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小说网 www.rizhaoxsw.com,最快更新极品幼皇 !
“哎呀,你瞧大娘这记性,这都给忘记了。等等,大娘这便去给你拿。”大娘起身朝衣柜处走去,蹲在衣柜旁翻江倒海得找了起来,将衣柜里的衣物往床上丢去,从衣柜底下翻出一个军牌,随即便拿着军牌朝陈嫣然而去。接着道:“姑娘,这个给你,反正大娘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陈嫣然接过大娘递来的军牌,点头谢道:“多谢大娘,大娘大恩,嫣然一定会报的。”随即仔细端详起军牌,此军牌乃呼延将军手下独有的,一面刻有呼延二字,另一面则刻有该名将士的名字‘袁铁汉’,虽不文雅,却英气。
“赶紧去吧,一定要救出令弟,将那么贪官污吏流氓恶霸绳之于法,为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出一口气。”大娘叮嘱道。
“谢谢大娘,那嫣然先告辞了。”陈嫣然对着枫儿说道:“枫儿,姐姐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嗯,姐姐快去吧,下次要带大哥哥一起来哦。”枫儿说道。
“下次姐姐一定会带大哥哥来看你的。”陈嫣然承诺道。随即便离开了袁枫的家,朝县衙而去。
寇准等人正在绞尽脑汁想着对策,不过没什么实质性的突破,一直在闯还是不闯这个问题上打转,毕竟人手不够是硬伤。
魏云时不时得抬眸朝县衙大门处望去,期望能看到陈嫣然身影,这不,陈嫣然刚一进来,魏云便第一时间飞奔到陈嫣然跟前,“陈姑娘,你回来了,这是?”见陈嫣然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令牌的东西,便出声问道。
“魏捕快,寇大人呢?”陈嫣然问道。
“大人他就坐在那里。”魏云伸手朝厅内的寇准指了指,道。
陈嫣然没和魏云多说话,疾步朝厅内走去,随即道:“寇大人,你可知道这镇守边疆的呼延将军?”
“陈姑娘是说呼延赞呼延将军?”寇准反问道。
“便是呼延赞呼延将军。不知大人您可否认识此人?”陈嫣然询问道。
“呼延将军本官倒是听人说起过,却不认识,听闻呼延将军长年镇守边疆,极少回京。”寇准道。
陈嫣然将刚刚在小孩枫儿家发生的事情全盘告知寇准,便将手里的令牌递给寇准,道:“大人,不知这呼延将军的名声如何?”
寇准接过陈嫣然手中的令牌,仔细端详了起来,随即道:“若是此番能得到呼延将军的相助,那我们便可直捣贼穴,将其连根拔起。”
“大人,你是说就凭这令牌呼延将军就会派兵?”魏云问道。
“错,不仅仅只有令牌,还要加上本官,本官相信,只要能见到呼延将军,再将这事告诉他,他一定会派兵的。”寇准对着陈嫣然说道:“本官此番真是遇到贵人了。”
“那魏云这便去军营找呼延将军。”魏云说道。
“且慢,魏捕快,此事不能交由你来,你还得假扮铁无名,不然,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陈嫣然喝住魏云。
“对,魏云莫急,容本官好好想想。”寇准沉思片刻后,道:“魏云,陈姑娘,你二人就留在县衙,继续监视黑衣堂的一举一动,这找呼延将军的事情就交由本官。”
“大人,那卑职呢?”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展杰突然出声说道。
“展杰你就呆在县衙好好休息吧。”魏云出声安抚道。
“大人,卑职已经无碍了,要不去找呼延将军的事情便交由卑职?”展杰请求道。
“不可,就凭这一个令牌不足以令呼延将军出兵相助。本官要亲自去一趟。既然展杰你已经无碍,那就替本官将这封亲笔书信交到太医刘彦民的手里,叫他已为皇上诊治为名,亲手交给皇上。”寇准吩咐道。
“大人,这么重要的书信,这,刘太医可不可信?”陈嫣然询问道。
“陈姑娘大可放心,本官在汴京时多亏了刘太医的救治才捡回一条命,不然,别说是状元了,便是连命都保不住,是刘太医妙手回春,才使本官今日能生龙活虎的站在你们面前。本官敢担保,刘太医不仅是个好大夫,还是一名好官。”寇准回道。
“请大人放心,展杰一定会快马加鞭,保证及时送到。”展杰抱拳道:“那事不宜迟,展杰这便启程。”拿过书信,展杰便回屋粗略的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县衙,一路马不停蹄不分日夜的朝汴京狂奔而去。
“本官也下去准备一下。这里便交由魏云和陈姑娘了。”寇准揣着军牌和官印,也离开了县衙朝边疆呼延赞的军营策马狂奔而去。
至于魏云,又再一次装扮成铁无名,跟陈嫣然来到寺庙,陈嫣然施展内力,将那观音像推开,显出凹槽,随即打开那石梯后,魏云一人进入了黑衣堂,而陈嫣然一直呆在这寺庙内,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进入黑衣堂的魏云,避免被试穿身份,便一直呆在屋内,偶尔出来巡视一番。黑衣堂里一切照常运行,谁也没有发觉即将有一场灭绝之战向他们靠拢。
“架,架,架。”只见空旷的官道上有一匹马正在疯狂的疾奔。
