

    说完直接转移目标,朝沈沛蓝袭去。

    郁君辞自然也听到了孟香引的话,他没有紧追阿束,反而提剑杀向真正的施令人孟香引。

    孟香引冷笑一声,以往她不肯亲自参与打斗,不过是爱惜自己的身体,生怕妄动引来雷霆之罚。

    如今她已然有了新的目标,自然也就不再投鼠忌器了。

    她深吸口气,短笛一横,古里古怪的曲调悠悠响起。

    郁君辞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甚至,好像有一股力量,仿佛扯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把剑往脖子上横。

    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努力地集中精神。

    哐当一声。

    双手微张,长剑落地,险境也因此暂时解了。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酒儿见状,口中急念,软乎乎的小手画了个圈,“打她!”

    一道波状光芒大亮,以奇快的速度打向吹着怪异曲调的孟香引。

    孟香引原以为酒儿是天生的修灵之体,才能无意间引动天地灵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她是真的会攻击术法。

    该不会跟自己一样,是个嫩皮老芯的吧?

    她反应还算快,笛音一变,化为一道无形的音波,企图挡住那道攻击。

    然而,那道波光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所过之处,无论高矮的残垣断壁,悉数被切平。

    孟香引没料到这道术法攻击那么厉害,向来无往不利的笛音都挡不住。

    再想躲开已是来不及。

    她连忙举起右手,手腕上的古玉镯散发出冷冷微光。

    铿锵!

    古玉镯与那光波接触的一刹那,光波散去,古玉镯也碎裂开来。

    “噗!”

    孟香引猛然吐出一口血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碎裂的镯子。

    原来是她!

    可,这怎么可能?

    “快,人在那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空寂的巷子里传来。

    孟香引冷喝一声:“阿束,走!”

    沈沛蓝正持鞭被黑衣老妇逼得步步后退,这个老妇突然变得力大无穷且不知疼痛疲倦,她险些招架不住。

    酒儿还被沈沛蓝紧紧搂在怀中,那老妇几次三番伸手来夺,都被她灵活避过。

    此时酒儿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凑过来的那张老脸眉心一戳:“破!”

    阿束陡然一个激灵。

    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先前被打断的肋骨,被踢伤的腿部,还有几处剑伤所产生的痛感齐齐袭来,疼得她脑子都空白了一瞬,甚至没听到孟香引的唤声。

    也就是这一瞬间,一柄长剑已经穿透黑衣老妇的胸前。

    孟香引脸色微白,但见状,却是毫不犹豫自己转身离开。

    谁的命都没有她的重要!

    即便是已经陪伴了她数十年的手下。

    阿束望着孟香引冲入黑暗的身影,眼中的光芒渐渐湮灭。

    她本就受了重伤,郁君辞这一剑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此时,永定侯府和国公府派出来的人也终于冲破迷障,来到那一片漆黑的残墙乌瓦前。

    “郁夫人,你可有受伤?”当先一人冲了过来,就看到沈沛蓝手执黑色长鞭,身上的衣裳有破损,破损处露出几道血痕。

    此人正是明国公府的陆五爷陆尧。

    他看到沈沛蓝受了伤,不由变了脸色:“我先送你去最近的医馆。”

    “不必了,多谢陆五爷。”沈沛蓝朝他微微一笑,“只是一点小伤,不过这人可能要劳烦陆五爷帮忙处理一下了。”

    陆尧这才注意到沈沛蓝的正牌夫君郁君辞正在她侧面不远处,手里举着的剑上还串着个人。

    “郁大人。”陆尧有些尴尬地喊了一声。

    郁君辞将剑连同刚刚挂了的阿束丢给了陆尧,自己则走向沈沛蓝:“受伤了?”

    “嗯,无事,只是几处皮外伤。”沈沛蓝见他脚步有些虚浮,离得近了,才从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他那身白衣上染满了鲜血。

    “夫君,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沈沛蓝紧张地扶着他,对陆尧道,“能不能劳烦陆五爷先送我夫君去医馆?”

    陆尧心头微微涩然。

    郁君辞却是摇摇头,指着不远处飞快奔来的人道:“侯府的人来了,就不劳陆指挥使。”

    “小姐!”太阳已经下山许久,昏暗的视线里,冲在最前面的薛潜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在他眼里一直都笼罩在光里的小姑娘。

    只不过,现在小姑娘身上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郁君辞看不到,不过他注意到了酒儿蔫耷耷的神情,心头一紧。

    比起酒儿的安危,他身上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他可没忘了,刚刚那个骨寰族的孟大巫想抓走酒儿。

    “薛潜,你抱上酒儿和夫人先回府里,我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