“吁,吁,吁,吁。”眼看着马匹就要撞到围栏上,寇准扯住缰绳,急忙出声叫唤。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连人带马撞撞在了围栏上,而寇准从马鞍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加上这一天一夜的奔波,一身的疲惫和酸痛,寇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脱缰了的马匹,疾奔在道路上,像是在欢呼着它终于脱离寇准的魔抓,得意自由,如果寇准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这马是故意撞在围栏上,好甩下自己。
狂奔的野马就这样冲进了呼延赞的军营,军营里一阵骚动,就好像是哪位美女光临般。一直呆在营帐里的呼延赞听到外面的骚动声,还以为是那个将领抓到辽人了,便急忙放下手中兵书,朝营帐外走去。大声询问道:“发生何事?尔等为何如此喧哗。”
“将军,不知怎么,从那里跑来一直野马,老四他们正准备驯服他。”一戎装男子急匆匆的跑到呼延赞的身边回道。
“本将还以为你们抓到辽人了,就一匹野马就把你们给弄得如此雀跃,成何体统,定是本将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们,尤其是这老四,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还有你,修文,本将昨日交给你的兵书看的怎么样了?别整日的和老四他们一起疯。”呼延赞说道。
“那个,那个啊,将军,修文去看看老四他们怎么样了。”李修文急忙朝人群处跑去,深怕呼延赞问他关于兵书上的一切事情,他虽然能识得几个字,可是对这些兵书吧,看着就头疼,叫他上阵杀敌还好,叫他习读兵书,那真是要他坐牢还惨,还没看几页,便昏昏欲睡,哪里还能回答呼延赞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将军近年来都只要自己看兵书,很少让自己上战场。
呼延赞看着李修文落荒而言的样子,甚是无奈,他把李修文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这长年在外,家中儿子他是无法教导,每年就算是回去,那也只是大眼瞪小眼,所以他把对儿子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李修文身上,便是特别渴望他成为将才,行兵打仗能运筹帷幄,而不仅仅只是冲锋陷阵。
看他们一个一个欢喜雀跃的样子,便想起自己那时候也是这样,一点点小事情都可以开心半天,这就是枯燥的军营生活。随即,呼延赞便朝人群走去。
“哈哈,不过是一匹无力的野马,几下就子就搞定了,一点都不好玩。”一满脸鬓须的男子大声笑道。
“老四,你还想玩?”呼延赞厉声道。
众将听到呼延赞的声音都吓到各自走回岗位,仅留下鬓须男子和李修文。鬓须男子一手牵住马匹,来到呼延赞的跟前,低头道:“将军。”
“你看你,这胡须也不剃剃,明明才二十好几的人,整的自己跟个老头似的。”呼延赞斥责道。
“将军,老四说怡红院的香菊姑娘喜欢他这样子,说是有男人味道。”李修文笑道。
“李修文,你瞎说什么呢。”老四老脸一红,虽然他知道呼延将军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责怪他,可是心里还是有点虚。
“修文,你也别说老四了,本将叫你读的兵书,看的这么样了?”呼延赞转身对着老四道:“还有你老四,既然喜欢人家就把怕娶回家,这大老爷们的,成天往怡红院跑,要是让那些人知道呼延赞的手下将领经常出入怡红院,这要是上报朝廷,你和我都得卷铺盖走了,就别替保家卫国了。”
“将军,老四错了。”老四低头认错道。
“这就是刚刚误闯军营的野马?”呼延赞询问道,其实他也不是责怪这老四,只是有点恨铁不成钢,这老四能力是有的,就是一门心思放在那女人身上,还好现在不用上战场打战,不然就凭他三天打鱼四天晒网的,到时候还不得给他收尸。
“是啊,大人,就是这马,不过说来也奇怪,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野马,这马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奔走了很多天似的。”老四回道。
“笨蛋,莽夫,你看看你看看。”呼延赞伸手指着这马身上的马鞍说道:“这明明就是别人的坐骑,怎么会是野马。”
“那究竟是谁呢,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坐骑跑掉。”李修文疑问道。
“这马是哪里跑来的?”呼延赞询问道。
“那边的官道上。”老四回道。
“老四,修文你去那边看看。”呼延赞吩咐道。
老四和李修文刚一走出军营大门,便见到远处有个物体倒在道路中间,而之前的围栏已经被撞得破落不堪。随即老四和李修文便朝围栏处跑去,看见原来是个人,便伸手在寇准的脖间和鼻下试探了一下,发现他还活着,便匆匆朝军营跑去,大声道:“将军,有个人晕倒在外面,还活着。”
“赶紧把他抬进来,顺便把军医叫过来。”呼延赞吩咐道。